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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冰棺女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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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自己的房门郁闷地走进去,却发现齐岷跟在我身后也走了进来。

    “你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这也是我的房间啊。”他轻轻松松地回答完,将整个身体倒在床上,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

    “你给我起来。”我一把把他从床上拉起来,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也是你的房间?难道你没跟你师姐说我们是两个人吗?

    “说……说是说了,就是……”齐岷将声音放低,一脸无辜地回答:“就是我忘了告诉她我们是一男一女。”

    原来自始至终,齐岷都没有跟他师姐说,我是个女的,要丹药没说,中了蛊没说,如今到了这里他还没说。什么情况,齐岷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知道,对方却觉得齐岷也只跟男的混。

    你们都行。我也不再计较了,到了人家的地盘,我还是忍忍吧,反正两张床,齐岷要是敢有什么想法,我第一个就废了他。

    俩人折腾了一天都累了,很早就躺了下来,可是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隐隐约约总是听见隔壁有动静。说什么话是听不清,但听着这个语调,应该是在吵架。

    一晚上都睡的特别的不踏实,早上起床时,发现齐岷早就起来了,而且在门外跟隔壁的人聊的特别的开心。

    原来他们是一对新婚夫妇,特地来这里度蜜月的。看着两个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感情应该很不错了,可是,为什么要吵架呢,而且一吵还是一晚上。

    因为都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在异国见面,很是聊得来。吃早饭的时候,那位小妻子就掏出了自己脖子上挂的佛牌给我们看,说泰国很信这个东西,而且据说特别的灵验。

    佛牌。这让我想起了万岩。

    这个长方形的佛牌比万岩自己弄的那个精致多了,周围镶着金边和一些保宝石,里面,是一个金色的蝴蝶,做个相当细致,乍一看,是特别的好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看,越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蝴蝶两个翅膀中间,竟然怎么看怎么想一具缩小版的尸骨,只不过缩的太小,以至于一般都不会去注意。

    我刚想用手去碰,就立刻被齐岷给阻止了,他冲我微微摇摇头,问那个妻子,这佛牌是什么时候请的。

    “两天前。怎么样,漂亮吧。”

    我微微一笑,很快将这个话题给岔开了。

    万岩那件事情后,我还真的是特意去留意过这方面的资料。所谓的佛牌,其实说白了,就是鬼牌。

    它虽然会给予请的人想要的东西,但是却会在不知不觉中去索取,这一点,最为可怕。

    像万岩这样懂行的能对鬼魂加以控制,一般的普通人,极有可能招来祸端。

    在我看来,眼前这对夫妻似乎就已经招来麻烦了,只是,救不了也不能说。估计我要是说了,齐岷第一个就不放过我。

    泰国真是个奇怪而诡异的国家。在这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信奉佛教。据说,当地的男人一生必须要干两件大事:一是当和尚,二是服兵役。因此满大街都可以看到供奉佛像的佛龛,大大小小的寺庙也是数不胜数。

    我用手后捅捅齐岷,问他这里都是信奉佛教的,你这个道教出身的人在这里难道就没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吗?

    他嗞嗞地看了我半天,用一种淡淡地口味反问我:“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道佛本是一家吗?吃早饭的时候还以为你开窍了,原来也还只是七窍通了六窍。”

    “你!”我被噎的半天缓不过来,但是我承认,在这方面,和齐岷比起来,我确实孤陋寡闻。

    刚拐进一条大街,就看见不远处走来一排人,个个赤着脚,身穿白色衣服。最前面有个“女汉子”,披头散发,脑袋不停得摇晃着,两只脚在地上又蹦又跳。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一根很粗的铁棒,从女子的嘴里横着就穿了过去。她牙咬着铁棒,铁棒的两头穿破脸上的皮肤,长长地露在外面。

    铁棒的直径足有三四厘米那么粗,就这样在脸上弄出两个大大的洞。毁容不说,关键是,这得多疼啊,平时嘴里有个溃疡啥的都疼的不敢怎么去碰,吃东西也费劲,尽量避开了吃。这可好,两个洞,光想想我的腮帮子就疼。

第三十章 诡异的开始()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靠在一个大棚子里,我揉揉有些晕沉的脑袋,迷迷糊糊地问坐在身边的齐岷:“我怎么会在这里?”

    动了动身体,感觉到一阵疼痛。

    仔细一看,胳膊上,手上,包括腿上,都有明显地刮伤碰伤的痕迹,有的还流了血,只不过已经干涸了。

    这,什么情况?

    我也顾不上其他,赶紧把齐岷脱下的外套穿在了身上。

    齐岷从我醒了就一直盯着我看,一言不发,最后竟“噗嗤”笑出了声。

    “你别笑了?到底怎么回事?刚刚不是在街上看送神吗?”

    我看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老大的不爽了。还是不是朋友,我都这样子了,不但不帮我,还笑我。

    “齐岷,该不会是我……”

    “对呀,就是,你就是被神上身了。早说了让你尊重神明,要有敬畏之心,你倒好,当成耳旁风,现在遭报应了吧。”

    “你不是说神上身是好事吗?我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不用遮遮掩掩了,我们大家都看到了。”齐岷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演杂技的天分,那动作、那平衡,真是佩服。”

    齐岷说完后,看我郁闷的样子,就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你知足吧,还好这个神脾气还算好,换个暴躁的,估计你的小命要被折腾的只剩半条了。所有说呀,尤其是在泰国,你不要对神明不尊重哦。”

    我听着齐岷的话,嘴角一阵痉挛,眼角也直抽搐。天啊,这脸可丢到姥姥家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感觉用手摸摸自己的脸颊,还好,没什么明显的洞。

    “那个,齐岷,我也穿那个神杵了吗?”

    “当然,那可是正轨的程序,你觉得疼吗?”

    我摇摇头。

    “感觉有窟窿吗?”

    我又摇摇头。

    “自己照照镜子。”

    我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打开一看,两颊有两个红红的圆圈的印记,别的倒真是什么都没有。神了!我放心地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没毁容。

    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刚要走,却在马路对面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我们隔壁的那个新婚丈夫。而他的旁边,站在另外一名女子,很显然,不是他的妻子,两个人有说有笑,女子娇羞的脸偶尔还埋在对方的怀里,俨然一副情侣的样子。

    这个人真奇怪,说是来渡蜜月,结果跟自己的新婚妻子完全没有甜蜜的感觉,反倒跟另外一个女子你侬我侬的。

    我无意中摘掉墨镜揉了揉眼睛,不经意地一抬眼,却发现那名女子头和身体竟然是分离的。

    怎么回事?刚刚还不说这样的。

    我戴上墨镜,女子又完好如常,摘掉墨镜,女子头和身体又分离了。

    齐岷斜眼看我在那瞪着眼睛摘摘戴戴的:“你,这是在干吗?”

    我突然反应过来身边还有一个人,赶紧把墨镜递给齐岷,将刚刚的事情解释了一番,让他帮我看看这个墨镜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你真的看到了?”

    我点点头。

    齐岷接过墨镜,没看也没摸,反倒很小心地帮我带在了眼睛上。

    “不是墨镜的问题,是你眼睛的问题。”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的眼睛竟然可以通灵了。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跟那个蛊有关系吗?

    齐岷摇摇头,自己身上的器官发生了变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谁谁会知道?

    我突然一下意识到,刚刚看那个神时,根本就不用什么符咒,原来把眼镜摘了就可以。

    齐岷并没有告诉我,我看到那女子头和身子分离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很肯定地说,这个女子是人不是鬼。

    那俩人在我跟齐岷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走的无影无踪了。齐岷抬头望望已经接近正午的太阳,拉着我说要去办正事。

    不是说出来玩儿吗?正事要三天后才能办的吗?

    怎么着来到海岛也要享受一下沙滩阳光的感觉才算不枉此行。可是我却连海边还没见到,就被齐岷带到了一条并不是很宽敞的街道。

    街道两边有很多铺子,从店面上看,应该是时间很久了,而且也没怎么装修过,都维持着原来的的面貌。

    “你还记得有一次你跟我打赌打输了,你说过答应我一间事情的。”齐岷突然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跟我说。

    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打赌看到的那个女的是不是抱娃娃的女孩,结果我输了。

    我点点头:“当然记得,说吧,我能做的的肯定帮你。”

    原来齐岷让我帮他找一把剑,说是很早以前他来泰国时在这儿看上的,后来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很早以前?我犹豫了一下问齐岷:“你多大了?”

    “你猜?”齐岷一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的样子。

    看齐岷的样子,也就二十岁刚出头,可是,人不可貌相啊,尤其是学道的人,他们本身练习长寿。这个齐岷,不会已经七老八十了吧。

    很早以前的东西现在还能找得到吗?我心里不仅产生阵阵疑问,但是,谁让有那个赌注在,齐岷也开了口,他说找就找呗,但是,问题是,我又没见过,怎么会知道他要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剑呢?

    “凭你的感觉就好。”

    我去,是你喜欢又不是我喜欢。凭我的感觉……

    我摘掉墨镜,迈步走了进去,里面的店面一家挨着一家,门前几乎全都供奉着一尊佛像,还真是一个信佛的国家。

    一家挨一家地逛,都是些普普通通的东西,说实话,逛的很没意思,这些工艺品,明显还不如在国内的好呢。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偏西,可是却一无所获,别说他喜欢的剑,就是破铜烂铁,我都没有见到。

    “你确定非要让我找这条街?”

    我实在是不理解齐岷的执著,一把剑,惦记了这么多年,他让我找这条街,显示也是有针对性的,不会得到的消息出问题了吧。

    “既然找不到,那我们先回去吧。”齐岷有些失落地转身往回走。

    回到宾馆,刚到房门口,就又听见隔壁又在吵架。

    “你说是来泰国度蜜月,其实就是来见她的对不对?你喜欢她,干嘛要跟我结婚?”

    显然,妻子知道丈夫的事情,在房间大吵大闹,非要回去不可。

    “你闹够了没有?”丈夫很不耐烦地甩门而出,一出来看见我俩在外面,明显地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匆匆离开。

    这一夜,特别的安静,因为隔壁就只剩下一个人了。我不知道他们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面对这样的婚姻,我也只能表示惋惜。遇人不良,能怨谁?

    不知道是日有所思还是也有所梦,我晚上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竟然梦到自己的眼睛被人给活活挖了出来,我的脸上只留下了两个血窟窿,里面不停的有血流出来,流到脸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我突然被惊醒,赶紧摸摸脸。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个梦。

    刚要用手去擦擦额头上的汗,突然想起跟万岩聊天时,他告诉我,晚上做噩梦被吓醒,不要去擦额头上的汗,要朝枕头吹三口气,用手摸三把枕头翻个面儿睡,还有就是不要把梦的内容告诉别人,否则不但化解不了,反而会噩梦成真。

    我依言而做,想翻个身,继续睡觉,却发现齐岷的床上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有。

    虽然黑着灯,可是我没有夜盲症,一个大活人没了我还是看得清楚的。

    上厕所了?可是听听,厕所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齐岷,齐岷?”我叫了两声,依旧没人应我。

    大半夜的玩儿大变活人吗?这两天诡异的事情太多,我心里不免担心起来,索性开灯。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外面非常的安静,但是有些闷热,我不知道齐岷到底去了哪里,就沿着长廊漫无目的地溜达着。

    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半夜三更还敢出来溜达。其实不是我胆子大,是我想得开,真要是有东西来找你,在哪儿呆着都一样。

    也不知道本土的门神对异国的鬼好不好使,要是好使,我决定到哪儿都带俩门神,进屋先贴上,驱邪避灾。

    有人说过,人和人之间是有磁场的,如果你心里总想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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