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谎言-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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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她发火,“我都说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他在那里,你要找他,难道不会自己想办法吗?”
“我能想什么办法?”艾琳又哭了,一下子,倒显得可怜兮兮的,这模样,竟是让我有些慌乱和愧疚。
而她,却像是被打开的水闸那样,再也控制不住,甚至连和我纠缠的劲都没有,松开手,蹲下去哭了好一会。
我看她如此,到底是可怜她了。
我递了纸巾给她,轻声细语地说,“是真的,我和他,分开后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了!”
艾琳接过纸巾,一边还在哭泣,一边用力地擦拭,“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了?”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不过看艾琳这态度,倒是让我明白到,原来,和她有纠缠的,有瓜葛的是郑熵,而不是唐姬编。
第99章 、以后有什么事,我来处理就行
“也许他不想让你看到他落魄的样,你也知道的,男人嘛,都有些自以为是的。”
“我不介意。”
“我知道,可他不知道啊。所以。你也许可以想一下法子,让他知道的。”
“什么样的法子?”艾琳反问我,我立刻顿住,为自己说话不负责任而懊悔不已。也是这一瞬间。脑子里突然闪起了姚珊的那张照片,立刻有了主意。
“广告。艾琳。这个对你来说。可不是难事。你可以大肆地广告,把你的心意。明明白白地告诉郑熵。我想,不管他现在躲在那个地方,他一定可以看得到的。”
艾琳顿住。止住了哭泣,似乎正在用心掂量着这个方法的可行度。最终,她竟真的下定了决心,她要做一个最大的广告,把自己的心意,传递出去。
她站了起来,急急忙忙地出去,甚至连和我道别都没有,仅仅只是匆忙地嘱咐了我一声,“这件事,千万不要和唐姬编提起,懂?”
我点头,目送着她远去,心里却反而变得忐忑不安,总觉得,以郑熵的性子,若是真的在乎艾琳的话,应该早就去找她了才对?池尽冬号。
啊,我又不是真的了解他的性子。想想,我所知道的,只是唐姬编。我仅仅只是把唐姬编某些个性套用在他的身上。但事实是,不管那一个人,不管他和唐姬编曾经为了扮演同一个角色,去相互磨合,终究,他都是一个个体。是个体,就会拥有自己的性子。更何况,他还经历过那么多可怕的经历。
这样的人,可不是凭我这种浅薄的人可以看得透的。
周嫂把茶杯送过来时,告诉我,“先生刚刚打来电话,说一会就回来。”
我有些吃惊,这些日子,他可是忙得不见人影。不过,到底忙是什么,现在我倒是很怀疑了。
会不会还在继续追寻着郑熵,想着法子将他置于死地。
好几次,我几乎是忍不住,又想开口问他,但一见他那一副痛苦难过的样,我又忍住了。
只是,内心里却总感觉到无力。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分岐,才会让他们这么一对患难与共的好兄弟反目成仇的呢?
“我打算让贝贝到这家学校去上学。”没想到,唐姬编回来,是跟我说这个事。我接过他递给我的资料,一看,呵,贵族式国际学校。
“住宿制?”
“可以走读!”
“那你打算让他……走读吗?”
“为什么不?”唐姬编反问我,坐到了沙发上时,脸上还是显得很憔悴,“你都能把他当成亲儿子,我为什么不行。再说了,血缘算什么?看看我自己的父母,都对我做出了什么事?严莉,我想通了,我要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去对待。”
我被他的这一番话给感动得,竟说不出话来。之后,我竟仅仅只是反复呢喃着,“谢谢,姬编,谢谢你。”
唐姬编站了起来,伸手把我抱在怀中,“谢什么?我该谢谢你们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才对。”
我再一次被感动,紧紧地抱住他。
我知道,我又再一次背叛了我的价值观了,要是从前,不管唐姬编对我再好,我也会因为他是一个可怕的阴谋家而疏远他。
但现在,我却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们又继续聊了下,聊着聊着,我无意间提到了姚珊,提到了看到的她车祸死去的新闻。
原本已经累得过度,正把头靠在沙发背上,微微闭着眼,只是有一声没一声地嗯嗯嗯地听着我的话的他,猛地睁开双眼,坐直了,双手按住我的肩膀,“严莉,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被他的态度给吓到,缓了一下,才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刚刚看到新闻报道,那个姚记者,死了。”
“姚珊死了?”唐姬编居然是咬着字说出来的,他猛的又放开我,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那模样,看得我心都慌了。
止不住,问他,“怎么了,姚记者的死,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唐姬编可能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转过身来看我时,勉强地冲着我笑了出来。“严莉,记住这事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要去深究。”
“可是……”
“不要可是,你不要再忘记了,你可是贝贝和婳婳的妈妈,他们,可都还需要你去扶持养育。”
被他这么一说,我很羞愧,确的,上一回的任性之中,我全然是把贝贝和婳婳都给忘记了。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那样的了。”
“所以,以后有什么事,我来处理就行,你不要再管,好吗?”
我点头。
“如果再遇到什么可怕的事,要及时告诉我,明白吗?”
我又点头。
“严莉,”唐姬编叫着我时,把我抱住,用力地拍拍我的肩膀,“这个家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我听后,又泛起了阵阵的涟漪,再没有任何的疑虑了,嗯嗯地点头。
我以为,我是真的可以做到自私地不管其他人的事,只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的。可是,很多时候,事情并不是完全撑控在我自己的手中的。
偏偏又是一个多事之秋。电视里不断地报道着各地发生的灾害,更有各种犯罪活动。当然这些对于我而言,倒是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我努力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以后,不要再和唐姬编闹矛盾了,本来,你们没有再婚,我就已经很闹心了,还总这样……”
我带着婳婳和贝贝去看爸爸。因为天气不错,于是爸爸便建议说,到附近的公园里去走走。
贝贝一听,开心死了,直叫着要去。于是,我们便带着必要的东西以及这两个整天折腾个不停的熊孩子,一起来到了公园里。
贝贝和婳婳正在滑滑梯上玩着,爸爸一边扶着婳婳,停止她被其他的小朋友给撞到或者挤到,而贝贝,却玩疯了似的,上蹦下跳的,几欢快,期间,还不忘对着我挥挥手,叫着,“妈妈,我在这。”
我也朝着他,笑着挥挥手。
第100章 、妈妈一定要把爸爸带回来啊
爸爸又对我说教了,他说,“这一回,你也要好好地安下心来,而且。也不能总是这样同居不结婚,总得为孩子们考虑考虑吧?”
我呵呵笑着点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婳婳玩腻了,非拉着爸爸到另一边去。爸爸几痛她。一边笑呵呵的抱着她,一边还问她。“喜欢那边是不是?”
婳婳模模糊糊地应着:“是。”之类的话,还兴奋地不住拍着小手。
我没有跟上去。而是走到一边,那里,有几张石凳。坐在上面,正好可以看到滑滑梯上的贝贝,也可以休息一下。
我选择了一张没有人坐的石凳,正坐下,马上有人也坐了下来。而且,这人还很怪,非但没有因为我坐在另一边而让开一些位置来,相反,还挤了过来。
我看过去,正想提醒对方,却发现,对方竟是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头上,还戴着鸭嘴帽。帽子压得老低,几乎让人看不到他的长相。
但我竟可以认出他来,惊叫,“郑熵?”
郑熵呵呵一笑,“你居然认得出来我?”他说着时,却没有抬起头,更没有把鸭嘴帽摘掉,而是双手插进了衣兜里,又呵呵一笑,“你怎么就没把我认成唐姬编的。”
“他才没有像你这样轻浮呢!”我哼了一声。
郑熵啊的一声,“好过分的评价。”
“我只是说了事实而已。”我停了一下,“你可以走动了?”
“是,虽然睡了快三年,但貌似被照顾得不错。”
“……”我想到陈天使天天为他做按摩的事,却没有说出来,心里到底还是梗着她最后下毒手的那一可怕的瞬间。甚至在过去的无数个夜晚里,我还总是梦见,陈天使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握着钥匙,站在我的跟前,对着我冷笑。
“严莉,你是不是真可以一眼就看出我们之间的区别?”郑熵的问话再一次把我拉了回来。 池布名划。
“那还用说。”
他朝着我竖起了大拇指。又说,“真看不出来,我原以为,你是很笨的那种,而且,还总老死钻自己的理,压根就没有客观观察他人的细心。”
“……”我其实很想说,他的评价也很毒,不过,反正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好处,索性就沉默以对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吗?”他突然又开口,我倒也没有多想,“我可不想问,反正和你有关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可是答应了唐姬编的,再不管你们之间杂七杂八的事。”
“哈,你还真听话。不过,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那个女人,我处理掉了。”
“那个女人?处理掉?等等,郑熵,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惊慌,整个人都转向了他。
他却把鸭嘴帽拉得更低,冷笑,“还用问吗?自然是想把我置于死地的人。”
“陈天使?”
“你居然叫她天使?”郑熵有些惊讶地反问我。
“因为,她长得实在像一个天使。”
郑熵听后,又笑了,“你真有趣,不过,照你这么个叫法,她是天使的话,那我一定就是那个可恶的恶魔。恶魔,都是睚眦必报的,自然不会放过想要消灭自己的那一个人。”
他的话让我感觉到寒意,甚至,在这还十分炎热的初秋里,我还连打了几个冷战。“你,该不会也想这样对付姬编吧?”
“不,”郑熵耸耸肩,“我不会这样对他,不过,貌似他却是不会放过我。”
“等等,郑熵,你难道就不能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吗?”我激动地问他,他却轻淡风轻。
“什么事情啊?可跟你没有关系!你刚刚都说了,姬编要你不要再管我们之间这些杂七杂八的事的。”
“可是……”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你就必须乖乖地听话,明白吗?”郑熵的语气突然变得犀利冷咧,十分的可怕。
我被吓住,说不出任何话来。
郑熵站了起来,“好了,我的话也传达到了,该走了。”说着,真要走,却又停下来又再问我一句,“对了,艾琳到处做那些广告的主意,该不会是你出的吧?”
我马上想到这两天艾琳在各大电视台上,不断地做广告,甚至还拉了一大屏幕,说着什么:杰克,我想你。
然后,还配上自己的光鲜的玉照。
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会郑熵提起时,我更觉得尴尬,笑了一下,“你怎么猜到的?”
“蒙的。”郑熵居然带着玩味说,之后,真的走了。
我却缓不过来,总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直到爸爸带着婳婳和贝贝,站在那边朝着我挥手,喊话说要回去了时,我才缓过神来,赶紧也挥挥手,装出一副热切的样,回应他们,“好,就走。”
唐姬编回来时,脸色很差,显得焦躁,冷峻,满腹心思,甚至,他那冰蓝色的眼睛里,泄露出无法隐藏得住的不安。
他甚至没有任何的食欲。
虽说平时他也吃得不多,但像这样没有食欲,拿着筷子,举起,又放下,再举起最后还是放下,几乎是没有吃进半口。
我于是担心他,问他,“姬编,出了什么事吗?”
他听后,却是勉强地露出了笑脸,“没什么事……我没有什么食欲……”他没有再说什么,就起身拉开椅子,走出了餐厅。
我追了出去,却没有叫住他,或者说些其他什么话,而是站在客厅的入口处,看着他的背影。
就连背影,也显得这样的难受,真不知道他内心里到底背负着多少的东西,又到底是在着急着什么。
他和郑熵,难道就再没有复合的可能了吗?
这么想时,我不免想到了秦律师,突然很想知道,她到底是站在那一边的。郑熵那一边?
郑熵接了一个电话,他走到了落地窗前,神情越发的凝重。我看到,他的手指,竟是下意识地,不断地敲打着落地玻璃。他紧紧地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