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妃冲天,王爷请抓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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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真真姑娘说得有理,为妻笨手笨脚的,怕是伺候不好王爷。而且真真姑娘这么多年来一直侍奉王爷左右,有口皆碑,若此时突然换掉,外人不知情还以为王爷您对真真姑娘有所不满呢。”
伺候人这种事情周璇可没兴趣,既然白真真喜欢,那她肯定举双手赞成。
周璇说完笑眯眯地看着白真真:戏台都为你搭好了,可别让我失望啊。
周璇,算你识相!
白真真心里冷哼一声,“噗通”一声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莫非王爷您不满意真真的伺候?”
宇文辙微微扬眉:
这女人……明摆着不想伺候自己,还说得这么动听!话到这份上,自己若坚持让她动手便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对白真真不满了!
背着“贤王”包袱,宇文辙自然不能这样做。
他非常温柔地出言安抚白真真:
“本王近年身体欠佳,真真你劳苦功高,本王是放在心里的。”
白真真一脸感动:
“真真愿为王爷赴汤蹈火、上到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周璇悠闲无比地找了张椅子坐下,一边慢条斯理地品茶,一边欣赏白真真对宇文辙“性丨骚扰”,哦,不,是更衣!
她看着病秧子已经快暴走了,却偏要装出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心里别提多欢乐了,一时没忍住脸上浮出几分笑意。
“王妃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说出来分本王也高兴高兴!”宇文辙一脸平静,唯有额头的青筋隐隐跳动。
周璇笑容更深:
“为妻自然是替王爷高兴,有此良婢,实乃我齐王府的福气。”
“……”
宇文辙嘴巴微动,正想说什么,白真真娇滴滴地说:
“王爷您别乱动,让奴婢帮您把玉佩挂好。”
白真真拿着玉佩,说是挂玉佩,手却非常不规矩地对着宇文辙的腰上下其手,狂吃豆腐。
“咳咳……本王可以自己来……”宇文辙正声道。
“王爷是嫌奴婢做得不好吗?”白真真一脸受伤,泫然欲泣。
“你,你做得很好。继续吧。”
真不愧为一代贤王,体贴入微!
周璇乐极了,可以想象这些年病秧子是怎么过来的,本来让她出手把他从白真真的魔爪下救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可谁让他昨晚那么狠用冰水淋她!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仇她是记下了。
“王妃既然闲着无事,不如去帮本王煎药吧。”宇文辙冷不防地说道。
。。
☆、第三十九章 置于死地
||“王妃既然闲着无事,不如去帮本王煎药吧。”宇文辙冷不防地说道。
“王爷的药不是一直有专门的医女负责熬制吗?为妻不懂医理,怕做不好。”
谁说她闲着无事!这么好看的戏她还没看够呢!
“可本王想喝王妃亲手熬制的药汁。只要是王妃熬,再苦对本王来说也是甜的。”宇文辙用他温润的眸子深情无比地凝视着周璇。
周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还能再假点吗?昨晚是谁说自己有心上人要和我保持距离!
她正欲反驳,却迎上崩雷冷若冰霜的脸。特工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侍卫不好惹。
得!戏也看得差不多了!就当出去透透气吧。
***
人间四月,落英缤纷,清风拂面,带着花的芬芳,周璇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远处一株桃花开得格外好,一红衣男子路过树下,粉色桃花飘到他的红衣裳。红似火,粉似樱,配上那男子如墨长发,仿佛一副动人的画卷。
那男子周璇认得,虽只见过两面,却印象深刻。
第一面,他揭露了她整周夏音的把戏。
第二面,他劝她逃婚。
沐王府的世子,名动天下的京城第一才子,沐风。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齐王府?
周璇的目光不敢在沐风身上停留太久,赶紧低头往另一边走去。
“沐公子和王爷是总角之交,视彼此为知己,经常往来。”侍女解释道。
既是知己,为何要劝自己逃婚?若自己真逃婚了,宇文辙岂不成了京城第一大笑话?
沐风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而她的事情,他告诉了宇文辙多少?还是说宇文辙早已全都知道?
突然,一阵凉意从周璇脊梁升起。
前方一片黑暗,却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
煎药对周璇来说并非难事,可宇文辙的药煎起来极为繁琐,来来回回整整花了一个时辰,方才大功告成。
彼时,太阳盘踞于云端,将金灿灿的阳光洒向人间。
周璇端着药回到安馨居,却发现屋内早已没了宇文辙的身影。
“王爷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周璇眉心一皱。
“回王妃,就在您走后不久,和沐公子一起去的。”
“为何没有通知我?”
周璇心里大叫不妙,今日算是她和宇文辙正式成为夫妻的第一天,按礼节本应二人一起进宫向太后问安的,结果他却独自一人先去了。太后会怎么看?认为她目无尊长那是轻的,若重一点那便是藐视皇威、欺君犯上……一个搞不好都有可能人头落地!
“奴婢不知,王爷大概是忘了吧,您也知道王爷没让通知,奴婢自然不敢擅自作主。”侍女六神无主地说道。
忘了?
这事怎么可能忘得了?
怕就怕病秧子是故意的!若真如此,那岂不是要置她于死地?
周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第四十章 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太阳不知何时被乌云遮蔽。
长乐殿外
“王妃请留步,太后在殿内宴客,不便打扰。”王嬷嬷道。
果然……因为她没陪宇文辙一起来请安的缘故,太后生气了。
可她若现在回去了,那她骄横野蛮、目中无人的形象便在太后心中根深蒂固,以后便只有穿不完的小鞋、受不尽的惩罚了。
“王妃,您这是干什么?”
王嬷嬷不知所措地看着突然跪地的周璇。
“璇儿向皇祖母请罪,请皇祖母原谅。”周璇跪在长乐殿外的青石地面上,诚恳地请罪。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阵闷闷的春雷。
天色昏暗,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般,远处穿来春雷阵阵,没多久便飘起了雨。
“王妃,下雨了,太后娘娘在忙,您还是先回去吧。”好心的太监吸声道,言下之意,哪怕她在这里淋雨,太后也不会见她。
“无碍。”
周璇淡淡一笑,淡雅的笑容仿佛春日里的繁花,那太监一愣,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她竟还能笑得如此出尘。
春雨虽不大,却冷入骨髓。
二十一世纪沙漠、雨林、深水、雪山,那么恶劣的环境她都挺过去了,这么点雨对她不过是小儿科而已,关键是太后能消气。
时间一点一点儿流逝,雨越下越大,周璇不知道跪了多久,只觉得两腿发麻,眼皮越来越重。大概是因为昨晚被宇文辙淋了冰水身体还未恢复过来,此时风吹雨打,竟连骨头都冻得发疼。
“呦~这不是~三皇嫂吗?你怎么还跪着在这里呢?都中午了呢!”
说话的是四皇子妃端木海蓝,端木家和周家素来不合。
“哎——陪皇祖母聊了一上午,好累!今天我就不陪你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周璇,神情得意无比,当她的目光触及周璇和周夏韵有几分相似的脸时,便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些年来来自己处处被周家二小姐周夏韵压着,心里不爽,趁人不注意踹了周璇一脚。
这一脚正好踹到周璇的腹部,周璇只觉得一阵恶心之感袭上心头,她忍不住低头干呕。
“喂——你装什么装啊?”
端木海蓝怒火更甚了,她想起多年前自己便是这样被周夏韵使阴招陷害的,怒火“腾——”地袭上大脑,冲昏理智,连续向周璇飞出两脚。
因为服过蓝亦散的缘故,周璇的身体大打折扣,还未完全恢复,再加上从早上到现在还没进过一粒米,又是风吹又是雨打,连续被端木海蓝踹三记飞毛腿,整个人仿佛找不到支撑的重心,眼前一黑,整个人便软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神色各异的人,似乎还看到了太后带着怒气走出来。
哎——革命尚未成功,她就已经倒下了!
不知道太后会怎么看她……还有那个宇文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
☆、第四十一章 小辙辙 你好别扭啊
||“她怎么样?”
宇文辙淡淡地看向正坐在床沿给周璇诊脉的薛进画。
“快死了。”薛进画理了理药箱,不冷不热地说道。
“你说什么?”宇文辙猛然上前,目光凶狠地抓住薛进画的衣襟。
“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么激动干嘛!咳咳咳……我要被你掐死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宇文辙心里一怔,连忙放开薛进画。
薛进画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他低头抓起毛笔,胡乱画了一阵,递给宇文辙。
“什么东西?”
“药方。她只是气血不足,补充些糖水,再吃了这副药便会痊愈,无须担心。”
“谁说本王担心她了?”宇文辙别扭地转过头,不再看周璇,冷冷道,“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也对!若不是你设计陷害,她今天也不会如此。看来真是我会错意了。”
薛进画笑容满面地看着宇文辙,冷不防将手里的药方撕了个粉碎。
“喂——你干嘛?”宇文辙没料到薛进画会突然要药方撕了,心里一急,声音微微上扬几分。
“既然你都不想让她活了,何必浪费药材呢?这年头,赚钱不容易啊!”薛进画调皮地冲宇文辙眨眼睛,“怎么?舍不得了?哎呀--我们杀人如麻的南宫无痕什么时候学会心软了!”
“我不过是不想她死在王府而已!不吉利。”宇文辙冷冷地说道。
舍不得就舍不得嘛!还不愿意承认!小辙辙好别扭!
“作为兄弟,我奉劝你一句,这女人不好驾驭,你最好小心点。”
薛进画看着床上那个脸色惨白的绝美女子,想起那日她随随便便就解决了天机阁的高手,不禁替好友担心。周璇绝非池中物。
“你放心,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她的。”宇文辙信誓旦旦地说道。
薛进画无语:
“我也就随便一说,你有必要这么认真吗?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闹了,我要去怡红院了,他们新来的花魁可美了!有空你也去坐坐,太久不碰女人不好!哦……错了……你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你是从来没碰过女人!哈哈……”
薛进画说完赶紧抱着药箱遁了,那速度堪比离线之箭,他已经感受到宇文辙散发出地腾腾杀气了。
“咻——咻——咻——”
果然,不出须臾,就有三枚无痕刀从薛进画脸颊擦过。
呼——好险!
**
周璇睁开眼,便看到宇文辙精致无比几近完美的脸,他们离得好近,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长长的睫毛掠过她的脸颊。
“醒了?”宇文辙温和地看着周璇笑,“王妃在长乐殿门口晕倒真是吓坏本王了!”
“是吗?”周璇心里冷冷一笑,“我还以为正如王爷所愿呢!”
。。
☆、第四十二章 本王不是靠美色吃饭的
||“王妃似乎误解本王了。”宇文辙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难道王爷不是故意害我迟到的吗?”周璇从床上坐起来,一动不动地盯着宇文辙瞧,仿佛是想将他看透一般。
“当然不是故意的!本王只是忘记跟你说……”宇文辙微微一笑,温润如玉。
“真的吗?”
周璇冷冷地打断他,她已经没有心情看他演戏了!同样的错误,她绝不犯第二次。
“王爷若是如此健忘之人,又如何做到在宫内装病十多年未被发现呢?”
她的声音柔柔的,温和而又无害,仿佛只是在跟你闲话家常一般。
宇文辙目光一凜:
“王妃切莫胡言乱语,否则本王再好的脾气也会不高兴的。”
“是不是胡言乱语,我想王爷比我清楚。”
周璇收起笑容,她本不想撕破脸的,熟料这男人平日里温煦如春,可陷害起她来却绝不手软。算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在大婚当天,若不是她急中生智,说不定早就背上“谋杀亲夫”的罪名成为阶下囚了。
他不仁,她便只能和她摊牌,险中求胜。
“橱香、龙尾草、凤焱草、鱼臭花皆有剧毒,四者加到一起更是其毒无比,若非病入膏肓绝不会轻易使用,可如果按照六十一比二十三比四十九比十一来混合,不但无毒,还有强身健体之效,当然熬制的时间必须是一个时辰,哪怕多出一点也会产生剧毒。这就是大概就是为何王爷的药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