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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不是聪明女生+终结版-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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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惜,那是社区里唯一一个能吸引我读下去的作者。”我对猴子说
  “呵呵,我看见你给他帖子里的留言了,终于知道什么叫崇拜了。”猴子酸溜溜地说,“其实写得也就中等偏上吧,你不觉得开头写得有点乱么?”
  “我有学位崇拜症,一看见B大就开始犯晕,更何况这厮真是有意思,还是个行为艺术家呢。”
  “我知道你的行为艺术是一觉睡十八个小时,他的呢?”
  “他会用吉他弹两只老虎!”
  “小蓓你糊涂了。”
  “我没糊涂,我也准备东施效颦一把。”
  “什么意思?”
  “这几天我总琢磨着吧,他二十万字能泡一风情万种的美作,那咱就整他三十万字,不求肉帛相见,让他记得我是谁总做得到吧?”
  “能能,说不定一激动献身都能了。”
  “猴子!人家知识分子讲究从一而终。你以为你呐?低级趣味!”
  “小蓓,我无法和你交流这个。你还小,而他是个成年男人。他大学毕业时你还念幼儿园大班呢。况且每个人衣橱里都有一具骷髅,你不了解他,也许他在生活中只是个平常人呢?”
  “成年男人就对啦!人妖我也不稀罕啊!我也满二十了!今年冬天就二十一了!我也奔三的女人了呀!”我不屑地纠正猴子,“你也忒不了解行情,现在就时兴这个。别说才差一张儿,我同学的男朋友当她爹都够了。”
  “你就不怕吃亏么?”
  我叹口气,“我们之间相差一个太平洋的距离和十二个小时时差,就算我能让他动心也是鞭长莫及。我知道怎样保护自己,也无意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我只是想喜欢,也好有点念想,就像当年喜欢周华健一样,你的明白?好歹人家还算王老五,不是钻石也是黄金的,如果我会吃亏,在你那里早就吃过亏了吧。”
  猴子有点扛不住,黯然下线,“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
  猴子有老婆,狂漂亮一姑娘,打大二起跟他,期间猴子出国留学,她毅然苦守寒窑等了他四年,八年抗战后终于步上红地毯。
  猴子曾经为了她几乎和所有的亲友翻脸——俩人学历不对,一个研究生一个大专,大家都不看好,说喔册那,伊搞勿清爽,戆大。
  翻译成广大人民能接受的语言大体就是:我靠,丫玩大了拎不清啦,傻逼。
  我也不懂上海话,这是我大体揣摩着胡翻译的。
  猴子属于那种水一样的男孩儿,一直绷着股劲儿要为爱情牺牲一切,好不容易逮着了不顾一切的机会,这孙子二话没说把老婆抬进了门。还拉着漂亮老婆到处显摆,狠狠浪漫了一把。
  婚后想来也如胶似漆了一阵子,但是猴子没说这个,他的叙述直接跳到俩人闹别扭的阶段,不过,谁知道呢?这也是网上泡妞儿的老帮菜们的惯用伎俩,一方面说得自己老婆罪大恶极,恨不能立刻就推出午门就地枪决了,另一方面假装不经意赞扬显示器那一边的小美眉温柔善良。其实这些惧内的东西多半老婆一回家就陪着笑脸端上洗脚水。小姑娘没经过什么事儿,听啥信啥的,多半就晕了,以为自己是一救世主,对面那个满脸沧桑和沉重,出手又比小男孩们大方的成熟男人的后半生幸福就取决于自己啦。于是乎母性大发,越发温存似水,直至英勇献身,最终惨遭抛弃。
  个别实在漂亮,或是实在有心计的女孩儿或许比较幸运,插足成功,磕磕绊绊地把别人老公扒拉到自己旗下。后半生开始走前任夫人的老路,终日忙于防范更年轻的小姑娘。前半生偷情,后半生捉奸的日子就算过上了。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累个贼死不说,不定哪儿出毛病一辈子就瞎了。
  扯远了,回到主题。我一脸戒备地听猴子的血泪控诉。
  猴子的老婆没有什么不好,只是爱打牌,一打起来胡天胡地什么都顾不上了。
  猴子虽然自己也打两手小牌,但是出于多数男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劣根性,日子长了看着老婆也烦,老婆有时候到别人家去打通宵,和牌友眉来眼去一番,那就更讨厌了。但是没法儿说,老婆不理他那一壶。
  一怒之下猴子开始漫漫网恋路。
  老人都爱说,娶媳妇要门当户对。猴子把自己婚姻不幸的原因归结为两人没有共同语言。不过这话也没准儿,为了证明自己雄风犹在,他很含蓄地说过俩人当年创下过三天二十八次的记录。
  靠,还他妈的没有共同语言,都三天二十八次了。“三天二十八次?一次两秒?〃我问。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我也上过生理卫生课,猴子如果达到这个境界的话他完全可以不坐办公室,改为做台的话他将是新一代坐台鸭王,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猴子的被埋没是中国性产业一个多么大的损失。
  猴子拒绝就此问题进行深入交流,肯定心虚了,我很卑鄙地想,好汉不提当年勇,估计现在肯定肾虚了,所以只能在网上找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拿当年的数字说事——还是掺水的。
  看在他孜孜不倦为我扮演了多日知心大姐的角色的份上,我就不可着劲埋汰他了。我嗯嗯啊啊应付着。
  猴子继续倾诉,“她对我爸妈也不好。”
  喔,虐待老人可不好。关键是她这么多缺点你怎么现在才发现呢?早干嘛去啦?
  我精神高度紧张,随时准备在流氓猴子提出非分要求时对他大喊一声:“不!”
  猴子说,好了,我说完了,就这些。
  我一愣,多少有点不甘心地说,啊?这就完啦?
  猴子也一愣,是啊完了,还有什么吗?
  我脸红得恨不得找块豆腐去撞死,看了这哥哥是真的婚姻不幸在找人倒苦水,亏我还防贼似的防了人家半天,张嘴就带着刺儿直当人家有什么不轨企图,敢情是我自作那啥了。
  作为补偿吧,应猴子要求,留下个QQ号以备不时之需,我特别热情地对猴子说,大哥你千万别想不开,老婆这玩意儿,大家都觉得不好,但是细想想,还是有其可爱之处的,起码老婆不收你钱啊。兄弟,实在扛不住了就散伙,千万别奔了张国荣哥哥那条路,一个想不开全国人民都陪你难过,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男子汉大丈夫,没有翻不过的山没有越不过的坎儿……其实要我说最好也别散伙,女人都差不多,关了灯不都一样么?怎么不说话了啊?你想换?你想换你就说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换?来来来我QQ上面上百个妹妹憋着劲想寻摸一有钱人呐,就盼着没事能带着老婆到星巴克两眼无神望着窗外的细雨念叨两句李清照的主儿,你要是有经济能力带她们出去玩一趟——唔,也不用往远走,去泰国看看人妖她们就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哪怕你爱看刘老根她们都觉得你的审美意识独特。你……
  猴子后来特别温柔地问了我一句,“小蓓,你真是个女孩吗?”
  我红着脸说,我比较热心,容易过火,但我可以发毒誓,真是女的,原装的,如假包换。国家重点大学本科三年纪在读生,前天刚向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
  回头看看谈话记录,靠,自己都觉得不去拉皮条实在浪费资源。也不能全怨我,我不也是被那群没傍上大小中款的姐们儿逼的吗?谁不是像SAMMI姐姐似的见天儿心里发急:我这么齐全一美女,怎么就嫁不上一有钱人呢?
  千里马虽有,而伯乐不常有,“邓文迪”多而默克多少,也难怪大家踏实不下来。老互相托着找对象。掘地三尺寻摸有钱老头。
  第二天起来仍旧是复习,我想我是个好孩子。这几天我不在图书馆,就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寝室里整风运动强烈,大家一凑到一起就八卦,老马和李明雨两个传声筒在男女寝室间来回传播各种小道消息。上次蔡林突然问我:“听说你睡觉爱踢被子?”
  我大惊,我这隐私除了我妈没人知道?谁他妈的嘴这么长?这么恶劣的习惯都大白于天下,我以后还嫁得出去么?
  不管怎样先挽回面子,我恶狠狠问蔡林:“谁听说的?听谁说的?我踢被子踢枕头关你们什么事?我睡觉规矩着呢!”
  蔡林大为得意,“嘿!你们屋老四是不是特爱和人打架?”
  我正色道:“蔡林同学,好歹你也是个爷们儿,能不能别跟个家庭妇女一样啊。谁告诉你这些谁就是真爱踢被子打架,说长道短的!啊,以后有时间干点儿正事。北贱!”
  蔡林大怒。
  呵呵,没想到吧,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听说我们班男生有东淫西荡南奸北贱四大高人。
  我最喜欢图书馆的自习室,清净。没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哥们儿忽然递过一张“光明眼睛店开业大酬宾”或者“四六级不过退款重修” 之类的单子。而且这里教室小,不至于像大教室那样坐满无聊青年,一有美眉进来就狂扶眼睛腿开始观赏,来这儿的都是正经八百学习的。
  但是今天例外,很不幸,下午我旁边来了一对儿情侣,果然是“有说有笑啊,有打有闹啊”,我哼了一句《大学生自习室》:“根本没把我这电灯泡放进眼里去!”
  眼前的公式仿佛都在飞舞不止。妈的,强烈要求增开情侣自习室。
  以前许磊经常在自习室轻吻我,蜻蜓点水一般,当时只觉得浪漫温馨,并不知道这种行为多么扰乱人心。旁边那一对儿情不自禁,表演渐入限制级,我在旁边面红耳赤。平时高谈阔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真正身临其境,只恨不得一板斧劈将过去,“奸夫淫妇拿命来!”
  终于知道黑旋风为啥一见狗男女就二话不说大卸八块,原来是性压抑的结果。
  靠,你们狠,我打不起我、我还躲不起么我?
  看看周围座位,已经黑压压一片,一到期末,阿猫阿狗都来上自习,教室里到处是旧报纸、瓜子皮。想想学期开始的黄金时间,一个三百人的大教室里有时只有三四十人,多么美好。
  已经近中午了,回寝室洗衣服吃饭好了。
  水房里阳光明媚,我对着一盆泡沫边洗边唱歌。
  时常有人安慰我,“生活是美好的,要往前看。”可是他们只是说,并不肯做出什么实际行动来让我感受生活的美好。
  我当然知道生活美好,尤其是一个人洗衣服的时候。看脏衣物重新变得清新干净,好有成就感。
  直到我发现所有衣架都被老六这个败类占着。
  她老人家最怕洗衣服,我记得刚开学时她打电话问她妈妈一缸衣服要放多少洗衣粉。图省事把内衣外衣一起放在洗衣机里——亏她有耐性,不攒够一大桶绝不开工。
  现在寝室里全晾着她大大小小的衣物,外套,牛仔裤,袜子……咦?等等。性感内衣?
  这妮子太禽兽了,居然开始用黛安芬!
  我摸了摸,把已经干透的衣物都取了下来。收完衣服,我顺手摸了摸手机,今天它很异常地沉默了一天,让我多少有些担心,估计是又欠费了。现在大家一天到晚不见面,全靠短信联系,没它还真不行。
  我是一条被栓在手机链子上的狗。
  交完欠费后我很沮丧,才半个月就打超支,他们还自作主张加了移动秘书什么的,打着方便用户的旗号搜刮民脂民膏,我又不是大老板,要秘书作甚?
  我恨中国移动。
  一开机立刻显示了N条信息。一大半是猴子的。上次我说我早上爱赖床起不来,他开始打morning call来叫我起床,有时我睡醒了就甜甜地说;“谢谢方哥。”间或赶上没睡好,就一个字,“滚!”
  猴子挨一次骂,神色黯然。第二天便不肯再来叫我。
  我反倒心虚,讪讪问道:“生气了么?”
  “谁和你个小孩子怄气。”
  还好意思说不是?也不知道谁更像孩子。
  接着 “早安”电话又恢复正常,风雨无阻,我每天醒来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即是猴子的笑声。
  “小蓓?还没起来?又赖床呢吧?嘻嘻嘻……懒丫头……”
  谁说的,我不到六点就爬起来了,我是健康宝宝。
  “吃饭了吗?我在车里等同事,今天早餐吃什么?想你了……”
  今天没有吃早餐,路过自动售货机时扔了两个硬币买杯热咖啡提神,破机器纹风不动,我狠踹了它两脚才看到咖啡。世风日下,连个机器都这么欺软怕硬,他妈的。
  “小蓓?你停机了?还是突然换号了?我很担心。”
  为什么换号,换号又要被该死的移动公司多套点钱去。我才不呢。
  “小蓓?怎么还是不通?我给你的信箱留言了……你现在在忙是吗?我知道,你在图书馆,呵呵,好好学习,老猴子去吃午饭了。”
  “天啊,还是没有你的消息,你不会真的换号吧?郁闷中……”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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