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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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他进入言歌身体的那一瞬间,她身上的那些诡异疤痕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蔓延了一层又一层。
微微眯眼的男子脸上汗意渗渗。
后仰起头的他,汗珠子从他的耳际滑落在脖颈处的锁骨下方,唇红齿白的他,身上的汗水就像是一朵娇花沾了清晨的雨露,看起来极为诱人,也极为诱惑。
言歌睁着眼,唇紧抿着的她忍受着身体那种被人里里外外凌迟一般的疼痛,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身上的男子。
虽然她不是个看脸的人,不过男人长得这么好看,看着他多少还是可以缓解自己的疼痛。
许久许久,眯着眼的男子轻轻的满足一般的喟叹了一声,这一声后,他那蓄势待发的身体终于收了势。
也不知是因男女之事,还是因言歌身子的滋润,他本就像是有无形的光芒罩着的脸上此刻愈加的明媚,娇生生的,灿若红莲。
他低头,含笑望着言歌。
“小歌。”他声音靡靡,慵懒中带着种令人神魂荡漾的磁性,手指捏上言歌的胸口,他低头,鲜艳欲滴的唇咬上了言歌那疤痕狰狞的胸。
他望着言歌身体的那眼中情丝痴缠,就好似眼前不是一具满身瘢痕狰狞的身体,而是一具美轮美奂的娇嫩美体。
言歌并没动,身上亦是出了一层薄汗的她懒懒躺在男人怀中,任着男子取悦自己。
事实上,此刻她想动也动不了。
第411章 修仙?修魔?()
这个位面里的宿主叫段小歌,是个十八线开外大小门派里的掌门之女。
修仙之人子嗣艰难,段小歌的母亲又是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而亡,所以掌门就对这个女儿格外的疼爱。
段小歌长得好看,从小时候的玉人儿到到后来的美人儿,真是从小美到大。
修仙界的人们大多修炼,所以也大部分都是俊男美女。
但如段小歌这般的漂亮,不仅男人看了喜欢,就连女人看了都移不开眼还是很少见的。
但,哪怕段小歌长得貌美,可她也有缺陷,她不能修炼,而且还是个全阴的体质。
所以自小,掌门都不曾让段小歌离开过门派,在段小歌的眼里,这世间似乎也就是门派这么大点。
门派虽然小,但段小歌从小就是被众人以及掌门捧在手心里,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受过任何委屈,自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任何的异常。
变故出现在宿主十八岁的时候,本出外历练的大师兄在她父亲闭关修炼到最关键的时候偷偷回来冲破了她父亲设下的禁制,不仅趁机将她那一瞬间受了内伤的父亲杀了,还将整个门派的师姐师兄们全都杀了。
大师兄长得好看,又性格温和,宿主小时候就和大师兄订下了婚约,就等着宿主十八岁生日过完,两个人好举行双修典礼。
然而没想到,记忆里总是微笑的大师兄,那日却如地狱里出来的恶魔一般,见谁杀谁。
就连那些个平日里最尊敬他的师弟师妹们亦不例外。
整个门派都是血,宿主愣愣的站在大殿上,望着提着还流血的剑一步步走向她的大师兄。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般做?
她把他当了一生一世的伴侣,父亲将他当了半个儿子,整个门派上下,所有人都尊敬他崇拜他。
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这是供养他修炼的地方。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是不是,这不是她的大师兄?
她的衣服被撕裂,他的剑一道道的划在她身上。
她疼的大哭,她试着躲开他。
可她是个连修炼都不能的废物,在他的威压之下,她甚至连说话都不能。
大师兄一场大火,将整个门派都烧成了一片灰烬。
宿主的身体被他的剑刺的遍体鳞伤。
宿主在那一场大火中失去了一切。
可她却留了一口气,没死。
不对,也不是没死。
是死了,但心头怨气太重使得她没有消散,又侥幸眼前有这红衣男子的帮助,使得她成了半鬼半人的鬼魅。
一个还有一口气吊着的鬼魅。
一个每日里都需要与男人交合才能吊着这口人气的鬼魅。
宿主曾单纯如一张白纸。
可这一场巨变,令她从天堂坠入地狱。
她要活下去,每日都得与不同男子交合。
且日出之后,只要照镜子就会看到自己那状如夜叉般的脸。
每日,她都会被红衣男子当鼎炉一般,将她所有的精气抽离,令她身体重新经历一遍那种生不如死的凌迟痛苦。
宿主想死。
这样活着,时刻都如在炼狱中。
可她不想就这样死去。
第412章 修仙?修魔?()
支撑宿主活着的是恨。
她若是死了,死去的父亲,死去的师姐师兄们,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她若是死了,就没人再会帮她以及那些师兄师姐们报仇了。
所以,她要活着。
她面目可憎,她犹如妓子,她还被人当了鼎炉。
那又咋样。
她要活着,活着才能报仇。
她的大师兄,名叫陈升,如今是整个修仙界最亮眼的人。
瞧瞧,大师兄就算是到了别的地方,也没有改名的意思。
他是真觉得当年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
在陈升与无妄宗宗主举行双修大典那日,她去了无妄宗。
她要在天下人的面前掀开这伪善的人皮。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甚至还没说话,就被陈升一剑穿心,她听到他说:“不过是个吸食男人精气的魔而已,大家不要慌张。”
这么死掉,她多不甘心呀。
她看着他脸上的云淡风轻,看着他身上的意气风发。
那一刻,真是恨得甚至宁愿魂飞魄散,也要杀了他!
宿主的恨意很浓烈。
言歌进入位面的时机不太好。
宿主已经被陈升杀掉,门派也已被陈升一把火化为灰烬。
如今的宿主,就这般不人不鬼的,活了已有无数年。
这样的日子,每日都是煎熬,可宿主靠着的心底的恨坚持到了如今。
宿主找了陈升很久很久了,一直到前不久陈升结了金丹,又和无妄宗宗主之女的双修名帖广发四海,她这才找到了目标。
红衣男子的手指插进言歌那稀松枯黄的发丝中,手指腹柔而缓的压在她的头皮上,手指上的温热令她舒服的眯了眯眼。
他的手滑在她的脑后,将她的头微微撑起,在她那乌亮乌亮的眸子上亲了亲,他问:“在想什么?嗯?”
这男人的技术很好,或者说,他用了点双修之术,使得言歌在疼痛过后很快就被卷入了情欲浪潮中。
宿主或许会在这样的浪潮中迷失自我不知今夕何夕。
然,言歌却能保持那么几分理智。
闻言,她闭眼,睫毛颤了颤:“主人,这样的我,你不觉得丑陋不堪吗?”
红衣男子不曾告诉宿主他叫什么,只让宿主喊他主人。
然,在外,人前,他则一直喊她“娘子”。
真是个,有点复杂的男人呢。
男人的手指,就触在了她的眼上:“睁眼!”
他说:“看着我。”
他手指缓缓用力,言歌觉得自己不睁眼,或许眼睛都会被他戳破。
她一直都是棵懂进退的树,所以立刻就睁眼。
他缓缓低头,鼻尖几乎都触在了她的鼻子上,他低哑的声音带着种特有的磁性与醇厚:“我美吗?”
这不废话吗?言歌眨了眨眼:“主人很好看,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好看的人。”
男人似乎被言歌这话取悦了一般,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的手指描摹她的五官:“若是用来取悦别人,可没有可取悦之人,要美貌作何,若是为了取悦自己,可自己都不在意,要它作何?”
长得好看,说出来的话也是任性。
第413章 修仙?修魔?()
言歌觉得,若是他长得丑陋不堪,绝不会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
所以她眼带迷惑的望着他:“主人,我嫌弃自己,亦憎恶如今的自己,我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时刻都在炼狱中。”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腿缓缓地游走,用了双修功法又开始取悦她的身体。
“无妨。”他对言歌这话不置可否:“有我陪你。”
“快乐吧。”他亲吻她的眉眼,在她唇际轻轻说:“这是你快乐的时间。”
言歌便让自己看似沉醉在了这样的欢愉中。
她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脸蹭在他的脖颈处,低低的,似无法抑制般的,一声声轻喊:“主人”
他手指,抚上她沁出了一滴泪意的眼角,唇在她的耳珠上爱怜般的亲了亲。
整个车厢里都是旖旎春光。
男女欢好后的浓郁气味将车厢里的冷香覆盖,他瞟了眼累极了般熟睡的女人,掐了一个诀将身体清理干净,这才慢条斯理的,穿着他的衣服。
纵还是一身红袍,但已经不是先前那一套。
车子本身是件法器,他的心神一动,马车已经转了一个弯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言歌一直到午夜之后才清醒。
马车顶上有一颗夜明珠,将车子里照的蒙蒙亮。
一身红袍的男人就坐在她不远处的书桌旁。
依着靠枕半躺着的他执了一本书在翻看。
见言歌睁眼,他说:“城内西风客栈中住着一个叫沈十三的胖子,性情残暴,最喜虐待弱小,你可将他当你的目标。”
宿主每日都需要在别的男人身上汲取生气才能保持如今这不坏之身。
那些被宿主“睡过”的男人,都会在事后变成一具风干了般的尸体,风一吹就散成灰烬。
所以宿主将这些男人都定义在了大奸大恶之徒上。
午夜一过,言歌这身体已经没有半点疤痕,一伸手,手指白嫩葱长,光是看这么一双手,都能感觉出手的主人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言歌不懂这男子是用的什么办法将宿主“复活”的,每一天,宿主都会在午夜过后恢复她自己的身体容貌,可一旦日头出来,她的身体就会缓缓的龟裂,那些丑陋的疤痕也会一点点的遍布她的全身,不是毫无感觉。
因为每一次的龟裂,每一次的疤痕“复出”都会像是被人无形中一剑剑的斩杀在她身上,疼的撕心裂肺。
从一开始疼得生不如死,到后来,日复一日,宿主已经习惯这样的疼痛,习惯了每天在日出之前与不同的男人承欢好让自己活下去。
言歌闻言,并不曾动,她说:“不能用别的办法吗?我腻了那些男人。”
这种话,宿主一开始何尝没有说过。
可没有别的办法啊,她要活下去,就必须要去做。
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男人的目光终于从书本中转移,他抬眼,望着言歌。
夜明珠蒙蒙光辉将他映照的越加似天际边的仙人一般圣洁而又完美,
唯有他额间一点红痣鲜艳如血般似要滴出,令他总算不再那么缥缈。
第414章 修仙?修魔?()
“有别的办法吗?”红衣男子反问,随即又答:“若有别的办法,你我何至于此。”
这话说的,好似他和宿主一般处境般。
可明明,他每天都在落井下石的采补宿主!
言歌心头吐槽,却也没说话。
她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薄毯,微微转过身子背对着男人,将宿主那些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
宿主无法修炼,她的储物手镯空间很小,不过这种能对宿主这种身上没有灵气的人开放的灵器,想必这只储物手镯应该也很不凡。
言歌并不知道,她缓缓穿戴的时候,男人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她那光滑精致的脊背上,目光怔怔的,久久不曾回神。
穿戴完毕,言歌这才又扭头,抬头瞟了眼依旧沉浸在书中的男人复又低头:“我走了。”
“嗯。”
她的声音低,他声音却比她的更低。
使得这简短的对话,好似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言歌转身,决然一般的打开马车的车门。
车帘一闪,言歌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男人的目光中,直到这时候,男人才缓缓抬头,望向已经恢复如初的车门。
他双手缓缓将手中的书合上,然后放在了榻底的暗格中。
马车里好似还残留她和他身上的液体混合后的味道,他微微眯眼,似沉醉在了这样的味道中,下一刻伸手一挥,四周一切,恢复成了干净整洁的好似从来没人沾惹过的样子。
他起身,将红色的纸伞从车壁上摘下,车门并未曾打开,可他的身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