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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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和他说过,人已经回了学校,斐家煜虽然很想马上就找到她看到她,可心头好歹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理智,知道她的东西包括手机都在他这里,她肯定,还会主动联系他的。
第593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周六这一日,斐家煜哪里都没有去,早早的就爬在窗户上翘首以盼。
今天有课,他不知道她会不会再来给他上课,不过,就算不来,她应该也会来取手机。
也不知道她额头的伤怎么样了,等她来了,他带着她再去医院查一查好了。
心思乱转,等视线里出现了那一抹白色的影子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从椅子上一跳而起,就要冲下去去迎接她。
可冲动过后,他又缓缓地坐了回去。
不能再惊吓她!
他不能再惊吓她了!
他瞧着她越走越近,好似心有所感一般地,微微抬头瞟了眼他所在的窗户位置,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有些心虚地第一时间缩回头躲开了她的目光。
斐家煜没有下楼去迎接,倒是斐云泽跟在言歌的身后进了门,一进门,就朝楼上吼:“斐家煜,下来!”
一听这个二叔的声音,斐云泽连鞋都没来得及穿,第一时间跑下了楼,当然,他先是瞟了眼垂头站在客厅里的言歌,然后才呐呐着问斐云泽:“二,二叔你怎么又来了?”
他真是,怕了自家这个二叔了。
斐云泽不等他站稳,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膝盖上,把人踹的跪倒在地,他手指着站在一旁垂着头的言歌:“这是你许老师,尊师重道你不懂吗?下次你要敢再把老师赶走,信不信老子以后把你扔那边去。”
斐家煜在自己爹妈面前都敢较劲,可是在这个二叔面前,他连反驳的话都不敢说,爬起来都不敢,顺势跪倒在地,连连点着头说,“二叔我错了,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再对许老师这样了,你放心。”
不用二叔敲打,他时候也绝对不会这样了。
斐云泽从鼻孔里哼了声。
扫眼一瞧,小女人依旧在一侧站着,垂着头似乎有些无措,手指都绞紧在了一起。
他说:“下次你要再这样,跪着求我也没用。”
话落,转身就走。
一直等到自家二叔出了门,斐家煜这才从地上爬了起,他一手揉了揉依旧很疼的膝盖,抬头犹豫着对言歌说:“许老师,吃饭了没?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还是先去楼上补课?”
言歌点了点头,“嗯,我吃过了,先补课。”
细声细气地,却是应了他,这也就是说,她没有要撂挑子不干的意思。
斐家煜心头欢喜的很,甚至还有些庆幸自家二叔这一踹。
他极力让自己镇定着,尽量不在言歌面前表现异常,免得会刺激到她。
这一次,斐家煜像个乖乖的三好学生。她说开始上课,他便正襟危坐着,认真听着她说话。
可她到底说的是什么,讲的又是什么,他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她柔柔地声音,以及关于她的病,他真是迫切无比的想要解开她心结,想要和她说说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可又想到昨晚上咨询的那个心理医生的话,他那些心里话在嗓子眼上堵的满满的,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坐在书桌的侧边,离得这么近,鼻尖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味。
第594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斐家煜脑子里晕乎乎地,偷偷瞟了几眼言歌的脸蛋。
不同于从前的稚嫩,如今的她漂亮的实在耀眼,光是这般微微含笑的模样,就令他想到了风华绝代四个字。
这么耀眼的她,走哪里都是焦点,可她一直困在过去,始终没有走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心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很矛盾,既为她觉得难过。
可是,可是心头又有那么一丝丝邪恶的庆幸。
庆幸她的心里脑子里全是他,再也没有别人挤进去!
日后,若是日后和她在一起了,他一定一定,好好开导她,不会再让她伤心难过了,也不会,再让她进入这般的困境中。
提问了几次发觉斐家煜都答不上来,言歌的眉头就微微蹙了起。
斐家煜生怕她质问自己没好好听课的事情,忙说:“我之前没好好上学,而且脑子有点笨,许老师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学习。”
他认错态度很诚恳。
言歌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嗯。”
她没有多说,他提起的心却没有落在实处,因为突然发觉,她翻书包里的讲义卷子时候,另一只一直放在桌子下面的手腕处,露出了一截纱布。
纱布上似乎还有血迹。
他微微一愣,昨天送她去医院,她的手腕还好好的,这一夜时间,出了什么事?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忙将那只手放了下去,用书包当住了视线后,不着痕迹的又把她的袖子朝下扯了扯。
她声音温和平静地对他说:“我帮你找了一份试卷,二十分钟时间,你先把这份试卷做完。”
她将试卷放在他面前的桌上,他盯着这一份手工试卷,脑子里晃悠的却是她手腕上那一抹刺眼的红。
他极力控制着,才没有让自己起身去抓她的手腕。
这一份手工试卷足以说明,她对“教他”很在意,他捏着笔,大脑却空空的,除了紧紧捏着笔,他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
她温和轻柔的声音又响起:“如果不会,就略过去,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知识点盲区。”
她真的,伪装的太好太好了。
这样温和的声音,谁能想象到她内心其实已经濒临崩溃。
他没敢抬眼看她,他怕自己再看她一眼就会忍不住自己的情绪,他虽然盯着试卷,可出口的话却与课业无关:“为什么接这份兼职?”
她爸妈如今已经不是她一个独女,早在她上高中的时候就生了个弟弟,听说是个意外,这个弟弟和她岁数相差很大,难不成,是她父母亲把注意力放在了她弟弟身上,克扣了她的伙食费,所以她才会出来找这么份兼职吗?
不然,她明明那么惧怕从前的事情,为什么还会靠近他?
他问出这话,心跳在这一刻停止了般,只有耳朵还在运作,专注听着她的呼吸声,等待着她的回应。
她的短短几个呼吸间的犹豫,他却有种漫长的过了一整个世纪的错觉。
“我缺钱。”她说:“需要兼职一份工作。”
她声音依旧温和,就好似,她真的特别缺钱。
第595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斐家煜本来心有疑惑,可她这么说了,他却又一点都不相信。
“绵绵,你”
“请叫我许老师。”
他哑然,顿了顿,不甘心般地,又说:“我知道你的病情。”
他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盯着她,时刻准备着起身,就怕自己的话刺激到她。
口中的话也放缓了,但,还是在继续,语气甚至比刚刚更严肃:“许老师,我知道你的病情。”
就算她在他面前这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她心底却明显不是这样的反应,与其任着她自我折磨,倒不如把一切摊开来。
往事对她来说既然是个脓包,那他就帮她,帮她刺破这个脓包,让她重新开始。
“嗯!”她却没什么激烈反应。
只是温温柔柔地“嗯”了这么一声,甚至在对上他目光后,她微微笑了笑,轻柔的笑看起来那么无害,那么柔和,一点都不像是个有病的人。
他张口要说话,她却先一步开口说:“我不想再自我欺骗,与其骗着自己,不如面对你,我不想再过那种日子,等我觉得你不是洪水猛兽了,说不准,我就能战胜自己。”
他在她心底,是个洪水猛兽般的存在吗?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然的说出来,心头反反复复的,就是她这几句话,可面上却还是挤着笑,对她说:“嗯,我相信你,可以战胜。”
言歌抬头,望着他,似乎是在掂量他这话的真假。
斐家煜对上她略有些疑惑的且又警惕的目光,他心头苦涩渐渐就蔓延在了舌根处,整个口中都苦得不行。
她就算装的再好,可明显,还是害怕他,在她心里,大约他就是那个噩梦。
心底难受,面上却愈加真诚,他继续说:“绵绵,我会帮你的,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帮你,你不要多想。”
他会帮她,等她好了,他还会带着她走到最后,这一次,他不会再带给她摆不脱的噩梦,他要给她一个美丽的生活。
“朋友?”言歌口中喃,面上虽然迷惑,可马上,她就敛起了自己的情绪,重新对斐家煜笑了笑,她说:“谢谢你,我其实,也是受不了那种噩梦般的生活了,所以想用这种方式尝试,你能帮我,我很感谢你。”
她说的诚恳。
面上温和柔软,一脸感激涕零。
可他却莫名觉得,这不是她真正的想法。
她其实还是在忐忑害怕,她害怕他,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还微微挪了挪椅子,又把她自己的袖子往下拉了拉,她有些无措,她在翻着书包里的那些书,可翻了半天了,却什么都没翻出来。
她翻了半天,好似才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情,立刻抬头,对他说:“斐,斐同学,你继续做题。”
斐家煜看着她立刻又绷得紧紧的脸,点了点头,到了口中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慢慢来,他告诉自己:现在已经不错了,最起码,她愿意靠近他,愿意接受他的“帮助”。
张妈在门口敲门说晚饭准备好了,两个人一瞧时间,这才发觉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
第596章 二叔这只老狼狗()
好在言歌这是按小时收费。
“我已经吃过了。”言歌忙起身,收拾自己的书包:“谢谢你们,不过我就不留下了,晚上我还有课程要学习,先走一步。”
“太晚了,吃了再走。”斐家煜忙起身按住她收拾书包的手:“吃个饭耽搁不了你多长时间。”
那被他按住的手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飞快地脱离了他手心,她后退一步,脸上瞬间苍白。
那一刻,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一般的,好似马上就会倒下。
“对不起。”他忙说:“对不起,不是有意要碰你,不过,张妈既然已经备好了饭菜,你在这里吃点吧,左右耽搁不了你多长时间,家教老师在学生家里吃饭喝水再正常不过。”
最后一句,显然打动了她。
言歌垂下头,犹豫了片刻后才轻轻点头:“嗯。”
餐厅在一楼,他先下楼,身后的人连脚步声都没有,他先走了几个台阶后扭头去瞧。
她垂着头,一手扶着栏杆,白色的裙子随着她抬脚而摆动,就像是一朵在半空飘摇的小白花。
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抱在怀里,令她落地生根,再也不用在风雨中飘零。
然而,念头也不过是一瞬。
她在距离他两个台阶的距离时停下,抬头朝他微笑:“怎么了?”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她抓着栏杆的手指在捏紧。
她在,害怕。
她怎么,就这么怕他呢?
目光不着痕迹地从她紧抓着栏杆的手指处收回。
蓦地就想起了,他和她曾在学校的后楼梯里放纵欢好过,那时候的她也是紧紧抓着扶手,细细弱弱地声音一直在求着他。
他曾听过那些录音,他知道她惊恐的噩梦根源是什么。
那些对他来说的曾经美好,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永永远远没有止境的噩梦。
他觉得自己,心口特别特别的难受,可这种难受,他一丁点都不能表现出去,他甚至还得装作什么都没发觉,仰头朝她笑:“家里的台阶有些陡,你小心点。”
“嗯。”
她声音细细地应了一声,明显松了口气。
一顿饭,没有其他声音。
一直到饭后,他让司机送她,她背了书包,又把手机也一起放进书包里,取了她那把挂在门厅柜上的红伞,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看着她背影,总有种她脚步匆匆似从虎口里逃脱般的错觉。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目送着她离开了,这才上楼,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
戴上耳麦,躺在床上。
耳边,她犹犹豫豫、细细软软地声音就响了起:
“今天下台阶的时候摔了一跤,不过没有被别人看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梦里都是他把我按在后楼道里的画面,很可怕,我一直告诉自己那是梦,可一直都醒不了,我不敢哭,也不敢大声叫,我喜欢他,也害怕他。我觉得自己就像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