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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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哪里有床上睡的舒服,何况这还是皇帝房间里的榻,
但纳兰墨也没有能拒绝的理由,他受宠若惊地谢恩,一小碗粥虽然不多,却胜在味道不错,纳兰墨吃完后见言歌放下了碗,这才也将自己的碗放下。
宫人帮纳兰墨将这榻铺了被褥,言歌自去了浴房洗漱,她的床与纳兰墨的榻也就隔了一道屏风。
洗漱完毕,言歌穿了里衣直接去了自己床上,见纳兰墨并无动静,于是说:“浴房已经为爱卿备了汤水,爱卿若不嫌弃,洗漱一番再睡吧。”
纳兰墨能说什么,一来他也真无法忍受不洗漱就睡,二则,他也不敢说自己嫌弃皇帝陛下。
第644章 朕的头顶绿了()
谢了恩,纳兰墨这才去了浴房。
等洗漱出来,屋子里的灯已经都灭了,只有一盏墙壁上的夜灯散发着昏黄光芒。
纳兰墨目不斜视的上了榻,将被子默默盖好。
言歌的声音,就是在这时候,幽幽传来:“慎之,你在府中,可有姬妾?”
纳兰墨字慎之,这字是他的授业恩师赐的。
他从记事起,也的确是事事慎之,不敢行将踏错。
如今他身居高位,已经很少有人唤他的字了,乍然被皇帝陛下这样询问,他微微一愣。
马上反应过来,皇帝已快要及冠,正是少年血气方刚的时候,少年慕艾,似也是人之常情。
说起来,如今的皇帝似乎还没临幸女人。
宫中其实该为皇帝安排这方面的事了。
他心思翻转,口中声音温和:“臣身子骨不行,怕耽搁好人家的女子,一直不曾娶妻,臣身边并无女人。”
言歌就叹了一声:“那慎之对儿女之事,就不思慕吗?若是,若是有了需求的时候,又如何解决?”
这话问的,就有些过分了。
不过言歌是皇帝,且纳兰墨只觉得言歌是个还没开窍的少年,对这种事情好奇,理所应当。
他自己虽然也是没经历过,但自认为在少年皇帝的面前,他在这方面算是个行家,所以镇定着回:“臣整日忙碌,不曾有那样的念头。”
就算有,也是自己解决,他有洁癖,不愿碰看不顺眼的女人,看上眼的又没遇到,也因此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想将就。
不过这种话,他就不可能说出来了。
大约是因为与皇帝说起了这种事情,且他自己又多日不曾解决过,竟然发觉的,他身体有了异样。
那厢的皇帝还在兴致勃勃地询问:“就算忙碌,这种念头应该也有呀?朕每日也是忙忙碌碌,早晚不歇歇,可总还是,唉”
皇帝长长叹了口气,纳兰墨觉得,当紧之事,是为皇帝选后。
言歌声音放低,悄悄又问:“慎之,你有看过画本子吗?就是那种,画了男女之事的画本子。”
纳兰墨:
那么幼稚的画本子,他好多年前就已经看过了。
皇帝压低了的声音有些兴奋,纳兰墨听着这声音,脑海里就浮现出了曾经看过的那些画本子,身体某一处,好似愈加难受的如火如荼。
他指头动了动去,却没敢有所动作,生怕皇帝觉察出自己的异样。
“陛下,这种东西污秽不堪,是哪个宫人给陛下的,一定居心叵测。”
言歌就笑:“是朕在街上买的,慎之,你与我相差不了几岁,可不要像那些老夫子般迂腐,朕就不信你没看过这种画本子。”
不等纳兰墨说话,言歌又问:“慎之,你有思慕的女子吗?”
有吗?纳兰墨的心思恍惚飘远,然而,明明身体渴求的厉害,脑海里却始终没有个女子的影像,他喉头滚了滚,说:“没有。”
言歌声音放柔放低:“思慕一个人,就想着摸一摸他的小手,亲一亲他的脸颊,或者,把他抱在怀里,扯了他的衣服,与他一起躺在床上做画本子里的那种事儿”
第645章 朕的头顶绿了()
皇帝陛下的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是在纳兰墨的耳边轻言细语。
这轻飘飘的却又能直击他心底的声音,又像是,又像是另一个他自己在说话一般。
他虽然闭着眼,可脑海里却思绪翩翩,已经顺着皇帝陛下的话编织出了一场男欢女爱的画面。
身体很难受,这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难受。
并非真的难受,而是一种似乎踏在了欢愉边缘的纠结与刺激。
他的手指在被子底下几次都动了动,甚至还挪了挪地方,可最终,也没有碰触那一处。
他要忍住。
他告诉自己,他一定得忍住。
这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
他应该谨之慎之,不该放纵自己的心欲。
“慎之,慎之”
耳边有轻轻的,仿若细雾一般的呢喃声。
慎之两个字,本该严肃,本该冷硬。
可耳边这细软的声音,婉转缠绵、圆润留恋
“慎之”两个字,愣是令他听出了无数绵绵情意。
就好似被人含在了舌尖尖上在缠裹着。
他眼睛,下意识的闭得更紧了。
这是幻觉,这是幻听,他要守住自己的本心,他要坚守自己。
“慎之,慎之,慎之啊”
这一声声地低叹,好似情人的失望低喃,又好似情人的婉转哀求。
他的身体都僵了住。
馨香的味道充斥在了口鼻中,令他大脑里好似都成了一些旖旎春光。
他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软软温温的唇触在了他僵硬冰冷的唇上。
这样的温软,像是无数次梦里的那般。
他想睁眼,却不敢。
这是梦,他不愿在梦里清醒。
“慎之,慎之”
他听着这细细软软地声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字会这么好听。
好听到了一种,他光是听着这一声声呼唤,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都酥软了,心更是,像是徜徉在了温热的水中,沉沦着不愿清醒。
软小的舌撬开了他的唇,闯进了他口中。
甜甜的液体在口中流淌,令他干渴的身体愈加难耐着,只想着汲取,汲取这些甜香的液体,。
他呼吸渐渐急促,他那一双僵硬的手无知无觉的捧着女人的脸,微微仰起头,急迫无比地,由被动变成主动,在她口中汲取汁液。
他觉得自己好似找到了缓解点,可是,可是似乎又不够,一点都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想要很多很多。
女人的手在他身上撩火,将本来就在崩溃边缘的他撩成了一团没有理智的火球。
他突然睁眼,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这样的幻觉,这样的梦,太不真实了。
就连这个女人,也美的不真实。
他盯着她娇嫩地红唇,听着她低低地、软软地唤:“慎之,慎之,慎之”
这么好听的名字呀!
他看着她的唇开唇合,听着那犹如靡靡仙乐般的声音从她的口中说出来。
他睁开眼时那黑白清澈的眸子渐渐又拢了一层又一层的蒙蒙欲念。
他凑近,学着她那般,亲上她的唇,辗转流连。
真香啊。
她的手指,已经解了他的里衣,隔着亵裤,将他撩的不能自己。
第646章 朕的头顶绿了()
纳兰墨终于忍耐不住,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他不知道怎么做,只本能地,想要紧贴着她,想要蹭她身体,汲取她的水分。
只想跟随着女人,随波逐流
梦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飞花雪月,美的不切实际。
女人的身体细软,水嫩多汁,他沉醉在其中,忘了来路,更不知归处。
像个初得宝物无知少年郎,只凭着一腔热血,一身干劲,一次次地在女人的身上探索。
言歌穿好衣服,愣愣跪坐在纳兰墨的身边,借着夜灯得橘黄光芒,盯着眼前男人的脸。
“九尾,是不是药剂量太大,这家伙昏迷了。”
九尾立刻跳脚叫:“不可能,这药剂量就是平常人的药剂量,我用过很多次的,根本不会有昏迷这种事情。”
鸡崽:“木头,是不是你太没节制,把人给一次性吸干了?”
言歌:
这种黑锅她才不背,她冷着声音,又问九尾:“你说你这剂量是平常人的正常份量?那如果不是平常人呢?纳兰墨常年生病,体质应该比正常人弱吧?”
九尾果断沉默。
言歌哪里还不明白,九尾这家伙又偷偷地耍了小心眼,她在心底给这家伙又记了一账,声音依旧冷漠:“药剂过量,会不会把人的精气一次耗干?”
九尾忙忙说:“不会,不会,顶多就是短时间内不能再人道,养养身子就好了。”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这种体质弱的男人,不容易让女人怀孕,生男孩的可能性更小,小姐姐诶,我觉得你真的可以再考虑考虑别的途径。”
言歌手指触在纳兰墨没有血色的唇上,冷哼了一声:“他要是有个什么事,就算狐狸肉不好吃,我也会把你烤了喂狗。”
九尾一激灵,立刻就说:“小姐姐你放心,我用我的狐格打保票,他一定不会有事,保证休养两天后会活蹦乱跳地,继续由你采补。”
鸡崽:“木头,我支持你烤了他。”
自从九尾这家伙来了后,鸡崽就再也不能欣赏木头和男人的各种刺激大战,整个生活好似都少了一半乐趣。
鸡生不快乐啊。
言歌没再搭理这两个家伙,她把纳兰墨的唇揉了揉,才勉强地揉出了那么一点血色。
怎么办?
人晕过去了,总不能连夜把御医召唤来。
她生怕这家伙身体弱没能力,多备了药,但却没有想到这家伙如狼似虎地,不榨干不甘心,一直到昏过去了,才终于放开了她。
初经人事,又被纳兰墨这种神志半失的人如此折腾,言歌自己其实也不好过的很。
下床的时候两腿都在打飘。
一想到一会还得清理战场,她就好生痛苦,但,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爬上去。
清理完战场之后,言歌又帮纳兰墨把里衣穿好,自觉没了痕迹,这才回到了自己床上。
纳兰墨醒来的时候,瞅着整个屋子里的明黄帐幔,还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他稍微一动,便觉得脑袋沉重如累赘一般,头昏沉沉地,难受至极。
第647章 朕的头顶绿了()
一旁侍候的宫人轻轻唤了声:“丞相大人,您醒了?”
这是皇帝身边的宫人,纳兰墨虽然脑袋不灵光,可本能的反应还在,微微颔首:“秦公公?”
声音一出,他才发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嘶哑。
不仅嗓子难受,浑身都酸疼的难受。
他总是卧床生病,自是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想来是又染了风寒之症。
大脑虽然昏沉,可又有些空落落地,总有种自己好似忘了什么事般的错觉。
目光一瞟,就发觉了,他这是在皇帝勤政殿内室。
他怎么,会在这里?
秦公公不到十五岁,今日被皇帝钦点着侍候丞相大人,自觉这是个非常光荣的任务,所以立刻笑嘻嘻的凑上前,一边去扶纳兰墨坐起,一边说:“陛下已经去上早朝了,特地嘱咐奴不要唤醒丞相大人,让丞相大人多睡一会。”
纳兰墨刚要说话,扶着他的秦公公惊讶地叫了声:“丞相大人的手好烫!”
话落又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纳兰墨的额头:“丞相大人额头也很烫,一定是发烧了,丞相大人稍等,奴这就去喊御医前来。”
“无须。”纳兰墨强忍着大脑的昏沉感,声音沉沉地说:“无须劳烦御医,丞相府有我常备的药,回去吃一点就会好,秦公公若是方便的话,可否领我出宫?”
“哦,哦,好的,陛下已经吩咐人为大人备了早膳,大人也不用点了吗?”
纳兰墨摇了摇头,他现在就想马上回府。
宫中除了帝王,平常人不能坐肩舆,可皇帝对丞相大人不是一般的看重,早就有过嘱咐,若纳兰墨要离宫,就替他备一顶软轿。
坐在轿子里的纳兰墨,软轿晃悠悠地,虽然没一点颠簸,可他却被晃的昏昏欲睡。
他知道自己这是病的重了,这身体经不得风寒,想必是昨晚睡在榻上着了凉。
思绪后知后觉的回笼,他自是想起了,昨晚上与皇帝有谈论关于宫中裁减宫人的事情。
到了宫门外,已经有丞相府的马车候在了外面。
秦公公亲自扶的纳兰墨上的马车。
等帮纳兰墨放下帘子的时候,秦公公将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本用明黄色的绣了金龙暗纹的杭云锦抱裹着的书递给了纳兰墨:“丞相大人,这是陛下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