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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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还出来装什么阔,言歌给他一句“快去快回”,扭头又上了楼上的包间。
徐放本来想抬出言歌这尊佛爷爷和自家娘那里逮点钱出来。
结果亲娘比后妈还狠,竟然觉得他在撒谎,又因为他今天相亲失败的事儿,直接抡着扫把把他扫出了将军府。
皇帝还在花满楼里压着呢,徐放走在大街上,第一次生出了一股子天降我才必有用的豪情壮志来。
来花满楼结账的不是别人,是丞相纳兰墨。
这人许是闻不惯花满楼里香腻腻的脂粉味,一直在街道上的轿子里坐着。
等着徐放将言歌领出去后,他才下了轿子,与徐放一样喊着言歌:“大公子。”
言歌瞟了眼纳兰墨,随后又望向了徐放。
这家伙,不过是让他回家拿银子,他怎么就把纳兰墨给招来了?
第652章 朕的头顶绿了()
纳兰墨却是目不斜视,微微垂头,问言歌:“大公子,要不要坐轿?”
言歌摇头:“你身子骨还没爽利,你坐吧。”
有皇帝陛下在,纳兰墨又怎么敢独自坐轿然后让皇帝走路,他没有回应,只默默跟在言歌的身后。
这一文一武在身后亦步亦趋,一个两个的都是漂亮的小白脸,这么晃悠悠的走了几步后,言歌发觉,路人们的目光全朝几人瞧来,且还指指点点的,隐隐约约的听着这些个人在议论哪一个好看的问题。
连自己的侍卫都不得不与她保持距离,言歌出了芙蓉巷扭头对两人说:“你们若有事,可自去忙碌,我四处转转。”
她自己长得就足够撩人,现在又来这么两个,这一路招摇过市,指不得会被多少路人围观呢。
言歌想想那场面就毛骨悚然。
见两人不答,言歌便安排:“徐放,你送慎之回家,他身子骨不好,吹不得风,你扶着他上轿。”
徐放一万个不愿意,他这双手是扶自己娇滴滴的小媳妇上轿子的,才不是为了扶纳兰墨这种虚伪君子。
所以立刻抗议:“大公子,慎之他的身子骨不好才应该多走走,人总是躺着就会胡思乱想,想的多了就会生病,你看看我,活蹦乱跳的,这就是走得多的好处。”
纳兰墨漆黑的眸子扫了言歌的背影一眼,他没回应,整个脑海里,回响的都是言歌那一声“慎之”。
皇帝的声音清朗,明明与那声音无法相提并论,然而他却不知为什么,竟然将两个人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
见纳兰墨不答,徐放轻轻哼了一声,几步走到言歌的身侧:“大公子,我陪着您奔波了这么一整日,肚子饿了,咱们要不然,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京城里最有名状元楼里,各种吃食都非常出名,大公子不如去尝尝?”
这家伙脸皮倒是厚,言歌瞟了他一眼:“有钱吗?我没钱。”
这说的,足够直白。
徐放就望向了纳兰墨:“大公子说他想去状元楼尝尝那里的美味。”
言歌:
靠,在她面前都这样的冠她名,是不是找纳兰墨去芙蓉楼,也是借着她的名义?
言歌脸很黑。
她在想着完了给徐放找点活计干干,这家伙精力无限,明显需要磨练磨练。
纳兰墨依旧没说话,于是一行人由徐放带路,扭头就去了状元楼。
今天有金主,徐放叫了最好的包厢,又把状元楼出名的菜全都点了两份,一份是给言歌身边那些侍卫们点的。
每一盘菜上来,店小二还没报菜名,徐放就已经把菜放在了言歌面前,滔滔不绝的说着这菜名的由来以及意境,当然,还不忘说着菜是从哪里开始夹起,以及哪个地方最好吃。
这京城里的混世魔王,总算是有点名副其实了。
徐放每每把菜端在言歌面前,言歌便会为纳兰墨夹一筷子:“慎之,你也尝尝。”
纳兰墨默默夹一筷子在口中,嚼几下,然后抬头对言歌说:“尚可。”
第653章 朕的头顶绿了()
大概是心虚,他瞟了眼言歌立刻就收回了目光,令言歌心底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徐放顿时不满:“什么尚可,状元楼的菜品,那可是一等一的好。”
纳兰墨抬头,望向徐放:“状元楼如今是你祖母在经营?徐老夫人经营有道,令我实在佩服。”
徐放:
言歌:
纳兰墨又扭头,对言歌说:“大公子,京城虽然是天子脚下,可也会混进些不长眼的市井之流,大公子若是无事,早点回宫才好。”
徐放:“什么叫不长眼的市井之流?纳兰墨你这话不会是在说我呢吧?”
纳兰墨没有辩解,他扭头瞟了眼徐放,那目光不言而喻。
言歌没搭理两人的争锋相对,她低头有滋有味的吃着桌上菜肴。
吃着味道不错的,还会给纳兰墨也夹两筷子。
徐放在一旁看着实在眼热的很,他和皇帝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是皇帝的伴读,和皇帝关系算是很亲密了,明明小时候皇帝都不爱搭理这个纳兰墨的,怎么如今对这家伙这么好。
完全不理解纳兰墨这种虚伪君子凭什么得到皇帝的宠信。
徐放没什么弯弯绕绕,他立刻就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大公子,纳兰墨碟子里的菜都堆成小山了,我这空荡荡的,你瞅瞅,这就是一种鲜明的对比。”
言歌头也不回:“这你自家的菜,你大概平日吃太多吃腻味吧。”
“不是,是大公子都没有给我夹过菜,我心底难受呢。”
言歌瞟了他一眼:“请客的是慎之。”
徐放:没钱没尊严啊!
徐放就不满的小声嘟囔:“他那钱,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呢。”
言歌佯装没有听到。
纳兰墨亦是没有回应。
徐放一个人悻悻,干脆倒了酒给言歌和纳兰墨。
言歌抿了一口,瞧着这酒味儿挺好,于是举着杯子对纳兰墨说:“慎之,你也尝尝,这味道不错。”
慎之两个字,被她喊出来,实在亲昵的有些过火。
纳兰墨本没想着拿酒杯,可听到言歌这话,还是举起酒杯小小尝了一口。
的确不错,他久居京城,自是知道,状元楼最出名的不是菜,是酒。
徐放等着两人喝完了,这才说:“这是状元楼最出名的一口焖,别看名字不好听,这酒入口,绵甜悠长,最主要的是,这酒只要喝一口,不管酒量多厉害的人,都会一口就醉。”
言歌瞟了眼他嘿嘿直笑的嘚瑟模样,面无表情的起身,侍卫们立刻上前,有人将大氅递给了言歌。
言歌没来得及下命令,大概是起身的速度太快,她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将军府。
徐放跪在她的床前,眼巴巴的瞅着她,一见她醒来,立刻叫:“陛下,臣真不知道您这么不经喝,一口就能醉倒,臣已经给您喝了醒酒汤,这次是臣不对,求陛下恕罪。”
一边说,一边还把衣服一扯,露出个后背给言歌瞧:“陛下,祖母已经惩罚过臣了,您要是不解气,就也在臣背上砍几刀吧,臣把刀子和鞭子都拿来了,任陛下处置”
第654章 朕的头顶绿了()
徐放的声音在言歌耳边嗡嗡嗡地作响,言歌伸手,一巴掌就拍他脸上了:“朕要喝水!”
皇帝的手嫩的很,手上也没多少力气,不痛不痒的,但好歹也是皇帝打自己呢,得给点面子不是,徐放嗷呜喊了一声“痛啊”,正要头一歪朝地上倒去,就听到了言歌的话。
他忙起身为言歌倒了杯茶水。
动作转换的,无比麻溜。
言歌喝了水,揉了揉额头:“这什么地方?”
“将军府。”徐放说:“陛下没来过将军府吧,要不要四处观赏一番?”
言歌瞟了徐放一眼,这家伙看着没心没肺,但挺会为自家争取利益的。
言歌当然没有四处观赏的心思,马上宫中就该落钥,她见了一下徐家的老夫人,聊了几句后这才回了宫。
路上的时候,还不忘问身边的侍卫:“朕醉酒昏迷后,是谁抱的朕?”
“是卑职。”
言歌点了点头,那侍卫犹豫着又说:“陛下喝醉后,卑职扶您起身的时候,您,您突然拉住丞相大人手和将军大人手,说,说您要坐拥三千美男。”
侍卫的声音越说越低,那缩着头的模样,就差没当个缩头乌龟。
言歌:
她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鸡崽适时安慰她:“既然当了皇帝,男人都能来个三千佳丽,你来个三千美男,这话没毛病,我支持你,大胆的上。”
九尾:“小姐姐,我能帮你,你把我放出吧好不好,你的天下这么大,美男到处都是,我帮你来个巡回找美男,用不了一年时间,就能帮你把三千美男集齐。”
言歌不想搭理这两个家伙。
这个位面里,宿主身处的大宋,对女人非常苛刻。
若宿主女子身份曝光,估摸着会被这些个朝臣们以妖女祸国的罪名处置掉。
在自己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女子身份这个问题,必须紧紧捂住。
第二日上朝,言歌拟了道圣旨,镇南将军徐放爱马成痴,派他去西宁之地养马。
这圣旨一出,满朝哗然,不过没一个人替徐放这厮说话。
这家伙是把整个朝堂的人都得罪了。
大家甚至还幸灾乐祸的长出了口气,这天天喊着打仗的家伙终于能圆润的滚蛋了,世界都和平了有木有。
徐放下朝后没离开,而是又在言歌途径的路上可怜巴巴的等着了。
一见言歌,立刻就扑上去抱住了言歌的大腿,痛哭流涕:“陛下,陛下,这一去西宁,猴年马月才能回来,满朝文武都不及陛下懂臣,臣日后想了陛下可怎么办哇。”
哭的那叫一个眼泪鼻涕齐飞。
言歌嫌弃无比的皱眉,瞪着被他揪住的衣服一角。
徐放立刻就把言歌的衣服和腿放开,一边用袖子抹眼泪,一边对言歌又说:“陛下,臣舍不得离开您,臣此生就陛下一个知音,一想要与陛下别离,就恨不得撞死在那棵歪脖子树上。”
他指着一旁的松树,可怜巴巴的瞅着言歌:“陛下,您这么瞧着臣,是也舍不得臣吗?”
第655章 朕的头顶绿了()
介于这家伙昨天给她挖的那些坑,言歌对徐放已经没了任何耐心,一直等着他假惺惺的哭嚎完毕,这才一脸不耐烦的问:“再不说人话就滚。”
徐放吓的一个激灵,立刻跪好眼巴巴的瞅着言歌:“陛下,臣这西宁一去,山高水长,想见陛下也见不到,陛下不若为臣写几个字,臣想陛下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来瞧瞧,以解相思。”
言歌冷笑着盯着他。
徐放脸皮厚的很,小声嘟囔:“陛下,只要您答应臣,臣这次去西宁就帮陛下您瞧瞧有好看的男儿没,到时候臣给陛下偷偷送进宫。”
言歌抬脚踹在他肩膀上,将人踹翻在了地上:“滚!”
不过,到底也写了四个字给徐放:早生贵子。
徐放看着那几个字,哭丧的脸这次瞧着真切了几分。
到了一个月的时候,言歌特意在京城里找了个郎中把了把脉。
并没有怀孕。
看来纳兰墨这情况,想要让她有孕,还真是艰难的很。
就在言歌寻寻觅觅的,想找个合适的人选时候,纳兰墨自己又找了上来。
宫中的端午宴,纳兰墨就坐在她的下首。
这家伙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脸微微有些红。
场中丝竹声飘荡,歌舞喧嚣,纳兰墨遥遥朝言歌举杯:“陛下,上次陛下借臣的书,臣已经看完了。”
言歌早就把一个月前用小黄书撩纳兰墨的事个忘干净了,且周围声音这么喧嚣,她完全没听清纳兰墨这话的意思,闻言附和:“哦,看完了就好,爱卿多看看书也是极好的。”
纳兰墨没说话,他微微歪头,盯着言歌的脸。
因为这家伙的“子嗣艰难”,言歌对他已经凉凉的了,见他盯着自己,朝他微微颔首微笑,转眼就又被场中歌舞吸走了注意力。
丞相纳兰墨这一晚喝太多,醉了。
皇恩浩荡,言歌令醉酒的官员们留宿在了宫中,自然,也有纳兰墨。
睡到半夜,窗户被叩了几下,然后就被推了开。
秦公公一脸无助绝望的探头对内室的言歌喊:“陛下,陛下恕罪,实在是丞相大人他喝醉了乱跑奴挡不住他。”
喝醉的官员们都被安排在了别的宫殿,只有丞相纳兰墨在言歌的勤政殿侧间休息。
言歌起身披了件外衣,见秦公公拉着纳兰墨的衣角,吓得都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