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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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她五官,不辩她面容。
可她婷婷婀婀地,优雅从容地朝后门而来。
她从街角出现那一刻,他一眼就能确定,那是她。
是她!
他猛地站起身就朝外冲去。
可到了门槛处,缓了缓气后,他脚步稳稳的,恢复了从前的镇静从容。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刚好跨出后门的门槛,站在那里朝她温温而笑:“姑娘。”
他伸手做了请的手势,她却没往前走,而是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他给自己做的那么多的心理准备这一刻土崩瓦解,将她的手捏住,他的心也在这时候狂跳了起来。
甚至都不敢去瞧她,只若无其事一般地,握着她的手朝里走去。
他听到她轻声说:“我叫关月,你可以喊我月月。”
“月月”两个字,在他心底辗转多次,被他噙在口中绕在舌尖,虽然没有喊出去,可千回百转地,已被他喊了无数次。
原来,她叫关月。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她手指嫩滑纤细,清凉如玉,他的手心滚烫,握着她的手,好似那颗滚烫的心也渐渐就安稳了下来。
他问她:“是从宫中而来?”
第660章 朕的头顶绿了()
言歌颔首:“是的,陛下有给我自由出入宫门的令牌。”
她话落,低笑:“你身体,还好吗?”
他还想听她说与皇帝的关系,可她已经转过了话头,他心头顿时飘飘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个什么情绪:“很好。”
“上次你昏迷了,我吓得好久都没敢再见你,听陛下说您精血亏损,想来是我那日太过,一直都想和你说对不起的。”
纳兰墨:
他精血亏损?
他精血亏损?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那方面不成吗?
他下意识地紧紧捏住了她手:“精血亏损?”
言歌好似没觉察到他话语里的危险,笑着说:“是啊,陛下很苦恼,说您生病了,好多事情都堆给了他处理,他纳闷您这种人怎么还会精血亏损,怀疑您在府中美人无数,夜夜当新郎呢。”
纳兰墨:这个皇帝,心底就是这么想他的?
不过,她的声音清朗生动,笑着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叮叮当当的风铃声一般悦耳动听。
他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就成了她声音。
她的声音,可真是好听。
她晃他的手:“你府中有美人吗?”
他忙说:“一个都没有。”
顿了顿,低声说:“我魂牵梦萦的美人,此刻就在身边,除了这一个,再无其他!”
她咯咯咯地轻笑,笑声无比畅快,就好似他说了什么无比好笑的笑话。
下一刻,她双手搂住了他脖子,脸凑近了他的脸。
她脸上还有斗笠,薄薄的黑纱贴在她脸上,也贴在了他的脸上。
隔着一层黑纱,他与她目光相撞。
她踮起脚,唇缓缓上移着,触在他的唇上。
黑纱粗粝,可她的唇却温软湿润。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她的后脑勺处,哪怕是这样无法深入地碰触,他也不想她离开。
“大人。”她嗓音低低地柔柔地唤:“我怕晒,有没有轿子?”
这般说话的时候,她的唇在他的唇上,就如羽毛在轻拂,瘙瘙痒痒、酥酥麻麻,令他喉间干渴的实在厉害。
他向来不是个贪恋美色,亦不是一个会被女人左右的人。
可从刚刚看到她的那一瞬,他的所有心思好似都在因她而牵动。
整个眼底心底,也都只剩她一个人。
还是她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他这才说:“有。”
他身子不好,走到哪里,轿子就跟随到哪里。
他朝看似无人的四周喊了一声:“杨路。”
话一落,立刻就有四个人抬着一顶软轿用一旁的树荫下走了出来。
言歌拉着纳兰墨的手朝轿子走去。
掀开轿帘轻声对他说:“这轿子很宽敞,我们挤一挤好了。”
四个轿夫跟惯了纳兰墨,虽然一个个低眉垂眼的当自己是根木头,可听到言歌这话,脸上还是忍不住地惊讶无比。
丞相大人从小到大的洁癖,因为身子弱,他的所有用具都是洗刷无数次,这女人,话语真是胆大。
他们以为丞相大人一定会拒绝。
没想到他们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竟然低低说了声:“好。”
第661章 朕的头顶绿了()
轿子内的确宽敞,但坐两个人还是有些拥挤的。
言歌挤在纳兰墨的身边,微微侧头,将后脑勺给他:“帮我把斗笠的绳结解开。”
温香软玉在身边,纳兰墨的所有心思都在飘忽。
一切不实际的,令他有种做梦一般的错觉。
可他却又清清楚楚地知道。
这不是梦。
她,她也不是梦。
他手指颤颤地,帮她把斗笠后面的结打开。
手指免不了会碰触到她光洁的脖颈,她脖颈的温热就像是火一般灼的他指尖发麻发酥。
本来就没做过这种事情,愈加的手忙脚乱。
她催着他:“怎么这么慢呀,很简单的呀。”
的确,很简单,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手。
她声音那么好听,小小的空间内,好似都是她身上的馨香味,那是一种淡淡的墨香。
她一定是个喜欢看书写字的女子。
那本“归园记”,是她写的吗?
想到“归园记”里那些赤白露骨的银荡话语,想到那些美轮美奂的配图,他的心又开始无法抑制的狂跳了起来。
她的手,突然就隔着衣物握在了他的第三条腿上:“这里怎么突然这么突出?”
斗笠在这时候解开,他帮她摘下斗笠,少了一层黑色的纱,她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的模样看起来单纯又天真。
可眼角微微上挑着,含羞又带媚,眼角如勾勾着他的心神。
他喉头滚动着,没有回应,所有思绪好似都集中在了腹下,被她紧紧捏在了手中。
她一个转身,坐在了他的腿上,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唇齿纠缠,她的唇舌娇软,她的汁液甜香,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能让他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唇间美味。
他恍惚想,先前那几次,大约真只能算是梦。
她却在他的手势收紧的时候,脱离了他唇,她双手捧着他的面颊,脸与他的脸不过咫尺之距,甚至于,鼻尖似乎都触到了他的鼻尖。
“大人,你想要了?”
她声音轻轻的,在他唇际喃语,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话。
软绵却又细弱的声音,令他有些无地自容。
“月月,你”他还没把话说完。
她重新吻上了他的唇,双手亦是在解他的裤子。
一直到她坐在了他那一处,他还愣愣地,无法从这种恍如梦一般的思绪中把自己抽离。
双手无知无觉搂上了她,将她紧紧地,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亲吻着她的鼻尖,亲吻着她的唇,将头埋在她的胸口。
“大人,大人。”她声音软软的低低在唤。
比她笑着时候的声音更加动听悦耳。
他恨不得她这么一直在他耳边叫着,叫一辈子。
轿子在走,轿子晃悠悠地。
轿子里的人也晃悠悠地。
双手搂着他脖子,软软懒懒地挂在他身上,蓄满了情欲的眼中迷离而又娇艳,面上红润润地,像是汲取了水分的花朵在颤巍巍地盛开,她媚眼如丝,丝丝缕缕缠裹着他:“大人,你不会,再昏过去吧?”
他抿唇,没说话,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越发狠了起来。
她大约是受不住了,贝齿咬着他的耳珠,细细的声音弱弱地呼:“慎之,慎之”
对不起,很狗血,没办法,春天来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哦对了,明天见
第662章 朕的头顶绿了()
“慎之”这两个字被她喊出来,就像是全世界最好听的两个音节,他将她搂得更紧,那力道,几乎要把她镶嵌进自己的血肉中,喉咙滚动着,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诱惑:“再唤几声。”
轿子走过的路几乎能把整个丞相府都转两遍,轿子里面的动静,大家不是不知道。
心底惊讶自己家这位高冷丞相不做就不做,一做就是干柴烈火,不过相互都不敢说话,大气也不敢出。
恨不得自己真变成根木头!
丞相府纳兰墨的院子周围是禁地,没有准许谁也不能踏入,轿夫们就在这里面转着。
轿子里是两个人,虽然都算不重的,可转悠了这么长时间,铁打的人也受不了,轿夫们的脚步渐渐就慢了下来,身上更是挥汗如雨。
他们还真没想到,自家大人的体力这么好。
就在大家的脚步也在打飘的时候,轿子里终于传来了丞相大人的声音:“把轿子抬到书房门口,你们自去退下。”
轿夫们松了口气。
轿子在书房门口停下,过了许久,衣服齐整的纳兰墨抱着怀里的女人面不改色的从轿子里出来,朝书房走去。
女人的面上有斗笠遮挡,书房门口的小厮一个个都低垂着头,眼角余光也就瞧到了女子垂落在地的一截黑裙子,其他什么都没瞧到。
将言歌抱在自己书房内室的榻上,纳兰墨微微俯身,居高临下的打量言歌。
他的手在言歌的身上留恋,解开她的上衣,触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目光痴痴,好似在打量鉴定着一件上好的瓷器。
言歌一手支头,微微眯着眼,瞧着纳兰墨在她身上流连的手。
问他:“好看吗?”
这女人,没有一点点的害羞,甚至还这么大着胆子的问他好看不。
她这样的,算是有伤风化了吧?
可他却喜欢极了她的声音,甚至还喜欢她问话时候,尾音微微上挑的娇软与倨傲。
“好看。”他说:“很好看。”
她微微侧身,爬在床上,露出光滑且又线条优美的脊背:“大人,听说您擅长丹青,尤其是雪中红梅,画的极好,我有没有那个荣幸,让您在我的背上画一幅。”
纳兰墨的手指触在她背上,自上而下,缓缓游走,最终落在了她的腿间:“唤我慎之即可。”
她眼角媚得好似要滴出了水来,谢谢睨着他,娇娇地声音从善如流:“慎之!”
他没作画的兴致,手指稍稍用力,俯身,整个人都贴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下午的时间,他就在她背上作画。
雪中红梅,自她的股沟延伸,一直盛开在了肩头,她白嫩的背盛开这么一树红梅,美轮美奂。
他画画的时候,她就趴在那里,看着一本他书房里的书。
他时不时地抬头瞧着她的侧脸,不说话的她,五官恬静,此时此刻此番风景,竟令他生起了那么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他的笔顿了顿,心头思绪反反复复,最终无法压制,轻声问她:“陛下待你,不同寻常?”
第663章 朕的头顶绿了()
言歌声音含糊地“嗯”了一声,好似要睡了一般。
纳兰墨倾耳听着她继续说话呢,可她却一直没继续。
他唇紧紧抿了起,心头突然就烦躁至极,心心念念地,都是她和皇帝之间的关系。
不等他想着怎么组织语言,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在京中小巷子里卖字画,被陛下看中了字画,把我带进了宫里。”
“陛下喜欢我,第一个晚上,就想与我按照字画里的那些动作,做那些事。”
“不过,我没答应。”
“我在他的茶水里放了药。”
“陛下说,只要我怀孕了,就封我为皇后。”
“我挺想当皇后的,可是不喜欢与陛下做那种事情,大人,你说,我能怀上你的孩子吗?也不知怀上孩子后,陛下还记不记得他的许诺。”
她聊聊数语,像是闲话家常,长吁短叹,听着她的声音,便能在脑海里想象出她说这话时候的面上那微微有些发愁的表情。
他整个人都愣了,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心被劈成了无数瓣。
他想象过无数次她与他在一起的理由,比方她曾偷偷见过他,一见倾心喜欢上了他,所以才有了两个人的春梦。
然而,她此刻,很是坦白的在说,她找上他,就是因为想要怀个他孩子,然后去当皇帝的皇后。
他手边的颜料被他一个不小心打翻在地。
她扭头,惊讶瞧他:“大人,怎么了?”
这落地的颜料在地上溅开无数,就好似他的心一般。
他对上她目光,声音沉沉地问:“你,你与我在一起,就是为了怀个孩子然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