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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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而是唤他:“慎之,我很怕死。”
很怕死,所以不敢再挑衅他的耐心。
黑纱落下,将她望向他的最后那一眼彻底遮挡。
她扭头,身姿婷婷而去。
他看着她背影,蓦然就想起了,那一日,他也是这般看着她走近。
指尖好似还残留她脖颈处的温热,他目光定定盯着她的背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突然就无比后悔,若是刚刚,刚刚没有说那些话就好了,若是
可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若是了。
丞相府的暗卫依旧步步跟随,言歌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人甩掉。
鸡崽好奇问她:“你不会,以后真要和纳兰墨断掉吧?你可小心他黑化啊。”
听到鸡崽这种天真幼稚的问题,平日里言歌可能懒得搭理,但今天她吃饱喝足,心情颇好,耐着性子解释:“此一时彼一时,就如上次,他都说再也不和我有干系了,还是巴巴地会贴上来,今日我说了这种话,不一定他日就非得实现,又不是什么会遭天雷劈打的誓言,事后就算再反复,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鸡崽被言歌说的一愣一愣:“木头,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大能者的事情上越变越坏了,你现在,现在可真像电视里说的那种坏女人。”
言歌冷哼了一声:“你觉得我黑化了吗?”
她这算坏吗,她都没黑化,可大能者那家伙,那可是数据确凿的黑化。
鸡崽:“说实话,我觉得你好像也快黑化了。”
九尾弱弱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小姐姐,我支持你坏到底,说不准那个所谓的大能者就喜欢这样的你呢。”
咦,言歌觉得,九尾难得说了一句人话。
又满足了一次,不同于得丞相在朝堂里的郁郁以及处处针对皇帝小气,皇帝的心情看起来很嗨,简直就像是个马上要做新郎的人,眉眼声音里都是喜气。
这让大臣们稍稍有点纳闷,也没听说过后宫有女人爬上皇帝的床啊,怎么皇帝就这么高兴。
言歌的这种高兴没持续多久。
第672章 朕的头顶绿了()
这几次正好是雨季,第一日瓢泼大雨,第二日又是细雨绵绵,就在大家以为第三日会是晴天的时候。
第三日凌晨时候,雷声滚滚,不仅有瓢泼一般的大雨,雨中还有冰雹。
言歌被这雨声吵的没睡着。
大雨也就算了,竟然还夹带了冰雹,这可不是件好事儿,想到今年百姓的庄稼因为这一场冰雹雨,说不准会颗粒无收,她心头便烦躁的很。
干脆起身披了披风站在窗口,瞧着外面的大雨。
秦公公轻轻打开门探了探头,许是没想到言歌已经起床,意外地喊:“陛下。”
先前服侍言歌的李公公生了一场大病去了,秦公公暂代了李公公的位置,如今成了皇帝身边的头一号太监,他小小年纪坐上这等位置,真觉自己做梦一般,也生怕别人捏了把柄,事事小心着不敢行将踏错。
言歌抬头瞧是他,温声道:“进来说。”
若没事,也不会大半夜的跑来。
秦公公忙忙进来跪在了地上:“陛下,镇南将军回来了,如今在宫外,嚷嚷着说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见陛下,已经在宫外淋了小半个时辰的雨了。”
言歌微微有些惊讶,徐放被派去了西宁,论理边关诸事与西宁那边完全不会扯到,徐放这大半夜的回京来见她,是因为什么?
“让他进来,顺便让人熬些驱寒的姜汤前来。”
秦公公应了是,这才匆匆退下。
浑身湿透了的徐放没多久就到了勤政殿外的抱厦里,接过了秦公公递来的毛巾一边把湿透了的脸和头发都擦了擦,道谢后,这才由秦公公领着去了勤政殿。
外面的雨势太大,他身上的衣服紧贴着身体,每走一步都是一个湿印子。
言歌见他风尘仆仆,想到西宁到京城,快马加鞭至少也需要三天时间,她心底惊讶,也就愈加郑重,见徐放要行礼,几步走过去扶住他:“不必多礼,西宁出了何事?”
秦公公见徐放不说话,他被言歌一扫,立刻知趣退了出去,将门轻轻掩上。
徐放没说话,他唇紧抿着,浓浓剑眉微微皱起,狭长的眼中,黑幽幽地眸子定定望着言歌。
言歌对上他这神情,下意识觉得不对。
这不是徐放会做出来的表情。
这人,不是徐放?
这念头一出,她心底警铃大响,但还是面色镇定地对他说:“这么一身湿衣服贴在身上会的感冒,若不是什么大事,就先去把衣服换一下”
她话没说完,甚至刚不着痕迹地远离了他一步,男人突然上前,一手扣住她肩膀,低头将她将要出口的喊叫声吞进了他口中。
他这吻比外面的风雨还要急迫强烈。
他身上的湿寒贴在言歌的身上,冷的她直打颤,她下意识的反抗挣扎,贝齿去咬男人。
可就算把他咬住,他还是不管不顾地在撕扯她衣服。
草!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言歌虽然喜欢在上面,但她不喜欢强,更加不喜欢别人强她。
所以短暂的挣扎无法脱离之后,她伸手就去召唤自己的玄武锅。
第673章 朕的头顶绿了()
男人却在这时放开了言歌,只盯着她痴痴的笑:“我找了你很久,很久很久,阿言,阿言”
他喃喃着,重新低头,吻上了言歌,他身上的衣服被他自己撕扯的没了,只紧紧贴着言歌的身体,下一刻,抱着言歌大步就朝内室走去:“浴房在哪里?”
言歌:“鸡崽,鸡崽,鸡崽!这是我的哪个老情人?”
鸡崽装死这根木头的老情人那么多,连木头自己都认不住来,它怎么知道是哪个。
九尾恶狠狠地叫:“小姐姐,管他是哪个,先弄死了再说,竟然敢侵犯我最圣洁的小姐姐,必须搞死他。”
言歌的玄武锅出现又被她自己收了回去。
男人脸上那种似悲似喜的表情并不作伪,那痴痴瞧着她的表情,痴痴缠缠,就好似要把她活吞了一般,令她浑身鸡婆疙瘩的。
这人到底是谁?
怎么找上她的?
自从有了万人迷系统,连那只吞天兽都很难找上她,这个人,他又是因为什么找上她并认出她的?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家伙特么的究竟是谁?
“鸡崽,鸡崽,鸡崽,麻痹你赶紧分析,这到底是谁?”
鸡崽:“一点线索都没有,你问问他啊,一问就知道的事儿,你干嘛非得折磨我。”
草!这男人的情绪明显都不稳定,她怕她这一问会刺激到男人。
任务还没完成就死在老情人的手里,这种黑历史她不想有。
说是去浴房冲洗个澡,但明显是个浴房paly。
男人就像是饿了好几千年,抱着言歌的身子就没放手过。
最关键是,这家伙的撩拨手段很高超,非常非常有技术含量,纳兰墨那种家伙和这人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不对,应该说一百个纳兰墨都不如眼前这一个男人的技术含量高。
言歌被他弄的欲死欲生,有那么一刻甚至都替男人安排了个皇后的位置。
麻蛋,纳兰墨什么的,她一点都不想要了,她现在就想抱着男人翻滚再翻滚。
嗯,直到怀孕。
这么技术好的老情人,她怎么就从没有印象呢?
两个人从浴房到床上。
虽然动作有时候会粗暴的很,可大部分时候,男人的动作更多是在取悦言歌。
他亲吻她的脊背,亲吻她的锁骨,他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痴痴望着她。
言歌在他怀里,有种自己真成了一个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万人迷。
美色误人,言歌在男人的怀里把一切都忘了,被折腾的昏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是因为听到了床边有人在哭泣。
睁眼一瞧,她自己身上只搭了件衣服,跪在床边的男人裹了条被子,正伤心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次。
见言歌清醒,本来在低低哭泣的徐放,声音立刻大了,抽抽噎噎地说:“陛下,你,你竟然是个女人呜呜呜呜”
“陛下,你竟然睡了我呜呜呜呜”
“我保存了二十年的处男身子竟然被陛下夺走了呜呜呜”
“我都是留给我媳妇的呜呜呜,我现在好想死呜呜呜”
第674章 朕的头顶绿了()
言歌
卧槽这是个什么状况?
她的老情人呢?
遇到这种事情,怎么解决?
鸡崽幸灾乐祸:“你这算不算是偷情被原配发现?”
九尾补充:“应该是偷情被情人的原配发现。”
言歌虽然内心有无数草泥马在奔腾,可身为皇帝,她有泰山崩塌而面不改色的镇定。
虽然赤着的身上只搭了一件衣服,浑身红红紫紫草莓遍布,玲珑身体凄凄楚楚。可耐不住她气势强大啊。
她眉眼冷漠地盯着徐放:“想死是不?这挂着宝剑呢?剑抹脖子,死很容易,想死你就麻利点。”
徐放:
泪汪汪的他抬头不可置信地瞪着言歌,那目光,完全就像是在瞧一个负心渣男。
“陛,陛下,你不会睡过了我就不认了吧?”
这男人看来还想和她讲条件?
言歌偷摸摸的想把玄武锅召唤出来,要不然,先把人打晕了再说?
免得一会这家伙嚷嚷的天下皆知。
徐放却在这时候伸手摸了把鼻子,泪眼婆娑的瞅着言歌,羞答答地说:“陛下,你会对我负责呢吧?”
那期待又兴奋的星星眼,活像是个碰瓷男神的小媳妇。
言歌有那么一瞬间,三观受到了挑战。
她绷着脸,平静说:“朕有点冷。”
这家伙把被子全都卷走,就给她盖一件薄薄的衣服,这真是把她当了皇帝、当了女人看待?
徐放好似这才反应过来,忙忙“嗯”了一声,爬起身上床,连被子和人一块儿盖在了言歌的身上。
言歌:
她还没脸红呢,徐放的脸已经红扑扑的了,俯身的时候一口亲在她的腮帮子上,小心说:“陛下,我,我那一处还是难受得紧,您,您再帮帮我好不好?”
他拉住言歌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某个难受肿胀的地方。
本来浓眉大眼,无比英武的他,此刻硬是眨巴着眼睛扮着小可怜。
脸上还特么的挂着泪水呢?
说不准鼻涕还没擦干净。
为了吃个肉,还真是不择手段!
言歌抬起脚就去踹他,徐放顺势抬起了言歌的膝盖,就那么冲了进去。
“陛下,我这这样算不算是狼子野心,您下了床,会不会翻脸不认账把我杀了呀。”
言歌咬他肩膀:“会,朕马上就杀了你灭口。”
徐放低笑,声音朗朗而又开心:“那臣就一直不下这个床了,臣既然被陛下睡了,日后就是陛下的人,天天躺在床上等着陛下临幸。”
他虽然笑着,可动作却迅猛的很,言歌双手挂着他的脖子,微微仰起头,咬在了他的唇上。
血立刻就洇开落在了她口中,腥咸的鲜血味道令她微微一愣。
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势头。
一直到床头的叮当响起,男人这才依依不舍地看着言歌起床去了浴房。
很快他就跟了上去:“陛下,臣帮你洗。”
他殷勤的很,当然,贴着言歌身体的时候还不忘展示自己结实的腰背以及人鱼线。
这家伙,像只发请了的公狗时时刻刻都在贴着言歌。
言歌:不仅翻车了,还被碰瓷了,心好累!!
第675章 朕的头顶绿了()
言歌没和徐放说话的心劲。
浑身无力,心无力。
这么大一坑,她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跳进来了。
最令她无语的是,这徐放明显就成了个狗皮膏药。
她真不介意多个床伴。
可徐家三代单传,徐放是个必须要娶媳妇生儿子的人,这种男人,她一点都不想招惹。
她才不想招惹良家妇男。
纳兰墨虽然话少,可哪哪都在昭示着他很骚。
徐放就不同了,这家伙话多的很,瞧起来一点都不正经,然而,这家伙明显就是个良家子,不能撩,一撩就过火。
至于杀徐放灭口,这念头言歌也有想过。
可因为这种事情把世代忠良的徐家给灭了,她还真做不出来。
许是猜到了言歌心头所想,徐放伸手按在言歌微微皱起的眉头上,严肃着说:“陛下,这件事情,臣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您放心好了,我只会在你面前高兴,在别人面前绝对不会露出一点点蛛丝马迹的。”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