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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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在哪里,问她是不是回京了,问她一路顺利不顺利。
到后来,又问她:咪咪,真的做不了我的女朋友吗?可不可以做奔着结婚去的女朋友。
言歌把他发的那些信息都扫了一遍,没有一点犹豫的,就回复:只是简单的男欢女爱,如果你动心了,我们就结束吧。
那一头的顾一凡很快就发过来了视频。
言歌没接。
他识趣的很,没继续发视频,只不停的在发字:咪咪,你不喜欢我提这事,那我不提了,我们还和从前一样好不好。
言歌:好。
她放下手机,在床上练了练愈加,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洗了个澡,利索的穿了衣服出门,正要打电话给严子墨。
一抬眼就看到对面的门没关,严子墨双手抱胸依靠在门上,一直在盯着她的门。
扫了她面上一眼:“花了一个小时,脸上也没画出个花来,难不成,是画在了别的地方?”
那目光,是瞟向言歌的胸。
言歌挺了挺胸:“连个最简单的唇膏都没有,化什么妆,我这是素颜。”
严子墨那落在她胸口白腻处的目光顿了顿,“我带你去买。”
第762章 女王与鲜肉()
言歌一时间没听懂:“买什么?”
“买化妆品。”顿了顿,严子墨微微凑近言歌,热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际:“也可以买我,美容的蛋白,我有很多。”
这么一个看起来严肃又禁欲的男人,言歌是真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最关键是,就算他说出这种话,她竟然也没有生厌,反而对这人多了几分兴味。
言歌回他:“我已经足够白嫩,用不着美白,倒是你自己,气色多差,还有黑眼圈呢,你还是多往自己脸上抹点。”
她话落,已经率先朝电梯处走去了。
已经不是昨天那辆小黄车了,换成了一辆比较舒适的商务车。
而且这一次有了司机,倒是用不着严子墨亲自开车。
言歌坐车上,好奇问他:“你昨天晚上急慌慌的来这城市就为了见她一面,想必你们感情也挺好,如今你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理来勾搭我的?”
“我和她分手了。”严子墨说:“只是来做个收尾的工作,这种事拖下去对谁也不好。”
言歌惊讶:“大老远过来就为了个分手炮?你这人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啊。”
严子墨瞟了言歌一眼:“我对分手炮没兴趣,倒是对你有兴趣。”
不等言歌言歌回应,他稍稍凑近她说:“我现在是个单身,你想试,随时能奉陪。”
言歌躺倒眯眼:“不想试,我口味单一,就喜欢奶油小生,你这样的我看着就没兴趣。”
“为什么?”
“养狗和养狼,区别很大。”
养一条狗,被反咬一口的系数很小,狗调教好了,那就是忠犬,可狼这种东西,反咬一口太容易了。
就是个暖床的玩意,言歌才懒得费心思去调教一头狼。
严子墨与言歌一起躺倒,他侧头,望着她眉眼。
倒是没再说话。
还是言歌被他这么灼灼望着,觉得浑身不舒服,索性问他:“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也不见你对我有多好,怎么样现在你突然改变这么大,我记得上次咱们相亲,你还说你有喜欢的人呢。”
严子墨:“和你相亲完我从楼梯上掉了下去,脑子撞出了一个包。”
言歌惊讶瞧他。
“那么一撞,脑子里的水全都撞干净了,以前高度近视,现在眼睛度数特别好。”
所以以前是眼瞎?
他俯起身凑近言歌,居高临下的望着言歌的这张脸。
当然不满意光是这样瞧着。
他的手指摩挲上了她的眉眼,一点点的细细描摹。
言歌闭着眼,也不在意他的触摸,只问:“好看吗?”
“好看。”严子墨的手指按在她的眉心处,停下,轻声问:“很喜欢小奶狗?”
言歌很诚实的点了点头:“喜欢,特别喜欢。”
严子墨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戳着她的眉心:“这喜好改变不了?”
言歌想了想:“不知道。”
“试试我吧。”他的脸也触到了她的脸颊上,不过,并没有过分的举动,只亲了亲她额头:“说不准你会改变喜好。”
第763章 女王与鲜肉()
言歌:“好啊,等我有这方面的需求了,会试试你的。”
这狭小的空间内,大概是没有外面的嘈杂声,两个人喁喁私语,说的都是些比较无聊的茶水话。
“我那个前女友?这么利索分手主要是突然觉得和她这么腻歪着没有什么前路,也走不到最后,太没意思了。”
“就没有半点不舍得?”
“没有。”严子墨想了想:“你呢,你和你那个奶油小生,什么时候分?”
“还没腻呢。”言歌说:“再玩一段时间吧。”
“哦。”严子墨躺回自己的椅子上,过了一会,又问她:“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不喜欢怎么会挤出时间来陪他。”
“哦,那你和他睡觉是什么感觉,他这种小奶狗,难不成会在床上跪着汪汪叫?”
这种问题没什么信息含量,令言歌搞不懂的是,如严子墨这种看起来实在不像个会沉迷儿女私情的人,怎么就对这种事情这么八卦呢。
完全颠覆了他的人设。
路途漫长,言歌看似昏昏欲睡,其实是在和鸡崽聊天:“这个严子墨,他喜欢宿主?”
鸡崽没有和九尾在打麻将,也没有玩双人游戏,它窝在沙发上正在抽烟锅子,一口一口,抽的老带劲了。
听到言歌的问话,它瓮声瓮气的答:“他不喜欢宿主,喜欢的是你。”
话落又补充:“不仅喜欢你,还喜欢上你。”
那个“上”字被它特意咬重。
言歌一愣:“这是我那老情人?”
满脸焦躁的鸡崽用爪子抓了抓自己头顶那乱糟糟的毛,本来就乱糟糟的毛愈加凌乱:“木头,万人迷系统出问题了。”
所以这种时候,能不能别在意什么老情人了,生存才是大问题啊。
言歌:“这话你好像对我说过。”
管它出不出问题呢,反正她的绿叶子一直都在涨,大能者也没有再威胁到她,除了这两样,其他事情她还真不想搭理。
至于这个破系统,垃圾又落后,出不出问题又有什么区别。
鸡崽听言歌这语气明显不上心,它又狠狠抽了一口烟锅子,在吞云吐雾中沮丧说:“木头,这一次真的出了大问题了。”
言歌对它这种啰啰嗦嗦强调了无数遍还没有说到重点的行为非常之不耐烦:“什么大问题?”
鸡崽长叹了口气:“唉,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吧。”
言歌:
再也不想搭理这家伙了。
车子在这时候突然间一个颠簸,言歌还没反应过来,就是颠三倒四的旋转。
她系了安全带,也不至于像个球一样被抛的在车里乱撞。
应该是翻车了!
车子快速下坠的时候,言歌还不忘分析情势。
按照车子翻滚的车速度,应该是个斜坡,所以车子不是直直朝下坠落,而是一直不断的翻滚。
她两手抓着椅子,猜这种情况下,活命的机会应该是有点的。
侧头一瞧,严子墨也在紧紧抓着椅子。
不过这家伙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妙,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他的头,他的头上在流血,腹部也在流血。
第764章 女王与鲜肉()
车子里所有非固定的东西都在四处乱撞,言歌看到严子墨这情况,真是庆幸自己没被东西砸伤。
车子翻滚的速度太快,也就是这么一瞬的时间,下一刻车子“嘭”的一声,也不知道撞在了哪里。
言歌一侧的车门凹陷挤压,她只觉得一阵剧痛,就陷入了黑暗中。
再醒来时候,首先入耳的,一阵又一阵的砰砰砰声。
身体有些麻木的钝疼感,言歌迷迷糊糊的睁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严子墨。
这家伙浑身都是血,在她的身侧,像是在用力砸什么,并没注意到她清醒。
言歌稍一动,这才发觉她的座椅包括她的身体被卡死了。
严子墨,就是在掰卡在了她腿上的车门。
车子现在是个侧翻的状况,言歌朝外扫了眼,立刻就发觉,车子外漏出了一大滩的油。
她慌忙伸手去推严子墨:“车子来漏油,你赶紧离开。”
严子墨闻言瞟了言歌一眼,他没说话,猫着腰就爬出了车。
言歌:
说走就走,真不管她了,都没问问她有什么遗愿吗?
上一刻还在自荐枕席,现在拍拍屁股就走,可真教人伤心。
严子墨离开没有几秒就又回来了,他从后备箱里的工具箱中找出了锤子扳手之类的工具,朝卡住言歌的那扇门砸去。
言歌:
患难中见真情,言歌这时候,内心还是很感动的。
她戳了戳他的肩膀:“要是车子爆炸了,你说不定会和我一起死,就算死不了,也会重度烧伤,你不怕吗?”
严子墨没说话,他脸上不仅有血,还有汗珠子,看起来很狼狈,但一双眼睛却黑乌乌的,特别能安定人心。
他用力砸了好几下,终于把变形的门砸到了一侧。
解开言歌的安全带,他抱着言歌就又朝外冲去。
言歌后知后觉的才发觉,自己的左腿都被那扇变形的车门镶嵌进去了,腿上血肉模糊,但稀奇的是,并不十分疼痛。
她搂住严子墨的脖子,由着严子墨把她放在了离车子有五十米的乱石上。
严子墨大概是还想冲回去看看司机的状况,可转身走了没几步,车子“嘭”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
车子的碎片以及石块被炸的四溅,严子墨忙忙又扑回来,将言歌压在了身下。
言歌没想到车子会这么快起火。
看着那熊熊大火,突然就无比的庆幸。
幸好严子墨及时把她拖出来了,要不然她就得被活活烧死。
任务还没完成,就这么挂掉,想想就后怕的很。
难得捡回一条命,言歌推了推严子墨:“你这么救我,我好像也只能以身相许了,以身相许你要不要,一辈子的那种。”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一点都不给她面子,连哼都没哼一声。
言歌侧头去瞧他,才发觉他两眼紧闭,额头上的血流到他的眼皮上,他灰头土脸的一动不动,和死人也没什么差别。
她心头一咯噔,忙伸手去按他脖颈。
倒是没死,还有脉动,估摸着,他也受了不轻的伤。
第765章 女王与鲜肉()
没死就好。
言歌缓缓将严子墨从身上推开,先扯了自己的裙子,把大腿处紧紧扎住,以防流血过多。
这才又扭头去查看严子墨的伤。
他浑身上下很多伤口,稀奇的很,车里翻滚的时候,那些不固定的东西都没砸到她身上,但明显给他造成了不小的伤。
虽然很多伤,不多都不太致命,最严重的一处伤口是在腰部,虽然他自己脱了衬衣把伤口扎住了,可那里依旧在流血。
刚刚为了救她一直在用力砸门,想必他本来就流血不停的伤口越加被崩的血肉崩裂。
她帮他将伤口重新扎了扎,两个人都伤的不轻,最好马上送医院才是。
可这山坡底下是个乱石林,也不知道就算有人帮他们报了警,警察有多久才能到。
她伤口处的血流的不太多。
可他的血却一直都是个流不停的状态。
手机都在车里被火烧了。
没法联系外界,她也没法驮着他爬上这陡峭的石坡。
只能紧紧捏着他的手,等待救援。
等别人来救,实在是件绝望又煎熬的事情。
言歌问鸡崽:“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吊着他的命。”
还在吸着烟锅子的鸡崽吐了一口烟雾又是一声长叹:“木头,你别说你没看明白。”
这无头无尾的话是个什么意思,这家伙又发什么疯魔病?
言歌问它:“什么明白不明白?”
“天要他亡啊。”鸡崽说:“你看看他身上的伤,再看看你自己,明明就是天差地别呀。”
怕言歌还是不懂,它继续补充:“有一种人,不受天道庇佑,从生的那一日起始,天便要他亡。”
天要他亡。
不受天道庇佑。
这几个字,真是细思极恐。
如言歌与鸡崽这种万年老妖精们,其实也不受天道庇佑,但远没到了那种天要我亡的地步。
言歌半晌才消化了鸡崽这话:“天要他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