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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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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崽愤愤:“我是鸟,不是鸟畜,一你木头墩子,你才不懂人类的感情!”

    “我的确不懂啊,难道你懂吗?”

    鸡崽气得浑身毛都炸起,它只有一张嘴,和浑身都是嘴的树没法争辩,所以干脆扭头将自己的毛茸茸的屁股蛋对着言歌,泄愤一般继续嘎嘣嘣的嗑瓜子。

    心情不好的元帝,下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到了晚上言歌用完膳后才又在言歌的面前露脸。

    大概已经把情绪调节好了,他望着言歌的时候面上温和,许是因为不怎么晒太阳,他皮肤白皙,微微含笑的时候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错觉。

    将白脂玉罐子放在言歌的床边,他含笑说:“瞧瞧,是不是挺配这副棋子。”

    白脂玉罐子里装的是元帝在国学院里赢来的那一副棋子。

    言歌将玉罐捧在手里打量,赞赏道:“这罐子配那一副棋子再合适不过,看起来就像是一整套。”

    元帝哈哈大笑,他就知道取悦言歌这种女人,用那些花哨的首饰还不如用个棋罐子管用。

    “朕还有个可以配套的棋盘。”元帝拍了拍手,让宫人将棋盘抬了上来。

    言歌的眼睛一亮,一手托着床就要坐起,元帝忙上前为她垫了个靠背,令她半躺着。

    “陛下,可有时间?不如我们手谈一局试试这棋盘?”

    元帝抚掌而笑:“可。”

    这一次对弈,元帝期待很久了。

    他与言歌对决从来没有赢过,以前也就罢了,如今得知言歌是个女人,他又怎么能甘心自己输在一个女人的手中。

    两个人都是全神贯注的盯着棋盘,一局结束已经是深夜。

    言歌这次并没有能赢,她输了元帝一子。

    作为胜利者,元帝却没有半点的欣喜之意。

    甚至这一刻,他心底还有些愤怒。

    他目光定定望着言歌,试图在言歌的脸上寻出那么一丝刻意的痕迹:“了凡大师说你能将输赢控制自若,之前朕不信,可是现在,朕突然觉得他比朕看的通透多了。”

    元帝的话说到最后,甚至还带了那么一丝愠怒之意。

    他大概以为言歌是因着他的皇帝身份才故意让他一子。

    言歌目光不躲不避的对上他:“陛下谬赞,我这几日身体虚弱,才会有今日的输一子,陛下若是明日还得闲,不若再约一局,我的棋艺纵没有了凡大师说的那么出神入化,但赢陛下,还是没有半点的问题。”

    这自负又自傲的口气让元帝微微一噎,下一刻他哈哈大笑:“好,朕应了你这约。”

第12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鸡崽嘟囔:“明明你就是故意的,还假装虚弱,木头,你每次替人完成心愿,不会都是这样坑蒙拐骗达成目标的吧?”

    言歌冷哼:“你多学着点,免得哪天要被人煮的吃了还在帮人家拔毛。”

    鸡崽本是想讥讽言歌,却反被言歌嘲笑,气得鼻子喷气,身上的羽毛更是一抖一抖,末了干脆把头戳进自己的翅膀里,把屁股撅起对着了言歌。

    第二日元帝又是傍晚来的,医女正在帮言歌换药,隔着一道珠帘,元帝坐在榻上,他微微侧头,瞧着珠帘内影影绰绰的女子,见她就算坐也坐的笔直坚挺,换药的时候更是一声都不吭,这种行为一点都不像个女子。

    他想起她身上的那些伤疤,忍不住起了好奇之意,询问:“你身上怎么那么多的伤疤?”

    “练武,就得吃这种苦啊。”言歌说:“这些伤疤也算是我的辉煌战绩。”

    元帝轻笑:“你一个女子,何至于这么拼。”

    言歌默了默,元帝调侃:“怎么,你别说你还想以男子的身份立世!”

    “不得不拼。”言歌说:“正因为我是个女子,才得更加要拼的厉害。”

    元帝听出了她这话语里的苦涩之意,他好奇问:“你家在何处?你父母亲友可还在?能教出你这样的奇女子,你父母亲一定是非常厉害的人物。”

    “我母亲去世的早,我对她没什么记忆。”言歌答:“我父亲不大管我,我一年几乎见不到他一次。”

    元帝张了张口,竟不知怎么接话。

    倒是言歌继续又说:“不过我得感谢他,要不是他,我也没有现在这样的生活。”

    “你可以过的更好。”元帝说:“你若是留在皇宫,朕会好好待你。”

    那厢的言歌并没有回应。

    可元帝觉得,言歌这应该是态度有所松动。

    一个女子在外闯荡,犹如水上浮萍,他想,她其实也期待有个人为她搭建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明天是朕的生辰。”也是他成人礼的日子,他是一国之帝,成人礼对他来说也算是意义重大。

    他掀开珠帘,走了进去:“今日若是朕输给了你,明日朕送你一份大礼如何,若是你输了,自然,你送朕一份生辰礼。”

    言歌眼梢微挑,微微扬起的下巴矜持而又傲娇:“那陛下可要早早准备礼物,今日我睡了一天,已养足了精神。”

    元帝含笑望着言歌,他突然想起了他妹妹小时候养的那只猫。

    那只猫总是傲娇而慵懒蹲在台阶上眯眼晒太阳,除了妹妹,谁逗它都不搭理,他曾想伸手去摸一摸那猫儿的头,却反被那小畜生咬了一口。

    “好,朕已备好了礼物,就等着有机会送你。”

    言歌微微仰头,目光盯着元帝放在她头顶的手,一脸迷惑:“陛下,我好几天都没洗头发了,是不是有东西在头发上?”

    元帝==!

    一不做二不休的元帝干脆揉了揉言歌软软的头发,这手感,竟然出奇的好,他轻声咳了咳这才说:“嗯。”

    这下轮到言歌懵逼,她这头发,每天都有宫人帮着擦洗,怎么会有脏东西:“头发是不是挺脏?要不我先洗个头?”

第13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言歌最惊恐的莫过于元帝那只放在她头上的手。

    总有种想把那只手剁掉的冲动

    头当然是不用洗的,宫人们涌上来将棋盘放置好,又扶着言歌躺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元帝见言歌还在发愣,遂问:“怎么了?”

    言歌忙摇头:“没事。”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事,倒是觉得今天的元帝怪怪的。

    她躺了这么几天,胸口的伤虽然还没大好,不过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不过元帝把她当了瓷娃娃一样看护着,她便也索性娇贵这么几日。

    这一次,棋盘上没有剑拔弩张风雨欲来的气势,两个人也不似昨晚那般精神紧绷,元帝一边落子,一边闲话家常般的问言歌:“你出来这么多日,你家人会不会担忧?需要朕派人去你家说一声吗?”

    言歌亦是跟着落子:“我自己就是家,我在哪里,家在哪里。”

    元帝闻言大笑,他最欣赏的就是言歌这种洒脱不羁的性子。

    真是可惜,可惜是个女子。

    “你一身武艺,是谁教你的?”

    “我师父。”言歌回:“小时候我父亲常年不见踪影,我自己偷偷跑出去当了一段时日的乞儿,后来遇到我师父,他不知道我是个女娃,收我为徒传授我武艺,教我写字。”

    “你师父后来知道你女孩身份了吗?”

    “知道了。”言歌说:“第一次来癸水的时候,我自己不懂,以为要死了,我师父以为我吃坏了肚子肛肠流血,没想到我是个女娃子,他自那以后,就把我扔下了山不再见我,他说师门传男不传女,所以将我逐出了师门。”

    元帝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听着言歌缓缓说出这话,心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的就说:“你师父挺不通情理的。”

    “我师父最喜酒肉,他从那以后就没再吃过酒肉,他说他破了门规,当受责罚,所以一生不再沾酒肉。”

    元帝突然没话可说了。

    倒是言歌又说:“我师父已经去世了,他若是活着多好,我一直都希望他能看到我如今的样子,我觉得我是他所有徒弟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他应该会后悔把我逐出师门。”

    这就如锦衣不能归乡般的遗憾,元帝听着言歌这种自负与骄傲的语气,忍不住的发笑:“你哪里有出息?”

    言歌闻言斜斜睨了元帝一眼:“我可厉害着呢,我做的那些事情要说出来,一定会把陛下你也吓一跳。”

    元帝瞧她这傲娇的模样儿,心头莫名愉悦,调侃的笑道:“哦,你说出来,朕看看能不能被吓到。”

    元帝以为,如言歌的性子,估摸着最出格的事也就是打家劫舍劫富济贫。

    言歌摇了摇头:“还是不说了,免得陛下您下令让人把我给抓了。”

    元帝哈哈哈大笑,他猜言歌或许还是官府通缉榜上的某个江湖人士。

    他虽然没再追问,却下定决心,一会就让人去查查那些官府通缉榜上有没有言歌这一号人物。

    这一次,言歌没能如愿赢,她不仅输了,还输了两子。

    不满的将棋子一推,言歌愤然:“我怎么可能会输?来来来,这一局预热,我们下局定输赢。”

第14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因为愤愤,言歌的脸上都带了几分红晕。

    她虽不是美人,却自有一种美人也难以企及的傲骨,哪怕五官并不柔美,可看在元帝眼底,竟觉得她难得的好看。

    许是看惯了后宫那些脂粉美人,他才会对她这个不一般的女子生出这样的心思。

    元帝遇事通透,他知道言歌这个女子如今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所以他也没有放她离宫的打算。

    他是帝王,强势惯了,想要的东西,哪怕念头并不强烈,他也不会让自己放手。

    第二局,言歌堪堪扳回了点颜面,输了半子。

    “继续继续!”言歌似乎看到了希望,声音有些兴奋。

    元帝却知天色已不早,她身上有伤,又因为那毒霸道,至今体虚不曾养好身子,所以挥手让宫人收拾棋盘。

    他则起身,揉了揉言歌的头发安抚:“明日吧,明日朕再陪你下一局。”

    言歌的头发乌黑,发质偏硬,元帝一撸再撸,觉得妹妹那只猫的手感估计都比不得言歌的一根毛发。

    言歌是只树魅,通俗点讲,她就是个树妖。

    树怕啥,就怕风一吹满头叶子全掉光。

    她虽然活了千百年,已经脱离了树的本体,可本性还是在的。

    被元帝一撸头发,她就觉得元帝已经揪了她满头的树叶子,把她“毛发”都撸光了。

    “喂喂喂,木头你咋了?”鸡崽及时出声,把马上就要黑化的言歌从凌乱中拉扯回来:“你这是发的什么疯啊你,你现在可人,又不是棵树,还怕他撸?撸断他的手也不能把你撸成秃头!”

    言歌那僵硬的表情,在元帝眼中就是害羞了。

    他恋恋不舍的又撸了两把言歌的头发。

    他心头的执念越来越强,他觉得自己成人礼之后,就该尽快的将与言歌的事情定下:“早点睡,朕走了。”

    言歌“乖巧”的点头,这家伙再不走,她觉得自己就忍不住了。

    麻蛋啊,分分钟钟想把他满头毛发揪下,让他也尝尝秃头的滋味。

    鸡崽张开翅膀扑扇着翅膀安抚言歌:“乖啊别怕,到宝宝怀里来。”

    在鸡崽面前向来毒舌的言歌这一次却极为沮丧委屈:“最讨厌别人碰我的头。”

    完全不能忍的那种。

    “宝宝知道你受委屈了。”鸡崽知道这棵树的矫情,它憋着笑继续如长辈般的开解言歌:“来来来,宝宝给你个爱的拥抱。”

    言歌翻了个白眼,不搭理鸡崽这只神经鸡,由着宫人将她扶好躺在床上。

    这一夜言歌做了个可怕的梦,她梦到自己的一头的树叶子都被人撸光了,从此她变成了一棵秃头树,

    这个梦太可怕了,比噩梦还要噩梦。

    言歌从噩梦中惊醒后,痛定思痛,觉得要杜绝这样的噩梦,就得砍了元帝那只撸她头发的爪子。

    第二日是元帝的成人礼。

    他从天不亮开始盛装祭拜祖宗祠堂,到天黑了以后,还在宴会上与各国使臣们寒暄,这一日所有的安排都满满当当,等曲终人散,他自己也酒醉不知归路。

    宫人问他去哪里。

    他坐在车辇上,睁着一双眼睛茫然四望。

    去哪里?

第15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言歌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出现在元帝的脑海里,他听见自己有些飘忽不真切的声音:“去宗政殿。”

    宗政殿是他处理政务的地方,也是他留言歌宿住的地方。

    一开始她昏迷,元帝想着言歌住在宗政殿,方便他在处理完政务后照看她。

    后来她清醒,他也没了要将她移置别的宫殿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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