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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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直到曹子戌死,宿主与他之间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交集,更别说现在这种状况。
现在这种情况,言歌其实有点方。
进入位面后,大部分位面里的人都会按照原定的轨迹走,除非被蝴蝶效应影响。
她不过才刚进入这个位面,就算有蝴蝶效应也不大。
根本不会将眼前这个男人影响到如此地步。
那么,是什么缘故?
言歌从一开始的慌乱气怒后,慢慢就冷静了下来。
她不理会他的蓄势待发,手指摸上他下巴没有剃干净的胡渣:“你今年多大了?”
曹子戌没说话,刚刚女人还像只刺猬,现在则像只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太温驯了,温驯之余,又好似把他当了好玩的玩具在消遣。
这让他略有些不得劲。
言歌戳了戳他高挺的鼻子:“怎么?你也不知道自己多大?”
“二十一。”曹子戌伸手去捉言歌的手指,却被言歌躲了开。
她捏在他的脖子上,手指却在按着他的喉结像是在玩儿:“和我同岁?让你叫我一生嫂嫂倒是有些委屈了你,对了,你何时生日?”
他喉头滚动,瞧着她望着他的时候上挑的眼梢以及水波流转的眼睛,手下挪着抓在她腰际,将她紧紧按在自己身上。
他盯着她的眸光渐渐紧迫,他声音哑哑的,问她:“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她好似没发觉他的异常,声音娇俏:“明年好为你过生辰呀,毕竟长嫂如母。”
他手从她腰际往上,摸上她的柔软,似笑非笑瞧着她说:“今日就是我生辰呢,嫂嫂打算怎么庆祝?”
言歌低头,咬了一口他下巴:“你二哥醒来若是看到我这样,你的枪会对着他吗?”
他在言歌的面颊上吧唧亲了口:“我的枪,现在不就对着嫂嫂么。”
言歌抬手,力道不大不小搧了他脸颊一巴掌,娇嗔着说:“胡说什么呢,还不快帮我把衣服穿上,你二哥要是醒来了看到我这样,我真是死的心都会有。”
言歌瞧的清楚,曹子戌眼底的怒意一闪而过。
男人被女人打脸,尤其还是曹子戌这种在军队里混的男人,定然大男子主义极重,言歌这一巴掌就是在戳他的下限。
第167章 烽火佳人()
但言歌娇嗔的话大概又戳到了曹子戌的痒点,所以哪怕他有怒气,也只能压在心底。
他大掌捏住言歌的小手摩挲:“以后可不能打弟弟我这张脸,没有下次啊。”
他笑嘻嘻的说着,可言歌却觉得他这话更像是威胁,说到了“下次”两字的时候,他甚至紧紧捏了捏言歌的手指,那是一种能把言歌手指捏断的手劲,并非打情骂俏。
果然,男人这玩意,也就只能把他当个玩意儿了。
言歌眉头微蹙轻声说:“你捏疼了我。”
男人立刻把言歌的手放在嘴边:“我亲一亲,嫂子就不疼了。”
言歌斜睨了他一眼,抽手,顺势从他身上滑落将衣服穿了起来:“你去看看你二哥哥还有气没,要是没气了,少不得还要挖坑埋了去。”
“嫂嫂真是心狠手辣呢,这杀了人半点也不怵,可不像个贤良淑德人。”话虽如此说着,曹子戌倒是没再纠缠言歌,真起身去瞧曹子强。
曹子强的后脑勺子破了好大一伤口,地上流了好多血,伤口的血虽说已经凝结,但一脸惨白,看起来和死人没什么差别。
曹子戌在他脖颈摸了摸,还有脉动,一时半会想来死不了:“这可是嫂嫂的弟弟呢,这么心狠,就不怕他真死了吗?”
言歌却已经自顾自的在擦拭头发了,闻言头也不回:“我不狠,难不成就任着他一个当弟弟的非礼我这个嫂嫂?”
曹子戌哈哈大笑:“这么说来嫂嫂对我倒是留情了。”
言歌斜睨了他一眼:“我倒是想绝情呢,你愿意?我乏了,先睡去了,这里就留给好弟弟你收拾了。”
进里间之前,言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般,一手掀珠帘的她停下脚步,扭头望着曹子戌说:“我那个叫暗香的丫鬟从小和我一块儿长大,你可不要对她做出个什么事来,不然我这个当嫂嫂的定然会狠心来个大义灭亲。”
曹子戌愣愣望着她。
宿主长得好看,要不然也不会有京城第一美的称号了。
此刻言歌站在珠玉帘子前,屋子里的灯火映照在珠玉上熠熠生辉,可她站在那里,脸上的神采比珠玉光华更甚。
她望着他的时候,眸中就像是燃了焰火璀璨至极,可这样的璀璨中,还有一种令人心惊的狠戾。
她太美丽了,这样的狠戾不仅没有令她的美丽减免去半分,反而更添了种惊心动魄的魅力,光华灼灼的令她周身的那些珠玉都黯淡无光。
曹子戌一时看痴。
言歌话落一扭头进了内室,珠玉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珠光晃悠着光圈四散开来,她在珠玉后的窈窕背影渐行渐远。
曹子戌眼中痴醉散去,垂头,一脸复杂。
躺在床上的言歌却没那么快入睡,她神识里问鸡崽:“这家伙是大能者?”
鸡崽经历了一次次的挫败,一改从前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儿,它瘫坐在懒人沙发里,正在一口一口的吸着细长的烟。
闻言懒洋洋的回:“你不是不要我告诉你大能者是谁吗?”
第168章 烽火佳人()
言歌不懂鸡崽的沮丧与忧伤,她很有耐心的又问:“这家伙是不是大能者?”
鸡崽恶狠狠吐了口烟圈:“喜欢你就上啊,睡他就是了,管他是不是大能者,要我是你,就冲他这一身衣服也要睡了他。”
言歌:“”
她想起了,鸡崽这家伙是个制服控。
遇到了穿制服的,男男女女它都不放过。
鸡崽又可劲吸了口烟:“怎么,你和他互撩了这么久都没睡,难不成就是因为你怕他是大能者?”
言歌长叹了口气,没否认:“对啊,我现在对大能者有阴影了,要真是他,我宁死也不屈。”
鸡崽吐出口中的眼圈哼了声:“小样儿,要我是你,就拧巴着睡也要睡服他。”
言歌敢肯定,她要真睡了大能者,鸡崽一准得跳脚。
不过,从鸡崽这反应来看,曹子戌应该不是大能者。
言歌无形中松了口气,玩笑般问鸡崽:“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阴阳怪气?是欲求不满?”
鸡崽本懒洋洋的声音瞬间炸毛无比尖利:“我还欲求不满?你瞅瞅我,啥时候有过欲?我再这样下去,第三条腿都得退化了”
言歌:“”
制服控的鸡崽,欲望被彻底撩起,可惜,它想纵欲也无从纵去。
鸡崽这话听着莫名有点悲伤,言歌竟不知从哪里安慰。
好在鸡崽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咆哮完后,继续窝在懒人沙发里抽烟,抽了几口安慰言歌:“憋了这么久你也憋坏了吧,没事,想睡就睡吧,反正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挂。”
说的好像她进入位面就是为了睡一样!言歌心头不爽的很,不过介于鸡崽这更年期一样的脾气,她没有辩驳。
而且她很机智的转移了话题:“砖头什么时候晋级完毕?”
习惯了这根大粗腿帮她打架开路,现在突然没了,总觉得空落落的难受,尤其是刚刚与曹子戌对峙时候,一块板砖就能搞定的事情,言歌愣是花了那么大的精力。
无比想念板砖
鸡崽:“你自己的本命法器,你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能晋级完成,我更不知道了。”
言歌默,还是不招惹这喜怒无常的家伙了,她要睡个好觉,毕竟没有板砖开路,明天还要继续战斗呢。
外室的动静很小,言歌一开始还提防曹子戌会冲进内室,不过好在这家伙还没到了真丧心病狂的地步。
她也就渐渐入了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并没有暗香的影子。
言歌起身穿了衣服,掀帘而出,发觉屋子里的梳妆台上面的镜子以及首饰盒都好好儿的原模原样。
她又朝右间走去,不仅没有曹子强,地上也是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的血。
哦,就连洗澡桶里的水也被人倒的干净了。
屋子里整整齐齐的,还真让人觉得昨晚那些事儿就像是一场梦。
言歌站在洗澡桶边笑了声。
突然觉得这曹子戌还真是个妙人儿。
心情略好的言歌正要出门,与慌慌张张跑进门的暗香差点没撞上。
第169章 烽火佳人()
“大少奶奶醒啦,等一等我这就去打水。”
平日里洗漱的水一早就打好了,今日这么晚,定然是有什么事。
言歌拉住暗香袖子:“脸蛋红红的,哪里去了?”
暗香见言歌询问,也不藏着遮着,倒豆子一样把今早发生的事儿告诉了言歌。
原来是曹家二少爷曹子强昨晚上喝酒喝醉了,说要出门小解呢,结果不知怎么就跑到了言歌这院里,掉进了院子后面的那口井里。
幸好曹子强身边的小厮及早发觉把人捞出来了,不过就算如此,被送进医院的曹子建如今还没清醒呢。
天还没亮,曹老爷子就让人把那口井给填了。
暗香说:“一大早我出去,大家都问我怎么回事呢,我也好奇呢,这二少爷怎么就掉进咱们后院的井里了,都怪我昨晚上睡的太死没听到动静,不然也可以瞧瞧热闹。”
这手笔,定然是曹子戌做出来的。
连井都填了,这是怕她完了想不开真跳井吗?
暗香咋咋呼呼的说了这么多,末了凑到言歌面前小声的又说:“大少奶奶你别担心,这事儿和你没有半点的关系,二爷那就是个自作自受的,他那样的,活该掉井里。”
言歌笑着戳了戳她额头:“这话别乱说。”
暗香立刻自己打了几下嘴笑嘻嘻的说:“我就在大少奶奶面前说呢,别人面前定然不说的。”
洗漱完毕,言歌去了上院一趟。
曹家虽然没落,每日请安这种事情并没有落下。
往常曹老太太一大早就得抽烟锅子,不过今日言歌去的时候,曹老太太并没有抽。
她半躺在炕头,一双暮气沉沉的目光阴鹫鹫地盯着进门的言歌。
屋子里还有几个曹老爷子的姨太太,许是因为曹子建在言歌院子里落井的事儿,大家一瞧言歌进门,就相互使眼色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瞧着言歌。
这些姨太太们大多出身花柳之地,对宿主这种新时代的大小姐还是嫉妒得很,明里暗里,没少讽刺。
言歌请了安,见没人给她递凳子,便说:“母亲,如无事我就先下去了。”
曹老太太冷哼了一声:“以前管家着成日里忙的不见影子,我能理解,如今都不管家了,你还躲着我,你这是嫌弃我一个糟老婆子入不了你的眼吗?”
言歌笑吟吟的望着她:“母亲,我是您儿媳妇,您入不入我的眼有什么关系呢。”
曹老太太将炕桌上的茶壶朝言歌扔去:“混账东西,还翻了天了你,让你管家呢,你倒是好,把我们曹家家底都给掏空了”
曹老太太这么大的怒气,更多则是因为她二儿子掉进言歌后院井子里的事儿。
旁人一听这种事儿,肯定是觉得嫂子和小叔子有一腿呢,要不然小叔子大晚上去嫂子的院子干什么。
大儿子一走这么久,曹老太太当然不会怪自己二儿子下作,只觉得是言歌守不住勾搭了她儿子。
但这种事要传出去,曹家脸面往哪里搁,所以她虽然气得吐血,也只能拿管家的事情发作言歌。
第170章 烽火佳人()
言歌哪里猜不到曹老太太的心思。
她躲开茶壶,冷笑了一声说:“母亲这话可真冤枉,我掌家时候一针一线都记得清清楚楚,母亲这种话媳妇实在承受不起,等会儿我家哥想必就到了,母亲要怀疑,咱们可以召集了管事拿着账本去衙里核对。”
曹老太太知道自家这个大媳妇不服管教,可没想到言歌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顶嘴,她气得手都在抖:“好,好的很,你是不是觉得嫁给我们家委屈你了,还抬出来方家想以势压人,你这样的媳妇,我们还真不敢高攀。”
言歌一点都没想着和稀泥,顺着曹老太太的话立刻说:“母亲一直不满意儿媳妇,不管儿媳妇做什么都是错的,母亲既瞧着儿媳妇不顺眼得很,那干脆替子建休了媳妇就是。”
曹老太太手指颤巍巍的指着言歌,气得一口痰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身边的婢子忙上前帮她抚背。
“咦,嫂子也来母亲这里了?”帘子这时被掀起,依旧是一身军装身姿挺拔的曹子戌进门,也不行礼,就那么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