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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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君和阿伽陀一个低头一个闭眼念经,算起了这笔生意。
“锦华在凡间十辈子皆是苦命数,却也没能消磨她的魂灵,现在如果再将她推回地府又有何用?只怕会激起她内心的记忆,到时我们将会是第一批受害者。”阿伽陀反对婼嫱的说法,不想再把锦华放在地府了,实则是不想承当这个责任。
“陛下对这个外甥太过纵容以至于他今日在金碧宫与木小卉刀剑相向,”阿伽陀说此话时有意地看了婼嫱一眼:“若是查下去,杨戬真出差错,那陛下可不能枉顾私情啊。您对他的纵容已经致使他入魔道了。”
阿伽陀将目光缓缓转向对准钰君:“纵观九华论仙九关,贫道以为第八关比武这一关嫌疑颇大,陛下外甥向来粗心大意吊儿郎当,想必在比武这一关敷衍了事,让锦华侥幸通过了吧?”
婼嫱问阿伽陀:“锦华参加九华论仙应当极力阻止,可为何阎锣王会任由她来参加。”
阿伽陀摇头:“唉,此事说来蹊跷,锦华找到青山泰帝求得一封推荐信参加九华论仙。阎锣王本想阻止,但他是我佛祖中人,不愿得罪道家青山泰帝,就没有阻止。”
肥头大耳似乎不太合适来形容尊贵的阿伽陀,应当说他是心无杂念所以体态圆润,说话声也从四面八方来。
这也不知是如何才能修炼的立体声。但是婼嫱和钰君现在听来就心烦,婼嫱将杯盏重重一放:“这里不是你讲经之处,就不要轰鸣了,听得耳朵难受!”
钰君连朝服都没换,仍然是平天冠,黑底金丝长袍,但不管怎么生气,平天冠上那十二条冕旒是整齐如一一点不晃动。
杨戬听后真的是觉得有意思,都不想走了,哈哈地小个不停,木小卉反感之余也只能问道:“小圣爷这是什么意思?”
“那就祝你们比翼双飞了,”杨戬不想给木小卉太大的打击,因为木小卉的这个想法,不,这个狂想是很难实现的。现在杨戬要兑现他的诺言了,刚才说过要说明放水的原因的,在这之前,杨戬要先弄清楚:“我承认刚才你说对了,不过你为什么知道我对你的捞偏门放水了?”
这个呢,木小卉有喜有忧,她不知这事是福是祸,但沾上她的事都无法往好处想,她说地很沉重:“论剑结束后,小圣爷您对每个闯关成功者都说了或表扬或指点或批评的话,唯独对位是只字未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在我看来。”
木小卉遥看上空,顿了一会才说道:“那个时候我已经感觉到您对我有的奇怪了,加上您之前对十二个赛场同时比赛都控制在眼下,我不相信您看不出我是假装受伤让对手出局。”
就这样,在木小卉长吁短叹仰屋兴叹的解释中,脾气急躁的杨戬也没有心烦,而是静听着木小卉的解释和旁边树上的终年知了相伴一起的声音。
这个女孩的心智竟修炼到了分神合体的程度了,不,不能简单这么说,她是与生俱来的能洞穿人所想吧,还是杨戬在论剑那天真的露出了纰漏疏忽大意?总之其他人都没有看出木小卉作假,的确只有杨戬看出了。
第六零二章 你玩得起,我玩不起()
他不是遮遮掩掩迂回宛转的人,就直接点头,眯眼道:“我确实没有指出你的作假。但是有一点说清楚,你被刺穿的时候,我没有看出你捞偏门。是在后来一刻钟之内才想明白的。”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木小卉不留空隙地接着问,眼神紧锁他的双目,让他无处可逃。
杨戬也无须逃避什么,双手放在头后面做枕头样,有点无赖地回答:“这个,我没必要回答你吧。”话语中似是嚼着糕点般悉悉索索黏黏糊糊,说了个不清不楚。
但木小卉大抵是听了个七七八八了,继续问到:“这才是原因所在啊。倚你小圣爷的为人做事风格,一旦发现自己判决出错,会立刻改正,但是你对我没有。
如果你当时就做出道歉认错和修改,那你就无须承当责任,现在,这事情已经是尘埃落定无法挽回了,你我都走入了绝境了啊。小圣爷,我真的难以明白你在玩什么,可您玩地起,我玩不起啊。”
木小卉几乎是要跪下了,想求杨戬来解决这事。
杨戬也考虑到此事的严重了,放浪形骸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他,却是懂得衡量事情轻重的,对于木小卉这颦眉蹙额黯然伤神愁眉苦脸的美人,他只是把这事分析一遍:“木小卉,你既然敢在我眼皮下作假,就应该想到要承当这后果。而且,你不是说你和锦华心心相印吗?就算此事暴露,有他护着你,你怕什么?”
那放浪形骸玩世不恭的大男孩样也沉重阴下来了,把此事分析清楚了,那么该走了吧。
“不客气。”木小卉颔首无表情就离开了。
乌旸想问一句“弛豫是否因为是钰君之子就对木小卉无礼”,不过想到刚才锦华和木小卉对自己的提醒,乌旸还是把话吞了下去。
来到太阳星宫,不觉好光辉温煦,但乌旸天生属阳,自然很快融入了太阳的火焰灼热之中。
木小卉提醒他:“乌旸,刚才你对锦华的话我都听到了。她提醒你的没错,虽然你秉性清正直爽,陛下也看重你这一点,但是在天庭还是要注意言多必失。”
还剩锦华等四个成仙者在那里交谈未来的生活呢,都是围绕锦华来的,因她今日是频临险境荆棘丛生险象环生,好不容易成了个半仙,都为她可惜者呢。
今日自始自终也不见钰君说出个原因来,难道钰君真是因为锦华出自于地府才有如此大偏见?不像,以前从未听说过钰君接见阴间地祈会有何区别对待,那,定是有其他原因。如此说来,锦华在天庭的生活并不安生啊。
不过现在由谁来暗中对付她呢?
之前锦华一直在凡间阴间来回十辈子,钰君给她在凡间各种苦难并制造极恶毒的命数,阿伽陀命阴间阎锣王暗中损伤锦华魂灵。这两位都自认出了不少力,现在当由婼嫱想法来摧毁锦华的魂灵了。
受不了啊。钰君和婼嫱听阿伽陀这么一说,知他意思是不愿现在动手去除掉锦华,可他也说地太自夸了,好万千众僧众生,似乎万物都为他子,都少不得他,脸皮厚如城墙!
钰君也点头道:“是的,不可匆忙,万一出个差错,我等被那魔女还得魂飞魄散不要紧,但朕还有子女,只怕那魔女锦华会对朕的无辜子女下手。婼嫱,你也有两个儿子,不为他们的安生考虑下?”
钰君摇头道:“近百年了,朕派人到处寻其踪影确是杳无音信,不知死活。”
阿伽陀就退缩了:“那不可,无法确定另外一个生死,那就不能对锦华动手,否则引出另外一个来,我等都难确定是否可以对付得了。”
如此说来,三个中两个去对付锦华,那么就剩下一个还是内力完好的,不就便宜了剩下那个,他就可以趁此机会独霸这三界了。
这么说来,两个去对付锦华更是一个糟糕的办法,还不如一个去对付。
不过现在,锦华元神已损不少,他们其中一个去对付锦华是可行的,只是要付出魂灵几近耗损的代价。这是他们三个谁都不愿意的,难道自己灭了这个祸根一病不起,另外两位就会夺了自己的权利。
这次锦华从地府到天庭,他算是当了失职之罪了,不愿再管锦华。
那么怎么来压制锦华就成了目前最重要的事。
钰君是无法了,只有暗笑着:“罢了,将锦华放在眼前,时刻关注她,不给她升值的机会,再加以各种打压,或许会比在地府好。”
婼嫱紧握着杯盏,几乎要碾碎了,眼直视着前方云霞:“在此推卸责任有何用?现在是我们想办法将锦华再推回地府,消磨她的魂灵直到消散为止!否则宇宙再起大祸,万物遭殃生灵涂炭,谁负责得起?”
钰君想敲自己脑袋:“朕又怎知?在九华论仙之前,特意选他做比武这一关的监考,是想磨练他的性子,使他心静一下并承当责任,他也乐意承担,并承诺绝不出差错。但这有没有出差错,谁知啊?就算有错,朕又该如何去罚他?”
“本是存着侥幸,锦华虽内力未捡,但在凡间地府都未接受过任何道家佛家教授,肯定过不了九华论仙的严苛关道。但谁曾想她竟然能通过九关。这又是为何?”
阿伽陀就收了他的立体声,不急不忙不紧不慢:“贫僧已问过地府阎锣王了,他也没办法要了锦华的魂魄。虽总是让她去收恶魂,但从未见恶魂伤她半分,她总能在魂灵受损事及时地收拢元气,重新去接受追魂令的任务。”
婼嫱把这责任推给了阿伽陀:“地府由阿伽陀管辖,阿伽陀你是多年不见锦华作怪,就松懈了吧?现在她已然来到天庭,日后要赶她出去可就难了。”
“阿弥陀佛——”好长的一声立体声,听地人头晕目眩,随之而来的是心宽体胖肥头大耳的阿伽陀。
不论这些,她的确美,这也是她得敬仰之处的原因之一吧。眉毛粗长浓黑可不施眉黛,双眼圆润大而炯炯有神,似乎扫一眼,一切尽在掌握中,唇厚肉感,富贵华丽自不必说。
“今天朕已经尽力将锦华打压回地府,可是木小卉极力推崇她。朕也没法。婼嫱,锦华是你儿子木小卉从九华论仙上选来的,你如何说?”钰君喝了一口茶,一饮而尽,气不在话下。
钰君为何这么厌恶锦华呢?纯粹是因为她来自地府吗?现在他可以给出一个解释了。
天庭凌虚宫相宜台,钰君、婼嫱、阿伽陀,仙界三大掌权者都阴着脸,围坐一起,议论着金碧宫上一事。
锦华泪也不出,只觉得越睡越无力,越睡越难醒。但实际上,她睡得并不熟,总是听到各种诡异惊悚的声音,是梦吧?那就让它去。
只是自己怎么就起不来呢?中途醒来几次,想起床却慵懒着不起,是彻底绝望了吗?
这里为何会如此令人难受?似乎在煎熬度日。虽然这里黑暗,但是地府比此处黑暗得多,为何感觉在这里比地府还难受?
锦华不解,就算在昏睡中在梦里也在想着这件事。怎么会大发脾气把木小卉给气走了呢?
拔出扶危剑就可让他来,可锦华不想让他来为自己解除孤独。罢了,木小卉要去做大事,成就大业,这是为了他们以后的生活奠基,有何错?自己要做的就是乖乖呆在这沙华院里,哪里也别去,不要无故生事动辄得咎即是帮了木小卉的大忙了了。
木小卉似乎明白了长大了自知了,关上沙华院的院子门。
被留下的锦华跑了几步,跌倒在院子内,伸手要抓住他却只抓住一团若有似无的空气,松开手一看什么都无:“木小卉,我不要一人在此。”
木小卉心静了许多,双手摸着她脸蛋:“锦华,在此等我。以后我每天要去上朝,争取解决处理更多事物,散朝后就去兜率宫找师父修行。这样才可奠定我在天庭的地位,一步一脚印地向上走,直到最高位置。那就要让你孤独一段时间了。”
他冷静下来了:“锦华,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锦华见他这般,是被自己说难过了,心中愧疚,想要去安慰他:“木小卉,你不是完全靠婼嫱娘娘,你曾在地府实施的”
“不要靠近我,”木小卉摇着头,伸手挡住她:“锦华,是我配不上你,我亵渎了你多次。”
锦华一甩,溜开了:“可是昨天在金碧宫上,你为我说的话对钰君并没有多少震慑,充其量就如钰君所说,他忌惮顾虑你所说完全是因为婼嫱娘娘,而你在天庭敢桀骜不驯放诞不羁却没有上仙管理你,那还不是因为仗着你娘亲的权势!只是你自己不觉得,可扪心自问,如果不依仗婼嫱娘娘,你能如何?”
他不是遮遮掩掩迂回宛转的人,就直接点头,眯眼道:“我确实没有指出你的作假。但是有一点说清楚,你被刺穿的时候,我没有看出你捞偏门。是在后来一刻钟之内才想明白的。”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木小卉不留空隙地接着问,眼神紧锁他的双目,让他无处可逃。
杨戬也无须逃避什么,双手放在头后面做枕头样,有点无赖地回答:“这个,我没必要回答你吧。”话语中似是嚼着糕点般悉悉索索黏黏糊糊,说了个不清不楚。
但木小卉大抵是听了个七七八八了,继续问到:“这才是原因所在啊。倚你小圣爷的为人做事风格,一旦发现自己判决出错,会立刻改正,但是你对我没有。
如果你当时就做出道歉认错和修改,那你就无须承当责任,现在,这事情已经是尘埃落定无法挽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