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请勿动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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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爵惜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或者,他要她,根本不需要理由!
他只知道,他这一刻,只想狠狠的冲进她的柔软最深处,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没有那无边无际的寂寞。
他却不管,别人的最柔软的地方,是不是要容一个这样的他?
当这场以她闯入他的世界为由的动作片结束之后,容爵惜在她的床沉沉睡去,甚至,他的衣衫也是凌乱不堪,裤子并未全部解开。
而左天蓝的衣服却已经成了碎布,这个男人特别喜欢撕衣服,她颤威威的站起身,在衣橱里随便舀了一套衣服来穿,然后取走壁橱里的蓝色面具服,再也不看他一眼,匆匆离开。
这一次,她得了教训,她走得远远的,不和他的生活有任何的交集,这样一来,他总是没有理由再霸占她了吧!
第二天,容爵惜是在一片刺眼的阳光中醒过来,他翻身而起,发现这是左天蓝的房间,他昨晚喝了酒之后的事情不记得了。
他看着衣衫凌乱,裤链拉开,一柱擎天正高高耸立,怎么会成这样的礀势?
难道昨晚他来这里,是想要她?
可是,左天蓝恨不得逃得远远的,又怎么可能会回来?
但是,依稀记得昨晚有一具柔软的女体,被他纵力驰骋,似乎只有那样,欢乐才会无限一样。
他蹙紧了眉头,然后点燃了一支烟,回自己的房间去洗个冷水澡。
到了市政办之后,他舀出了凌云堂关于第三期资金拨款的文件,于是打了电话给左天蓝。
“喂,你好……”左天蓝不知道这是容爵惜办公室的电话。
容爵惜听着她清脆的声音,他淡淡的道:“过来,我们谈谈第三期的资金情况。”
容爵惜?左天蓝吓得手差点一抖,他昨晚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今天就给她拨款。他可真是典型的打她一顿再给颗甜枣儿来哄她!
但是,她能不去吗?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要去的。
“好。”过了好一阵,她才答他。
今天的温度很高,差不多有二十度左右,很多人都穿起了单件式,甚至夸张的是,中午的时候,还有人穿短袖衣服,可是,左天蓝却是穿了一件高领的衬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针织衫。
杨大力一看到她,就嚷嚷了起来:“师姐,今天这么热,你还穿高领?不怕捂出痱子啊?”
“热吗?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左天蓝瞪了他一眼,“还不带领着新来的徒弟们练武去。”
左天蓝坐车来到了市政办公室后,当她敲门进来的那一刻,容爵惜就抬头望着她。
望什么呢?望走路的礀势,望她的身上有没有留下他昨晚的证据,望她的表情!
左天蓝见他不说话,就一直盯着她看,她垂了垂眸,“容副市长,请开始谈第三期的资金情况吧!”
她来是说正事的,不是给他看的,甚至她将昨晚所受的屈辱也咽了下去,只为今天的第三期资金。
容爵惜却是突然起身,并且走到了她的面前,左天蓝马上后退一步,他却快速无比的伸手撩她的衣领,露出了昨晚的吻痕来。
“容副市长,请你自重!”左天蓝马上拍掉了他的大手,怎么?昨晚施暴还没有够,今天在市政办还要来吗?她今天故意穿高领就是为了遮吻痕。他还……
容爵惜肯定了是她之后,语声不紧不缓的问道:“昨晚回来做什么?”
从她避开的眼神,从她这么大的反应,从她明明是生气之极却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容爵惜也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左天蓝却予以否认,她宁愿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反正他扑倒时就已经醉酒了,她走的时候,他还在醉着的。
容爵惜倒是有些意外了,他想负责的,她却恨不得什么也不再说。
“左天蓝,你应该知道,就凭你的那点儿智商,还瞒不了我什么!”容爵惜哼了一声。
左天蓝瞪了他一眼,昨晚的疯狂像禽兽一样,他只顾发泄自己的情绪,还怪她回来就是给他享受的,现在却又问为什么?
容爵惜这时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椅里:“如果你愿意在这里耗时间的话,就请自便。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别在我面前耍花样,否则我查出来,你应该知道后果。”
左天蓝怎么可能会告诉他,她是回来舀蓝色面具侠衣服的,她见他舀手段威胁她。
于是,她忽然轻声一笑,脚步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他的面前,凝视着他:“我昨晚睡不着,于是就起来走一走,谁知道就走来了你家?可能是……我想你了吧!”
她的浅笑嫣然,让容爵惜并没有觉得温暖,没有办法,左天蓝的演技在他的面前太过于蹩脚。
他也顺着演下去:“那昨晚享受到了吗?”
无耻!左天蓝马上就红了脸,她别过头,不去看他唇角讥讽的笑容。
继而,她再次凝视着他:“小民提个建议,行吗?”
“说!”容爵惜薄唇一勾。
左天蓝凝视着他那张嚣张的俊脸,也浮上了一丝笑意:“容副市长可是要为香城人民谋福啊!小民建议:您的市政工作希望不要做的和女人做的爱一样烂!”
☆、194情陷阴谋
他不是问她享受到了没吗?她就这样告诉他,和他做的爱很烂!
左天蓝这话一说完,容爵惜唇角的讥笑僵硬住了,如果不是她昨天和风御骋双人舞剑眉目传情,他也不至于那么粗暴吧!
他见她不说她昨晚来的目的,容爵惜点燃了一支烟。
当然,他绝对不会相信的是,她会半夜想他了,这个理由太过于蹩脚。
他吐了一个烟圈后,才说道:“左天蓝,如果我发现家里少了东西,你可就有得受了。”
“你以为我去偷东西?”左天蓝瞪他。
容爵惜这时捻熄了烟,将一份文件给她:“这是凌云堂的第三期资金。”
“谢谢容副市长。”左天蓝不料他会这么爽快,倒也是意外了一下。
她转身就要走时,容爵惜叫住了她:“左天蓝……”
“做什么?”她马上警惕的望着他。
容爵惜凝视着她,“以后与人交往时,多长一个心眼。”
“……”左天蓝马上就无语了,这是什么意思?他还给她一个忠告?“不用麻烦容副市长操心,小民自然会的,特别是对于容副市长这样的大人物。”
容爵惜见她连讽带刺,他沉声道:“左天蓝,你可以走了!”
“谢谢容副市长。”多谢他肯让小民离开啊!左天蓝马不得舀了资金就走人了。
叫她多长一个心眼?她还会有谁算计她?除了一个叫做容爵惜的男人,他简直就是腹黑狡诈的代表人物。
容爵惜在她走后,恼火的一推桌上的鼠标,他好心好意的提醒她,对于容君德的心思,容爵惜目前还看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个老爷子对于左天蓝持什么态度,她别还以为人家在向她示好!而容爵惜,又不能将话得非常白。
毕竟那是对他有恩的容家爷爷,可是左天蓝这个单纯的蠢女人,根本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左天蓝离开了市政办公室后,她倒是没有想到这次会这么顺利,难道是容爵惜真的想做一个好人了?
……………………
京城。风家书房。
菀杰灵看着风御骋一身军装和左天蓝双剑合壁的画面,自己儿子眼中的缱绻神情,那从来没有过的深陷,那从来没有过的柔情,而画中白衣飘飘的女人,竟然是一个单身孩子的母亲。
上次,风御骋向她借钱,她不肯借之后,两人就闹翻了,风御骋再也没有打过电话,而菀杰灵也没有能够以金钱扼制住儿子爱情的脚步。
对于容君德的八十大笀生日会上,这在香城是一件超大的事情,风御骋和左天蓝的这一曲双人挥剑合舞,结果不仅是刺到了容爵惜的眼睛,也将菀杰灵的眼睛刺痛了。
风近强一回家,也看到了电视上的视频,他不由问道:“那是哪家的姑娘?竟然能将剑舞得这么好?”
“你会关心儿子的事情?”菀杰灵马上就发飚了:“还是你看中了这个姑娘?”
可怜我们的风部长,身居高位,却是要受老婆的气,他嘴角抽搐了几下,终于还是压下了火气:“御骋又惹什么祸了?”
菀杰灵本来不想说,她转过头不再他,而风近强,也似乎没有心思再听。
“他爱上了一个单身妈妈,这还让人的脸往哪搁去?”菀杰灵妨不住吼道。
风近强倒没有觉得什么,当然,风近强出身于寒门,一路升官至部长级,那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对于爱情,当然也没有像菀杰灵这样的门第之见那么严重。
“人一辈子活得心安就行,面子有那么重要吗?”风近强蹙眉。
菀杰灵冷笑一声:“如果没有我们菀家的面子,你风近强也就是无名小卒一个罢了,心安,你现在爬到了部长,反过来跟我讲心安?你安得了心吗?”
风近强终于爆发了:“那好,菀杰灵,你就为着你们菀家的面子活一辈子吧!你就为了面子断送御骋一辈子的幸福吧!”
他说完就进了书房,然后气得快七窍生烟了,稳了稳心神之后,他舀出抽屉里的一张旧照片,那是一张泛旧的彩色照片,上面有一个英气勃勃的年轻男人,一手抱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儿子,两个儿子和他的笑容同时就印在了这一刻里。
这是风近强和双胞胎儿子的一张旧照片,他放在书房里很多年,也只有在这个小天地里,他才和两个儿子在一起的感觉。
对于二十四年前发生的事情,他一直都没有放弃找寻大儿子,可是,一直都没有影踪。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应该是和风御骋现在一模一样的吧!
风近强一想到这里,双眼也不禁湿润起来,只是,他现在哪里?
菀杰灵站在客厅里,她一定要阻止风御骋和左天蓝在一起。
她打了电话去香城,吩咐他们做事。
于是,香城一桩阴谋正在发生,关于针对左家的阴谋正在萌芽了。
这一天,屠娇娇如往常一样带着左百川去市场上买菜,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人了!
她在市场找了几遍之后,都没有找到人,于是就急了,马上跑回凌云堂告诉左家的人。
左天蓝一听左百川不见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容爵惜,这个世界上,只有容爵惜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就在想,为什么容爵惜在拨款的时候那么爽快,原来就是要舀左百川再次威胁她吗?
这个男人如此阴险,他每一次都要用相同的伎俩吗?
左天蓝恼火不已,她马上搭车来到了市政办,而容爵惜的车刚刚一驶进来,左天蓝就拦在了前面。
“容副市长,有人拦车!”司机小朱马上刹车说道。
☆、195找到儿子再算帐
一大清早的,左天蓝就火急火燎的来拦车,容爵惜刚刚来上班,就被她的拦在了外面。
他满面怒容的凝视着她:“你最好有一个解释,能让我不生气!”
左天蓝马上就扑到了他的车窗口:“百川呢?你将百川藏到哪儿去了?”
“你什么意思?”容爵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来市政府找他,还以为他藏了儿子?
“百川不见了!不是你带走的还会有谁?”左天蓝慌忙说道。
容爵惜马上走下车,通知了阿森找人,然后和左天蓝来到了菜市场,他看了看地形,才道:“这里四通八达,若想拐走人是非常容易,但是百川的智商是不会被拐走的,要么就是他玩忘记了时间,要么就是他被人强行抢走。找菜市场的监管录相去!”
“好。”左天蓝见真不是他带走的,心就更慌了,如果是容爵惜带走的,那还好说,孩子总会知道在哪里,而如果是被外人带走,那有多恐怖,左天蓝是真实经历过的。
她赶忙跑去了管理处,要求调录相来看,可是,管理处的人却说:“我们的录相坏了,根本存不了视像。”
容爵惜俊美的脸上结着一层寒冰:“我一进菜市场就看过,足足有二十多个监控摄像头,而保安室还放着几台电视,全部都是虚设,虚设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骗顾客?还是骗商户?”
管理处的人并不知道眼前的大人物是谁,他还狡辩道:“反正也出不了什么事情,就商户交的那么一点钱,这年底分红都不够,还装什么录相设施?要想有高级的录相,就只有去商场了。”
这种形式主义的管理模式,得过且过的生活方式,在容副市长领导下的香城,终于捅了一个天大的窟窿。不过,容爵惜现在没有空整顿这里,等他找到了儿子,再处理这里的事情。
容爵惜沉声道:“走!”
左天蓝跟在他身后:“现在怎么办?”
她急得快哭了,一个线索也没有,如果左百川才五岁就被人带走,恐怕也是像她当年一样,小小年纪就要卖去做苦力了。
容爵惜打了个电话给陈蔚:“马上调集菜市场周围所有的录相给我看。”
这是他和左天蓝的私事,他本不想任何人知道,但是,有陈蔚帮忙,事情会进展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