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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5章

快穿之美男养成计划-第7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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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笑了,推开他说:“你快走,不要忽视客人。我很好,我有朱钰的哥哥留在我身边。“朱钰站在旁边说,他可以把他交出去。阮蓉拍拍他的肩膀,松了一口气。

    尹和朱羽并肩走着,边享受花边聊天。这个话题很快转向了孩子。朱宇转身环顾四周。不远处,青雪在她的小妹妹的陪同下,握着她的手,像一个灿烂的样子。尹贤咧嘴一笑,道:“看来朱钰的哥哥现在正在这样做,老人的安排的命运也是不可阻挡的。”

    朱羽花了很长时间:“你说什么?”

    尹也转过头来看看雅琴,他也碰巧看到那边。只要视线到达,雅琴不久便低头与孩子交谈。尹贤朱羽笑道:“雅琴表哥看上去出众,贤惠能干,大哥好眼光,姐姐你殷勤如何?”

    朱羽的无奈和无奈显示:“你不想搞砸,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让一个女孩误解,这真的会伤害我。”

    “啊?”贤也很惊讶,不解的问:“那大哥你怎么一直偷看雅琴表妹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莫非你在我面前还要不好意思?”

    朱瑜摇头说:“不是你想的这回事,不过我确实是有些问题要问你。你这位表妹自称是孩子的小姨,我以前怎么未曾听说你有这个亲戚?雪儿倒是与她颇为亲近?”

    贤听明白他的问题,沉默了半响才低声道:“雅琴是雪儿亲生母亲的妹妹,也是逍荣的表妹,并非是我家的亲戚。”

    “原来如此。”朱瑜才发觉自己一直弄错了,不由问道:“那雪儿她母亲是?”

    贤边走边小声说道:“她生育雪儿时难产过世了……”两人一时都默默无语。

    园中赏花人越来越多,雅琴怕清雪乱跑,就让奶娘抱着她回房去找外婆看着。她不经意的抬头,看见刚才一直若有所意的朱瑜和贤已经慢慢走远了,看他两人的背影倒是一直侧耳倾谈,颇为契合。

    雅琴不知道自己是何心思,竟然隐隐的有些嫉恨起来,刚才她还觉得那位朱公子温文尔雅、一表人才,现在看来却俨然是窥觑有夫之妇的登徒子,亏得那两人光天化日之下还有说有笑,毫无避忌。

    她四处张望,不知逍荣去了何处,渐渐的就往前厅走去。身边来来往往不少男子,她皆目不斜视、掩面而过。突然有人从对面迎面而来,似乎很惊讶的瞪大眼睛一直盯着她瞧,雅琴不大高兴的扭过脸去视而不见。不想那人竟然拦住了她的去路,又惊又喜的问道:“你是不是段家二小姐,是不是雅琴妹妹?”

    雅琴虽不满他唐突无礼,可是听到他直呼其闺名,还是愣了一下,不由问道:“你是何人?”

    那男子身形不高,面色黧黑,现在一幅欣喜异常的样子,脸上都笑起了皱纹,连忙说:“我是王文博啊,你不记得了吗?以前在岭南的时候,我父亲常带着我去你们家做客,你还最喜欢跟着我玩,你叫我波波哥哥的!”

    雅琴满脸尴尬,虽然有一些记忆,但是早已忘记了当初的模样,她更不知道如何与这激动的年轻男子打交道,便装作不记得的样子,匆匆道:“公子大概记错人了吧,对不起。”

    不远处逍荣正好带着几个客人走来,雅琴连忙错身绕过王文博,迎面向他走去,说出早就想好的话:“表哥,你怎么在这呢?雪儿见不着你,吵着到处找人呢。”

    逍荣正与几位同行聊着菊花入药之事,听见雅琴这样说,便道:“那你帮我哄哄她,我过一会就去看她。”雅琴跟着他边走边说:“没关系,我娘正陪着她呢,我是告诉你一声,别又忙得找不到人了。”

    王文博站在路边,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过,很想再跟雅琴说说话,可是她的视线根本没有往旁边扫一下,他只得暂且按捺,目送他们而去。

    “书呆子,你怎么在这?”王文博呆呆的站了许久,突然听到有人这样叫他,转头一看竟是一位旧相识,便是刚刚送了贤回去的朱瑜。

    王文博回过神来,说:“我听得林府菊花最好,恰逢今日重阳,便来凑凑热闹。你也是一样闻名而来吗?”

    朱瑜拍着他的肩膀说:“一半是赏花,还有一半也是会友。没想到竟然凑巧碰到你,你不躲在家里好好温书,真是稀奇啊?!”

    他们二人也跟林逍云一样拜在同一位名师门下,不过王文博初来京城,官话尚不顺溜,因他父亲与老师有旧交,得以悉心教导,食宿都在学堂里。春闱在即,很少见他出门闲逛,今日竟然这般凑巧。

    王文博不好意思的说:“都是逍云哄劝我来的,他说他们家的菊展乃京城之冠,我一时好奇就答应他来了,结果到了这里他就扔下我,自己不知道去哪了。”

    朱瑜笑道:“赏花无需人引导,跟着人走就是了,要是你不熟,不如我带你一起走走吧,我刚刚才从花圃出来。”

    王文博犹豫的问道:“朱兄本来就与林家人相识吗?那你可知道他家有一位姓段的小姐?”

    朱瑜愣了一会,看着他点头道:“林家确有一位表小姐姓段,当前也在园中,你说的可是她?”

    王文博欣喜不已,又面带羞涩的说:“大约就是了,待我问问逍云再说,免得错认了唐突佳人。”

    朱瑜心下狐疑,又故意调侃道:“莫非书呆子你对人家小姐一见钟情?竟还要打听家世?”

    王文博更加尴尬了,只是脸色本来就黑,也看不出脸红来,结结巴巴的说:“不是,你别乱说。段小姐是与我有婚约的女子,我一直都在找她,没想到今日得见……”

    竟然真的有这么凑巧的事?朱瑜怔住了,一直打量王文博,他惊喜的样子不似作伪。他想到刚才雅琴的模样,或许这真是一段千里来系的姻缘吧。

    朱瑜终于笑道:“果真如此,那就先恭喜贤弟了。你还等什么,赶快去找逍云问清楚吧?或者我直接带你去找他大哥,一问便知。”

    王文博倒惴惴不安起来:“这会不会太唐突了?我今天也没带信物在身上,口说无凭怕是不好?”

    朱瑜拍着他的肩膀,大声道:“堂堂男子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呢?今日又不是让你上门提亲,只是先去认认人,林大哥疏朗豪阔,怎么会与你计较这些?”

    两人边推边走,王文博终于鼓起勇气,去找回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未婚妻。

    林逍荣被朱瑜拉到一边,大略的讲了王文博寻亲之事,他惊讶的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那年轻男子,虽态度谦和,但长得确实其貌不扬,更显瘦小黝黑,他总有些不大放心。

    逍荣亲自问了问王文博,他对雅琴的情况非常了解,据他所说,当年段老爷被贬斥岭南,他父亲是当地千户,因羡慕段老爷人品文采,与之交好,而且多有接济段家妇孺。因他与雅琴年龄相仿,且小时便格外要好,所以两家大人便定了亲事。只是后来段老爷又被调至他处,失散多年,没想到今日得见。

    逍荣有些沉痛的说:“姨夫早已生病过世多年,姨母带着表妹在我家暂居,但并未听说有过定亲之事,我想要先问问姨母,才能确认此事。”

    王文博着急的说:“我有凭证的,当年段伯父特意画了一幅画给我父亲作为信物,我父亲则给了一套金项圈金手镯以作回礼,段伯母肯定记得的。那幅画我还一直带着,雅琴便与画中人长相一模一样,未曾改变。”

    逍荣忙道:“王公子别误会,我只是说要先告知姨母,再让你们相见,并不是不相信你的意思,只不过今日人多忙乱,不宜太过匆忙相认罢了。”

    朱瑜也劝道:“是呀,既然你已知道人即在此处,又何必急于一时,不如回去好好准备一番,改日再正式登门拜访岂不更好?”

    王文博满腹文采,不过也有“书呆子”之名,暗自揣度还是口说无凭之故,便道:“也好,那我过两日带了段伯父的画再来。”

    逍荣对此事极为慎重,当日菊会客人未散,他趁雅琴还在寿菊园,便独自去竹韵轩询问姨太太。

    段夫人体弱多病,加上丧夫丧女多番打击,身体早不如往年,看了一会花就早早回来了。逍荣遣开下人,亲自告知有自称与雅琴订过婚约的人前来认亲,又将他姓氏名谁形容相貌大致描述了一番。

    段夫人记忆也不大好了,望着逍荣想了半天,才模模糊糊的说道:“王千户老爷是个好人,当时我们就住在他家里,可是定亲一事并没写下文书,后来远隔千里,还以为不会再相见,所以也就没有提起了。”

    逍荣又问道:“那王公子所说的信物还在吗?”

    她揉了揉额头,有些愧疚的说:“当年老爷在路上病重,值钱的东西都拿去当了请医问药,雅琴的金项圈手镯早就没有了。后来你母亲又给她订做了许多首饰,可是总跟当年的不一样了。”

    逍荣沉吟道:“如此说来,雅琴大概还不知自己曾经许过人家,可是此事既然是真,咱们也不好反悔。还请姨母私下告知表妹,有个心理准备,过几日也许那王公子还要登门拜访。”

    段夫人看着逍荣转身离去,心里暗暗发愁,女儿的心思她如何不知,现在突然又冒出这件陈年往事,岂不是逼得她更苦?怪只怪自己懦弱无能,女儿也跟着受苦。

    未曾想段夫人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跟雅琴开口提及此事,王文博却是个急性子,第二天就带了信物上门拜访。林逍荣恰好不在家中,管家报给林老爷得知,他想此事既与姨表亲有关,当由夫人来沟通为好,便直接让人带着王文博去拜见林太太。

    雅琴正在太太房里帮着做女红,突然听得丫头来报,说表小姐的未婚夫前来拜访太太,当下惊得绣花针刺破了手指,几乎面无人色。林太太也纳闷的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雅琴讷讷的说:“姨妈,我也真的不知有这回事,昨日花会有一人说认识我,可是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今日竟然更离奇了,也不知是不是招摇撞骗之人。”

    林太太说:“那我还是先见见此人,探探他的底细和来意。你去请你母亲来,若真有其事,也只有她才清楚。”

    雅琴惴惴不安的往竹韵轩走,她昨日见过那人之后隐约记起确实是幼时旧相识,所谓婚约也不过是当年父辈谈笑而已,这么多年未见,早已忘了这回事。她当初不过七八岁,父母不提她如何会记得还曾有过婚约。

    雅琴刚向母亲开口提到当年之事,段夫人就红了眼圈,苦着脸点头说:“琴儿,你父亲当年确实曾答允过王千户大人的求亲,那时你与那小少爷两小无猜,大人们也都是以此作为笑谈。现在人家既然找来,我们也不能言而无信……”

    雅琴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跌坐在椅子上,掩脸哭道:“为何你早不告诉我?到今天才突然说我已经许过人家,要我去嫁给一个陌生人,你如何忍心?”

    段夫人又愧疚又难过,忍不住咳嗽起来,好半响才喘着气说:“琴儿,是娘对不起你,让你小小年纪就跟着父母颠沛流离,如今也不得一个好的归宿。王千户于我们一家有恩,他儿子定然也是可托付之人,你又何必一定要痴心错付呢?逍荣他……”

    “您别说了!”雅琴满眼是泪的看着母亲,求恳道:“为什么您不早几年跟我说定亲之事?您现在也别逼我了,一切都太迟了!”两母女相对垂泪,久久无语。

    林太太拿着王文博带来的信物看了许久,那确实是她妹夫段老爷亲手所作的一幅两小儿共乐图,只见那神似雅琴的女孩儿坐在秋千之上,大大的眼睛瞪着前方作画之人,就像她现在一样倔强的眼神,毫无惧怕之色。

    而那推着秋千的男孩,比眼前的王文博可有趣的多,他正侧着脸看秋千上的女孩,满脸笑意满心欢喜,毫不在乎自己使了吃奶的劲,一直推了大半个时辰,直到画完了这幅画。

    雅琴许久不回,王文博心下忐忑,林太太也不禁暗暗嘀咕,派去催人的丫头终于回来了,碍于外人在场,只得回说姨太太身体不适,表小姐今日不能见客。

    王文博紧张的问:“不知段伯母得了什么病?可要不要紧?”林太太虽不知底细,但也暗暗猜到一二,当下不动声色的说:“贤侄不必担心,你伯母是身体虚弱,常会如此,倒没什么大碍。只是今日不宜见客,你不如改日再来吧。”

    王文博失望不已,不甘心的问:“那不知我可否去探望一下伯母的病情,不然实不安心?”

    “这恐怕不太方便。”林太太转头去说:“不如你把这幅画留下来,我会给她看的,等她好些了再与你相见也无妨。”

    王文博犹豫半天,那幅画他向来保存完好,视为珍藏,一时交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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