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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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一把扑上前,将她压在身下。
“醒了更好”
尉迟悠口不择言:“你你怎么进来的?”她扭头看向门——反锁得紧紧的。
穆景天冷哼:“一扇门半扇窗,你以为就挡得住我?”
“你——你先起开,压着我做什么。”她尴尬扭动身子。
他好整以暇压着,道:“你小子太滑溜了,还是压在身下妥当些。”
尉迟悠撇开脸,假装镇定问:“景兄深夜前来,莫非是有什么事?我已经很是疲困——”
“夜色刚浓,还不到二更,怎么就成了深夜?”他缓缓提醒:“你平时都是三更入睡,偶尔甚至四更天才歇下。”
额?!借口一下子被戳穿了。
她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扯出笑容:“是吗?那不如我们下几盘棋?我喊青藤进来点上蜡烛,泡两杯清茶。”
“不必了。”他眸光暧昧盯着她看,低声:“我已经将所有服侍的人都打发了。”
“你——打发他们做什么?”尉迟悠装傻道:“这里需要侍候呢!”
他捏住她的下巴,对上她四处乱飘的眼睛,低喃:“别再装了,我要什么你很清楚。今晚——你逃不掉的。”
尉迟悠的脸很不争气红了,支吾:“不知景兄在说什么?”
他轻轻俯下,亲了亲她的嘴角,低声:“私底下,你可唤我的名字。又或者,单字喊‘天’。”
第775章 “断袖”齐王(五十二)()
名字?!景天天
尉迟悠尴尬不已,清了清喉咙:“景兄,我觉得我们得好好谈一谈。”
他起开身,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
她连忙坐了起身,他大手一搂,将她整个人圈抱住,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挣扎要逃开,道:“景兄,这于理不合”
穆景天用力将她压了回去,沉声:“你细皮嫩肉的,如果不想伤着,就乖乖待着。”
尉迟悠脸红红的,撇开脸避开他的眸光。
“景兄,我觉得你不该如此”
“我已如此。”他坦然道:“我那晚已说得十分清楚——我心悦你,想拥有你。我也会护好你。”
尉迟悠扶额低声:“你我是男子,断袖是不对的。”
穆景天淡淡摇头,答:“我以前也觉得不妥,可最终情不自禁了。皇室贵族中,也有些人如此,虽然不宣扬,不过大多数人都默许。断袖便断袖,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尉迟悠眼神微微躲闪,道:“我接受不了,也不想我们的友谊受损变质。”
穆景天缓缓凑下,贴着她的耳垂,低喃:“你的心也向着我,不必自欺欺人。”
“可我不能”她压低脸避开他的唇,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复杂,我不想变得更复杂。”
穆景天眉头微蹙,大手轻抚她的发丝。
“放心,不管北冰国和齐国未来如何,我跟你的关系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变动。你需要我的庇护。”
尉迟悠闻言脸色微沉,道:“我不想依附你”
她有她的骄傲,她有她的志向,她不想自己的未来都通通依附在他身上。
她要以平等的姿态,对上他的眼睛,而不是躲在他身后,受他的庇护活着。
穆景天的俊脸黑了,沉声:“你是我的人,我护着你天经地义。”
“我不是。”她红着脸抗议:“你别乱说。”
穆景天侧身将她扔在棉被上方,欺身压住她。
“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你放轻松些,接受我吧。”
尉迟悠慌了,扭动身子道:“不行!”
穆景天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下来,带着急躁和热情。
“上次踢得我那般难受,今晚得好好补偿我了”
“唔——唔——”她娇羞躲开他的吻,他则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亲,肆意而疯狂。
她急了,嚷嚷:“等等!我有话要说!”
他充耳不闻,吻住她的肌肤,动作粗鲁扯着她的衣领。
“我同意!”尉迟悠突然伸手,用力抱着他的脖子。
他一愣,转而邪气暧昧一笑,吻了吻她的樱唇。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坚定开口:“不过,我要在上面!”
穆景天腾地瞪大眼睛,俊脸一沉:“不行!”
尉迟悠见他停下动作,心里暗自松一口气,连忙气鼓鼓道:“反正我只想在上面,不然免谈!”
“你——”穆景天好气戳了戳她的额头,又戳了戳她小自己好几号的胳膊和长腿,道:“就你这小不点儿模样,也想在上面?休想!”
“我不管!我非得在上面不可!”
屋里的气氛不再暧昧尴尬,而是满满的火药味。
第776章 “断袖”齐王(五十三)()
穆景天盯着她气鼓鼓的模样,一时竟有些无措。
平素的她温润尔雅,彬彬有礼又风趣幽默,他早已习惯这般的她。
此时见她瞪眼生气,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尉迟悠啪嗒啪嗒拍打他的胸口,撒泼一般嚷嚷:“我就要在上面,不然我不让!”
穆景天是天子骄子,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何曾有人敢对他如此。
偏偏她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儿,舍不得呵斥,舍不得骂,只好笨拙哄道:“悠,别生气”
尉迟悠气愤甩打他的胸口,大声:“我不管嘛!你要答应!你要答应!”
穆景天无措捏住她的手腕,柔声:“别闹不行。”让他做下面的那一个,他心里如何接受得来。
尉迟悠暗自偷笑,假装嘟嘴气鼓鼓,搂着他的脖子,亲热蹭了蹭。
“景天,你就听我一回,好不好嘛?”
听着她娇滴滴的嗓音,感觉她的热情和主动,他眼里闪过炙热的火苗,可听着她的话,他却摇头又摇头。
“不行“
不过,他实在喜欢如此娇媚的她,大手将她满满抱在怀里。
“悠,你真可爱。”
她依偎在他怀里,“啵!”地一声主动亲了亲他,捧住他的脸,把控主权般凑下吻了吻他。
他好喜欢她的动作,可心里却总觉得——别扭万分。
他轻轻推开她,低声:“你我给你一些时间缓一缓。”
“那好吧!”她十分爽朗开口:“我也给你时间考虑考虑。”
他皱眉睨她一眼,觉得该一步步来,暂时不能将小家伙逼急了。
后来,两人跟平日一般聊天说话,直到夜深了,他才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他似乎想起什么,淡声:“湘国国君打算将嫡公主嫁过来,建议两国联烟结盟。”
她微微一愣——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起政事。
“那你打算娶人家的嫡公主做王后,对不对?”
他看着她冷沉的小脸,心里知晓她不高兴,踏步走了回来。
“你吃醋了?”
尉迟悠撇过脸,没好气道:“你以后可是要三宫六院的人,我如果要吃醋,那我不是要被醋淹死吗?”
他亲昵揉了揉的脸颊,邪魅轻笑:“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她翻了翻白眼,道:“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答呢!”
他又笑了,反问:“你喜欢我如何做?我听你的,好不?”
她撇过脸来,看着他眼里满满的宠溺,心突然热乎乎的。
“我”
他却快一步开口:“放心,我舍不得你吃醋。湘国的目的是要暂时的安稳,嫡公主嫁过来,几千个陪嫁能人工匠,耳目多,心思不一。单单这一点,我就不想同意。这事先搁着,等我灭了北冰国再说。”
尉迟悠眼睛微动,点了点头。
他往外头看了一眼,柔声:“夜深了,你喝点温水,早点儿歇下吧。”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
他搂住她的脖子,重重吻了一下,用力扣了扣她的脑袋,转身大步走出去。
尉迟悠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里乱糟糟的。
明天开春,估计他就要攻打北冰国。
她该怎么办?
第777章 “断袖”齐王(五十四)()
暂时缓住了他,她也放松身心好好睡,隔天睡到日上三竿。
青藤端水进来给她,在一旁服侍着。
尉迟悠瞥了一下外方,问:“阿福出去了?”
青藤恭敬点头:“一大早便去街上买东西。”
尉迟悠微微一笑,道:“我打算买几块玉佩戴,让他出去帮我物色物色。”
青藤沉稳微笑:“世子平日清素得很,让阿福买多一些佩戴才是。”
陛下平日送来的东西,多半都是吃穿的,极少有奢侈物件。正因为这样,世子才会一一收下。
明儿宫里头来人,他得将这个报给陛下知晓才行。陛下指不定后天就会派人送过来。
青藤是他的人,尉迟悠虽然依仗,却没全身心信赖。
当初他让青藤留在自己身边,目的便是监控自己。她在行宫的一举一动,他在宫里都一清二楚。
她匆匆吃过早膳,便跟青藤说:“我要静心作画,你退下吧。对了,阿福回来就让他进来,我有话要问他。”
青藤应是,施礼退下去。
晌午时分,招福才匆匆回了行宫。
他神色有些匆忙,钻进书房内,随后便将门紧紧关上。
“世子”
尉迟悠惊讶抬眼,将手中的画笔放下,问:“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招福清秀白皙的脸满是激动,甚至还哭了起来。
“世子王爷来信了!真的!”
尉迟悠一愣,问:“什么王爷?我的父王?”
“对对对!”招福从怀里掏出来一封微皱的信纸,低声:“这是我去买玉佩的时候,店里另一个顾主塞给我的。他低声说,寒王不肯王爷跟你联络,王爷好不容易透过几个途径,才找到一个商人帮忙传信。”
尉迟悠接过那信,心里百般情绪涌动。
寒王畏惧齐国,怕引得齐王怀疑或不满,连信也不肯父王传给自己,他还是自己的亲伯父唉!最是无情帝王家。
招福擦着泪水,催促道:“世子,你快拆开看啊!家里终于来信了。呜呜年头从京城出发,现在都秋季了。”
尉迟悠慢慢拆开,信张不大,却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字迹跟自己的很是相似。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总算看完。
“阿福,那个顾主现在何在?他能帮忙传信回去不?”
招福吞了吞口水,答:“他说他后天也会去买玉,然后就掉头离开了。”
尉迟悠缓缓点头,将信撕成条,再一点点撕得粉碎,落在纸筐中。
一会儿,她又拿起一旁的废纸,一一撕碎,扔进纸筐散落乱堆着。
招福不敢问什么,眸光关切盯着她看。
“世子,你要不要写回信?那人的说辞,应该是后天能帮忙接回信。”
尉迟悠却没动弹,淡声问:“阿福,我父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招福“啊?!”了一声,反问:“世子,你的脑袋还没好全吗?”
“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她答:“很多都还记不起来。”
招福红着眼睛叹气,低声:“咱王爷是三王爷,是太后娘娘最小的儿子。他闲云野鹤,不拘一格,喜欢写字画画。要不是太后坚持,他都不想上朝议政。”
第778章 “断袖”齐王(五十五)()
尉迟悠点头问:“我的书画也都是父王教的?”
招福忙不迭点头,如数家珍:“世子你的字、画、棋、琴、箫、鼓都是王爷手把手教的。王爷他长得儒雅俊美,跟一个书生一般,跟寒王和二王爷一点儿也不像。”
“我懂了。”尉迟悠眯住眼睛,低声:“他无心政权,所以才会在朝中没什么地位。也正因为这样,我才会被踢来这里当质子。”
招福哽咽答:“王爷也很无奈的王妃哭了好多天大郡主身子骨不好,府里都瞒着不敢说,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
尉迟悠轻轻叹气,道:“我没怪他们。我只是在想,父王既然看破权势,我母妃又只是江湖女子,也许他们该脱离京城生活。”
招福想了想,解释:“听说当初王爷要娶王妃的时候,太后不肯,王爷说他要归隐山林,太后气得不行,最后只好同意。其实,这些年王爷和王妃也过得不怎么好”
“不好在哪儿?”她蹙眉问。
招福低声:“太后总嫌弃王妃,说府里的子嗣太少,三天两头催王爷要娶侧妃和夫人。前几年,甚至弄了几位夫人进府。王妃很是伤心,躲在屋里不肯理王爷。”
尉迟悠一愣,忍不住想起穆景天来
招福没发现她的走神,继续道:“衣食无忧是挺好的,又是风风光光的王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