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第5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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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只有三个帮工,厨房大肥婆负责,小二是二愣子,老腊叔则两头跑,偶尔帮厨房,偶尔出来招待客人。
帮工每个月月中发工钱,每日三餐都在客栈吃。
她偶尔在家胡乱弄点儿东西吃,不过大多数时候都走来客栈吃。
一会儿后,二愣子也过来了。
众人摆饭碗,一边吃,一边听山悠说接下来的安排。
“咱客栈是附近唯一一家客栈。这两年上普陀山拜佛的人多了,只要我们招揽得好,生意肯定会好起来!”
其他人愣愣的,起初要反对,但听到她说生意好了,就给他们涨一半的工钱,一个个立马支持起来。
两天后,山悠找了村里两个大叔帮忙,将客栈里外重整,还特意跑去最近的夏云城买了一些涂料。
一番忙碌后,客栈整修完毕。
看着焕然一新,风貌决然不同的客栈,山悠几人很是满意。
“狗蛋,咱要不要给客栈换一个名啊?”
山悠想了想,笑道:“不了,这是老爹的客栈,继续叫‘狗门客栈’吧!”
第2199章 衰帝(六)()
客栈翻新后,碰巧遇到山上普陀寺办诵经开光活动,生意立刻好起来。
山悠负责记账和买厨房各种膳食配料,偶尔还要帮忙招呼客人,忙前忙后,累得慌。
不过生意好,赚钱多,她心里乐悠悠的。
更令她高兴的是,来往的人多了,礼佛的好些人还是官家小姐夫人,还有一些闻名而来的文人骚客,他们给她带来了很多大陆趣闻奇事。
礼佛时间过了,路远的则留宿在山上,好些则纷纷下山。
门外停下一辆马车,几个书生走下来,要了两壶热酒和几盘花生米,你一句,我一句,激动昂扬说起来。
“肃国明王老了,太子又年少,朝中几个大将都不善用兵。燕国这次南下进攻,肃国凶多吉少啊!”
“就是就是!燕国人骁勇善战,百姓们几乎每天都活在马上,想要赢过他们,希望渺茫!”
“以前明王还算力壮,御驾亲征,才勉强能抵抗一两年。可最后还是输了,割让了二十个城池,可燕国的野心那么大,怎么可能会满足!”
“前几个月,明王病倒了,据说太医救了几个月,效果一直不佳。燕国的人灵着呢,立刻逮住这个机会,带着兵马迅速南下,跟守在边防的肃军打了起来。”
“肃军被打得很惨,节节后退。听说现在已经被占了五六座城,估计接下来的情况会更糟。”
“这一次啊,已经不是割让城池那么简单了。我听说,燕军几乎是倾巢出动,其野心之大,分明是想将肃国趁机吞并了。”
“唉三国鼎立多年,燕国突然这么做,我们吴国也不得不自危啊!”
“掌柜的!再来一壶酒!”
山悠听得一愣一愣的,慌忙应是,在柜台拿多一壶酒,亲自送了过去。
“几位客官,请慢用。”
她退开来,继续躲在柜台后,竖起耳朵听着。
“有人说,当年明王本可以取胜,因为肃国皇室拥有的是喷火龙。据说那灵兽一现身,嘴巴一开,方圆几里都是火焰滚滚。只要把那些家伙召唤出来,哪里需要害怕什么燕国百万大军!”
“那为什么不召唤啊?人家燕国只有什么飞兽,肯定比不上喷火龙!”
“其中的缘由咱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肃国割让城池后,明王一气之下,将驯兽家族的人都囚禁起来!”
“估计是他们把喷火龙给养死了,惹明王生气,才会遭到囚禁。”
“哎!这也不能怪驯兽家族吧!这几百年来,兽类少得可怜,不停死掉,驯兽家族靠兽类才能继续光宗耀祖,他们怎么会砸自己的饭碗。”
“我表哥曾去过肃国,还拜了那边一个很出名的学者为师。他说,肃国皇室曾悄悄流出传言,说是喷火龙喜爱吃的焰火果寻不得,种上许多年也结不了果,喷火龙吃都吃不饱,还想它们怎么喷火啊?”
“原来如此!”
“此次燕国南下,听说派出五只飞兽。这一次肃国如果没喷火龙相助,那肯定一败涂地。”
第2200章 衰帝(七)()
几个书生走了,听得津津有味的山悠,赶紧拿出手札小本,将刚才听到的事一一写下来。
日子匆匆,很快过了大半年。
山悠已经十三岁了,个头拔高许多,因为常日待在客栈里,肌肤不再是小时候的浅麦色,慢慢变得白皙,五官愈发好看起来。
肥婆子总爱笑呵呵道:“掌柜的俊俏极了!你坐到门口去,咱客栈的生意肯定会好上一倍!”
她将客栈的生意做好后,村里的人都爱喊她“掌柜”,“狗蛋”已经很少听到了。
山悠呵呵笑了,躲柜台后方看书去了。
天气闷热,山风微微从窗口吹进来,凉意渐上心头。
“对了,掌柜的,酒坛子的酒快没了!”二愣子喊道。
山悠翻书,淡声:“不还有一坛吗?”
二愣子答:“那一坛也没了啊!你快些进城买吧,趁现在天色还不会太晚。”
山悠只好将书放下,带上水袋,去厨房拿了几个豆饼。
随后去客栈的后头牵了马,套在简易马车上,驾车进城了。
这马车是她上个月买的,方便进城购货。
她进了城,轻车熟路去了酒家,买了四大坛子酒,还顺带买了好一些常用的物事,驾车往回赶。
日头已经西落,马走得不快。
她肚子有些饿了,转身拿过布包——豆饼竟都没了!
“啊?!难道是搬酒坛的那个小工偷了去?”
她嗤笑一下,喝了水,继续驾车回客栈。
车子停下后,她跳下车——忽然,车后方一轻,貌似有什么东西跳了出去!
她吓一跳,连忙跑去车后看,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老腊叔和二愣子出来搬东西,她则牵马去后头。
给马添了一些草和水,她拍了拍马背,扭身转去角落洗手。
她看着水盆边的小草,盯着它们看。
“长快点儿吧,不然马都快没得吃了。”
一会儿后,水盆边的草徐徐缓缓长起来。
她伸手轻松拔了,扔给马吃。
这一阵子,她发现她能让花花草草长得快些。只要看着,努力想想,不一会儿便能成。
她觉得很奇怪,起初甚至是害怕,不过她没敢对其他人讲。
也不知道这事会不会一直灵验,更害怕被人以为自己是妖精,所以她守口如瓶,谁也不说。
几人凑一起吃了晚饭,又继续营业。
不过没什么生意,天气又闷热,她干脆驾马车在山路上转一转,才趁着明亮的月色回家。
沐浴完,穿着里衣,她扇着竹扇子,迷糊入睡。
忽然,门外响起马的嘶叫声,马蹄哒哒响几下。
她狐疑皱眉,起身往外头走。
“谁?”
就在这时,似乎有什么重物落地——噗通!
她连忙打开门,模糊瞧见马车旁倒着一个黝黑的人影!
她吓一跳,怯怯问:“谁?谁在那边?”
月色不够清晰,她瞧不清楚是哪一个村民,干脆转身拿了灯笼,快步走过去。
那人浑身脏兮兮,发丝微乱,胳膊还在汩汩流血。
她照近些,发现那人根本不是普陀村的村民,而是一个面容极其俊美的少年郎!
他是谁?怎么会在她的马车旁?
她警惕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安安静静,一点儿异常也没有。
看他文文弱弱,貌似不像什么凶残盗贼。他的胳膊受伤了,不救的话,估计他会流血致死。
犹豫了好半晌,她才将灯笼搁下,将他又拉又搀,弄了进屋。
第2201章 衰帝(八)()
少年的伤口明显是旧伤,不知什么缘故,伤口重新裂开了,正汩汩流血。
山悠翻箱倒柜,找出镇上医馆买的伤痛药粉,胡乱撒一些上去,擦去血迹,然后用白纱布包扎起来。
少年半晕半醒,迷糊看她一下,随后闭眼昏了。
她见他脸色极差,嘴唇干涸,明显缺水。
“这样热的天气,该不会是中暑了吧?”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热辣辣的!
中暑处理不当的话,极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他现在受伤,还发着高烧,就更危险了!
山悠真怕他会撑不下去,匆匆喂他喝下半碗凉水,提着灯笼去村尾找大夫去了。
普陀村不大,村民们彼此之间都知根知底。村尾住的老大夫医术普通,不过大伙儿什么病痛都找他治。
天气闷热,老大夫还没睡下,正和老伴在家门口纳凉。
她奔上前,道:“老陈大夫,我家门口昏倒一个中暑的年轻人,麻烦你带上药箱,赶紧跟我过去一趟。”
“狗蛋?!哦哦好!”
老陈大夫搭了脉,皱眉道:“是中暑了,他这么发烧下去估计很危险。”
山悠见少年脸色变得酡红起来,解释:“我出门前,他还没这么烧。”
老陈大夫叹气道:“中暑可大可小,医者父母心,我试试吧。”
随后,老大夫去厨房煎药。
山悠则给那少年擦身子散热,拧湿毛巾给他敷额头。
忙到半夜三更,少年才缓缓退烧了。
老陈大夫擦了擦汗水,道:“这小伙子看来也是命不该绝啊!狗蛋,一会儿喂他喝多一碗药,我明早再来看他。”
山悠送走大夫,将放凉的药灌他喝下,见他昏沉沉仍不时扭动,忍不住嘀咕:“喂!我的床小,你可别一会儿摔了啊!”
不料,她才转身将碗搁好,身后“噗通”一声,那少年真给摔了!
山悠吓了一跳,慌忙将他拉拔起来,艰难扶回床|上。
他的额头摔出一个大包,更糟的是——胳膊的伤口竟又流血了!
山悠皱眉苦笑:“我说哥们,你真够倒霉的啊!”
不过,她也跟着倒霉了,只好重新帮他敷药包扎,弄伤痛膏给他涂擦大包。
又一番折腾后,他睡沉了,山悠也累瘫了。
房间让他鸠占鹊巢,她只好去老爹的房间,随便收拾一下,倒下便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山悠打着哈欠起身——想起隔壁的少年,匆匆穿鞋披衣,走过去看他。
不料,那少年竟又躺地上了!
“啊!怎么又摔了?!”山悠冲上前,见他胳膊没再出血,不过额头青紫一大块,一边的脸也肿了,看得她一阵肉痛,啧啧摇头:“大包未消,又添新伤!”
她将他搀扶回床|上,帮他涂抹额头的新伤,随后去洗漱换衣。
一会儿后,陈老大夫来了,见少年撞成猪头脸,连忙拿出一瓶伤痛膏递给山悠。
她瞥了那少年一眼,开口:“再多来两瓶吧。”
陈老大夫搭脉后,道:“烧退了,中暑情况也好转了。反正离得不远,一会儿我让药童煎完药后送过来。”
山悠答谢,拿了一两银子给老大夫。
第2202章 衰帝(九)()
老大夫走后,老腊叔来了。
“掌柜的,你今天咋还没去客栈吃早餐啊?俺们都等着你呢!”
山悠解释:“昨晚家门口晕倒一个中暑的少年郎,胳膊还割伤了,我得留下来照顾他。”
老腊叔特意走去里屋瞧了,紧张问:“他是什么人?哪里人?”
山悠摇头道:“他一直昏睡着。陈老大夫给看了,说应该没大碍了。”
普陀村地势偏僻,山民们都非常淳朴善良,老腊叔也不例外。
“估计是过路人,天热中暑了。那你好生照料着,我去给你端热粥过来。”
山悠应好,道:“你给端多一些,我温在厨房,等他醒来给他吃。”
“好嘞!”老腊叔匆匆离开了。
她吃饱后,拿起新买的书本看起来。
一会儿后,身后传来低喃声:“水饿”
她腾地转身,见少年昏沉半醒,脸色苍白,不停吞咽口水,貌似饿过头。
她瞥了一下他干瘪瘪的肚子,连忙去厨房端粥。
“喂,醒醒!你快醒醒!这里有吃的。”
少年闻到香味,很快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白粥,没受伤的手一把捏住碗,呼哧呼哧灌下。
山悠低声提醒:“有点儿烫,慢点。”
少年迷糊“嗯”了一声,大口大口咽下,一大碗粥很快见底了。
他舔了舔嘴角,看着一旁微愣的山悠,苍白的脸染上尴尬,低声:“谢谢很美味”
山悠笑问:“你多久没吃东西了?饿成这样?”稀烂白粥而已,他竟也觉得美味。
他很窘,嗓音如蚊:“四天了。昨天你的豆饼是我吃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