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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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再过两天,他们就能到鲁国都城了。”阿全很是焦急。
端坐窗前看雪的公孙牧撇过俊脸,道:“他们的马车至少得明日中午才能修好,天寒地冻,明天必不会早起。今晚行动吧。”
阿全忍不住问:“帮主,要杀了那老家伙不?”
“不。”公孙牧解释:“要神不知鬼不觉偷出那信函,等我改了以后,再送回原处,尽量不要让任何人起疑。”
阿袁皱眉,低声:“那老头儿年纪偏大,睡眠有些浅,估计得用一点儿迷药。”
公孙牧点头,道:“在他的房间里用一点,送信函回去后,再把迷药清除掉。”
“是,帮主。”
那天晚上,他们顺利偷出了信函。
公孙牧看了一遍后,发现改动不了,只好重新找了一张纸,模仿楚王的字迹,重新写了一张,让阿全悄悄送了回去。
“接下来,我们还得跟随他们去鲁国都城,看后事如何发展。”
隔天早上,两位大臣都睡到很晚才起身,用过午膳后,匆匆往鲁国都城赶。
那老文臣并没发现任何不妥,也不敢拆封楚王的信函。
直到进了鲁国王宫,一番寒暄拜见后,将信函递上。
鲁王听他们说要联盟,心中禁不住有些雀跃。
八年前,鲁国曾和楚国一起携手侵略辽国,彼此收获丰厚,至今他还念念不忘。
他接过信函,笑眯眯抚了一下胡须,才打开看起来。
片刻后,他的脸色微沉,嘴角的笑意淡了,脸渐渐黑了。
“我鲁国虽不算泱泱大国,可也不是弱小无能小国。楚王如此趾高气扬提议联盟,将我鲁国的颜面置于何处?!鲁国不是禛国,得去依附晋国般依附大楚。楚王的一番‘好意’,寡人无法消受!二位请回吧!”
两个大臣面面相觑,根本没料想到鲁国会拒绝,忍不住想要劝——
不料,鲁王脸色极差,厌烦甩手:“来人,将他们赶出去!”
两个大臣怒不可遏,骂骂咧咧,甩袖子离开了。
公孙牧听着下属的禀报,轻轻笑了。
第2398章 质帝(一百零六)()
公孙牧带着他的人马,匆匆南下,一边给禛悠悠传信。
“帮主,你不先回晋国准备婚礼吗?你们的大喜日子可是在年底哦!不远了!”
公孙牧轻笑,解释:“她还在南方忙,我不放心,还是拐过去接她回晋国。”
他们走得不快,马车悠悠往南方走。
公孙牧路上还抽空去了牧天帮一些分镖局,将部分管理权分配给几个统领。
“我还有偌大一个国家要治理,以后必定分不出那么多的精力来料理帮里的事务。你们统领各方镖局多年,我可以放心将牧天帮交给你们来打理。”
四个统领跟随他多年,对他唯命是从,点头应是。
公孙牧又笑道:“我即将和悠悠成婚,速找两个人去一趟天山,告诉师父和师兄弟们,让他们提前下山来喝喜酒。拓跋那小子这几年到处飘,也不知道具体在哪儿。”
当年的质子坠湖事件后,拓跋骏悄悄给辽王通了信,说他平安无恙,随后他便躲在天山上两年。
后来他下山,来牧天帮找他叙旧。
公孙牧问他有什么打算。
他答:“师兄,我是辽国人,又是皇室中人,身上肩负振兴辽国的大任。我打算悄悄回辽国,寻找繁荣国民生活经济的好办法。”
公孙牧提醒他道:“辽国幅员辽阔,可惜一年四季将近五个月份都冰天雪地,寒冷不已。牧民们单靠游动畜牧,经济根本无法稳定。”
拓跋骏叹气答是,说他父王苦恼多年,可一直寻不到解决的办法。
“地势所逼,环境气候所迫,实在是无可奈何啊!”
公孙牧想了许久,随后建议。
“在南方楚国的时候,有好些作物能在冬天常绿生长。你可去寻找一些回草原,试着种种那些合适,然后推广开去。食物稳定了,耕种配合畜牧,百姓生活稳定,经济才可能有好转。”
拓跋骏豁然开朗,道谢后匆匆离去。
这几年来,他只收过他三封信,说他到处寻找可种植的作物回辽国,四处漂泊,等有空的时候再来找他喝酒。
阿全提醒道:“帮主,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晋国和禛国联姻结盟的消息,早已传开了!拓跋小皇子一听到消息,肯定就会奔晋国都城,向你讨一杯喜酒喝!”
公孙牧笑着点头,问:“信鸽传回信了吗?”
阿袁摇头,答:“南下的信鸽都没踪影。”
公孙牧禁不住有些担心禛悠悠,也心急见她,吩咐车马加速南下。
不料三天后,仍是一点儿回音也没有。
“飞鸽传信一天一夜就能到这边,为何许久也没回音?”公孙牧暗觉不对劲儿,又加快了行程。
阿全劝他道:“现在已经是冬季,到处都雪花纷飞,鸽子的飞速肯定没平常快。”
公孙牧沉着脸,淡淡摇头:“别说了,速速赶路吧!”
隔天一早,信鸽终于姗姗来迟。
公孙牧打开小信纸,眉头腾地皱起。
“太冒险了”
他匆匆写下另一封信,让信鸽传了出去。
接下来,他带着人马连夜赶路,直奔楚国。
第2399章 质帝(一百零七)()
牧天帮的人马常年在外走镖,清楚各地的小捷径,行走速度极快。
一天一夜后,公孙牧来到楚国都城。
阿冲戴着一顶楚国人的笠帽,掩着脸,看到他们远远靠近大城门,连忙骑着小驴上前,拦住了公孙牧的骏马。
“牧帮主!请留步!”
公孙牧眯着眼睛,很快认出他来,勒住了马,他身后的人也先后停下。
“阿冲,她呢?”
驴上的人抱拳答:“庄主她在城郊的小别庄内,让我在这里等候,接帮主和诸位弟兄一起过去。”
公孙牧微微点头,没进城,带着人马跟阿冲离开了。
郊外,小别庄内。
禛悠悠眯着眼睛看着桌上一张发黄的羊皮纸,直到眼睛发酸,她才闭眼揉了揉。
一会儿后,土老鼠脸乌黑一片,快步走进来,半跪在地。
“拜见庄主。”
禛悠悠撇过脸,虚扶一下,问:“怎么样了?”
土老鼠大手抹去脸上的黑土,皱眉答:“庄主,有些难城郊地方太大了,挖来挖去,毫无头绪。”
禛悠悠点头,脸色微沉。
“不要放弃。你和几个徒弟都辛苦了,轮流休息,偶尔让其他兄弟多帮衬一下。”
土老鼠应是,答谢。
禛悠悠吩咐:“天气还有些寒冷,我让厨房的人早晚都给你们备多些热饭热菜。”
土老鼠感激不已,歉意道:“我们有负所托庄主还是一如既往厚待我们,实在惭愧啊!”
禛悠悠笑了,道:“这是临时任务,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罢。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如果找不到,半个月以后便都跟我撤回山庄去。”
“是,庄主。”土老鼠退下了。
禛悠悠又拿起那张羊皮纸,继续研究起来。
好半晌后,眼前的光亮被挡了!
她疑惑抬眼——对上熟悉的黑黝眼眸,风尘仆仆的明朗俊脸。
“阿牧?!”她惊喜跳起,一把扑进他的怀里。
公孙牧高悬的心,在看到她安然无恙后,才总算安稳下来,将她抱个满怀,紧紧拥着。
“你这个调皮鬼吓坏我了!”
禛悠悠从他怀里钻出来,“噗嗤!”一声笑了。
“我好好的,哪里吓着你了?”
公孙牧嗔怪瞪她,捏了捏她的俏脸。
“还敢说没有!你说你将楚荡灭了,那就赶紧回晋国跟我汇合,怎么还想找什么楚王宝库!这哪里是能闹着玩的!”
禛悠悠瘪嘴,撒娇嘀咕:“人家哪有玩!认真着呢!”
公孙牧被她这么一撒娇,浑身骨头瞬间都酥软了,哪里还敢有什么气。
“你带的人不多,以后不能这样大意。这里是楚王的地盘,还是他的眼皮底下,万万大意不得。”
楚王行事一向毒辣,张狂妄为。楚荡是他的嫡子,也是他的长子,若是发现了什么倪端,那她就危险了。
禛悠悠轻笑,连忙拉他坐下,亲手去火炉上倒了一杯热水,转身递给他。
“一路奔波,累坏了吧?快喝点儿暖暖身。”
公孙牧接过,咧嘴笑了。
“水烫,以后还是让下人动手,小心别烫了你自己。我还没喝,心已经暖了。”
第2400章 质帝(一百零八)()
禛悠悠歪着脖子,笑颜如花。
“怎么样?我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吧?”
公孙牧开心笑了,刮了她俏鼻一下。
“贤妻肯定是!我努力努力,让你快些当良母!”
想要逗他,反而被他调戏了,禛悠悠又羞又窘,捶了他胸口几下,他却哈哈大笑。
公孙牧大口喝水,搂着她坐在炉火前,低声:“究竟怎么一回事,你快给我说说。”
禛悠悠将桌上的老旧羊皮纸抽了过来,解释:“喏!据说这是地图,可我钻研了好几天,一点儿头绪也没有,眼睛都被折腾惨了!”
公孙牧接过,见上头密密麻麻画着许多曲线,什么标志也没有,像似一团乱糟糟的线。
“这是哪里来的?”
禛悠悠低声:“这一次,我让人给楚荡下药,让他慢慢病倒。楚王一直以为他是纵欲过度,只叮嘱不让他宠幸女子,便没怎么搭理他。”
“嗯。”
“他将给他看病的大夫斩了,骂说是庸医,还气愤嚷嚷说他要继承王位,身体不容闪失。那天晚上,他喝了一些酒,兴奋说他知道宝库在哪儿,父王肯定属意他当太子,不然不会带他去看宝库。”
公孙牧剑眉微扬,道:“可能只是一时酒话。”
“我起初也这么想。”禛悠悠低声:“直到后来他病死,楚王又惊讶又是悲伤,让人将他葬去皇陵,王后伤心不已,说大王已经属意他做太子,还带他去宝库,没料到他会这么福薄,那时我才发现真有此事。”
“哦?”公孙牧狐疑问:“王后也知道?什么时候说的?在何处说的?”
禛悠悠解释:“我的人进楚宫查探后续消息,听到王后独身一人在灵前,一边哭,一边说的。”
“如此看来,此事应该不假。”公孙牧问:“所以,你寻起这个宝库的消息?”
“不错。”禛悠悠点头。
公孙牧有些哭笑不得,哼问:“李庄主,你的云墨山庄富甲天下,你怎么还贪心起他人的财物来?”
虽然她爱财,可她并不贪财。相反地,她是一个爱财有道的人。
禛悠悠一听,娇瞪他:“我不是贪他楚国的财物,我只是想断了楚王的后路!楚国地大物博,气候温暖,富庶多年,财富累积十分丰厚。正因为如此,楚王才会这么嚣张狂妄。”
楚国强大富庶,楚王才敢随意欺压禛国和辽国,甚至不惧怕禛晋联盟,想要出兵攻打。
如果失去这些最重要的依仗,那他还敢吗?
“此话有理。”公孙牧点点头。
禛悠悠笑了,知晓他肯定会支持自己。
“本来我打算隔天便北上跟你汇合,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便躲来这边的小别庄,派出所有人寻找宝库的消息。”
公孙牧温声:“可有什么消息?”
禛悠悠示意他手上的羊皮纸,解释:“我的人在这边暗访打探好些天,终于找到一些不错的线索。据说在十五年前,楚王曾命人在城郊建了一个秘密地下室。我猜,这个地下室应该就是宝库。”
“那这个羊皮纸是怎么来的?”他问。
第2401章 质帝(一百零九)()
禛悠悠答:“我从一个老铁皮匠那里得来的。我的消息,也主要是从他口中得来的。”
“哦?确切吗?”
她点头:“很确定。他已经失明多年,孤身一人,幸好有一手打铁好功夫,所以才能谋生过日子。他的铁铺最近几年都只做云墨山庄的生意。”
“嗯。”
“他打铁几十年了,手艺非常精湛。十五年前,他突然被一群官兵带走了,和他同行的还有好几十个铁匠木匠。他们被带到城郊,合力做了一个很密实的地下室。”
“应该就是此处。“
“我也这么觉得。老铁匠解释说,那地下室足足有三间,里头空荡荡,只让他们把四周封紧密,并没建什么东西。不过,每隔几天,便会有一箱箱的厚重东西搬进去。”
公孙牧缓缓点头,道:“照这么说,里头藏了许多财物。”
禛悠悠眼睛微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