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gl-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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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除了幸灾乐祸,就是和同她一起坐在马车上的黑衣女子斗智斗勇。
“姑娘;请问芳龄?我是卜卦算命的,你的八字和我们家靳苂的核上一核;也好纳吉下聘礼啊。”
“姑娘,瞧你这身打扮,也不是寻常人家吧,我们靳苂可是寻常人家,跟着你风餐露宿多不好,还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小道观你也有克夫之相,不妨……”
“……”
秦楚在车内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堆,那女子却一句也没搭理,最后秦楚说累了,便自动收了声。靠在车厢里睡着了。
那女子斜眼瞧着睡得一脸安稳无害的秦楚,暗自紧了一紧手中的剑。
“她人就是啰嗦了点,但是没恶意的,你别见怪。”靳苂驾着车,里面的动静却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很维护她!”那女子弓腰走出车厢,坐在靳苂身边。
“呵呵。”靳苂但笑不语。
“姑娘,你的伤口才开始愈合,不如也休息一下吧。”靳苂出于好意,面前的女人再怎么强势,黑冷,此时也只不过是个伤患。
“你什么时候娶我?”女子问得很直接。
“姑娘,你看,你是女的,我也是女的,你那什么誓言不是不算数啊?”靳苂一听逼婚的茬就极其头痛。
“掀下我面纱的人就要娶我,在母亲面前立誓而约,我又岂可言而无信,食言而肥。”
“呃……”
“婚姻大事,不能操之过急,这事情过些时候我们再说吧,目前把你的伤养好是最重要的。”靳苂推脱道,心想,等这人好了之后,喂包麻药让她睡上些时候,自己溜之大吉就行了。
那女子闻言也觉得在理,便也点头应了。
“这个给你。”靳苂拿过放在一旁的披风,塞给坐在她旁边的女子。
那女子低头,看着怀里的薄裘,显得有些莫名。
“你有伤在,要注意保暖,外面风大,刚才路过小店问了,要过两个时辰才能到元洲。”靳苂眼角的余光瞥见女子,瞧她并没有披上的意思,便开口解释。瞧着女子随即动手披上,便也专心赶回自己的车。
靳苂专心继续赶车,没有注意女子看着她那别有深意的眼神。
是夜,秦楚一行人终于到了信中所说地点,敲了门,候着的门童便去报了主人。那主人片刻即出,由此可知待秦楚态度,信中所描绘事件,对主人来说,可见一斑。
“道长。”那人朝着一身白大褂的秦楚大行揖礼。
“画、画……”秦楚自然不会与他嘘寒问暖,寒碜一番。
“请道长随我来。”那男子侧身让秦楚等人入内。
“便是此画。”那男子引秦楚一行到了书房,那画正挂在书房正中。
顺着男子的指引,秦楚与靳苂两人朝着墙上的画望去。
一幅墨竹,笔墨清新淡雅,落笔纤细,但柔中带刚,刚柔相依。此人笔力很是了得。
“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秦楚上前,翻弄着画。画纸看上去确实有些年头了。每月十五月圆之夜画中所绘墨竹便会消失,这有可能是颜料所致,就凭借这个的说辞,就断定这是一幅鬼画,未免牵强了。
“道长舟车劳顿不放先坐下,容敝人细细说来。”
“也好,是要详细了解一番。”
“看茶!”那男人转身吩咐一旁伺候的家丁,随即请了秦楚上座。
“小人于三年前买下这座宅子,起初也没有决定一样,但后来,小人在书房处理账务,不知时辰便到了子时,带小人处理完,整理东西之时,这画上墨竹便淡化如烟,从窗外飘出了。”
“呃……你确定你不是眼花?”
“小人确信,小人四处经商,平生奇闻怪谈也见不少,所以胆子也自然大了些,遂小人为探个纠结,追随那一缕黑烟出了这书房。”
“呃……你叫我们来是帮你捉鬼的?”
“非也……”男人摇手轻道。
“嗯?”让她们来不是捉鬼驱怪,那来做什么!秦楚心中疑惑。
“小人请道长来,只求给画中之魂一个圆满。”
“圆满?这是从何说起?”靳苂皱眉,似乎这次并不简单。
“小人跟着那黑烟而出,走带外面寻了,在便宅子的水榭兰亭却见一个姑娘在廊道上徘徊,神色寂落,偶尔会抬头望上一望中天之月,但更多的是遥望水榭。”
“呃……后来呢?”
“小人一直在旁观察,约莫一个时辰,那姑娘便会消失不见,待小人回到书房,这画,回复了原来模样。”
“那么神奇!”秦楚闻言,不由地再抬眼多看那么几眼不远处所挂的墨竹。
“后面呢?”靳苂开声问,不经意间,眼光落在一旁的女子上,只见她静静地坐在那,既不喝茶,也不多做一个动作。
“这个。”靳苂想起刚才端茶上来时,还端了些吃的,想着走了一天的路,女子也该饿了,遂把放在她左手边的糕点盘子移了位,端到女子右边盛茶的矮桌上。
“赶了一天路,你不饿?”见女子依旧没有动手要吃的意思,靳苂侧头轻声笑道。
“我从不食用行迹不明之物。”女子冷着脸,连一眼也不看桌上的物件。
“呃……”靳苂汗啊,不吃我吃。这什么人,难道还会有人下毒不成。
靳苂拿起糕点刚要往嘴里送,就被女子握住手腕,阻止。
“姑娘,我饿了……”你不饿,总该让吃点吧。靳苂蜚语。可怜巴巴的眼神不知会迷倒多少母爱泛滥的女性,只是……
“好吧……”靳苂妥协了,这面前的姑娘,就是一软硬不吃,偏执己见的冷面阎罗。
“那女子,似乎在等她所眷恋的人,所以才会这样,每个月的十五便在那水榭兰亭之上徘徊,她的眷恋,她的依属没有在她生前遵守诺言回来,所以,想人想请道长以鬼道玄黄之术问个详细,为这女子找到心中所依恋托付之人吧。”男子边说,边看着正对着他的画卷。那个不经意印入他心的眼神,深深地打动了他,这样深情不移的女子,便让她有一个等来心爱之人归来的圆满吧……
作者有话要说:老狼来更文啦…这两天一直在纠结jj给积分问题…多方打听之后…依旧无果…老狼很难接受别人更一张少说20万积分…自己更一章jj给4万的事实…
问了客服,糊口的告诉我,入了vip积分就不涨了,那别的作者涨的难道是肌肉?
45第44章()
“每个月都会出现?”秦楚喝了口茶醒醒神;路上颠簸即使睡了一天,如今依旧犯困。
“每月十五月阴子时那魂魄便会从画上而出。”
“这样说;那画上的墨迹不就是女鬼的魂魄所化?”靳苂转过头去瞧那正背对着她的画。怎么刚才还觉得好看的画;此时看着就那么阴森恐怖呢!
“应是如此了。”
“再过几天就是十五了;我们且等等;等她出现了;我去问个明白。”
“那就有劳道长了。”
“除魔卫道是我宗派之己任;王先生必备客气。”
“小人已命人准备了厢房,几位两日劳顿;小人也不多耽搁。”
“嗯,正好我也乏了。”秦楚说着;起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几人别了那姓王的男人,秦楚三人由仆人领着向内厅而且。
“姑娘,你看,你是铁了心让靳苂娶你,你总该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吧,否则,你想让靳苂现在就直接叫你‘娘子’?那我呢?难道我要叫你靳苂家媳妇?”秦楚说着说着,自己也大笑起来。
那女子斜眼,一个腊月寒风的冰冷眼神瞟向秦楚。手中的剑被拇指一顶串上了半寸。
“哟哟,想对我动手啊。”秦楚打趣,完全是有恃无恐。“你根本对我没有杀意,动怒我不怕。”
“你别逗她了,她身上还有伤呢。”靳苂出言阻止。
“呃……”秦楚一语顿塞,随即又道:“看着面瘫我就忍不住去逗逗,还真的忘了。”
“姑娘,你也别动了心思,动怒上身,而且这世上能伤她的估计也就只有一个人。”靳苂劝说。
“谁?”女子冷眼,心里却在搜索关于两人的信息和不能伤她的缘由,面前的两人一个着装怪异,却在江湖上并无消息,且并不像武林中人。
“谁倒是其次,不过,你叫什么名字我们确实还没知道这也是事实。”
“我姓谏,单名箾。”
“剑鞘……”秦楚脱口而出。
女子斜眼看向秦楚,也未对她的名字做任何解释。此时家丁已把人引至了厢房,女子说完也不理两人反应,便径自选了间推门而入。
“靳苂……”秦楚定定地望着关上的门扉。
“嗯?”靳苂疑惑,心想,叫剑鞘很诡异?怎么秦楚显得那么震惊。
“当初,我会不会真的一语成戳……”秦楚伸手去探靳苂的手,用力握住。
“嗯?”
“金蝉脱壳……”
“秦楚,希望你的乌鸦嘴不要那么灵,否则我一定放光你的血。”靳苂恨得咬牙切齿。虽然她不在乎容貌,但她可不想这样被逼婚,娶个人跟着。两心相许,执手白头,才是她靳苂一直等待,用一生来等待的东西。
“我们进房里说。”秦楚低声道,虽然她们没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但是,她们有无数不许外人听的谋计。
比如,等那姑娘伤好了,要不要放点麻醉药让她睡了,方便跑路。
“那人的来路很不一般啊。”秦楚关上房门,开声说的却是英语。
“嗯,我们遇到她的时候一身黑衣,分明是中国传说中的杀手。”靳苂点头
“虽然不能肯定她是不是,但她悲伤的伤被划得干净利落,而且出手的人明明可以一刀致命,却偏偏偏了刀子避开她的内器官。”
“那她跟着我们……哪什么逼着我娶她是不是只是一个借口……”靳苂苦相,一想到有人会拿着刀子逼她却亲,她就浑身不自在。
“排除这个可能。”秦楚耸肩,无奈道,随即有补充:“但,也不排除她是真的打算让你娶她为妻。”
穴。她这是作了什么孽啊!
“我看着她也蛮好的,行事小心,貌似武功也高强,你就当娶个贴身保镖啊。”
“怎么能这样呢,无爱的婚姻罪孽深重。”
“呃……我知道,我知道,你太绅士主义女士优先了。”秦楚拍拍靳苂的肩以示安慰。但要是真被逼,那也没办法啊……跑路的话,被找到更凄惨。
“算了,中国有句古话叫‘船到桥头自然直’。”靳苂无奈,转回中文无奈低叹,自我安慰道。
“没事的,我瞧那姑娘挺好的……”秦楚眯眯地笑。
“好你又不娶!”好脾气的靳苂难得地有点火气。
“我可没掀下面纱,我可没怎么那姑娘。况且她和你一定是命中注定,否则……”秦楚笑得一脸暧昧。
那靳苂心中来气,哼了一声便出了房门,到了隔壁房间去了。
“嘿嘿,千里姻缘一线牵啊。”秦楚随手顺了桌上的苹果,脆生生地咬了一口,一个卧滚,扑到床上去了。
三个房间本是相连,靳秦两人的谈话自然一字不落地入了隔壁厢正睡得端正的女子耳中,两人交谈所用语言,是她所未涉足的,或许是说到后面的问题已无关痛痒,适才转了语言。
女子在床上躺平,双手复叠在丹田之上,右边放着她的剑。屋内没哟点灯,黑夜是所有生物的掩护色。女子闭着眼,并没有睡着,只是笔直地静静躺在床榻之上。
靳苂回了房倒不急着睡,一天下来就中午的时候吃了点东西下肚,剩下的都被秦楚这没良心的大胃王吃个精光,所以靳苂洗了个澡之后,就让为她收拾房间的小丫鬟带她去了厨房。
厨房内新鲜的食材也没了多少,正好主人当日吃的是凉面,厨师抽拉出来的面条还剩下了些。
秦楚那厮除了有一张挑剔的嘴,剩下的就是大容量的胃,要做顿好的,也只有指望靳苂动手,一路上烧火做饭的生命重任全是靳苂一人在担,虽说厨艺不算上乘,但处理一般的食材还是绰绰有余的。
“姑娘你睡了吗?”靳苂端着两碗面,出现在名为谏箾的女子房门口。
那女子听到动静,手迅速拿起一旁的剑,骤然睁开双眼,起身冷声道:“谁?”
“是我,靳苂。”谏箾下了床,手中握了剑,赤脚走去开门。
“你今天一天没吃什么,我煮了面条。”门一打开,靳苂便把她手中的托盘笑着举了举。
“我不饿。”女子说着,便准备退身关门。
“呃……”靳苂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抬脚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