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快穿:反派难为-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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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为了爱情做出这个决定的义父一定是非常痛苦的。
“义父……”吕品言看着窗边的老人,轻声喊了一声。
一向精神奕奕地义父,仿佛一瞬间老了许多,那周身缠绕地落寞气息,让人无端的心疼。
“我没事。”福叔没有回头,只是他那压抑到极致地沙哑嗓音还是暴露了他不平静地内心。
原本这是义父的家事,她不该指手画脚,只是看着义父这个样子,吕品言有些难受。
“义父,您要去见他们吗?”
福叔没有说话,只是摩擦玉佩地手指停顿了一下。
吕品言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是义父不愿说,她也不会逼迫他。
就让他独自安静一会吧。
吕品言看了他一眼,轻声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福叔垂下头,看着手中的玉佩,轻声说道,“这么多年了,还来找我这个不孝子弟做什么。”
吕品言原本想去酒楼里问问那个伙计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信息,正碰到从外面回来的萧落尘。
吕品言拉着他来到无人的后院,轻声地将刚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萧落尘一愣,问道,“那义父怎么说?”
吕品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义父什么都没说,不过我看着义父好像挺难过的,我有些心疼。”
萧落尘皱着眉头,半晌后说道,“这是义父自己的事,既然他没有告诉我们,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咱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
“哎,只能这样了。”吕品言转头看了眼紧闭地房门,感慨地说道,“总之不管什么事,我们都会陪在义父身边的。”
萧落尘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义父明白的,你也不要太着急。”
吕品言勉强冲他笑了笑,不再提起这个让人沉闷地话题。
“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去看过大夫了?”
说起这个,萧落尘还是觉得有些窘迫,红着脸说道,“去了,只是大夫出诊了,要下午才能回来,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吕品言捂嘴偷笑,“小心被义父知道又要追着你唠叨了。”
说完想到刚才发生的事,笑容隐了下去,“怕是现在义父没心情管你的事了,你也算因祸得福?”
萧落尘无奈地笑了笑,“现在我倒宁愿义父他来念叨我了。”
“你又做错什么事了,需要我来念叨你?”福叔特有的大嗓门伴随着开门声一同响起。
吕品言跟萧落尘同时转头看了过去,喊道,“义父。”
看着他们俩目光中的担忧,福叔心中欣慰不已。
只是面上却却板起了面孔,“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好像我快要死了似的。”
吕品言跟萧落尘额头上同时滑下三条黑线,果然,这还是他们那个无厘头的义父。
仿佛刚才那个颓废地老人根本就没出现过一样。
“哎?对了,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根本就没去啊。”福叔大踏步地走到萧落尘身边,虎目炯炯有神地瞪着他。
萧落尘苦笑着将刚才地话重复了一遍,“义父,我真的没说谎。”
福叔上下扫了他一眼,冷哼道,“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既然大夫暂时不在家,你就先去前面干活吧。”
“哎,我这就去。”萧落尘转身落荒而逃。
“别忘了下午再去一趟。”福叔抬声冲着萧落尘的背影喊道。
正在跨门槛地萧落尘听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没有回应他,只是他那往前冲的身形更加急迫了。
“这个死小子。”福叔忍不住骂道。
为了避免殃及鱼池,吕品言乖巧地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出声。
“丫头,你跟我进来。”福叔喊了一声,转身又回到房间里。
第1038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二十二)()
吕品言以为他让自己进去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难得的心情还有些忐忑。
当她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的棋盘时,不由地一愣。
福叔早已坐在棋盘的一头催促道,“愣着做什么呀,刚才不是答应我要陪我下棋的吗?”
“哦。”吕品言愣愣地走过去坐下,抓起一粒棋子摆在棋盘上。
“哎,执黑先行,你那是白子。”福叔忙吆喝着。
“啊?”吕品言回过神来,看了眼棋盘上那颗孤零零地白子,尴尬地收了回来,“我,我没看清楚。”
福叔看了她一眼,捏起一粒黑子放了上去。
因吕品言一时的三心二意,很快就被杀的溃不成军。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棋盘上她的棋子大多被黑子圈圈围住,或孤立无援。
捏着白子迟疑片刻,出了口气说道,“我输了。”
“丫头如此三心二意的,是在想什么呢?”福叔扔下手中的棋子问道。
吕品言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尴尬说道,“没想什么。”
“你是在想跟那枚玉佩有关的事情吧?”福叔难得地正经问道。
吕品言沉默着没有说话,她的确是有些在意。
当然她在意的不是拿来玉佩的那些人,她在意的是义父的心情,毕竟刚才那让人压抑难受的一幕她不想再在义父身上看到。
“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好了,让你义父是瓷器呢,还碰不得了?”福叔挑眉白她一眼,“我让人去通知他们了,明天他们回来,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哎?什么时候的事,我并没有看到你出来啊,您什么时候通知的?”吕品言诧异地问。
“你是不是被萧落尘那小子传染了?你忘了我这房间有两扇门吗?”福叔指着对面那扇后门,嫌弃地说道。
“呃……”一时着急她还真给忘了。
吕品言尴尬地笑了笑,这一天她尴尬无数回,感觉没有什么能拯救的了她的尴尬症了。
“行了行了,我看你也没心思陪我这老头子下棋。你去忙吧,老头子我睡会午觉。”福叔摆了摆手,赶走吕品言,背着双手踱步走向卧室。
吕品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即将关闭地门缝里露出他那张苍老而憔悴地面孔。
连午膳都还未用就去午休,看来这件事也不想义父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所谓。
罢了,事情究竟如何,她也未曾可知,一切都等明日见分晓了。
为了妥善安排睡觉的问题,吕品言特地换了一间套房。
晚上的时候吕品言睡内间,为了避免被义父发现端倪,只能委屈萧落尘睡在外间的矮塌上。
好在虽然是矮塌,吕品言也特地找人打造的长宽都非常充足,萧落尘睡在上面也不会觉得憋柩。
两人互道晚安,一夜安眠……
“小姐,掌柜的,老掌柜让我来叫你们去前厅。”前面地伙计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对正在练习对打的两人说道。
吕品言跟萧落尘停了下来,对视一眼。
“好,我们知道了。”吕品言应道。
“那小的去前面忙了。”小伙计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楼里。
“估计是人来了,义父叫我们过去呢,收拾一下再去吧。”吕品言对萧落尘说道。
“好。”萧落尘点头。
两人快速收拾一番,一同前往客厅。
跨进门槛,见到客厅里气氛有些凝重,两人快步走到义父身边站定。
“义父。”两人同时出声唤道。
见到两人过来,福叔脸色有些缓和地点了点头。
再转过脸去神色又变得有些严肃,“你们不必说了,我是不会回去的。”
“可是……”身着华丽衣衫地年轻人神色有些焦急,看了吕品言两人一眼,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口。
“这是我认的义女跟她的夫婿,都是我的亲人,没有什么不能知道的。”福叔开口说道。
吕品言看了眼对面的三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带着两个中年人。
那两个中年人,目光如炬,肌肉鼓胀
,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不过从坐的位置来看,那两个中年人显然以那个年轻人为首。
吕品言收回视线,低头轻声问道,“义父,发生什么事了?”
福叔用下巴指了指那边的年轻人说道,“让他告诉你。”
年轻人无奈叹了口气,将视线从福叔身上转到吕品言处,“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姜秉良,既然是叔公认的义女,按照辈分晚辈还称呼二位一声姑姑,姑父。”
“行了,别扯那没用的,我早就不是姜家人了。”福叔摆了摆手烦躁地说道。
“叔公~”姜秉良无奈喊了一声。
“你有什么事就跟他俩说,现在是他们俩当家做主,我什么都不管。”福叔将脸转向一边,不再看他。
姜秉良无计可施,只能跟吕品言说道,“这事说来话长,两位听我慢慢道来。”
从他的讲述中,吕品言大概明白了他来的目的。
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吕品言也弄清楚了当初义父脱离家族所发生的事。
说来也有些狗血。
姜家算得上事名门望族,祖上出过不少达官贵人,虽然到了义父父亲那一代,姜家已经不退出了官场,但姜家的势力却也不可小觑。
他们常年盘踞在凉城,主要以经商为主。
后来义父遇到了义母,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他义无反顾地要跟义母在一起,虽然姜家有些看不上义母乃江湖儿女,但这并不是他们强烈阻止他们的主要原因。
义父从小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乃是姜家世代交好的洛家的女儿,跟他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义父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没有男女之意。
义父要跟洛家解除婚约跟义母在一起,这当然遭到了姜、洛两家的一致反对。
在这个时代被退婚,对一个姑娘来说是极其丢脸的一件事。
但义父对义母情深意重,至死不渝。他深知愧对洛家小姐,就亲自上门三跪九叩求得成全。
他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洛家,认为义父太过欺人太甚。
义父的祖父深知义父的秉性,知无法劝说他回头,又舍不得他这极其疼爱的孙子,被逼无奈之下,就将义父逐出家门并将其姓名在族谱中划去。
第1039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二十三)()
这样的事情在于古代来说是极其严重的,相当于一个人成了无根浮萍,死后无法葬进祖坟变成孤魂野鬼。
洛家见事情发展到这种情况,心中虽还有些恶气难平但也不再追究。
只是姜、洛两家经此一事,再不像从前亲密。
只是姜家毕竟欠着洛家,当时的姜家家主,也就是义父的祖父,弥留之际曾留下遗言。
姜家欠洛家的,以后洛家可以无条件向姜家提一个要求。
经过这些年几代人的发展,姜、洛两家的关系已经降至了冰点再无往来,只是这条留下来的祖训,姜家人都谨记在心。
几年前,一直没有再联系过的洛家人突然找上门来,要求姜家兑现当初的承诺。
原来洛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惹上了武林中人,全族被灭,只有少数几人逃了出来。
那几人中有一个是洛家的嫡系,他知道姜家与洛家做下的这个约定,就找上门来,要求姜家人为洛家报仇。
但姜家如今只是个经商世家,跟武林并没有什么联系,他们费劲力气也没有查出真凶,更别提为其报仇了。
这时洛家有人站出来说话,说当初会导致这个约定的存在,都是因为义父的关系。
并且他们还知道义母是武林中一个不弱的门派弟子,他们要求这件事必须交由义父去负责。
原本姜家是不同意的,毕竟义父已经被赶出了姜家,还除了名,他已经算不上是姜家人了。
但洛家拿捏这当初的约定不松口,被逼无奈,姜家只好派出一名嫡系少爷来探探义父的口风。
而被派来的这个人就是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姜秉良。
姜秉良说完以后,无奈叹了口气,“事情就是这样。”
吕品言没有出声,垂头看了一眼一旁脸色复杂的义父。
吕品言在脑子里思考一圈就明白了义父的打算,他一边对姜、洛两家心怀愧疚,虽被逐出家族,但也对家族感念至深。
只是此事关系到义母,义母已经仙逝多年,更是跟她的门派早已没了来往,如今这事被压在义父头上,他的年事已高,早已没了精力再处理这件事。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身为义女的她来接下这个担子,但不管如何义女也只是义女,义父觉得自己没有权利指使她替他去还债。
这也是为什么义父一开始并不答应,但那个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