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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情深易冷-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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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着眼睛,轻声问道:“他走了,你对他还是那样想的吗?”

    觉得他是自己的障碍,是一个应该被除掉的毒瘤,想要他永远的消失。

    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总觉得他语气里的冷漠消磨掉了许多,有了那么些人情味在里面,还是平生淡气的说:“他不会走。”

    我半掀起眼睑,看到他唇角的似笑非笑,好像无可奈何的吐出一句:“他还能去哪儿?”

    我也笑起来,是啊,他还能去哪儿?

    那个一直在孤独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弱小的时候挡在你身前,给了你困境里所有希望的人,不就是你自己吗。

    我放松下来,与他十指相扣,依偎着指了指桌上的石膏像,说:“雕像是nick留给你的。”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睡醒的晨光洒满了整个雕像,像披了一层颜料,空洞的眼睛里仿佛藏了整个银河,深不可测,却又光芒熠然。

    我说:“现在,它完整了。”

    沈翊不语,淡淡的望着那个方向,轮廓前所未有的柔和,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我的手。

    那一刻我好像有些明白了这种治疗的意义,所谓成长,不过就是不断的与过去告别,然后把过往包容收藏,磨砺出一个更坚毅的自己。

    下午我在电话里把事情告诉徐医生,两个人一块儿去了趟医院,短暂的交流过后,连谢文初看到他时,也只是平淡的道了声恭喜。

    沈翊没有回应他的祝福,我们都知道,说什么都太早,这只是一个开始。

    徐医生确定了他的情绪稳定,不需要住院,对原本的药量做了调整,叮嘱了几句之后便让我们离开。跟他一块儿踏出医院的大门时,我对这一次的感觉与前面都不同,看什么都觉得轻松畅快,路上堵车也没有了那么多烦闷。

    我跟他说着这几天发生过的事,沈翊一直很沉默,跟往常一样,但不再是冷冰冰的,好像把nick的平易揉了进去,真的变为一体。

    说到苏远峰的事情时,我问他:“苏娜于你有人情在里面,事情都过去这么久,我们都没想过还能再去讨什么公道,你接触这件事的话,会不会……”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抢话打断,说:“情归情,理归理,一码归一码。你不用觉得有负担,我有分寸,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突然。”

    他看了我一眼,吸了口气淡淡的说:“乔绫,我确定我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不是你想的什么心血来潮,我有我的计划和打算,其他的你不用多想,只等最后的结果便是了。”

    我干巴巴的应了声,忽然想起来,坐直了身体对他说:“对了,慧云说的mars在你过去住的地方留了件东西,我们在平塘的房子里没有找到,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沈翊也是一怔,细想了想,说:“我过去没有什么固定的住处,除了那儿l市也算一处,其他的,就是我父母还没有离婚时住的那一间。”

    他说着一顿,看了眼前面的导航,在下一个路口转了个弯,说:“离这里不远,我们先过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有一点好奇他以前的家会是什么样子。

    到地方下了车,才发现房子早就被法院拍卖掉了,那栋楼里出过人命,现在住的人不多,买家也没有留在这里居住,我们上去找到门牌,锁眼几乎生锈。我站在楼道里防风,看着他撬了好久才把门弄开,里面空空的,比平塘还干净,家具好好地包了起来。

    里面的房间都没锁,我转了一圈,没在里面有任何发现,出来却看到沈翊站在茶几前发呆,凑过去看到那上面放着一幅用彩色铅笔涂出来的画。

    上面是灰青色的土地,下面是深蓝色的天,有两个小孩儿站在那里,手里的气球脱手,飞到了头顶的土地上去,其中一个孩子在哭。

    “这是你小时候画的吗?”我把它拿起来,翻过来看也不对,正着看更别扭。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浑身麻酥酥的,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是。”沈翊微微皱眉,一下掀开了盖着沙发的套子。

    那下面放了一个用胶带封号的箱子,一掀开就看到箱子上的面具,标志着这既是慧云要我们找的那个东西。

    沈翊随身带着小刀片,很快的把它割开,我做好了准备,却看到里面放着的不是像王圳送他的见面礼那样血腥的礼物,而是几个普普通通的怪物模型。

    我拿起一个领头的看了看,我认识的,就是一个简单的匹诺曹,顶着长鼻子笑着。

    “这都是你的东西?mars为什么要把这些给你,有什么寓意?”我不解。

    沈翊表情有些奇怪,我熟悉他这种状态,忙打断了他的思路,把他按坐在沙发上,说:“你先别想,深呼吸,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都忘掉,我们慢慢梳理,别急。”

    nick的事情刚刚解决,还来不及休息调整好精力,再来那么一下子,我能不能制得住他是一说,他自己都承受不了,那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刚有进展就被打回原点。

    沈翊照我的指使做了,在我要开口接着往下安抚他的情绪时,他打了个停的手势,示意我没必要再继续,从我包里拧了瓶水润润嗓子,定了定神说:“这些玩具我都记得,是沈岩一个个集起来的,还有另一组,但是……”

    他话说到一半,觉出不适,手捂了腹部弯了弯腰。

    我愣了愣,立马去翻包里准备好的药片,一块儿递给他怯怯的说:“nick之前吃了很多麻辣的东西,酒也喝了不少,我就猜到会出问题,所以买菜的时候顺便买了胃药和利咽糖……你刚才喝冷水可能又刺激到胃,先把药吃了缓一缓,我们拿上东西快点去医院。”

    “我不去。”大概是刚从医院出来,沈翊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撕了我,说:“那些菜是你自己做的?”

    我点了点头,他接过药片含了口水吞下去,脸色霎时有些惨淡。

    我深觉自己的错误,过一会儿见他缓和一些,知道没有什么大问题,放下心来凑了过去,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衣角,“我当时只是想让他开心一点。”

    他有气无力,“我是不是还要替他跟你说声谢谢?”

    我瞄他一眼,不像真生气的样子,就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如果你愿意的话。”

    沈翊撩起眼皮来往我身上瞧了瞧,也扬了扬嘴角,“那我一定是病入膏肓、治也治不好了。”

    “呸呸呸,你少说这种丧气的话,刚有起色,多不吉利。”

    “也只有你才会把玩笑话也当真。”他起身抬手在我头上揉了一把,把面具装到了箱子里,画也塞进去,然后把箱子塞给了我,自己空着手说:“拿到车上去,钥匙给你。”

    我傻乎乎的抱着箱子,看他在后面把门锁好,然后慢腾腾的下楼,一上车就抱着胳膊靠在那里阖目假寐。我无语的把车往回开,路上看到他脸上的倦意,闪过一丝心疼,便没有叫他,一路开得很慢。到了地方,我喊他的名字,他只是嗯一声,也不动。

    “你真困了就回去睡,别再着凉了,快起来。”我推了推他。

    他懒懒的,“我没睡着。”

    “……我知道,但是你先起来。”

    “我在想一个人。”他睁开眼睛,样子挺正经,偏头问我:“乔绫,你说我父亲会不会骗我?”

    我不懂,“怎么算骗?”

    他皱了皱眉,又不说下去了,好像自己也没弄明白,正好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陈锐打来的。

    那边说什么我听不到,反正就是老一套,这时候他们还能说什么,多也就是多了一个筹备的年会。

    沈翊语气跟过去一样的敷衍,应付完了又让我把他送去百乐开会,箱子留在了车上。

    他人前脚刚走,我还没走出这条街,就接到了一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上面写着:“去看看那个无辜的女孩儿吧,她本来可以获救,是你们的自作聪明害了她,你们都是凶手。”

301 一命换一命() 
这种短信放在过去我绝不会理会,但现在却不能,或许在一些人的眼里,我已经和沈翊牢牢地绑在了一起,他用了“你们”就是最好的证明。商场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也提前收到过一个盒子和上面的提示,能提前预知却没有改变任何状况,现在呢?

    我身边的女孩儿一只手就数的过来,谈到获救,让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双双。

    上一次我们离开医院时连她的面也没有见到,之后便一直被各种事情缠身,一直都没有时间去看她,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我边把车往哪家医院开,一边打着武亮的号码,却始终是没有任何接听,到了医院发现双双不在病房里,护士说她在昨天刚办了转院,去哪儿了她们也不知道。我慌了起来,把电话打给了沈岩,好几遍之后才有人接,结果一接通他却比我更急,开口便问道:“武亮有没有去找你?”

    我纳着闷,说:“我正想问你呢,你知道他把双双转到哪家医院了吗?”

    沈岩在那头忽然沉默,脚步声也停住,我往外走着跟他说了收到的短信内容,他什么都没多说,跟我约了一个地点见面。

    我心里乱成一团,等待了许久,见到他时他有些急促的跟电话那头联系着,说什么定位,一挂断立刻对我说:“昨天下午他临时接了个任务,到西城去处理一桩纠纷,到现在还找不到人。”

    我一怔,“那双双呢?”

    沈岩抿了下嘴角,眼里闪过一抹痛色,皱紧了眉,“不知道,武亮的父亲昨天下午去世了,嫂子去处理老人的后事,武双的情况很稳定,就没有注意,结果后来回来才发现人不见了,我们已经找了一宿了,没有半点消息。”

    “医院的人说她转院了。”

    “护士说来人是她的叔叔,武双可能被骗了,也承认了他的身份,医院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家的情况,也没人怀疑,匆匆走了个手续就让把人带走了。昨晚有一段时间医院的电路瘫痪,监控全停了,我们查了周边的摄像头,带走武双的一辆白色桑塔纳,车牌是假的,车子几个月就被交警队扣下来了,跟他一块儿的那个男人……”

    沈岩顿了顿,摸出手机递给我看了一眼,说:“可能是惠云。”

    屏幕上画面的分辨率很低,但抱着双双时露出的半张侧脸跟我们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而且眼角下面很明显的一颗泪痣。

    “我去找沈翊。”我把手机还给他,转头就往车里跑。

    沈岩一把拉住我,急躁的说:“你现在找他有什么用,他的立场不可能来帮忙,这件事只能我们自己解决,我告诉你只是因为这个。”

    他在我怀里塞了张报告,是我和双双的配型结果,就是武亮那天给我看的那一份。

    “武双的病情时好时坏,武亮如果没有出事的话,还会再找你,我怕他们也会对你下手。乔绫,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知不知道惠云为什么要抓武双?武亮父亲无缘无故的被人砍伤,这事是不是跟百乐有关系?”他抓着我的肩膀,死死地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看透一样。

    我被这种目光弄得浑身难受,挣了挣没有从他的束缚里挣脱,只好说:“他父亲的事确实有百乐的份,但这跟沈翊没有关系,惠云更不用提,他还对沈翊下过手,这你知道。”

    沈岩烦躁的放开我,“我是知道,我只是说百乐,没有说沈翊,你不用这么急着护他。”

    “沈岩你能不能先分清缓急,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去找到双双和武亮,不是在这里跟我说没用的废话,我是不是护着他那是我自己的事,跟这件事没关系。”我焦急地说着,被那条短信撩拨的心砰砰直跳,不好的念头就像水里的皮球一样,按下去又浮上来,越是往下压,就越是显得欲盖弥彰。

    沈岩脸色冷冽,目光从我身上扫过,咬牙吐出一句:“你跟武亮一家的关系特殊,不然我不会来找你,你也少用这种跟他一样的语气来教训我,我知道我自己该做什么。”

    我没有回应,等了几秒,想走又被他拽住,自由被人控制在了手里,好像我一离开就是去通风报信似的。

    他们调查了给我发短信的那个号码,大体定位了最后一次开机的地点,就在武亮执行任务的附近。

    沈岩把我塞到了警车里,一块儿带到了那个地方,自己下车跟同行去交涉,帮我自己锁在了里面。

    我这时候为了摆脱嫌疑,就没有去联系沈翊,他身份太敏感,就算不做坏事反过来帮他们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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