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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情深易冷-第70章

小说: 情深易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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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带到了那片山顶的梨园,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不再是那般凄惨荒凉的景象。  我站在车前,被眼前的所看到的所震惊,梨树的树干上挂满了红丝绸,漫山遍野的梨花开成一片海,风一起,盛大的涌起一阵阵浪潮,红色的绸缎夹在里面,为这花这风这群树独山所起舞,惊艳填满了每一帧画面。  “这地方每年开放两次,春天的梨花,冬天的白雪,配上写满祝福的红绸,很美。”沈易站在我身边,靠着车门懒懒的看着眼前。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我回过神来。  沈易搭上我的肩,带着我往里走,淡淡吐出两个字:“见人。”  他手机开了震动,一直在响着,等走到一排连着的小木屋前时,我忍住不住推推他,“接了吧,万一有急事。”  “闭嘴吧。”他语气没什么变化,敲了敲门,里面有个女孩子露出头来,看到是他露出小虎牙笑了,甜甜的叫了声四哥,随即打开门跑进去喊:“阿爹阿爹,易哥哥来了。”  里面走出一个老人,捂着嘴咳嗽着,看到他也笑了,“来了,进来坐。”  沈易没动,推了我一下,说:“叫爸。”  “啊?”我瞳孔瞪大,怀疑自己的耳朵,猛的回过头看他,“你说什么?”  老人和女孩子也愣了愣,跟我同样的眼神看向沈易。  沈易轻飘飘的瞥我,并不解释,呵斥道:“你到底懂不懂礼数?”  我也不能好好地就管一个陌生的老人叫爸啊。  我还是没有说话,沈易有点无奈似的,把我捞了回去,舒展着眉头对那两位说:“这是我的妻子,来时没有跟他说清楚,她可能还没有弄明白,我们先进去说吧。”  老人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之后,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抽着旱烟进来。  木屋从外面看不大,可进到里面才发现别有洞天,装饰的很漂亮,简洁的写意风,对面有个大窗子,有一点像莲若寺的那个窗子。窗里面高出宽宽的一块,铺了张毛毯,有一个大一些的女孩儿正靠着窗边坐着,手里拿着画板,放在膝盖上,一支铅笔捏在白皙的指尖唰唰描着。  “娅楠,阿易来了,还带了你的嫂子,快过来招待着。”老人招呼她一声,把桌子上的东西清了,摆上一套茶具去烧水。  那个女孩儿手下的笔停了,抖了抖,笔尖咔嚓断在了纸面上。  她抬了抬眼,蹙着眉,看了一眼我和沈易,她从上面下来,低下头,把自己的画具收了收,抱在怀里什么都没说,路过沈易跑了出去。  沈易轻轻地出了口气,那个小女孩子在围着他打转,沈易让她去车里拿吃的,她就乖乖的跑出去拿了。  我趁着没有人注意我们两个,在沈易身上拧了一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他嗯了声,对老人说:“我先去给他上柱香。”  老人背对着我们,点了点头。  我被他拉着到一边,下到了一个地下室里,下面的摆放了很多木箱子,乱糟糟的放着板凳之类的杂物,打开了灯还是很黑,灯泡的光发黄,只照亮了小小的一圈。  沈易径直绕过这些东西,走到尽头看到了一个祭坛一样的东西,上面摆着一个灵位,一张大照片,照片上的男孩儿穿着迷彩服,手肘搭在树身上笑着,嘴里叼着一根草,眼睛眯起来看着镜头。  我侧脸看到沈易的表情很柔和,灯光透过坏掉的竹篮照过来,竹篮的影子落在他身上,打着晃儿,像是斑驳的伤痕。  他拿了放在桌上的香,摸过火柴来点上,甩甩手把火苗弄灭,轻轻吹了吹散出的香雾,嘴角扬了扬,把它们插在了香炉里,手插进口袋看着那张照片,缓缓笑着,柔声道:“我回来了。跟以前不一样,这次可不是来看你的,让你看看我说的那个女孩儿,看你服不服输。”  照片上的人还笑着,我的目光落在那个灵牌上,上面写的是:爱子陆智之位。  陆智……陆智……  一口气憋在胸口,我身体微微颤着,在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一切。  沈易在看那个灵牌的时候,眼里有光亮的东西闪过,但始终是笑着,说完这句话,拿起一边的抹布在那张大照片上擦了擦,带着我坐到了地下室的台阶上。  他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对着灯泡上面的电线扔过去,幼稚的行为让刚刚平稳下来的灯光再一次晃动起来。他说:“最后一次枪战发生之前,我们对彼此说好了,只要有一个能活下来,就为对方照顾好他的家人。小智死了,留下父亲和两个妹妹,他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乔绫,你能接受我忽然多出几个家人吗?”  我沉默着,点头,过了一会儿才艰涩的开口:“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我的错……”他抱过我,暧昧的在我发间吻了吻,语气缠绵,“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开口,我想,你如果看到,就一定会懂。”  我靠在他的怀里,咬了咬唇角,“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沈易,别再这样对我,给我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好不好?”  是真的只需要一个伴儿,还是有爱不能言,我需要他开口,才会明白他的心思,给自己一个正确的定位,而不是徘徊在相爱与自作多情间。  他的心跳没有半点波澜,沉稳的咚咚跳动,我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我们之间的日子在重复,他总是冷一阵热一阵,把我们的关系定格在一个点上,每次将要前进一步时,就会被他拉回来,把一切归零回到原点,再从头开始,以此循环。  我搞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早知道我的答案,它不会变。”沈易坐直了身体,依旧抱着我,有情的动作,说着无情的话。顿一顿,有些疲倦的添了一句:“乔绫,我需要时间。”  “我们结婚多久了,你还想不清楚?”  “不,不是想不清楚,我……”他有些急促,话到此却戛然消音不见,我抬了抬头,没有看到他的脸,只是抱紧了我,说:“原谅我的自私,我们先开开心心的过一段日子,别想其他不好吗?”  我笑了笑,轻声说:“你真的就打算这样耗着,拖着,让我跟你一块儿,永远不确定的等待着?沈易我不是小女孩儿了,我耗不起。”  他哑然,过了一会儿,把脸埋进我的脖颈间,压着嗓子在我耳边说:“三年,你再给我三年,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一个明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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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我看着心里发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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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等待的久了,对时间的概念就会慢慢减弱。  我不是没等过他,我已经忘了那有多久,一时也想不出,三年到底有多长。  我垂目掉了一滴泪,蓄积的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砸开,点了点头。  再等等试试看吧,反正已经等到现在了。等到再次见到他,给他生了孩子,跟他结了婚。那就再等他一次,等到了就真真正正的把一生托付给他,等不到,就早点拍拍屁股走人,挺好。  我给了他我的答案,反过身去环住他的脖颈与他接吻,他顺着我,温柔的跟随,在心尖上留下一个契约。谁也想不到,他口中的三年,到后来会变成我三生的炼狱与熔炉,为现在的点头,付出血的代价。  沈易带我逛了梨园,我摘了朵花别在头发上,问他:“好看吗?”  他抱着胳膊,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一脸认真的说:“花儿好看。”  “讨厌。”我笑着把头上的花拿下来,放到了他脑袋上,也学着他的样子,抱起胳膊看着,嘿嘿笑了两声,“我倒觉得你挺好看。”  “我一男人戴什么花儿,我看是你皮痒了!”他摇了摇头,把花拨掉了,作势撸袖子要打我,我扭头就往悬崖边上跑,抓着栏杆威胁他,再过来就跳下去。  沈易一点儿也不怕,含笑在一边站着。我就假模假样的要往栏杆上翻,却不想手上滑了一下,身体往栏杆上一撞,那栏杆居然就裂了。我本就站在边缘,此刻因为惯性,再加上意外发生的很快,来不及再撤回来,身体跟着往那边倾了过去。  沈易变了脸色,在我伸出手求救的时候就及时的一把拉住了我,探身把我往回一抱,捞了回来。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那根断掉的栏杆,跟着引力落到悬崖下面,脚下一阵发软。  如果沈易反应慢一点,没有抓住我,那我此刻一定跟那根栏杆一样,掉下去摔成一滩肉泥。通到这里是一条盘山公路,沈易自己开车上来的,我清楚这座山有多高,出了意外一定活不了。  “别再做这种危险的事了。”沈易把我带离了边缘的地方,抬手看到我手指根部被划破了,流出的血恰好染红了无名指的戒指,在那里围了一圈猩红。  我没有当回事,沈易扶着我的手却狠狠抖了一抖。  我们回到小木屋里,老人还在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引得沈易蹙眉干咳了两声,我把戒指摘了,去洗了洗手,沈易给我消了下毒贴好,脸色很忧郁。  我安慰他道:“没事的,只是个意外,我下次不过去了,你别担心。”  沈易嗯了声,闷闷的。  我一点点擦着戒指上的血,沈易说:“这戒指别要了吧,我看着心里发堵。”  “堵什么?”我怔了一下,“这么大个儿的钻呢,很贵的,丢了我还心疼呢,而且你自己刻的字,多有意义。”  我抓过他的手,上面还是空的,我心里沉了沉,假装看了看他腕上的表,说:“都这个点了,乐乐该饿了。”  “张婶会喂他。”沈易把手收回去,我应了声,又把戒指戴上了。  沈易就管陆智的父亲叫爸,在那个时候我才觉得他不是什么四哥,就是他自己。  我跟着改了口,老人又偷偷抹泪,我看沈易,他没说什么。  陆智的小妹妹叫陆晓芸,很活泼可爱的一个女孩子,才十一岁。她换上沈易给他买的新衣服,吃蛋糕的时候弄得满脸都是,总是开开心心的样子,看得我好一阵羡慕。  大一点的那个叫陆娅楠,今年读大学了,是美院的学生,很厉害。听陆智的父亲说,她学画画一开始还是沈易教的,后来有兴趣,沈易就支持她考美院,在这上面下了很大的功夫,好在陆娅楠很用功,没有辜负沈易的期望。  我想到沈易书房抽屉里的那些人像,他如果去考美院,也肯定能考得上。  不知道沈易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没有发现的优点长处,印象里他好像无所不能一样。  晚上,我守在点燃的篝火前,看着那个正在忙碌着准备烤肉的身影,又幸福又不安。  我看陆娅楠自己一个人待在角落里,就想跟她打个招呼,过去问她:“马上就开饭了,你在画什么呢?”  她还是抱着画板,我一靠近就立刻把上面那张纸撕了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慌张的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我眨眨眼,她低下了头,把那张纸塞进了口袋,换上一张主动对我说:“你长得好看,我送你一张画吧。”  我还没被人这么简单直白的夸过,受宠若惊的笑着点了点头。  陆娅楠画得很认真,笔下的动作很细腻,我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那里,脖子都僵了她才画完,我接过来看了一眼,画像上的人似乎正跟我对视着,栩栩如生的样子,只是哪里不对,没有几分神韵似的,眼睛空洞洞的。我脑子里想到的居然是苏娜,我和安静的她对视时,就会产生这种错觉,好像这世界上有两个我。  我夸赞了这幅画,沈易也弄好了吃的过来喊我们,拿过去看了一眼,对陆娅楠笑了一下,说:“很漂亮,又精进了,比我画得好多了。”  陆娅楠有点不好意思,说:“易哥你太自谦了,我哪里比得上。”  “下次再用点心会更好,来吃饭吧。”沈易把画还给我,靠近了身上一股调料味。  我把画好生收了起来,跟陆娅楠一块儿坐到长桌前,很丰盛的一餐,除了烤肉还有麻辣火锅呢。  沈易不吃辣,我就给他拿肉片和烤串吃,我们俩靠在一起,看着陆晓芸在跑跑闹闹,跟陆娅楠手舞足蹈的说着好玩的事。陆娅楠没有没有回应他,只是一直低头吃着面前的几盘菜,桌上的东西都是沈易亲手做的,典型的百乐风格,又好看又好吃。  我问沈易:“你常来吗?”  他说:“早几年经常到这儿,进了百乐后就很少了。”  他手机又震了两下,我问他:“你不接电话真没事儿?”  “嗯。”他往那堆火苗里扔了几根柴,“乐乐生病的时候,我买下了袁颢一直盯着的几块地皮,现在就是整理整理,没事儿,不用盯。”  “要那么多地干什么?”我问。  “很便宜。”他说:“而且位置很好,都在贫民窟那边,靠近交通,对我们来说,都是些宝地。”  我瞥他一眼,“又远又偏人又杂,确实方便你们干坏事儿。”  沈易面不改色,说:“袁颢去了公海,一时半会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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