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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情深易冷-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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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周岩,颤颤的问着艾米家人的事,问她的奶奶,周岩用纸巾擦掉了我脸上泪,摇头轻声说:“她的奶奶在她自杀之前,就已经去世了,那边的邻居说她奶奶收到过一封恐吓信,之后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老人本就重病在身,后来紧张之下,一口气没喘过来,送到医院没有抢救过来,去了。而那封信,那边的警方并没有找到,案子被定性为意外。”

    我浑身一颤,闭上眼睛心里狠狠的抽搐着,原来她在给我打那个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要死,她被程辉毁了一辈子,到最后,还是落得一个这样的结局,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那封恐吓信,一定是程辉他们做的,为了让艾米帮他们去指认沈易。

    我几乎要崩溃,这就是她利用我的真相吗。

    我连她最后一面都不肯见,可她的手机里却只有我的号码,她躺在轨道上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给艾米签了字,把她的尸体送进了殡仪馆,周岩陪了我一段,他有任务,我让他先走。

    我拿到艾米的骨灰,一个人站在那里,给沈易打电话,他已经回家了,问我在哪儿,我呆滞的开口:“艾米……”念出这个名字,心里压了一颗石头,说不出别的话来,沈易却立刻就懂了,问了我地址,挂断了电话。

    沈易赶过来时,没有说话,我一看到他,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抱紧了骨灰盒,扑到他怀里麻木的抓着他大哭。沈易低下头揽紧了我,语气低迷,沉沉道:“别哭,记得笑着送她。”

    。。。

148 他能有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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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沈易把艾米的骨灰送回了她的家乡,按照她希望的那样,在那片酸枣树下把骨灰埋了下去。  我想到我的家,我不是也曾想过,有一天等我死了,就种棵树把自己埋回去。  艾米虽然客死他乡,却好在落叶归根,还能够回到她心心念念的故乡,沉睡在这片土地。  艾米奶奶的坟头也是在这里,我们把她们两个挨着葬在了一起,我看着眼前的树,努力地想挤出一个笑容,表情做出来却不如哭。  我们在树下立好了一个小小的墓碑,只写了艾米两个字,到这一刻,我也始终没有看到他的父母。我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们连女儿的尸骨都不愿再看一眼,这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我吸吸鼻子,对沈易说:“我不懂,为什么她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他低头看着艾米的墓碑,淡然的轻声道:“因为她没有底线。”  我望向他,他的表情有些沉重,说:“如果她在第一次就守住不帮程辉,就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也不会与程辉纠缠不休,他们会分开,做路人。”  我摇头,“程辉拿家人来威胁她,她怎么可能不怕。”  沈易不知在想什么,蹙了眉。  我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不顾家人吗?”  他沉默片刻,说:“我会杀了程辉。”  “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的。”我说。  “你的假设本身就有错。”他看我一眼,说:“女人对男人来说,会有一种天生的优势。我能做到的,艾米不一定可以,但她能做到的,我一定做不到。”  这次换我沉默,想着那个女孩儿,想着她在电话里说的话,不禁问道:“如果那天我与她见了面,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或许我应该早一点察觉到她的异样,阻拦她,她还那么年轻,以后还有那么多日子过……”  “不会的。”他手摸了摸我的脸,有些深情的望着我,“乔绫,她的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需要自责,这是她的决定,就算你们见面,也只是换一种方式道别,改变不了的。你只要需要好好的过下去,她看到也会放心。”  我咬了咬嘴唇,心中一片悲凉。  沈易话说出口,好像看的很开,可当他身在其中的时候,还不是像我一样会惦记着放不下,他说别人可以,自己又如何才能从那时的阴影里走出。  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去买了祭品和纸钱,在坟头上放了一束花,跟沈易要了火机,在潮湿的地面上烧着纸,希望她在那边不要再受委屈,没有烦恼,能过的快乐一点。  程辉不知道是从哪儿听的消息,又是怎么赶过来的,我给艾米的最后一把纸烧完。  这个大个子就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我身后,高大的身影晃了晃,忽然咚的跪在地上,抱着那块大理石的墓碑掉了眼泪,头使劲儿的往石碑上撞,撞到血流出来,蹭到那上面,在石碑雕刻的纹路上,像与这下面埋葬的女孩儿,剪不断理还乱。  他红着眼,用手去扒坟包上的土,想要把她挖出来似的。  我眼里一酸,站起身来,哽着嗓子说:“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找她?程辉,你要真的爱过她,就还给一个清净,她已经死了,别再让她连投胎都不得安宁!”  程辉的血和泪混在一起,我从未见过一个男人也可以哭的那么伤心,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人一阵阵的眩晕。可是人没了,他再伤心难过,做给谁看?又有什么用?  程辉身体靠在墓碑上,停下了疯狂的动作,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我。  沈易把我揽了过去,没有说什么,直到程辉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抹了一把脸,抓了一把土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咧开嘴似笑非笑,指着沈易说:“把我拖下来,你现在看似风光得意,可你以为你能笑多久?只要你还在百乐,你迟早有一天也会和我一样,你的妻子,你的孩子,都会……”  他话没说完,被沈易一拳砸了过去,嘴角立破,歪歪斜斜的栽倒在了地上,凄凉的笑着,“你怕了!什么都不怕的四哥也有弱点了,也会害怕了!沈易,你完了!你迟早会栽在你自己的野心里,会死在你的恐惧里,会比我更惨,因为你他妈活该!你活该!”  程辉说罢哈哈笑起来,沈易握紧了拳头,微微轻抬却是慢慢放开,面色冷淡的看着程辉,“我的人由我来护,跟你没有关系。艾米死了,不怪别人,怪你自己用错了方式,是你害了她。程辉,我们两个当中,谁会更惨,谁会先死,我不知道。但输的那个人一定是你,以后的日子还长,谁也别把话说太满,别人我不管,你若是敢再耍阴招,叨扰我的家人,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一番话说的阴冷,我望着他,握住了他的手,却在寒冰中找到了取暖的火柴。  艾米死了,我却想要试着相信,即使夜路再难,只要有个人相依相偎,有他做依靠,我们一定会走到彼岸,走到有光透进来的那一天,一起站在阳光下呼吸。  他亦把我的手握紧,低声道:“我们走吧。”  我点头,回头看一眼艾米,跟着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返程时,沈易眼睛看着机舱外,有些头疼似的揉了揉额头,对我说:“我过几天要出差。”  我还未从艾米的事情中唤醒过来,闷闷的嗯一声,“去哪儿?”  他回答:“缅甸。”  他要了两杯香槟,我捏着杯子被他碰了一下,“这么远,不怕袁颢趁机捣乱?”  “他不敢,没了程辉,他人又病了,短时间内他什么动作都不会有。而且陈锐现在是最需要我的时候,不会不管他。”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沈易转向我,“你跟着我吧,出去散散心,省得老想着艾米。”  我木然摇头,“你谈生意若是都像跟b那样,我怕被你吓出神经病,不去。”  沈易说:“也不是都那样。”  我说:“我走了乐乐怎么办?又把他抛下一个人待着?还是把他也带上?”  他已想好对策,说:“乐乐太小了,我想把他送到爸妈那里呆几天,等我们回来,就把他接回来,他也刚好跟外公外婆多待几天才不怕生。”  我越来越觉得我和乐乐都是他的负担,他去缅甸自己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可他怕我们留在b市会出事,所以他带上我,但他没办法走到哪都带着乐乐,所以要把他送出b市,离得远了,也许就不会打乐乐的主意。  他提到我爸妈,我有了点兴趣,却又问:“你真的确定乐乐不会有事吗?我跟他在一起,还有你给我的那把枪,可他跟爸妈在一起,万一……”  我不敢说下去,沈易声音平平,问我:“你真的不觉得你爸的一些感觉,有时候会让人恐惧吗?”  “现在又成我爸了?”我说:“他能有什么感觉?他让你恐惧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想说什么。”  沈易饮一口酒,随后说:“他好像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怎么可能。”我说的很坚定,如果我爸知道他涉黑,一定不会同意把我嫁给他。  “那种感觉而已。”沈易说:“也许是我弄错了,不过他能猜到的一定会比我们告诉他的更多,我摸不透他。”  “那可是我爸。”我提醒道:“你可千万别拿对付外人那套对付他,我看着膈应。”  “我知道,所以我没查也没试探。”  沈易自己想了一会儿,伸出胳膊把我抱了过去,轻声说:“乔绫,如果你的父母反对你跟我在一起,你会怎么样?”  我顿了顿,靠在他的胸口,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是我帮他洗的,选了一款很好闻的味道。我闭上眼睛,轻轻摇头,“我没想过,他们不是很喜欢你吗?”  沈易没有再出声,我睡了一觉,被他叫醒时空姐在提醒大家系好安全带。  回到b市后沈易忙了几天,之后又跟我提起去缅甸的事,在他的坚持下,我们还是把乐乐送到了l市,让我爸妈帮忙照顾。沈易在我家附近留下了几个兄弟,我们俩也在家住了一天,他陪我爸下了一天的棋,输输赢赢倒还算平均。  我收拾好东西,看沈易只带了手机电脑充电器,又帮他收拾了箱子,日用品带全又带了点常备药物,把豆包托付给张婶,带上赵嘉齐出了门。  他回了趟百乐拿东西,被陈锐叮嘱了点什么,只是敷衍的应声,看着一副欠揍的样子。等他坐上车,我们准备去机场时,车还没开出百乐的停车场,就被前面的另一辆车给横拦了下来。  赵嘉齐转向,他也接着堵,似乎目的就是这辆车。  “去看看。”沈易话音刚落,赵嘉齐还未动,就看到了那辆车的车门打开,一个胡子拉碴满脸憔悴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我歪着身子没看清,定睛看到他的模样之后,心里一凛,也看向了沈易,心跳得像在打鼓。  “武亮找你干什么?你又有把柄落在他手里?”我有些慌乱,怕他再跟那次一样进警局。  沈易很淡然,赵嘉齐反而显得不知所措,问沈易:“我们要不要先走?”  话说完,武亮就敲了窗户,沈易什么也没说,开门自己下了车。他刚站定,武亮就拔出腰间的配枪对准了他,嗓子沙哑的质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

艾米错付般情思,痴心枉倾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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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等待着绿灯亮起,跟着人潮一块儿走向另一端。  身上熏满了祠堂里的香火气,每一个细胞都被堵住,我不能哭,也不能笑,像个坏掉的木偶,身边站着一个被控制的控制者。  他此刻也是坏掉的,整个人没有生气,苍白的脸上带着绝望和惨淡,手臂在滴血,没有人敢靠近我们。  我抬眼看向匆匆闪躲远去的人群,在心里笑了一下。  在很久之前,我也曾经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可现在呢,因为身边这个男人,我变成了一个让我厌恶的女人。  程辉先迈出了回他那个家的路,我转过身,想与他背道而行,下一秒却被他用那只受伤的手,用力的拉住了我手腕,用惨兮兮的眼神望着我,一向强壮的身体变得羸弱,身上的肌肉看起来像是一个笑话。他像个乞讨的孩子,嘴唇抖动着,开口是嘶哑的,“别走,跟我回家。”  我哪里还有家?  我的脚步不受控制的跟上了他,他的手是虚弱的,被废掉一样,因为用力,血又冒出来。  我走过几步,车辆的喇叭声是我忽然清醒,挣脱了他的手,像只受惊的兔子,跑进车流中去,在更加刺耳的喇叭声中慌乱的逃跑,不敢回头,不愿不回头,脑子里在旋转。我好像站在悬崖边,前进无门,后退无路,身处绝境的边缘。  程辉没有追上来,我真感谢他给了我喘口气的机会。  我逃回了住的地方,把自己关在门内,锁上门的那一刻,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捂着脸无声的往下掉着眼泪。  房子里没有变,处处都有他的影子,嬉笑怒骂,我们的甜蜜与争吵,卧室里我丢掉的孩子,一切都在,一切都在。  我大口的喘息着,人是痛苦的,朦胧的,脑中的画面却清晰地回忆起我们在巷口的初见。  他被人砍得浑身是血,我打了,把他送到医院,之后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刻便落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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