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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末代阴阳师-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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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吴浩的身上,那层密密??的短小黑毛已经从双手蔓延遍了全身,也就只有脖子往上还算干净了,

    “呀,”那女人纵使彪悍,看到这一幕也是被吓的不轻,

    我站起身,拿起水桶从缸里盛了一大桶凉水出来,直接就往吴浩身上泼,然后扯过糯米袋子,用剪子划开,活动了一下手腕,这才伸手去抓那糯米,并招呼那大嫂子往后站,

    抓起大把的糯米,我运足力气,开始一把把的往吴浩身上打,

    零散的糯米打到吴浩的身上,有的被弹开了,有的却沾在了他湿漉漉的身体表面,就这样,我甩了有十多分钟的糯米,那一大袋糯米都被我撒没了一多半,

    直到吴浩身体表面沾满了糯米,我这才作罢,等了三分钟,待那些糯米几乎都成了黑色,便取出了一张御力符,深呼吸一口气,我将那御力符夹在二指之间,随即低念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顿时那符纸无火自燃化为了一道飞灰,与此同时,我觉得整个人都爆发出了一股力量,知道这御力符的时效有限,于是我抓紧时间,俯身用双手抓住了吴浩身上的绳子,运足全身的力气把他提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章 养尸棺() 
双手提起吴浩,我一个转身就把人按水缸里了,然后再提起来,再按进去,反复了三次,我这才将吴浩重新放到地上,而也就在这时,我身上那御力符的作用也瞬间消失了,一股体力透支的强烈疲倦感席卷而来,搞得我有些全身发酸,

    而再次被我扔到地上的吴浩,他身上那些变?的糯米已经被水缸里的水洗涮干净,之前覆盖着表体的那一层密集的?毛也几乎不见了,

    这整个过程,原本吴浩还有意识挣扎,现在也老实了,蔫儿啦吧唧的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见他没事了,我这才对那大嫂子说,“他是你儿子,人命关天,也别在乎那些男女有别了,你戴上手套,盛些糯米,把他身上还有尸毒的地方都蹭蹭,不必太过用力,用完的糯米就扔到这水缸里,最后再处理,注意不要沾染到自己身上,”

    那女人看自己儿子的命捡回来半条,哪里还会顾及那些方便不方便的,听我说着,便也戴上了手套,急匆匆的开始用糯米搓吴浩身上残留着尸毒的地方,

    这时候,吴刚已经装满了另外两个水缸的水,院子里的情况他也看了个八九不离十,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才看向吴刚,有些为难的说,“你父母年纪大了,不一定经得住这样折腾,尤其是你母亲还是个女人家,这事……”

    吴刚傻愣愣的看着我,似乎也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我正想提议其实他们可以自己给两个老人拔毒,反正具体过程他们已经看到了,若是他们自己动手,也无非就是拖延一点时间,

    而我一个外人,又是个男的,若是对吴刚的母亲做这些事,也确实是有些说不过去,

    尽管斐然常说医者父母心,在她的眼中没有男女,只有常人与病患,

    可刚才我给吴浩扒衣服的时候,她还不是一样转过身去了,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无论嘴上说的多好听,封建的思想总会让人的心里结疙瘩,更何况这是在农村,有些事好说不好听,传出去以后吴刚的母亲要怎么见人,

    我能想到的,作为地地道道农村人的吴刚和他老婆在这方面自然也比我想的多,

    当然,他们自己动手处理这事儿也会有一定的危险,可这也都是些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若是有办法,我又何尝不想亲自动手,

    只是不等我说话,一旁背立而站的斐然却是说,“如果二位不介意两位老人遭受这样的折腾,老太太身上的毒,我动手来清便是了,”

    吴刚还没说话,他老婆已经略显感激的问,“小姑娘,你行吗,这可是力气活儿,没把子力气怕是不行,”

    斐然点头,说,“行,”

    见状,那女人便说,“那就麻烦两位了,”

    这时吴刚也反应迟钝的说,“我爹娘身子骨儿好的很,不怕折腾,反正现在已经这样了,就是折腾出个什么,我也一定不会怪到你们头上,”

    他们两口子都这么说了,我只好又进屋把那老爷子拖了出来,照着之前的办法在吴刚他老爹身上又来了一遍,这老爷子的情况和吴浩一样,那尸毒到了脖子下方的位置就没再往上蔓延,可他身上的?毛更长,即使隔着手套摸上去,也有些扎手,

    清完老爷子的尸毒,我和吴刚就把老爷子抬到了里屋去搓糯米,这个时候吴浩身上的毒也彻底清干净了,也被那大嫂子扶到了里屋,之后那老太太的事就交给斐然去处理了,

    似乎是见识了斐然那把子力气,完事儿之后,吴刚的媳妇儿看斐然的眼神简直充满了各种崇拜,

    吴刚也说斐然不只是小仙女,还是大力神,我就有些无语了,心说我的斐然,我的妻,你这小娇妻的柔弱形象算是彻底毁没了,

    三人身上的尸毒清理干净之后,一个个都是冻得瑟瑟发抖,窝在火炕上围着大棉被哆哆嗦嗦的,吴刚的媳妇儿也怕三人被冻坏了,于是抱了柴回来玩儿命烧火,

    顿时屋子里就热腾腾的了,

    我让吴浩把手伸出来看了看,他手上生出的那?长指甲还在,牙齿也依旧锋利,另外那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是,不过三人的神智此时已经清醒了,知道是我和斐然治好了他们的怪病,也一直在局促的道谢,

    示意他们不必这样多礼,我才让吴刚去淘洗了两碗糯米,给三人含在口中,让他们半个小时后再吐掉,

    之后,我又取了糯米敷在三人的手指上,缠了绷带,嘱咐他们这糯米要一天一换,三天之后,?毒拔净,多余的指甲便会自行脱落,

    至于他们口中的利齿,含了糯米也依旧不可能下去了,不过可以去找牙医想想办法,磨平什么的,

    等我收拾妥当,天也已经快?了,吴刚的媳妇儿连烧火带做饭的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饭是吴刚媳妇儿自己蒸的馒头,菜就是一盆白菜炖粉条儿,端上桌的时候,吴刚媳妇儿也是第一次在我们面前露出了不好意思的一面,说,“家里条件不好,也实在没多余的钱去置办酒菜,小先生和小姑娘也不要嫌弃,等以后缓缓手,我一定让刚子请你们吃顿好的,”

    “无妨,我倒觉得这样的家常菜更合胃口,”我也没在意,原本我也是农村长大的,虽然条件不似吴刚家这样窘迫,但也能理解他们的难处,

    饭桌上,吃了个七分饱,我这才想起问吴刚的老爹,“老爷子,你身上这尸毒是从哪里沾染来的,”

    “尸毒,”那老头儿似乎还没明白自己是中了尸毒,有些发懵,

    我只好转而说,“就是你感觉身上发痒之前,去过什么地方,”

    老头儿也没多想,直接说,“之前我去张庄上工来着,那村儿死人了,出大殡,人手不够,我和村儿里几个老哥就被他们雇去挖坟了,每人有二百的红包,”

    “张庄的张家,”我微微蹙眉,询问了一句,

    老爷子点头,说,“那家子有钱,挖的坟也大,连找人干活儿也挑来挑去的,说什么属相犯冲的不用,年岁小的不用,总之事儿多着呢,”

    “张家谁死了,”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就是张家的老太爷,那村儿一土财主的爹,听说,是什么风水不好,趁着家里办白事儿要迁坟,搞得人手不够了,才出来雇我们这些外人,”老爷子一边回忆,一边嘟嘟囔囔的回答,

    这时斐然开口问道,“老爷子,你说跟你一起去挖坟的还有几个人,他们没事吗,我是说,他们有没有出现皮肤发痒这种症状,”

    那老爷子却似乎并不知道这事儿,有些发愣,反倒是一旁吴刚的媳妇儿说,“我都去问过了,那些人都没事儿,就我家老爹得了这怪病,”

    略微思索片刻,我诧异的摇头说,“这不应该啊,老爷子你这尸毒应该就是从坟地里沾染回来的,其余几人怎么会没事,”

    听我这么说,那老爷子这才后知后觉的说,“那会不会是因为我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闻言,我和斐然都是一愣,随即问道,“什么东西,”

    老头儿想了想,这才说,“一个小铁片儿,??的,我从棺材底下抠出来卡擦铁锹上的泥土来着,”

    “什么样的铁片儿,”我不禁皱眉,棺材下葬之前坟坑底部是不能有铁器的,尤其是利器,否则主凶,会殃及后代,轻则多灾多难,重则绝子绝孙,

    “不大点儿,就俩指肚儿那么大,”说着,老爷子伸出两根手指,用大拇指给我掐了一下大小,

    他的手上还绑着绷带,所以这动作看起来有些笨拙,可他的大概意思我懂了,

    老爷子说的那个铁片儿并不是什么利器,应该是一枚铜钱,

    斐然似乎也想到了这个,侧头看向我,说,“棺、财相守,难怪这个张家混的如此有钱,”

    “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正如你之前所说,人身上的气运是有限的,将这些气运聚集到一点的后果,便是最后的凄惨,”我无奈摇头,这一桌子人或许也只有斐然能听明白我在说什么,

    上次老道和我来这里的时候,曾经帮张家看过风水,虽然他那时候没有细说,但不难看出,张家如此财大气粗,都是从风水上转运而来,不似养小鬼儿那般阴邪,风水转运更容易让人接受,也更大众化,

    现在这社会,不管阳宅阴宅,只要动土便会先找个先生探查一番风水,堪舆之术可比我这捉鬼除妖的吃香多了,

    只是……

    尽管这方面我不是很懂,但坟中求财,又岂是那么好求的,

    从吴刚老爹所遭遇的事来看,不难推断,他抠出铜钱的那个棺材,怕是口养尸棺,

    普通的枯骨尸体,魂与身皆已不在,埋入地下便只是一把枯骨,一把?土,根本不可能与风水气运产生任何交集,

    更何况铜钱经万人手,阳气十足,又外圆内方,代表天地,而且铜钱上都刻有古帝名号,可谓是集天地正气于一物,这样的东西都被尸毒沾染了,可见那棺中的东西凶险万分,

第一百三十一章 白孝送魂三里地() 
或许,那坟确如斐然所说,有棺财相守的转运之意,可养尸棺不好动,想必这铜钱也有镇邪的作用,除了被吴刚他老爹发现的那一枚,应该还有,只是这东西太过渺小,一锨,一铲,也就找不到了,

    饭桌上,我眉头紧锁思索着这事儿,斐然却是搭了一下我的手,说,“上次张家人那样对你,你还要管这事么,”

    我也很矛盾,张家人,尤其是那个张强,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想起来,我都还觉得自己上次被打的那后背隐隐作痛,可张老爷子和张玲却非恶人,

    若是张家那坟中挖出的真是养尸棺,万一出事,估计整个张家就要完了,张老爷子已死自当不必提及,那张玲呢,

    更何况张庄下面还有这么个吴家屯儿,万一尸毒蔓延,难免会人心惶惶,

    见我不说话,斐然也不问了,只是紧紧的抓了一下我的手,

    饭后这天色已经很晚了,因为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去平山镇的车,我和斐然只好住下,可能是听吴刚说斐然是我媳妇儿,那大嫂子也没多问,就把东边那屋子给我俩收拾了出来,

    只是饭后时间还早,我便和斐然出了院子,想溜达一圈消消食儿,

    我俩到村子里转了一圈,这村儿似乎已经没多少人家了,很多房子都是空房,从村里往回走的时候大概已经八点了,天色彻底的黑了下来,

    而就在我俩走到吴刚家门口的时候,他家后那后大道上突然自远处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哭喊声,

    闻声,我和斐然便朝那大道的西北方看了过去,只见一队提着白灯笼身穿白孝的人顺着大道朝这边走了过来,

    农村死人有哭丧一说,又叫报庙,便是人死之后,由家里的长辈带子孙哭喊着到土地庙烧纸,

    一般听到村里出这声音,就知道是死人了,关系好些的亲朋便会主动去吊唁,

    可按照吴刚他老爹的说法,这张家老爷子死了应该有几天了,这怎么才报庙,

    而且从张庄到吴家屯儿足有三里地,他们报庙跑这么远,

    我瞅着远处逐渐走近的丧队不禁皱紧了眉头,斐然却是说,“要不要过去看看,”

    想去看,可看了又怎样,人家没请没叫的,我和张强还有仇,又要以怎样的身份出现,

    见我略显苦闷的不说话,斐然略显轻松的笑了笑,说,“想去看就去看,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小子了,他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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