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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鬼王的甜宠文日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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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罗管家俯身一礼,随后招来了家丁,开始忙活起来。

    “五小姐,我就先告辞了。”见此,那个灰衣人也没再耽搁,抱拳一礼,干脆的说道。

    陶灼点了点头,笑意依旧未退,递给他一个布袋,见他郑重接过,这才轻轻说道,“回去直接交给阿雍,再带一句话,就说我过几日就去看他。”

    听闻此言,那灰衣人眼中一喜,“是,属下一定带到。”

    随后见陶灼似是没有话再说,便驾上马车,直接离开了怀谦候府。

    陶灼回到致远居,就见那四箱绫罗,正被美人娘亲指挥着家丁,准备收入库房。

    “娘,先等等。”陶灼上前拦住,随后遣开无干人等,只留下六个大丫鬟以及张嬷嬷。

    这才伸手打开几个箱子,

    “这,竟然是这些!”华云芝眼睛微微睁大,惊讶不已。

    “这是阿雍特意送来的,娘,我们挑出几匹,送给祖母以及伯母它们吧。”

    华云芝一笑,点头称是,“听我家阿灼的。”

    而后母女两人挑了几匹,让半月几人一一送至陶灼祖母的宜安居,大伯母的载德院,二伯母的妙意苑。

    华云芝则又拿出几批桃红色的绸缎,准备给自家阿灼裁几件新衣。

    陶灼则是拣出几匹各色绫罗绸缎,一并抱起递给自家美人娘亲,“娘,这些给你,裁成裙子肯定很衬你。”

    华云芝伸手接过,却是准备放回箱中,“我家阿灼留着就好,娘不需要。”

    “娘,给你你就收着,阿雍那里一定还有,”陶灼蹭上去,挽住自家美人娘亲的胳膊,又附耳过去,小声说道,“到时候你穿上新衣,我爹见了,肯定就挪不开眼啦。”

    听得这句话,华云芝粉腮一红,伸手戳了戳陶灼的额头,却没再说话,收了下来,

    陶灼一脸盈盈笑意的回到闺房,就见长空已经守在了窗台,正在偏头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陶灼过去,伸手拿出纸条,随后一愣,手指不自觉的捻了捻。

    长信侯江翰思小时候曾在侯府后院,见过一个没有影子的红衣人?

    而且在自家祖父祖母的葬礼上,也恍惚间见过?

    红衣人,没有影子,那就是怨鬼没错了,而且,着红衣而死,肯定不是一般的怨鬼。

    怨鬼……

    就是不知道,这个怨鬼做了这么多事,又是为了什么?

    夜里,陶灼起身准备再探长信侯府,谁知,甫一翻出怀谦候府院墙,就见守慧摄雍正守在院墙外。

    “走吧。”摄雍今日依旧一身黑衣,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温和带笑的轻声说道。

    陶灼眨了眨眼,随即扬起一个笑容,走了过去。

    自这夜起,陶灼和摄雍二人,日日夜探长信侯府。

    一转眼,竟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今日,六月初三,而六月初四便是老长信侯的忌日。

    陶灼坐在屋脊,神识遍布长信侯府上空,面上却有些无聊的撑着下颌,“阿雍,你说这个女鬼,和长信侯府到底有什么恩怨?”

    “不外乎是爱恨情仇罢了。”摄雍一笑,轻描淡写的说。

    随后从袖中掏出了一卷皮帛递给陶灼,“给,阿灼,看看这个能不能用?”

    陶灼转眼看去,脑中一动赶紧接过,而后打开一看。

    果然——

    陶灼看着皮帛里卷着的上百根木针,指尖放上去,探出神识仔细感受了一番,

    随后抬头,桃花眼闪闪发亮的看着摄雍,“竟然是千年的雷击桃木,阿雍,你在哪里找到的?”

    摄雍看着瞬间精神起来的陶灼,顿时觉得花费这些年找到这个是值得的。

    这样想着他轻笑出声,“在一处老林子里,怎么样,可还行?”

    陶灼连连点头,抬手轻轻拈出一根,眼睛里就带了点不舍,这些木针,可都是消耗品,用一根少一根的那种。

    这样想着,她就转头看向摄雍,“只有这些吗?”

    摄雍摇摇头,“木身足有一人高,半人粗,这只是拿来让你看看的,若是能用,明天我就让他们全都给你做出来,只要木针吗?”

    一人高,半人粗?!陶灼眼睛嗖的一下亮起。

    “那就一柄木剑,然后要五十个木牌,一指长,三分厚,三指宽的那种,其他的全都做成木针,越快越好。”陶灼眼巴巴的看着摄雍,尾音拉长,软乎乎的撒娇。

    见陶灼如此,摄雍一笑,要知道陶灼自从十岁过后,就很少再有这幅模样了。

    这样想着,摄雍轻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侧头看向左侧招了招手,“子五,去吧,告诉他们,要尽快,而且,必须小心。”

    听闻此言,一道黑影从两人不远处猛地窜出,而后点了点头,一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这样可好?”见他离去,摄雍转头,有些戏谑的看着陶灼。

    “好,阿雍最好了。”陶灼也不害羞,桃花眼眨巴眨巴的,就那样一直定定的看着摄雍,轻笑着说道。

    听到这句话,摄雍感觉自己心跳一滞,而后猛地狂跳起来,他手下意识的捻动,才发现自己手中,已经没有念珠了。

    “呵,”他轻笑一声。

    清如明月,朗若清风。陶灼看着这样的摄雍,心里忽然冒出这一句话。

    而后她桃花眼一眨,眼神自摄雍微红的耳根处扫过,

    唔,看来以后要多夸夸阿雍,这样的他,好像更好看了,她在心里暗暗想着。

    六月初四,老长信侯的忌日,准时而至。

    陶灼倚在窗边,带着三分疑惑和五分期待,暗暗想着今夜会有什么收获。

第22章 第 22 章() 
暗含期待兴奋的等待了半天。

    谁知,午时刚过,陶灼就收到了摄雍遣人送来的一个木箱。

    看着抬着箱子前来的仆役,陶灼眨了眨眼,有些惊喜,竟然这么快就弄好了吗?

    着人搬回房后,她直接打开。

    看着木箱里面十几卷皮帛,一把木剑,以及木牌,陶灼不由高兴的笑起来。

    随后转身,吩咐月见不得轻易打扰,

    又关上了房门,施加上结界。

    这才拣出那把木剑,开始忙活起来。

    夜色将至,陶灼手中灵气一收,木剑上遍布的白色符文光芒一闪,随后满满消散在空气之中,而木剑木色的剑身之上,却忽然多出了许多比木色稍深一点的纹路。

    “成了。”陶灼将木剑横在眼前,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敲,竟发出了一阵金玉之声。

    将木剑放好,陶灼一转身,就见倚梦静立在身后,眼中略有一些焦灼以及怨怼之色。

    “又着急了?”陶灼柳眉一挑,了然道。

    “五小姐,莫怪我着急,这都一个多月了,您看?要不,我还是自己去找吧。”倚梦眼睛一转,收敛了眼中的情绪,轻笑着说。

    “事情已过去了二十年,哪里是那么好查的,且在等等,阿雍说已有眉目了。”淡淡看了眼这半个月来越来越急燥的倚梦,陶灼说道。

    见陶灼目中隐有不耐之意,亦是知道陶灼没有必要骗她,倚梦一窒,而后眉眼一转,灿烂一笑,不再多言,又回了养魂佩中。

    见倚梦消失在原地,回想起她那个略带讨好的笑,陶灼不由一笑。

    而后一转身,就随之想起了面对摄雍时的自己。

    似乎反应都差不多?

    这样想着,陶灼不由桃腮微红,眨了眨眼,感觉心略跳快一拍,自觉有些明白了摄雍的心情。

    心中暗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陶灼起身打开了房门,就见张嬷嬷正候在门外。

    “五小姐,夫人说等您出来了,就请您过去一趟。”张嬷嬷俯身恭敬的说,还用眼角的余光仔细打量了一下陶灼。

    过去?还是张嬷嬷来请?

    也对,自己忽然弄出这番动静,美人娘亲肯定会担心的,

    陶灼心念一转,便明白了缘由,她点点头,迈步向正房而去。

    “娘,你叫我?”

    甫一进门,陶灼就轻快的说道。

    一抬眼,就见美人娘亲美男爹都在这里,倒是小阿福未在。

    “阿灼,你事情办完了?半月,将饭菜端上来。”华云芝招手,边开口吩咐道。

    陶灼几步过去,就坐在美人娘亲旁边,“娘,你找我?阿福呢?”

    华云芝摸了摸她有些乱的鬓角,“阿福在做功课,倒是阿灼你,下午在忙些什么?”

    陶灼眨了眨眼睛,感觉到自家美男爹落在身上的清透目光,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想到这里,陶灼伸手挥退了几个丫鬟。

    见此,华云芝心中一紧,转头和陶定章对视了一眼。

    “爹,娘,我准备今晚去长信侯府看看。”

    今晚?长信侯府?

    夫妻两人一惊,华云芝随即有些紧张的看着陶灼。

    “阿灼,你发现了什么?”陶定章伸手撘住华云芝的手,安抚的拍了拍,看向陶灼轻声问道。

    他们夫妻二人俱都知道,若非发现了什么,陶灼不会把话说的如此肯定。

    “长信侯说,他在老长信侯的忌日,见过好几次的红衣人影,而且,没有影子。”

    没有影子?夫妻二人对视一眼。

    “阿灼,有把握吗?”沉吟了一会儿,陶定章缓声问道。

    陶灼点了点头,“没问题,而且,今天阿雍还给我送来了一把雷击桃木剑。”

    阿雍?华云芝不由看了一眼陶定章,总感觉自家阿灼要被叼走了怎么办。

    陶定章瞬间就懂了她眼中的意思,不由一笑。

    有愿意花心思的,总比那些不愿意花心思的强。

    夫妻二人向来心有灵犀,华云芝瞬间就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微微想了想,随后一笑。

    陶定章看着她,也就笑了笑。

    陶灼看了眼莫名其妙就开始对视的夫妻二人,又看了看形单影只的自己,就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还晃了晃脑袋。

    华云芝这才回神,粉腮微红,有些羞恼的瞪了一眼陶灼。

    陶灼轻咳一声,“爹,娘,我就先回去准备准备了,你们不用等我,放心睡吧。”

    “你要去,那就去吧,不过,照旧要带上金五。”

    金五,美男爹的影卫,之前陶灼出去抓鬼也是带的他,心里想着,陶灼就点了点头。

    “等等,一会儿吃了饭再回去。”华云芝叫住陶灼,柔声说道。

    陶灼应了声是,待吃了饭,便立即回了房。

    眼见陶灼出去,华云芝不由依偎进陶定章的怀里,带着愁绪叹了口气。

    陶定章顺了顺爱妻的头发,“阿芝,莫要多想,阿灼的本领,你我都是知道的。”

    华云芝微摇了摇头,“夫君,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忍不住忧心。”

    陶定章略有些无奈,轻轻拍了拍她,“我们应该相信她,阿灼自小,便不是冲动之人。”

    说完见华云芝眉宇松开了些许,却依旧蹙起,就俯身径直抱起了她。

    “啊,夫君。”华云芝一声惊叫,赶紧搂住陶定章的脖颈。

    “好了好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阿灼肯定还是好好的。”陶定章无奈的看她一眼,就抱着她回了卧室。

    这时,立在廊下的陶灼才笑吟吟的离去。

    她就知道,美男爹会把美人娘亲安抚好的,不枉费她特意在美男爹眼前展露一番。

    说起此事,还是因为当初美男爹也是这般不放心,所以陶灼就在他面前亲手绘制了一张天雷符,然后施展开来,生生将一块一人多高的石头炸成碎片。

    从那之后,陶灼再遇到这种事时,陶定章就不曾阻拦过了。

    子时将近,

    陶灼和摄雍二人照旧立在屋脊之上,不过这次是老长信侯生时所住的房子。

    看着下面领头的一个白眉僧人和另一个中年道人,以及他们身后带着的门人弟子,陶灼挑了挑眉,“这就是长信侯请来的大师?”

    摄雍看了一眼,便依旧将视线放在陶灼身上,“不错,那僧人乃是安国寺的法空,道人,则是常州丹霞道观的云阳子,据我所知,皆是有些本事的,且一直都很是难寻,想不到,江翰思竟能把他们请来。”

    陶灼点了点头,“那且看看,他们到底有几分本事。”

    而后将视线落在那个娃娃脸男人身上,“咦,你侄子也来了。”

    摄雍随之看去,眉轻轻一皱,而后轻声说道,“想必是来看热闹的。”

    “别一会儿把他吓坏了。”陶灼挑了挑眉,眼睛中带点戏谑的说。

    “那也是他自找的。”摄雍淡漠的说,

    见此,陶灼也就没有再多加关注,径自闭目凝神,静等子时到来。

    月亮一定一点的爬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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