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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鬼王的甜宠文日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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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陶灼也就没有再多加关注,径自闭目凝神,静等子时到来。

    月亮一定一点的爬到头顶,

    远处更夫的梆子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子时,到了。

    陶灼早早就闭上了双目,将神识织成一张大网,盖住了长信侯府。

    随着更夫又一声梆子声,陶灼猛地睁开了双眼,看向了西边的那间屋子。

    那里,陶灼回想了一下,似乎是老长信侯的起居之地。

    陶灼灵气缓缓流动至双眼,眼中一道白光一闪而过,而后再看向那间卧房,就见一团阴气缓缓浮现,不过转眼间,竟已弥漫到了院中。

    摄雍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他微皱了皱眉,复又看向陶灼轻声问道,“阿灼,可是来了?”

    陶灼点了点头,看了院中那一僧一道一眼,便发现,他们似也有所发现,俱都已经严阵以待。

    看来的确有两把刷子,陶灼一挑眉,心里暗想。

    随后她转头看向摄雍,“你想看看吗?”

    摄雍弦月眉微挑,露出些许惊讶,而后点了点头,

    见此,陶灼轻轻一笑,运灵气于指尖,在他眼前一划而过。

    摄雍看着玉白的的指尖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心不由一滞,而后开始狂跳。随着指尖忽的远去,他心中便不由有些失落起来。

    看着没有反应的摄雍,陶灼有些奇怪,莫非是灵眼术对他没有效果?

    想起摄雍那一身护体符文,她心中不免有些没底。

    “怎么样,看见了吗?”这样想着,陶灼脑袋朝他面前一探,桃花眼轻眨了眨,疑惑的说。

    看着眼前的桃花面,摄雍瞬间回神,面上不显,只微微一笑,按下欲抬起的手,抬眼看了看院中。

    而后,摄雍的眉就突的微微皱起。

    见此,陶灼便转头看了过去,便也跟着眉头一皱。

    院中此时已经漆黑一片,完全为阴气所笼罩,而这般状况,不过只用了陶灼的两句话时间而已。

    “果然,很是奇妙。”摄雍看着和肉眼中完全不同的世界,轻声说道。

    满院的黑色阴气,道人身上的青色光芒,僧人身上的金色光芒,以及长信侯身上的白色生气,皆一一落入他的眼中。

    他转过头,就见陶灼身上,乃是白色掺杂着紫色的光晕。

    看着摄雍罕见的好奇表情,陶灼轻笑一声,而后眉头一皱。

    她看着院中开始翻滚的阴气,声音立即变得严肃起来,“开始了。”

    就见此时,院中忽的一阵大风凭空而起。

    院中几棵大树顿时开始晃动起来,枝叶瞬间沙沙作响。

    而为了使院中更加明亮,一一挂起的那几十个灯笼,亦是晃动不休。

    “保护王爷,”江翰思表情一变,身体猛地绷直,护在娃娃脸男人身前,顿时院中的护卫一一将娃娃脸男人,也就是瑞王摄明琛忽的严严实实。

    “两位大师?可是她来了?”而后江翰思一双眼睛里满是复杂,低声说道。

    “来了。”道人云阳子低喝一声,顿时警惕起来。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好大的怨气。”法空也睁开双眼,道了一声佛号。

    “好厉害的厉鬼,两位大师在,她也敢出来?”摄明琛站在后面,满脸严肃略带点好奇的低声说道。

    “王爷此言差矣,这不是厉鬼,乃是怨鬼。”僧人法空低声说道。

    “怨鬼?……”摄明琛正不解的准备继续追问,

    “你很好奇吗?”一阵悠悠的女音忽的响起。

    就见院中大风突得更加猛烈,而后化成一阵回旋风,往一处聚去。

    而在陶灼和摄雍的眼中,则是满院的阴气俱都开始剧烈的翻滚起来,最后慢慢凝聚成一个红衣人影。

    “阿灼,”见着厉鬼的声势如此之大,摄雍不禁有些担忧,轻声唤道。

    “阿雍,无事,看样子,不过是个几十年的怨鬼,想必是死时怨气太深,才会有这般声势,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陶灼转头安慰的看了一眼摄雍,随后若有所思的轻声说道。

    “看下去,就知道了。”摄雍暗暗压下忧心,轻声说道。

    眼见院中那抹红衣人影越来越清晰。

    那一僧一道也严阵以待。

    僧人手持木鱼,道人则抽出了一把桃木剑,身后的门人弟子也各个低声颂起了经文。

第23章 第 23 章() 
红衣人影终于彻底显现出来,打眼一看,

    竟是一个穿着一身大红色嫁衣,头顶凤冠,盖头掀起,样貌只是清秀,约三十许的妇人。

    此时,正是她满脸笑意,用黑黝黝不见一丝眼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摄明琛,声音轻而柔的,说出了那句话。

    搭上这满院刚刚停止晃动的灯笼,

    以及几片绿意正浓的树叶打着转落下的寂静院落,便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待看清这妇人的模样,特别是那双诡异的眼睛,摄明琛心里一紧,不由后退了半步。

    几个护卫身形微颤,却还是连连移动,将他护在中间。

    “咦,你们能看见我?”那个女鬼惊讶的说。

    “阿弥陀佛,贫僧法空,不知女施主如何称呼。”僧人法空侧移一步,挡住了女鬼的视线,单手竖起,微一稽首,满含慈悲的说道。

    “法空?安国寺的大师,你来江府,又搞出这般大的阵仗,莫非是为我而来?”听得此言,那红衣妇人收敛了惊讶,静静看着法空,脸上带笑,语气温和的道。

    见此,江翰思没忍住上前一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在我江府?”

    “我叫江晴时。”红衣女人转头看着江翰思,眼中忽的露出一种似怀念,又似厌恶的感情,口中柔声说道。

    江晴时?

    院中诸人面面相觑,竟然是她。

    陶灼却是未听说过此人,不免有些茫然、

    “江晴时,”见她这副表情,摄雍微微一笑轻声开口,

    当然,因为陶灼设了结界的原因,只有她一人听见。

    “阿雍,你知道她?”陶灼蹭的一下回头,惊喜的看向摄雍。

    “江晴时,初代长信侯嫡女,嫁予前朝王爷,后乾国初建,那王爷也自缢而亡,长信侯便将她接回府中,谁知,两天后,就传出了她的死讯。”摄雍低声说道。

    “长信侯之女,嫁予前朝王爷?”陶灼一愣,她还以为是老长信侯的风流债呢。

    “不错,长信侯曾是前朝一州州牧,而后降于我大乾,他独有一子一女。”

    “那她到底是?”陶灼不确定的看着江晴时,不知她到底是自杀,还是老长信侯所为。

    “听闻,这江晴时,与那王爷伉俪情深,王爷亦是终其一生,未纳过二色。”说道这里,两人都看向下面模样只是清秀的江晴时。

    “看来,她应是自杀。”陶灼桃花眼轻眨,看着江晴时胸口的血洞,一时间心绪复杂,轻声说道,

    “竟然是你,裕王妃。”摄明琛惊道。

    “这位公子,又是何人?”江晴时转头看向他,轻声问道。

    “我?我叫摄明琛,当今瑞王。”摄明琛似有踌躇,可看了一僧一道一眼,还是说了出来。

    “摄,我道是谁,原来是反贼的后裔,胆子倒是挺大,敢出现在我面前。”出乎意料的是,江晴时听闻他的身份,并没有发怒,只是直直的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

    见此,摄明琛也有些惊讶,可听到这句话,他神情一肃,却没有多加迟疑,“裕王妃这句话却是错了,兴国怎么失了江山,你我心知肚明,可非我摄家之过。”

    “呵,”江晴时轻笑一声,却也没有多言,竟似是默认了此话。

    这下院中几人更是茫然,这裕王妃看着并非暴戾之鬼,那这长信侯府之事?

    这般想着,便不由看向江翰思。

    “侄孙江翰思,见过姑祖母。”江翰思眉头微皱,亦是有些疑惑,于是上前一步,拱手行礼。

    “翰思?竟已到翰字辈了吗,过来,让姑祖母好好看看你。”江晴时面上一喜,随后招手,轻笑着道。

    见此,江翰思一顿,却并没有上前。

    “侄孙实有一事想问姑祖母,还请姑祖母据实已答。”

    “哦?你且说说看。”江晴时似是一愣,而后放下手轻声说道。

    “不知,姑祖母可知,我祖父祖母,以及爹娘,因何而逝?”江翰思紧紧看着江晴时,口中朗声说道。

    “他们?他们不是因病而逝吗?你怎的还问起我来了。”说道这里,她忽的停下,而后柳眉皱起,眼中似有怒气,院中顿时一阵风起,她看向江翰思,“莫非,你怀疑是我所为?”

    “姑祖母恕罪,侯府诸事,实在太过巧合,翰思不得不疑。”江翰思微微拱手,却没有放弃,继续说道。

    见此,江晴时目中怒气依旧,冷哼一声,“怎会是我,我又为何要取他们性命。”

    听得此言,江翰思面上表情不变,而后轻声问道,“那这些年在侯府,姑祖母可曾发现过什么?”

    江晴时紧紧看着江翰思,眼中似是怒气未消,摇了摇头,而后看了一僧一道一眼,“想必这两人告诉过你,我常年沉睡,也只有在你祖父忌日之时,才会出来,自是不曾发现过什么端倪。”

    见此,江翰思的眉不由皱起,却也没说信与不信。

    “阿雍,你说她说的可信吗?”看着下面一人一鬼的对话,陶灼转头看向摄雍,含笑问道。

    “不可信,”看了江晴时一眼,摄雍摇了摇头。

    “哦,为什么?”陶灼倒是好奇起来,追问道、

    “她看向江翰思的眼神不对,”

    “阿雍敏锐,”陶灼赞道。

    “不知阿灼又看出了什么?”听的陶灼赞叹,摄雍嘴角不由勾起,跟着反问道。

    “我做不到阿雍这般察言观色,可却能看出,这江晴时身上,有五条人命。”陶灼看向下面的江晴时,目中含着冷意。

    “看来,就是她了。”摄雍随之看去,轻声说道。

    “翰思,你有空怀疑我,不妨多想想别人,我自幼与哥哥情同手足,又怎会害他,以及他的后人。”见江翰思沉吟不语,江晴时收敛了怒色,复又说道。

    听的江晴时说的话,再思及祖父曾经的怀念之语,江翰思此时便不由犹疑起来。

    “无量天尊,鬼话不可轻信啊江施主。”见此,一旁的道人云阳子上前一步,沉声说道。

    “这,”见他说了此话,江翰思便又不由看了未曾说话的法空一眼,目露询问之意。

    法空亦是十分迟疑,便没有作答。

    江晴时看了云阳子一眼,“道人说话,实在没有根据。”

    复又看向江翰思,“翰思,且与我去你祖父的牌位前,我也好看看他。”

    牌位?

    几人互相忽视一眼,牌位可不在这院中。

    而若出了院子,这院里的阵法,岂不就白布了。

    “不必了,裕王妃还是先待在这院中,待翰思查清楚,再出去为好。”摄明琛看了一眼难做抉择的江翰思一眼,开口说道。

    见此,一直以为笑吟吟,只眼神变换的江晴时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她直直看向江翰思,“翰思,你还是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回去就是了。”

    她怒气冲冲的说完,而后一转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院中诸人顿时警惕心起,可等候半天,见她真的不见了踪迹,这才面面相觑,而后略微放下了心。

    就在此时!!!

    一道红影忽的出现在江翰思身前,伸手直取江翰思的心腹之处。

    “无量天尊,江施主小心。”云阳子猛地冲了过去,勉强接下了这一掌,而后好似受到了重击,后退一步。

    仔细一看,正是江晴时,只是她此时眼眸充血,胸口处也隐隐有几处血渍,脸上亦是没有了刚刚消失时的怒气,而是又挂上了微笑。

    “阿弥陀佛,江施主,竟真的是你。”

    见此,法空大吃一惊,随后接上,拦住了江晴时。

    “姑祖母,真的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江翰思失声喊出,满眼的失望和愤怒。

    “你说呢。”江晴时一人面对一僧一道,竟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此时笑看江翰思一眼,依旧温柔的说道。

    而后看了一僧一道一眼,“没想到你竟然找来了这两人,我若再不动手,怕就没有机会了。”

    听到这里,屋顶上准备下去的陶灼停下了脚步,侧头看了摄雍一眼。

    而后,两人眼中皆闪过静观其变之色。

    “莫非,你还为了祖父投奔恒帝而记恨。”说道这里,江翰思认真的看向江晴时,满是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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