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甜宠文日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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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诸人,一时静默下来,全都看着这个侯府的镇山石,不敢轻易言语。
“曾祖父,您可是想起了什么?”陶灼却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直接说道。
“前朝……阿灼,你可知道这是谁的手笔?”陶景黎张口欲言,可沉吟了片刻后,却是摇了摇头,到底没有说出口。
而是话音一转,说起了别的。
眼见自家向来温和沉稳,老谋深算的曾祖父,罕见的失态,陶灼柳眉微挑,好奇心顿生。
眼角一扫自家其他长辈,却见她们都是一副了然之态,只陶娉和自己一般,很是茫然。
心中一转,见自家曾祖父似是打定主意,不准备再说。
“据我所知,是宁国公府,傅婉瑶的手笔。”
随即桃花眼轻眨,决定过后去问自家阿雍,同时口中轻道。
“傅婉瑶,傅氏女?”陶景黎白眉微皱,口中喃喃道,陷入了沉思。
怀谦侯府一众人,也是眉头微微皱起,其中,尤以陶定章和华云芝最为气怒。
“傅婉瑶,是她!?我们侯府还没有追究她与摄宗明有私情之事,她竟然敢对你出手!”
比起一屋子历经风雨的人,陶娉却是稍有不足,脱口而出。
陶娉惊觉自己失言,赶紧抬头看向屋内的长辈,却见众人皆陷入了沉思。
“阿灼,你可有证据?”这一声,却是惊醒了沉思的陶景黎,他抬头看着陶灼,温声问道。
陶灼摇了摇头,“她行事很干净,我虽然察觉是她所为,却没有证据留下。”
“可以确定是她?”陶景黎神色不动,却又追问了一句。
“我确定,而且,还知道,这迷情香是她亲手所做,制毒之法,乃是她那姨娘留给她的。”陶灼认真的点了点头,复又说道。
她那姨娘?
听到这句话,诸人皆沉思片刻,随后似是忽的想起了什么,全都神色一变。
“好,我知道了,只是这姚悦薇,不可轻动,阿灼还需忍耐一些时日方可?”
陶景黎却是唯一一个神色未变之人,只点了点头,而后看着陶灼,郑重的说。
不可轻动?忍耐一些时日?
陶灼柳眉微挑,这傅婉瑶的姨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竟让自家曾祖父这般郑重?
心中念头急转,她更坚定了晚上去问摄雍的念头。
顺便……
顺便去看看他,仔细一想,她们二人约有十日未见了。
她,亦是有些想他了呢。
心中暗想,陶灼的桃花眼轻眨,拉回有些飘远的心思。
抬眼直视陶景黎的双眼,认真点了点头,“是,就依曾祖父所言。”
见此,陶景黎隐隐松了口气,轻点了点头。
他并不知道陶灼那一身通灵驱鬼的本事,之所以说这句话,也是怕那位主子,为了替陶灼出头,怒而动手罢了。
那位主子自小性子冷清,又十分孤僻,当今世上又没什么让他顾忌的人或事。
不,也是有的,就是自家阿灼。
他是真怕他无所顾忌的直接出手,而这迷情香之事,又牵连甚广。
眼见陶灼应下,依陶定章所言,那位对陶灼的态度,阿灼的话,他必是会听的。
正巧,陶定文也是这个想法,只是他的眼中,却复杂许多,又是惊喜,又是不安,更有许多得意。
他欲言又止的看了自家祖父一眼,又不由看向向来沉默寡言的父亲。
“好了,澜真啊,你今日也累了,和南枝她们先回去休息吧。”忽的,一直无言的陶明乐拍了拍老妻的手,开口说道。
安澜真一顿,沉凝的脸上不由带上笑意。
她看了看怀谦侯府几个男主人一眼,心知他们还要再商量一下。
随即起身向陶景黎一礼,“父亲,那媳妇就先告退了。”
妯娌几人并陶灼两姐妹也立即起身,一一行礼告退。
韶光院,
陶灼坐在闺房之中,静思今日种种。
“可惜了小姐这件衣服,竟被这般糟蹋了。”月见却是心疼起了那件流光缎裁成的裙子,手拂过上面被染脏的白色牡丹花暗綉,嘴里喃喃道。
“收起来吧,”陶灼扫了一眼,不在意的道。
这种污渍,她一个清洁术就能打理干净,可终究有些惊世骇俗,随即只能作罢。
月见点了点头,正欲收起,就见一阵脚步声传来,打眼一看,竟是老怀谦侯身边的罗管家。
说起来,这怀谦侯府,有三个罗管家。
分别在老怀谦侯,怀谦侯,以及陶定章身边伺候,正是祖孙三人。
老罗管家年纪虽老,可步伐稳健,缓步前来。
“见过五小姐。”他十分小心的捧着一个小木箱子,俯身行礼。
陶灼急急站起,却是十分敬重这个跟在老怀谦侯身边几十载的老人的。
“罗爷爷,你怎么来了,快,看座。”陶灼两步上前,亲手将老罗管家扶起,柔声问道。
“老太爷言道,五小姐今日受了惊,让老奴将这个拿来,也好哄您开心。”他口中说道,将那个木箱小心的递给陶灼。
“给我的?我看看,曾祖父给了我什么好东西。”陶灼柳眉一挑,有些惊喜的道。
作为一个女子,她总是乐于收到礼物的。
她接过木箱,轻轻打开,随后桃花眼惊喜的连眨几下。
“好,真是太好了,我很是欢喜,罗爷爷一定要待我谢过曾祖父。”
陶灼手指轻轻捻起一只红宝嵌金,打成桃花样式的发簪,开心不已的说。
道是为何,原来,老怀谦侯送来的,竟是一整套红宝嵌金的首饰,而且,俱都是桃花样式。
簪钗钿胜,珠花步摇,项链环佩俱全。
而且,嵌的红宝石水头极好,竟是比摄雍辛苦寻来的那块桃红色红翡丝毫不差。
“五小姐喜欢就好,若是老太爷知道了,也会开心的。那老奴,这就回去复命了。”
罗管家也是高兴的笑开,口中连连说道,随之站起了身。
“那罗爷爷慢走,等等,烦请将这个拿给曾祖父,这是我亲手所做,莫要嫌弃简陋才好。”
陶灼立即起身,轻声说道,而后忽的想起了一件事,伸手自袖袋中拿出一块木牌,递了过去。
上面尽是看之不懂,却又觉得神秘深奥的纹路。
“五小姐如此孝心,老太爷一定会高兴的,不过,唤我老罗即可,这爷爷,我可当不得。”罗管家立即双手接过木牌,而后照旧的赶紧说道。
听了他拒绝的话,陶灼却是纹丝未动,只笑吟吟的看着他。
老罗管家这才无奈的收声,转身走远。
“月见,将这个箱子好好收起来,”陶灼仔细的把箱子扣上,转身向月见吩咐道。
月见立即应是,而后,这一下午都没闲下来。
这老怀谦侯都送了礼,府中其他人自是都没落下。
怀谦侯和怀谦侯夫人,并陶灼的两个伯父伯母,俱都一一送来了礼物。
陶定章和华云芝更是亲自前来,陶定章给了陶灼一方棋盘,华云芝则是她陪嫁中的一块羊脂白玉。
陶灼无奈,却又心暖不已,遂一一送了一块桃木牌
而后更是对着自家美男爹和美人娘亲,好好的撒了一番娇,这才哄得他们开心起来。
夜色渐深,陶灼熟门熟路的出了侯府。
一如往常一般,看见摄雍默契的立在墙外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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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你又猜到了?”
陶灼的那双桃花眼顿时潋滟生波; 里面尽是愉悦之意。
“阿灼不也猜到了?”
眼见陶灼丝毫不惊讶; 出来后就直接看向这里。
摄雍也是嘴角上勾,笑意浮现在面上; 冲淡了丹凤眼中的清冷,整儿霎时间温暖起来。
为这份默契,为对方和自己一般的心情。
“呵呵; 阿雍,我想你了,你呢?”陶灼看着他笑出声; 桃花眼里尽是璀璨的笑意; 而后心之所至; 忽然说道。
她的心里,满满的; 都是眼前这个男人; 既然如此; 那就说出来。
她不想隐瞒,也不准备隐瞒。
她想要他也知道,知道她的心情。
然后; 和她一起开心。
摄雍忽的一顿; 不自觉的灿烂笑开; 胸腔中的那颗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
而后; 眼睛定定的看着陶灼,向来或清冷或温润的眼睛倏忽间,似乎充满侵略性。
下一瞬间; 他抬起双手,似欲将陶灼揽入怀中。
陶灼就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狂喜,看着他失态。
而后,像个调皮的孩子一般,眨了眨有些得意和盛满喜悦的桃花眼。
谁知,摄雍却猛的顿住。
不可以的,不行,阿灼的婚约还未解除,他这样做,对阿灼的清誉不利。
不,就他们两人,别人不会知道的,他就拥抱这一下,就一下。
不行,阿灼,最重要。
他在心里如是警告自己,满是挣扎的慢慢放下双手,背在了身后。
“阿灼,我也想你。”他轻轻说道,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住,竟已经发白了。
声音,更是有些微微暗哑,充满了紧绷。
听见他的回答,陶灼不禁更加开心。
而后,却忽的皱起了柳眉,裙角晃动间出现在了摄雍身旁,直接拽出了他紧握的手。
瞬间眉皱的更紧,欲将摄雍紧握的拳头掰开。
摄雍不由皱了皱眉,罕见的没有顺着陶灼。
陶灼却没有管他,直接用上灵力掰开,看着被掐破的掌心,瞬间就生气的瞪了摄雍一眼,目光中更是带了些些自责。
随后,陶灼立即低下头,灵力运于指尖,轻轻在那几个半月形伤痕上划过。
随着灵力的流转,几个伤痕瞬间愈合。
陶灼这才满意的舒展开柳眉,掏出手帕擦掉血渍。
“你是不是傻,这么使劲掐自己干嘛,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一边擦着,陶灼还是气之不过,愤愤的说。
摄雍低头,温柔无比的看着陶灼,眸光一时之间,软成了一池春水,“嗯,不会了。”
他的小姑娘,她在心疼自己,他的阿灼。
他在心中一遍遍默念道,随后竟是朗笑出了声。
陶灼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折起手帕准备收好。
谁知下一刻,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拿走了那块手帕。
陶灼不解的看了过去。
“脏了,我拿回去洗洗。”摄雍拿过那块手帕,轻描淡写的说,径自收进了袖中。
陶灼柳眉微挑,不禁戏谑的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阻拦。
“咳,我们走吧,”顶着陶灼的目光,摄雍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轻声问道。
看了他一眼,陶灼就又笑开,“好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身,陶灼迈步前行,却发现摄雍伸过来大手,挽住了自己。
她就又不由驻足,看了摄雍一眼。
摄雍却是毫无异状的回看过来,恍若无事一般。“怎么了?”
“噗嗤,”陶灼就忽的笑出了声,摇了摇头,晃了晃两人相牵的手,离开了这里。
京城城西,陶府。
看着眼前的五进院落,特别是那个陶字,陶灼不由挑眉,疑惑的看向摄雍,“怎么带我来了这里?”
“你不是想知道那董广召如何了吗?”摄雍淡淡说道。
下一刻,大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两个黑衣人出现在门后,恭敬的跪下,迎接着这栋宅邸的主人。
“起吧,”摄雍牵着陶灼,迈步踏进陶宅。
陶灼还以为摄雍会带着她去看那个董广召,谁知,二人却在花园停了下来。
只见这个花园,挂满了各色各样,精巧别致的灯笼,照的花园如同白昼。
陶灼不由欣赏的将这些灯笼一一看过。
而后在摄雍亲手细心铺好的石凳上坐下,陶灼便又静静看向摄雍。
“果然,灯下看美人,美人更美,甚至还多了几分白天未有的美。”陶灼挑了挑眉,嘴角不由勾起,愉悦的说。
摄雍倒茶的手一顿,茶就微微溢出,而后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阿灼,莫胡说,我一男子,怎可用美来形容。”
陶灼伸手稳稳的拿过微满的茶杯,调皮的笑了笑,“一切好看的事物,都可以用美来形容,我说错了吗?”
看着她这副活泼的样子,摄雍笑着摇了摇头,“阿灼说的,自是对的。”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一阵脚步声和拖拽声响起。
摄雍神色未变,具是了然。
倒是心中有所猜测的陶灼,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