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甜宠文日常-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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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也没有多动,就乖乖的任由摄雍牵着自己,然后看着他无比耐心妥帖的给自己盖好被子。
她心中的那些不安,就这样一点一点,不着痕迹的尽数被摄雍抹去。
随后,看见摄雍修长挺拔的身躯,就那样委委屈屈的坐在绣凳上时,陶灼却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摄雍只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却依旧坐的端端正正。
“阿灼,对不起,我晚间去了趟皇陵,来晚了。”一笑后,摄雍敛起那抹笑意,看着陶灼认真的说。
皇陵?
陶灼一愣,却是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也是,摄雍决意还俗,今日正式宣告世人,自然是要去祭拜父母的。
柳眉微微一皱,就有了些歉意,怪自己没有早早想到此事,竟还在这里生摄雍的闷气。
“不生气了?好吗?”摄雍静静看着陶灼,温柔的说。
陶灼心中一跳,面上摇了摇头,不自觉的溢出一抹欢喜的笑容。
“这世间一切,功名利禄,财色美人,对我而言,都是过眼烟云。可是,阿灼,这世间唯有一个你,我也只会为了这唯一的你,而还俗。”
看着陶灼乖巧的模样,摄雍不禁温柔笑开,可口中未停,还是不疾不徐,却带着满满的认真诚恳的说出了这一袭话。
陶灼心中又是一跳,这一次却不止是那一下,而是咚咚咚的,接连不断的急速跳了起来。
“阿雍,你也最重要了。”陶灼未及多想,脱口而出道。
摄雍便就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疏朗的一笑,直如玉树一般,动人心弦。
“那,我和你爹娘,谁最重要。”谁知,他接下来却这样问道。
而他心里,却是不由想起了初见陶灼时,她说她爹娘最好看之言。
陶灼不由一卡,感觉这一幕好似有点眼熟,可迎着摄雍淡笑着的眼神,她脑中急转,斩钉截铁的说,“当然是阿雍最重要了。”
摄雍浓眉微微一挑,却没说信与不信。
“阿雍,我祖父说他明日去荣王府解除婚约。”陶灼桃花眼轻眨,突然说道,颇有些转移话题的意味。
明日?
摄雍一顿,却是不由有些惊喜的看着陶灼,就见陶灼肯定的点了点头。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就忽的笑开,心中暗道。
片刻之后,陶灼目送摄雍离开侯府,躺回绣床后。
思及今晚摄雍的一行一眼,不由打了几个滚,呵呵笑了起来。
而后,带着满满的愉悦,以及期待,沉入了梦乡。
七月十四,宜祭祀,沐浴,破屋,解除,余事勿取。
忌嫁娶,开市,交易,入宅。
今日一早,永安县主发现一名为棉花,产量奇高,保暖御寒更甚木棉,百姓也能轻易用起的植物。
并且,因此晋封郡主的的消息。
便因昨日宁国公府之人下人间的几句言语,短短一日时间,彻底在京都坊市间流传开来。
不知多少百姓因此感激傅婉瑶,更将年初时傅婉瑶发现玉米之事重新提及起来。
一时之间,傅婉瑶之名更甚从前,竟有了活菩萨之称。
与此同时,一大清早,怀谦候府便彻底忙碌起来。
忙碌之中,更有许多严肃郑重的感觉掺杂其中。
老怀谦候陶景黎,今日竟是穿上了先皇亲赐的绣猛虎服,收拾的整整齐齐,面上淡然沉稳的坐在长春居中。
“父亲,你老人家亲自去退亲,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怀谦候陶明乐看着父亲,有些迟疑的问。
“我若不去,那荣王怕是会一直将此事拖下去,他摄宗明能拖,我们家阿灼能拖吗?”陶景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轻声说道。
闻得此言,怀谦候陶明乐不再言语,只是又说了一句,“那就让老大陪着您一起吧。”
说话间,陶定文刚好踏进长春居,随后向二人行礼。
陶景黎微微一笑,唤了他起来,并未拒绝自家独子的建议。
片刻之后,老罗管家前来禀报,马车等一应出行之物俱已准备妥当。
老怀谦候陶景黎,就在自家长孙的搀扶下,踏上马车离开了怀谦候府。
这一去,竟是天色将暗时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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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 53 章()
老怀谦侯回府的消息; 瞬间传入侯府三房之人的耳朵中。
致远居中。
陶灼手上茶盏一顿,不由看了眼对面的美人娘亲和美男爹。
眼中有着一些她自己都未发现的期待。
“走吧; 去长春居。”陶定章自是看见了陶灼的眼神,不由心中一软,淡淡一笑; 放下手中的行记; 起身说道。
今日一直有些寂静的怀谦候府; 也在此时,瞬间热闹起来。
府中三房之人; 更是不约而同动身; 前往长春居。
致远居距离长春居并不算近; 起码; 比起大房和二房; 稍有些远。
所以; 待陶灼一家四口赶到时; 陶灼的大伯母; 以及二伯二伯母已先她们一步前来。
“拜见祖父,”
“拜见曾祖父。”
陶灼四人一一见礼; 而后在老怀谦侯的示意下落座。
甫一落座,眼见今日之事的主角,陶灼已到。
“父亲,今日之行可还顺利,这婚约?”怀谦侯陶明乐扫了眼一众儿子儿媳,看向陶景黎; 沉声问道。
陶景黎不急不缓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点了点头。
厅内众人霎时间一滞,而后不约而同的笑了开来。
“退了就好,那摄宗明,配不上我家阿灼,”怀谦侯夫人点了点头,招手唤陶灼过去,而后拉住她的手,欣慰的说。
陶灼亦是嘴角一勾,愉悦的笑了起来,“还是曾祖父厉害,只是,怎的耽搁这般久?”
这早上辰时出发,到晚上申时才回来。
按理说,只是退婚的话,要不了这般久。
“呵,那摄明博,竟妄想让那摄宗明娥皇女英,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老怀谦侯徐徐说道,最后还皱了皱眉,似有些不解。
盖因,在他映像里,这荣王向来清得失,知进退,并不是如此猖狂之人,今日怎的?
陶灼微挑了挑眉,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话本最后,荣王世子登上皇位那一幕。
以及,昨天宴席散时,那祝女官和荣王相视的那一眼。
思及这里,陶灼心中一跳。
总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随即心中一紧,不由想摄雍知不知道这一点,暗自决定晚上传书给他。
“呵,妄想罢了。”陶灼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只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
听到陶灼的话,怀谦侯府之人具是点了点头,面露赞同之色。
他们怀谦侯府,还没沦落到委屈自家女儿的地步。
纵使将陶灼低嫁,也不会让她嫁给一个品行不端,身有婚约,却与别的女子纠缠不清之人。
更何况,他们家陶灼,根本不会有这个忧虑。
说不定,还有一番大造化在等着她。
看着陶灼那张姝色无双的桃花面,怀谦侯府大房和二房两个夫人,同时想到。
婚约之事,就这样,轻飘飘的作罢。
没有什么争吵非议,老怀谦侯出手,干脆而利落。
夜间,陶灼盘着双膝,端坐于绣床之上,一边蕴养灵气,一边等着某人的到来。
亥时至,闭目养神的陶灼睁开双眼,双眸一抹笑意闪过。
她要等的人,来了。
“扣扣,”指尖敲击窗扇的声音响起。
陶灼笑着起身,踩着绣鞋过去,打开了雕花木窗。
“阿雍,”陶灼笑吟吟的看着对方,好不意外的说。
窗外之人,正是摄雍。
一身月白衣衫的摄雍静立在窗外,月光淡淡落在温润的眉眼上,愈发显得君子如玉起来。
而且,是暖玉。
“阿灼,我今日去找安国寺的福慧大师,他说下个月八月初八,宜订盟,纳采,嫁娶,进人口,是今年最好的日子。”
摄雍今夜也没有说要进去,只立在窗外看着陶灼,忽的没头没尾的轻声说道,仔细一看眉眼间,却有些微不可查的期待和忐忑。
陶灼却是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说话,只桃花眼轻眨,定定的看着他。
因着陶灼的不言语,摄雍不禁有些着急,按捺不住的上前了一步。
伸手牵起陶灼搭在窗沿上的手,“阿灼,你觉得呢?”
看着摄雍有些失态,陶灼却忽的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阿雍,八月初八时,我在府里等着你的消息。”
到底不忍摄雍不安,陶灼没再故意逗着他,玉手一翻握住摄雍指尖微凉,手心却微有些潮湿的手,肯定的回道。
摄雍就立即笑开,满是欢喜愉悦,更是直接上前一步,将陶灼拥入怀中。
“必不让阿灼失望。”他就额头微侧,在陶灼的耳边,温柔缱绻的说道。
陶灼心中急跳几下,伸手环住摄雍劲瘦的腰肢,无声的诉说着自己那,同样的欢喜。
片刻后,摄雍轻轻松开,掩不住眼中的急切激动。
而后低下头,轻轻顺了顺陶灼的乌发,“阿灼,我这就回府,好好准备一番。”
准备?这般着急吗?
陶灼眨了眨桃花眼,有些忍俊不止,却还是笑着应了声好。
婚约之事就此作罢。
陶灼亦是宛如搬走了心口一块大石一般,竟是一夜好眠。
不过,第二日醒来,陶灼却忽然想起了昨日,忽然惊觉的那荣王的异样,遂提笔,将此事记下,放入长空脚上的竹筒内,让它跑了一趟。
而后,陶灼却是没有闲下。
盖因,这退婚之事带来的浪潮,才刚刚开始。
第二日,这解除婚约一事,却忽的传出了外界。
一开始还无人在意,只对那荣王世子和傅婉瑶之事,又重新提及起来。
只是,由于傅婉瑶发现棉花,以及之前的玉米一事,百姓倒未曾多加苛责,只说了句有情人终成眷属将此揭过。
虽有几句感慨陶五小姐无辜之言,可到底事不关己,只随口一说罢了。
谁知,这一小事,却在之后短短五天时间里,传遍了京都坊间。
一同传出的,还有陶五小姐与柳州一陈氏子的非议之说。
传闻这陶五小姐,在柳州期间,于一次在寺庙上香之际,与这陈氏子一见倾心。
其他的虽未多说,却话里话外影射这陶五小姐正是倾心于他,才会一力主动,退掉与荣王世子的婚约。
这件事,亦是在第一时间传回了怀谦侯府。
“小姐,不好了,坊间忽然传闻,传闻说你与一柳州陈氏子有私情,还,还在尚华伯府与其私会。”
碧雨步履匆匆的走进韶光院,甫一踏进室内,就声音压低,匆忙的说道。
而陶灼此时,正在解下长空脚上的传信。
她听见后柳眉微微一挑,却并不惊讶,傅婉瑶,果然急不可耐的出手了。
这样想着,她手上的动作甚至都未停,轻轻将卷的细细的纸条展开。
碧雨气喘吁吁的说完,却见自家小姐神色丝毫微动,只看着那张纸条,似乎有些出神。
她一急,以为自家小姐没听清,就上前一步,准备再说一遍,却被月见拦住,碧云随后一步,也制止了她。
“小姐心中有数,我们先出去。”月见压低声音,看着明显陷入沉思的自家小姐,轻声说道。
碧雨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碧云,却见碧云也点了点头,就揣着满腹的疑惑焦急,跟着两人踏出了房门。
陶灼静静看着手中的纸条,柳眉皱起。
这纸条,自是摄雍传来,而上面记载的,却是倚梦之事。
“陈氏?”陶灼喃喃道。
——
原来,这上面写到,三十八年前,柳州陈氏上任家主,陈正成曾纳一贵妾回府。
并且,因为此女几度冷落申斥其正室夫人。
这贵妾入府后不过一年,便怀有身孕,其十月怀胎期间,这陈正成不禁未曾冷落,甚至更加宠爱,且有为其休妻之念。
谁知,这贵妾分娩之日,却死于难产,一尸两命。
这陈正成更是在其后,短短三年时间,就因忧思成疾,而一命呜呼。
而这纸条上却说到,在此女分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