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甜宠文日常-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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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眼不由微弯,伸手轻轻顺了顺陶灼的青丝,笑着道,“促狭。”
站在两个人身后安静的当背景板的赵亦安,亦是不由顺着想了想。
而后心底一凉,默默的离陶灼远了点。
心里叹了一声,果然,最毒妇人心,圣人诚不欺我。
至于听了这个消息,脸色丝毫未变,不,不是未变,而是轻笑的摄雍,赵亦安悄悄看了一眼。
而后心中暗道,啧啧啧,不愧是自家主子看中的男人,这两个人,真可谓是天生一对。
陶灼嘴角上勾了勾,伸手掐诀,先是步下结界。
而后运灵力于指尖,在空中缓缓画下一道禁制符,拍在了摄宗明的身上。
有了这个符箓,摄宗明体内的子蛊,会在每晚戌时被强制着陷入沉睡。
然后,会在每早辰时醒来。
至于子蛊的主人,亦是会在心上人和蛊虫带来的爱人中纠结不已。
说起来,摄宗明意志很是坚定,应该不会被这种感情不能自控的感觉逼疯吧?
而傅婉瑶纵使知道这是为何,可在陶灼的禁制下,亦不能说出分毫。
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这对情意深重的爱侣,能坚持多久呢?
陶灼捻了捻手指,心中暗自期待。
这,才是她最期待的一幕啊。
什么报复,能比虐心更伤人呢?
啊,自己简直太坏了。
陶灼心里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声。
面上却毫无波动,转身拉着摄雍就径直出了荣郡王府。
至于赵亦安,他抱着嘤嘤嘤着好可怕,然后扑倒自己怀里的赵亦柔拍了拍。
还是坚守在荣郡王府,每日看热闹,看完了回去给陶灼转述。
第二日,十月十九。
傅婉瑶和摄宗明成婚的第四天。
一早起来,傅婉瑶便发现摄宗明有些不对。
似乎很是焦躁,而且频频向明心居看去,仿佛那里有什么让他惦念不已一般。
而后,傅婉瑶洗漱罢。
两人就径直向明心居而去,令傅婉瑶心里一凉的是,行到半道,摄宗明竟然没有顾忌她,大步向前,径直离去。
傅婉瑶一顿,站在了原地,愣愣的看了远去摄宗明一眼。
而后在丫鬟的轻声呼唤下,回过神,压下心里的不安,跟了上去。
明心居。
“母妃,这秀云,我见她甚是乖巧懂事,不知可否给了我?”
刚刚靠近门口,傅婉瑶就听见摄宗明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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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她脚步一顿; 愣在了门外,脸色忽的一变; 手指攥紧手帕,制止了丫鬟欲说的话,站在那里听了起来。
一众丫鬟皆担忧的看着傅婉瑶,静默在了那里。
而明心居的几个丫鬟; 先是嫉妒; 而后嘲笑的看着傅婉瑶。
屋里。
摄宗明直直的看着秀云,双眸里满是火热。
秀云亦是脸颊滚烫; 满含喜悦,双眼含羞带怯的看着摄宗明。
荣郡王妃一愣,这秀云自己早就想指给自家长子了,可他当初坚定的拒绝了; 今天怎的?
说道这里,深谙后宅阴司的她敏锐的发现了自家长子的不对。
遂沉吟了片刻; 微微一笑; 说起了旁的。
见此; 摄宗明不免有些失望; 可也没有再多说; 只一直看着秀云。
屋外。
仔细观察了许久的傅婉瑶; 终是发现了端倪。
她修炼蛊术这么多年; 又岂会发现不了,摄宗明和秀云分明是中了情蛊。
至于是谁所为,傅婉瑶惨笑了笑。
除了陶灼; 还能是谁?
好,好啊,原来她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自己对她所做的事,她一一报复了回来,不多不少,只是原样照搬,再挑一个好时机。
想到这里,傅婉瑶笑的越发凄惨,更添了许多苦涩和悔意。
笑罢,傅婉瑶却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佯装无事的走进了屋内。
再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还不如看看,还有没有可能补救。
而后的事,对傅婉瑶无比煎熬。
情蛊,不愧是情蛊。
摄宗明这一整日都待在明心堂,指了那秀云,来侍候自己。
若非荣郡王妃不允,他怕是马上就会将秀云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与此同时,荣郡王妃终于肯定了自家长子的不对。
虽然她不明白为何出手的人要让他痴迷于一个婢女,还是立即找了身旁的嬷嬷,前去请了京中最负盛名的一个老大夫来。
其实,她本想找太医过来,可还是一顿之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自家,已经被皇帝厌弃了,就算请来了太医,太医又岂会尽心呢。
而后,更是请来了荣郡王,向他说明了此事。
与她的茫然不解不同。荣郡王一眼看去,就有了一个猜测。
而后看了傅婉瑶一眼,傅婉瑶轻轻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点头表明这的确是情蛊,摇头表明她不知是何人所为。
傅婉瑶自是撒了谎的,可要她怎么说呢。
说因为自己得罪了陶灼,摄宗明才有此难。
此话一出口,不用自己多说什么,荣郡王怕是就能推敲出更多。
届时,自己哪里还有容身之地。
而后,老大夫的到来,更是肯定了此事。
摄宗明,中了情蛊。
而他知晓此事,却并不懂如何解蛊,苗疆遗民,又在前朝就被屠戮的差不多了。
荣郡王府一众人皆大惊失色,摄宗明虽被情蛊所控,可意识还在,自是明白他们再说什么。
他心中自是十分清楚,自己现在这样是不正常的。
然而即使如此,他还是不自觉的看向秀云,想靠近她,想与她在一起。
只这样想想,他就十分的开心,和满足了。
秀云则满是惶恐,她一听大夫说完,就蒙了。
而后更是看见了荣郡王妃看来的,冷酷中满是杀意的眼神。
秀云满是惶恐,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口中连道,“郡王妃明察,不是我,不是我,奴婢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情蛊啊。”
见此,摄宗明心中立即升起了一阵怜惜,上前拥住了秀云,更是不满的问荣郡王妃这是在干什么。
荣郡王妃一颤,向后倒去,简直可谓是急怒攻心。
对她而言,看着自家长子护住秀云,再向她顶嘴,简直比上次护住傅婉瑶更让他不能接受。
傅婉瑶好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这秀云算什么,不过是一个贱婢。
想到这里,她心里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挥手就欲唤人处死秀云。
秀云对她何等了解,见此更是怕的厉害,直往摄宗明怀里钻去,口中无助的唤着,“世子爷救我。”
摄宗明亦是心里一紧,开搂住了秀云,浓眉皱起,准备阻拦。
这时,老大夫的一句话阻止了荣郡王妃。
他道,“情蛊此蛊,子蛊死了于母蛊无事,可若母蛊死了,子蛊,必死无疑。世子中的,正是子蛊。”
听闻此言,荣郡王妃一顿,手无力的垂下,身子无力的后退两步,坐在了靠背椅上。
一直无言的荣郡王手也抖了抖,而后看了一眼傅婉瑶,便开口让人将摄宗明送了出去。
随后开口,让傅婉瑶跟他去书房,仔细问她可知该如何解?
傅婉瑶摇了摇头,若她未被陶灼下禁制是还好,小小的情蛊自是挥手可破。
可现在,她连想都不敢细想,又如何去破呢。
荣郡王一时沉默下去,挥退了傅婉瑶,招来暗卫,命其去找解蛊之法。
是夜。
令一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戌时刚过,摄宗明就恢复了一副清明的模样,言道要见傅婉瑶。
此前,荣郡王妃命人将摄宗明单独看起来。
那秀云,亦是不知道被她命人送到了哪里。
若是自家儿子真心想要纳一个侍妾,她给了也就罢了。
可现在是被情蛊所控,荣郡王妃却是丝毫都不想自家儿子在这种情况下和秀云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还难得的给了傅婉瑶一个好脸色。
听说他要见傅婉瑶,下人不敢耽搁,急忙回禀了郡王妃。
荣郡王妃一惊,和荣郡王一并赶来。
就发现自家爱子今日一天,脸上带着的焦躁痴迷都退了下去,竟是神色清明的模样。
两人立即大喜,随后赶来的傅婉瑶亦是大喜,可心中难免有些惊疑不定,不解为何。
见了傅婉瑶,摄宗明没有多言,立即上前拥住傅婉瑶,口中低声抱歉。
傅婉瑶心中一酸,回拥住摄宗明,不欲再多想。
荣郡王和荣郡王妃满是喜悦,只以为摄宗明这是好了。
谁知,第二日。
白日里,摄宗明依旧是之前的模样。
戌时一过,就又恢复了清明。
见此,荣郡王夫妇心中更急。
而傅婉瑶更是在这一喜一痛的折磨下,心中痛苦不止。
这般手段,除了陶灼,还能有谁。
原来,这才是她最终的手段吗?
傅婉瑶心中又痛又恨,最后却化作了无力,懊悔不已。
这般三日过去,无论是荣郡王夫妇,还是傅婉瑶摄宗明,俱是憔悴不止。
摄宗明更是按捺不住焦躁,要找秀云。
是夜,怀谦候府。
依旧是上次的贵妃榻,依旧是那个姿势。
陶灼悠闲的躺在那里,安静的听着赵亦安的转述。
随后嗤笑一声,“这有什么,傅婉瑶的苦日子,还在后面呢。”
如是说道,陶灼心中更无丝毫波动,具都是平静。
这般下场,是傅婉瑶该得的。
这,就是她几次三番算计自己的下场。
心里这般想到,陶灼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也没有兴趣再关注傅婉瑶和摄宗明两人。
遂轻声向赵亦安说道,“行了,就这样吧,你和你妹妹回来吧。”
赵亦安一愣,自家主子不想继续看傅婉瑶的下场了吗?
虽然疑惑,可他还是俯首称是,前往荣郡王府带回了赵亦柔,两人进入养魂佩中,歇着去了。
而后,荣郡王府无奈之下,广招天下奇人异事,却都拿那情蛊无奈。
至于这事,却是被荣郡王妃牢牢捂住,没有传到府外。
陶灼也如同她自己所言,再也不去管傅婉瑶之事。
时间荏苒,转瞬即逝,就已经是腊月里了。
随着今冬第一场雪的到来,年味,亦是越来越弄。
与此同时,华云芝看向陶灼的目光,亦是愈加不舍。
更是加紧了陶灼嫁妆的准备。
腊月二十三。
正是小年,因之前的一场雪,沉寂了半个月的京都,忽的热闹起来。
用过了一顿热热闹闹的午膳,寻思这已经许久未曾出府的陶灼,却是坐不住了。
便去找了华云芝,说自己要出府逛逛。
华云芝自是知道她坐不住的性子,遂欣然应允,只说让陶灼去禀报一番怀谦候夫人。
陶灼自是不会拉下,转身就去了宜安居,对着安澜真好一番撒娇弄痴。
安澜真最是疼她,又哪里会拒绝,还给她包了一个大红包,又嘱咐了几句路上小心,就放她出门了。
半刻钟后。
马车缓缓驶出怀谦候府,陶灼掀开帘子看了一下府外,顺带着扫了一眼对面的墙角,就放下了帘子。
眼见马车渐行渐远,那个墙角两个人闪身而出,一个人追上马车,另一个人转身就向南而去。
那里,是荣郡王府的方向。
平康大街,这条大街长约有十几里。
胭脂水粉铺子,绸缎铺子,成衣铺子,茶肆酒肆食肆俱全,乃是京都最为热闹的一条大街。
陶灼大红色绣牡丹花的裙角微动,踩着脚蹬下了马车。
领着几个丫鬟,就悠闲的逛了起来。
身后更跟着几个一看就不好惹的侍卫,这是怀谦候遣来的,以免有人冲撞了陶灼。
前行不过两步,陶灼桃花眼不由轻眨,面上漾出一抹愉悦的笑意。
前方,一身白衣的摄雍正静立在那里,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陶灼嘴角上扬,就向摄雍走去。
摄雍亦是走了过来,不过几步,两人就走在了一处。
他大手微动,正欲牵起陶灼,可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便又放下,只和陶灼肩并肩的前行。
只偶尔看陶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