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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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邬家别墅,并不是一栋楼,而是三栋,每栋之间都有着风雨廊连接,能保证在下雨的时候,脚不沾水,身不点雨即能到达另一栋,这一栋,人明显少了四分之三还不止,一样有各色食物,但邬玉琴看也不看,直接上了二楼。
一边走一边还喊道:“爷爷,我带同学来看您啦!”
里面不知道回应了什么,邬玉琴马上从楼梯转角探出身子,嘻嘻笑道:“我爷爷让你们上去呢!”
二楼,是个很宽敞的会客室,哪怕嗲能、我、马明、何胜武,还有阿朗,五个人的进入,也没觉得这个客厅显小,里面坐了两个人,为首的,是个微胖的老者,头发花白,我总觉得好象在哪儿见过似的,看上去有点面善。
邬玉琴拉着嗲能的衣服走上前道:“爷爷,他是我同学周大军,就是,就是那个救我的人。”邬玉琴此话一出,老爷子的眼睛便象通上电源的灯一样,晶亮无比,旁边那人也站了起来,笑呵呵地拉着嗲能说道:“小子长得真叫俊。”
“唉呀,大伯,谁让你看人家俊不俊了,真是的!”邬玉琴埋怨地说道:“人家是我硬拖来的!”
又把我也扯过来:“爷爷,他叫霍廷,那天救我,他也帮忙的,如果没有他俩,我肯定就见不到你们了。”
老爷子点头道:“嗯嗯,呃……叫他们倒茶来,倒那个金盏茶,快去!”
邬玉琴一扭头就跑了,不一会儿,有位穿戴很整齐的阿姨端来了茶壶与杯子,嗲能上前倒上,将首杯与次杯都依次端给老爷子和邬家大伯。
我对邬家大伯的印象很淡,依稀知道那不是邬爸爸的亲哥,应该是堂兄,由于父母早逝,邬爷爷就养在身边,他从医,很少回深市,所以不容易见到,只是某次有在邬玉琴家门口撞见过。
老爷子笑眯眯地指着杯子道:“尝尝看?”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苦!苦得我眉毛眼睛都皱成一团,我看阿朗哥,他先闻了一下,眉头轻蹙,抿了一点又跟嗲能低声说了一句,嗲能大概给了他一个肯定,阿朗哥就一口将茶喝干了,他喝干了!这么苦的茶!
实在喝不下,只好硬着头皮把小茶杯放在面前的茶盘里,嗲能开口道:“邬爷爷,这是公英汤吧?”
邬爷爷笑得一脸皱纹,不住地点头道:“没错,小后生不错,不错!”
邬爷爷目光转到我身上,笑眯眯地问道:“这是败火的好东西,怎么不喝呀?”
我只能老老实实地说道:“邬爷爷,这个太苦了,我喝不下,能加点白糖吗?”
“哈哈哈!”邬爷爷闻言爽朗地大笑,邬玉琴拿了小小的几碟干果进来道:“爷爷,屋外头就能听到你笑了。”
“嗯嗯,琴儿,你这几个同学都不错!”老爷子又爽朗地笑了几声道:“你们随意吧,不用陪我这个老头子,那个……周先生,你稍微留会儿吧!”
邬玉琴带着我们下楼,一脸无语地看着我们道:“我爷爷很少这么开心,你们是怎么把他逗笑的?”接着想到什么事,一把拉住我,神神秘秘地说道:“你跟我来一下,你帮我确认我那栋楼里是不是有鬼!”
(本章完)
第264章 出现两三次了()
被她揪住袖子,我哪里都去不了,后面跟着阿朗和马明他们,也是一脸懵逼。
邬玉琴一边带着我走,一边说道:“啊呀,你不要去看那些艺人了,现在的他们都是公众面前的样子,你又见不到他们真实的一面,有啥好看的?”
马明不爽地说道:“你经常看到,当然啦,象我们这种,突然见到男神女神的,当然想凑上去要个签名啊,合个影什么的。粉丝的心情啊,你是不会懂的。”
邬玉琴嘴张了张,但最终没有说什么。
我们几个冲得很快,大概是邬玉琴带了一下,不小心我撞到一堵肉墙,耳畔马上响起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啊哟,这是谁啊?忙忙慌慌的……”
我连忙说对不起,却听一声轻笑:“怎么是你们呀?”
抬起头,面前是邬妈妈跟另一位中年阿姨笑吟吟站在门口,邬妈妈笑道:“梁导,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我们家玉琴就是这么皮猴儿!”
被称为梁导的中年阿姨笑道:“哪儿的话,他们这么半大不大的孩子们要是跟我们一样……咦?”那位姓梁的阿姨一把抓住阿朗哥:“小帅哥,你经纪人是谁?我这儿有个本子,你形象很适合……”
“哈哈哈!”邬玉琴突然抱着肚子笑起来,“阿朗,你经纪人谁啊?哈哈哈”
邬妈妈嗔怪地拍开女儿,不太好意思地捋了下头发说道:“梁导,他们几个,是玉琴的同班同学,不是咱们圈子里的人。”
梁导依依不舍地拉着阿朗哥,“小帅哥,我这个是古装片,虽然说是讲才子佳人,却是历史正剧,不是普通瞎编的电视,你考虑考虑呗?”
阿朗哥的脸上,完全是不知所措的表情,摇摇头,只是想躲的样子,但胳膊却被这个梁阿姨拉着,我知道阿朗哥性情温和,多半是不会挣脱的。
邬玉琴上前道:“梁阿姨,回头让人家考虑一下嘛,再说我们都还是中学生,每天都要上课,阿朗高二了,学习任务可重啦!”
就这么耽误了二十多分钟,梁导叹息着和邬妈妈离开了,邬玉琴和我们看向阿朗哥,都打趣道:“阿朗,想不到啊,你这是要成明星的节奏啊!”
“要演才子啊!”
“佳人有没有啊?”
“片酬多少啊?我们去探班!”
……
见他们七嘴八舌,越说越远,忙制止道:“别说这些了,玉琴不是说这栋楼有鬼吗?什么样的鬼,你倒是说说?”
邬玉琴两手手指相抵,有点不太好意思地说道:“就是,就是,就是半夜醒来,你会觉得帐子外面站了一个没有头的人!”
“WOC!邬玉琴,你是想让我们晚上都睡不着是吧?”马明恨恨地瞪她一眼。
邬玉琴马上就郁闷地说道:“明明被吓的是我好不?”
我制止他们的对话,问道:“一般什么时候出现?”
何胜武走上前来说道,神色沉肃说道:“感应到了,有阴气!”
我也皱起眉头,其实一接近邬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有点感觉,可是因为极淡,我就想是不是自己的意识过于敏感,没去多想,现在何胜武这么一点透,倒显得我刚才没把这些当回事。
那么,这栋楼的阴气--也就是按嗲能所说的鬼气,为什么是这样的?
象是一双手,轻轻把整栋楼包住那样,我可以断定,屋内,一层,没有阴气!
“玉琴,你是在什么地方看到鬼影的?”何胜武问道,他的声音里有股安慰人的味道:“不用担心,就算我搞不定,还有阿廷和将军在。”
邬玉琴圆圆的眼珠一转,“跟我来吧,上二楼!”
原本以为女生的屋子,就是淑女屋的翻版,但这个屋子……
两间屋打通了,有一个月亮门,坠着珠帘,隔帘能看到一张坠着浅蓝色蚊帐的床,门口这里,除了一套布艺沙发,就是一块大大的手织地毯,一看便知价格不菲,地毯上放着几个软软胖胖的抱枕,让人很有躺上去的念头。
最靠窗的角落,是一个立地大书柜,另外几面靠墙都设了玻璃展柜,全是各种动漫手办,还有笔、背包、各色纪念品、徽章等。
我们不禁惊叹,“玉琴,你好逗,你家明明可以收集明星签名,你却收集动漫周边,这是……银魂的?”马明很惊喜地抓过来看,“很酷嘛!还有个银链!”
“嗯,我有两个,九月底的时候我自己败了一个,表哥去港城的时候又给我带了一个!你喜欢就送你好了!”邬玉琴很慷慨地挥挥手,接着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以为这种东西只有我一个人会喜欢,居然男生也有喜欢的?”
邬玉琴把背包从挂着的架子上取下,递到马明手中道:“拿去吧!”
马明很珍惜地抚摸着背包说道:“我家出事以后,我这些东西看都不敢多看了,实在是……囊中羞涩呢!”
我知道,马明在打工,周六日经常去麦当劳做钟点工,挣点零花,他还有别的事在忙,具体的我并没有怎么关心,这时候觉得自己似乎对周遭一切都太不上心了。
何胜武拉了我一把道:“我们先干活儿,你检查屋内,我到屋外去看看!咱们在这儿,”说到此,何胜武声音小了点道:“本来今晚要跟将军出去的,我们今天两个人都累惨了,所以忙完就会尽快回的。”
明白!这是让我抓紧时间呢!
“玉琴,你是在哪里看到鬼影的?”我打断了她和马明的聊天,邬玉琴一怔,马上把我拉到她的床边说道:“应该就站在这个位置,帐子放下来,在晚上的时候,如果窗帘没有拉实,比方说半拉上,月亮就会从这里照过来,然后就能看到一个黑影定定立在我面前。”
她似乎有点迷惑地说道:“刚开始,我以为是我妈站在屋里,但是因为我们家人很多,我屋子又宽,所以一般到晚上睡觉,我都会反锁门窗,那个黑影,出现两三次了,难道……”
(本章完)
第265章 你逃不掉()
我定定望向她:“你想说什么?”
邬玉琴抿抿嘴,略带艰难地说道:“会不会是上次银仙的事,那些东西,跟来了?”说到末尾两字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在发颤,我真佩服她的联想能力。
“怎么可能?”我当即否定邬玉琴的说法,“这种鬼气,我感觉不到对你有攻击性,应该不是恶鬼。”
“那,为什么我会看得到呢?”邬玉琴不安地说道:“不是来找我麻烦的吗?”
我张口即答:“那是因为你的磁场与它太接近了,有时候我们觉得好象有什么东西从眼前晃过,但你正经去看时,却什么都没有,总以为是自己眼花,而事实上,确实有东西经过,但它们跟你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邬玉琴皱紧眉头:“那我要怎么办啊?”
我蹲下来四处寻视,漫不经心地答道:“我看看再说。”
这个屋子里,确实没有什么东西,要么,去试试石鬼和草鬼?这俩比较听我的话。
“在找什么?”嗲能的声音传了过来,一抬头,才看到嗲能两手揣裤兜低头看着我,后面站着何胜武。
我拍拍手站起来将邬玉琴的困扰说了一遍,女生由于体质原因,确实比阳气足的男子更容易见到一些不自然的东西,胆小,所以害怕,这一切都很正常。
“我查过,是有阴气,但很淡,并且,越往外头,越浓,而这屋子很淡很淡。”何胜武泰然说道:“我在想是不是别处的东西,被引到这里来了。”
嗲能看向他,眼睛转了转,又问邬玉琴:“我给你的那个骨雕呢?”
“哦,在抽屉里!”邬玉琴说着,就打开了抽屉,一眼看到那个浅蓝色花花的方包“七度空间”,顿时感觉十分不妥,贱贱地扭头不看,却见嗲能神色泰然盯着邬玉琴。
好吧,嗲能果然修为高,看到啥都不惊奇。
“在这里!”邬玉琴走过来,肉乎乎的手上是一枚颜色较深的骨雕。
嗲能看她一眼,“有针吗?”
“有!”邬玉琴又拉开那个七度空间的抽屉,从一个小盒子里抽了一枚针出来,嗲能把骨雕还给邬玉琴:“拿着!”
自己从裤兜里取出一张便装的酒精消毒棉,撕开后,把那枚闪着寒光的针擦了擦,接着就看向我,看我干嘛?我有些茫然。
紧接着就是左手无名指尖一痛,被那针戳的!
又抓过那枚骨雕,将我的血涂在上面!WOC!你怎么能拿我的血去养那个鬼东西?
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的血涂在上面,立即就渗进去,被吸收,然后,不见,邬玉琴目瞪口呆地望着这枚“鲜血铸就”的骨雕,眼中的不敢置信显而易见。
“原来这个东西,要每天去血去抹一下才有用?”邬玉琴白痴样地喃喃,“我没养,所以它就不保护我了?”
嗲能叹口气说道:“不是!血,只是打个印记,有什么事情发生,他能感应得到。”
用酒精棉又擦了擦针,还给邬玉琴,“这枚骨雕,随身配带吧,觉得丑,就放枕头底下,最好是不离身。”
“没有没有,不是丑,而是我想这是你送的,还是收起来的好。”邬玉琴脸有点红,大约是不好意思。
嗲能正色道:“这个不是谁送的,是护身符,你不随身,它就存不下你的印记,也就是说,如果你不用自己的气息养它,它就会忘掉你,你要经常摸摸它,让它感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