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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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能,究竟看到了什么?
大概是嗲能的话很直白,陈阿姨没有吃饭就走了,我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恐惧,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或者,真如嗲能据说,陈阿姨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还没有实现承诺,真的有这样事情吗?没实现承诺的情况下,会有一双眼睛怒视着你,让你到死为止,都摆脱不了。
如果真能这样就好了,社会上那么多欠钱不还的人,若是背后有双眼睛盯着,那该多好!
马明说他小时候,有个认识的叔叔,借了不少钱给某位好朋友,由于没有让人家写借条,那个朋友翻脸不认帐,反指责这个叔叔胡乱攀扯,没多久,这个叔叔的母亲得了重病,这个朋友不还钱不说,也不来探望,两家原本世交,从此也不再来往,仅仅是因为借钱生出来的人际风波。
后来由于家人工作调动,马明搬离了那个居住地,那个叔叔不久后也离开了那里,马明再见到他时,那个叔叔的父母都已经离世,他成了孤家寡人,连妻子也离开他了,以前意气风发的叔叔不见了,变成了憔悴不堪,沉闷低落的一个中年男人。
如今,陈阿姨是不是也象那位叔叔的朋友一样,拿了不该属于她的东西?如果是,那她究竟拿了什么?
晚饭间,新妈妈的脸色很不好看,直到嗲能说道:“暂时不要跟陈阿姨接触,她身上不但有金钱债,还有命债,而且都是阴债。”
新妈妈一愣:“命债?”
嗲能点头:“没错,命债跟其他的不一样,只要有活人送入口,离得太近,会被以为是还债的魂灵,能离多远就多远吧。”
老爸眉头皱起,“嗲能,你能看到什么?”
嗲能看向老爸,“这个人,比你想象的要阴险毒辣,所以,尽量不要跟她扯上关系,她会利用一切能用的资源。”
(本章完)
第299章 腊月倒屋 正月死人()
老爸闻言,看了我一眼,我被看得莫名其妙,看我干嘛?我又不会去霸占人家的东西。
嗲能推推我:“你先去洗洗睡吧,我跟霍叔叔聊几句。”
好吧,每次你都有说不完的机密事件。
嗲能几时来睡的,我完全不知道。
马上期末考,当然不会出去玩,阿朗哥复习时紧皱的眉头、转得越来越快的笔,无一不透露出一种学习的紧张气氛,毛子、马明和胜武之间的互动也少了,大家都在一种透不过气来的学习氛围着挨着最后的一段日子。
当然,我们在学习中也没有忘了到处吃好吃的。
终于,到了最后三天的期终考试,花两个小时把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些死背烂记的东西完全背熟,因为是下午考,中午我还能睡一觉。
早上的语文,古文就占了四十分,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答的,唯独那篇作文,以功亏一篑为题展开一篇不少于1000字的议论文,我有点无语,为什么要考这个?完全没有准备!
数学还好点,英语是我的强项,倒是没有问题,最差的是世界历史和世界地理,净考些外国的,以前没有去过的,不曾经历过的东东,一考完,就听到同学们在哀嚎哪里哪里没有复习到什么的。
复习只是个巩固,应该是哪里哪里没有学扎实才对。
三天考完,我看阿朗哥笑吟吟的,就问他是不是考得很好,阿朗哥回答的是:看你愁眉苦脸我就很想笑啊!
这绝对不是我表哥!
嗲能考完后就没再见到了,他只告诉我订好了两天后的票回苗岭,我跟老爸商量后,还是决定春节就不去苗岭,隔壁的袁家破败的样子还在我眼前,闭上眼,似乎那家人的惨事就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所以说,回忆是个功率放大器,能将最小的声音放到最大。
毛子春节和外公外婆去海南渡假了,说是灰色的天空看得太久,想看看离海最近的地方,能不能看到蔚蓝。
这家伙,在是到大悲大伤之后,还能有如此浪漫的情怀,我怀疑在他爷们儿的躯壳下,是不是有颗女人柔软的心。
散学典礼前两天,郑老师依旧欢喜得见牙不见眼,“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本届年级前十,依旧在我们班!”老师的话,让讲台下的学生欢声一片,也有考砸的学生皱着眉头,一脸挫败。
说什么分数不是绝对的,那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之辈,对于学习中流的学生们来说,分数就是个绝对因素,绝对你分到文理科的哪一个班,高一没有重点班,但高二文理分科后就有尖子班,所谓的A班。
嗲能没有问我学什么,郑老师自动给他划分到文科预备,因为他文科的分数总分比理科加起来的总分多了两分。
我一问起来,他便淡淡地说道:“真分文理,也是下半年的事,看你分哪个,我就跟着去好了。”
还没放假,阿朗哥借来了高年级高二级下半年的课本开始预习,“阿朗哥,你一定要这么拼?”
“为什么不拼,八月以后,我就在另一个国家了,在不知道人家的教育水平之前,学扎实点,多学点,不会有坏处。”
散学典礼那天晚上,阿朗哥跟老爸说了他的想法,没想到得到了新妈妈异乎寻常的支持,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让阿朗哥的妈妈帮忙带带小家伙,她年后有个很重要的项目要交设计稿,估计春节期间也得没日没夜加班。
“正担心嗲能走了,阿朗如果也走的话,没有人帮我带兔兔,现在真是好,阿朗帮忙解决问题,我就放心了。”新妈妈笑眯眯地说道:“我的工作没个准儿,活儿来了,就得加班加点的,没活儿的时候,十天半月也闲着。”
三天后,舅公和小舅妈还有阿姑的儿子唯唯也来了,家里非常热闹,老爸和妈妈搬到新家去了,把这屋让给了他们住,还给了一套钥匙。
小舅妈一来,那屋子就完全变了样,收拾得很有阳光的感觉。
阿姑特别会做吃的,一天三顿不重样,晚上还有点心。
年三十,我打电话给嗲能,他在电话那头笑话我要横向发展,“你小心,一旦长胖,你就不会再长高了!”
“我不怕,我已经一米七八了,不比你矮多少!”
“我现在一米八二!”
“我还会再长高的!”
“我现在一米八二!”
还能不能愉快的交谈了?
恨恨地挂断电话,阿姑端来了黑芝麻糯米团,我又不争心地拿在手里狠狠咬一口,胖就胖了,一米七八也是堂堂七尺好不好?
提及我的问题,爷爷曾说万事都不如活着重要,我当然知道!
年三十晚要坐夜,类似于守岁的意思,从小到大都不能在十二点前睡,不知道怎么地,聊天就聊到了北坡长围,阿姑有点神秘兮兮地说道:“长围倒了,整个围墙都倒掉了,地方上挺吃惊的,还去了好多人。”
想想我在长围那个屋檐下看到的一抹红色,就觉得那里格外诡谲,已经忘记当时的嗲能是怎么说的,长围一倒,是不是那里会牵出什么事情来?
阿姑说出来这件事,大概是我和嗲能不听话,跑去了老人忌讳的地方吧,只是好好的,那里怎么会说倒就倒?明明我们去的时候,那里的围墙不象是要倒塌的样子。
想了想,又打了电话给嗲能,接到我的电话,他笑道:“刚刚才挂电话没多久,怎么又打来了?”
“我老家的北坡长围,咱们去过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
“它倒了,倒塌了,在年前倒的,按老人的说法,腊月倒屋,正月死人,很不吉利。”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我几乎以为是信号太弱了,喂了半天,才听到他的声音:“这个,倒,总比不倒的好,现在死,总比不死的好!”
虽然不明白嗲能这话啥意思,但我知道,嗲能一沉默,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不想说,不能说。
挂电话前,嗲能又说了一句:“不用担心,我争取初四就来深市!”
(本章完)
第300章 重复一百多年()
“阿姑你看,这里就是新安古城的街道,这边是当时的新安县衙。”我指着一个古旧的阶梯说道:“现在这里变成了新安古城博物馆,里面放着新安的一些古物,从这里坐车五六个站,就是清末时的一个香料交易市场。”
古城文化,一直是深市推行的一个旅游的亮点,这里有着南粤风情的古代建筑,来这儿的游客,古城是必到的景点之一。
“这个,就是旗楼,一流是统一门面的商铺,这条小路,就是当时最繁华的老街道,距今快四百年了。”我指着一个打开的柜门说道:“齐记当铺,是光绪年间新安非常有名的当铺,战乱时,齐记老板逃到东南亚的小国家去了。”
当铺的窗口很高,里面的工作人员也高高在上,笑眯眯地看向我们,示意我们进去浏览。
兔兔和唯唯都想进去看看,于是阿朗将兔兔抱起来,阿姑抱着唯唯也走了进去,“好小啊!”兔兔一进去就发出一身感叹,里面的工作人员也被逗笑了。
工作人员是个漂亮姐姐,她不厌其烦地向我们介绍当铺的流程,舅公眯着眼睛说道:“嗯,跟我们那里也差不多的,基本一样,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我也跑过当铺,把你舅婆的陪嫁也当过,唉!那时候的苦日子,不说也罢。”
老爸说道:“当初你舅公和舅婆刚成亲不久,舅婆的父亲就得了重病,到处求医,花光了积蓄,舅公又是个实心人,所以当年过得很艰难。”
所以舅公总是很珍惜现有的美好生活,我看得出,舅公对阿朗哥很满意,对儿媳也很满意,就算已经离了婚,小舅妈也还在孝敬舅公。
阿姑跟老爸说,小舅妈每个月还在给舅公生活费,尽管舅公多番推辞,小舅妈依然坚持。
正在谈笑间,兔兔忽然脸色一变道:“那里……”没说两个字,就被阿朗捂住嘴,我看到阿朗朝她摇摇头,很快把她抱出去。
不明就里,我也跟了出去,兔兔一脸迷惑地看着阿朗,阿朗哥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兔兔的表情,不过看到兔兔不安的样子,应该是阿朗的神情对兔兔来说有点害怕。
“怎么了?”我上前抱过兔兔,“哥哥背着你走好不好?”背着,不需要手臂太大力气,整个人都很轻松。
兔兔点点头,我接着又说道:“看到什么现在不要说,回到家跟哥哥讲好不好?哥哥给你买棉花糖吃!”
听说有糖吃,兔兔乖巧地点点头。
我回到了当铺,阿姑他们还在认真地听着工作人员的解说,回过头,那当铺的前面,立着一位戴着瓜皮小帽年近四十的瘦削男人,吊梢稀眉,低鼻梁,颧骨很高,嘴唇极薄,眼睛黑少白多,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人很刻薄的样子,见我在看他,朝我慢慢地咧开嘴,与其说是笑,不如说他象只攻击前的狼一样,朝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鲜少能见到这样的人,还想看得仔细点,工作人员却已讲解完闭,我们将前往另一个地方--大烟铺。
大烟铺子,就是当年那些醉生梦死之人吸食大烟膏子的地方,里面昏暗、潮湿、尽管现代人在里面安装了照明,但是那昏暗的豆油灯,一排排的长榻,无一不在诉说当年的人们有多么堕落。
工作人员尽责地讲解着当年大烟铺子的营业状况,我的心开始变得沉甸甸的,一个铺子,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白银外流?
兔兔忽然揪揪我的耳朵,“哥哥你看最里面!”
那里,有淡淡的烟雾飘散出来,我歪过头,想看得更仔细点,等回过神时,已经来到那个烟榻跟前,一个身体极度瘦削的人拿着长长的烟枪吞云吐雾,半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
对面,躺着另一个人,这个人看起来还正是年青力壮的样子,短衫打扮,大概是凭力气干活的人,这两人应该都是清末的服饰,大烟铺子就这么好?变成鬼了还舍不得离开?
那个短衫汉子,看到我站在跟前,朝我招招手,将他手中的烟杆递向我,我朝后退了一步,兔兔在耳边叮咛道:“哥哥不要理他,他是坏人!”
那短衫汉子讥讽地一笑,接着他的纸醉金迷。
走出大烟铺子,沿途还有米铺、盐铺等,当年的菜市场,衣料店,据说洋米洋面进来后,挤垮了本土经济,使得很多人失业或者生活质量下降,民众不是没有怨气的。
正因为这样,才有新的世界,才有现在人们的安居乐业,真是庆幸自己晚生了几百年。
回到家,兔兔迫不及待就说着典当铺里所见所闻,我只见到那个戴小帽的瘦子,而兔兔不但见到了那个瘦子,还见到一个穿短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