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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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向后退了三部,留下一群试胆的傻子们,啊不,是女生眼中的勇士们向废弃楼出发。
刚走一步,那个叫刘伟铭的忽然啊了一声,一群男生立即象施了定身术一样原地站定,齐刷刷把脑袋转向刘伟铭。
即便是在昏暗的路灯下,我依然清楚地看到刘伟铭惊惧的目光:“那个……二楼……有人,我刚才看到他在窗子前面看我们。”
所有的人齐刷刷转头看向二楼,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二楼静悄悄,黑漆漆,什么东西也没有。
邬玉琴轻轻拉我袖子,低低问道:“里面有东西吗?”
“我暂时没感觉到。”没闻到过香气,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更感觉不到什么,所以我不认为这楼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当时在楼里那堆爆裂的玻璃碎片……我们去的,就是二楼!当时我只闻到一股香气,就发生玻璃窗碎裂之事。
也许,那个刘伟铭碰到的,是我忽略的?
我补充道:“这个,也不好说的,有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有东西出现了,或者说这种事情也是我需要了解的。”
那二十多个男生中,不知道谁鄙视地说一句:“怕就不要来啊,来了又说二楼有东西,你怕你就待一楼好了!”
那群男生哄笑着走进了大门,一进大门,他们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就象有人按了停止键似的。
楼外的我们静静听着动静,有人咳嗽,有人低语,有人在喊什么名字,听不清楚,只听得到嗡声嗡气的回音。
周日那天我在二楼说话的声音就是这样,这么说,有人进了二楼?
我清楚地听到了高跟鞋打击地板的声音,层次分明地传过来,是从这栋小楼里发出的声音,而且是打击水泥地板的声音。
明明这一次没有女生进去啊!
“我们女生要准备了,参加的到我这边来!”一个长相秀气的女孩子举起纤纤素手,她跟黄颖长得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她的鼻子很挺,眼窝更深陷些,特别有混血的感觉。
“玉琴,她是谁?”
我不认识,但玉琴应该知道,没想到玉琴摇头:“不认识,她是刚转学来的,不在理科班,是文科班的。”
信南站得有点远,我懒得叫他,随手在地上捻了一小撮土在手中,凝神唤着土鬼,某些时候做这种动作,总觉得自己象西游记里的孙猴子召唤土地公公似的,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一说。
土鬼,任何人学会了这些咒语,加上意念配合,只要以尊重并虔诚的心召唤,土鬼多半都能出现。
土鬼慢悠悠晃到我跟前,我努力尝试着将先前刘伟铭所见所言与土鬼交流,土鬼的意思是,那楼里有人,也有魂灵,它们无法离开这个地方!
为什么?
受到什么法阵的限制?被人诅咒?这屋子是个什么魂灵罩?
土鬼直接就说不知道,但土鬼透露,进这个楼的人,很容易失去理智。
失去理智,就象昨天那个花公鸡差点被人掐死在楼里吧?
假设说我和胜武没有出现,那兴许花公鸡真的被掐死,过很长时间尸体才会被发现吧!
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啊!
一阵嘈杂声传来,楼里有人惊叫,手机电筒乱晃,我惊觉是出事了!
马上向大门冲过去,但是女生却手臂挽手臂坚决不放我进去。
“你不能进去,时间不够,还差五分钟!”
“你又不是试胆会的,不能进!”
“别捣乱!”
“你可以站在这里,但不能进去!”
我有点心急,感觉不是太美好,“你们快让开,里面不对劲,晚了恐怕出事。”
我嘴很笨,说不来好话,无论怎么解释,这群美丽的动物都不肯让步。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楼内传来一声惨叫,我顾不得跟她们说,用力推开她们就冲了进去,里面漆黑,但是几个手机电筒一晃,我还是能看到大致情况,很多人就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蹿。
往后一退,不知道撞到什么人,一回头看,有个人缩成一团抖糠似的,仔细辩认下,才发现那人是刘伟铭,他直愣着眼睛,嘴里不清不楚念叨着什么词儿。
上前推他一把,没想到他触电一样弹起来,大声喊道:“不是我!”
然后就象断电一样,软软倒在地上,我跳开,这么大个子,我可是扶不住的。
刘伟铭这大个子倒在地上,听到砰的一声,我还能在迷糊的光线下,看到他倒地而腾起了些许灰尘。
呛,难受,咳嗽!
这鸟人,晕倒就晕倒,拍这么大灰尘,真不是东西!
心底暗暗咒骂着,四下里观望,以我的目力,这二十来个人在二楼的,只有一半,还有十几个人不在,他们去哪儿了?
我随手抓过一个问道:“另外十几个人去哪儿了?”
(本章完)
第636章 还有人在楼下()
抓到的那个男生,不知道是二班还是三班的,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非文科的气息,他怔了怔,“有的上楼了,有的下楼了!”
上楼我明白,上二楼,可是下楼能去哪儿?
我打开手机电筒四下晃晃,并没有下楼的通道,那些人是从哪里下楼的?
再这么一恍神间,一楼的人,只剩下我,还有那个刘伟铭,刚才那杂七杂八的人,突然不见,一楼变得寂如坟地,不闻一声。
这里,多半是有什么法阵之类的吧?看向手机的时候,显示的是无服务,刚才我还能收微信,看来这栋楼屏蔽了外面的信号。
刘伟铭还在一旁瑟瑟发抖,我没好气地上前一把拉起他说道:“站起来!”
但这没胆的种子却哆哆嗦嗦:“不,不行……我腿没力……”说罢又软软坐下,他这么大的块儿,我就算再有力也没办法把他拉起来,只得由他缩在那儿。
“你不要乱动,我上楼去看看!”跟刘伟铭说了这么一句,就离开他上楼。
每个楼梯转弯处,都有长方形的格子窗户,窗户是关闭的,幽暗的月光和学校的昏黄的路灯光线透过玻璃照进来,满地都是粉沫状的灰尘,还有一些看不清颜料的塑料纸或者包装袋,还有一些搞不清哪里来的木条。
缓缓上楼,每一步我都走得很小心,虽然不至于因为未知事物而恐惧,但是总得小心会不会碰到什么东西。
二楼,我听到了细碎沙沙声,象那种考古学者用毛刷轻轻刷着尘土一样,声音极轻,却象是刷在我皮肤上,给人感觉心底也跟刷子一样,毛毛的。
沙沙沙的声音,很单调,我凝神细听,好象是在右上方的天花板传下来的,莫非是老鼠?
扬扬手机电筒,光束照向天花板,出乎意料,这里天花板倒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多蜘蛛网,只是日子久,天花板因为灰尘和霉变泛着黑。
鼻子嗅到的,依旧是长期无人而特有的寂静尘土气味。
土鬼倒是不在意什么,从我召唤它开始,它一直象好奇宝宝似的或近或远跟着,仿佛我能带它到游乐场好好嗨皮一番。
不远处传来了咳嗽声,在空空的楼道里或者空屋里响起,依旧带着空旷的回声。
练胆会,说了半天,这些人究竟在练什么?
真正上到二楼,两边走廊尽头,其中一个,也就是头天我和胜武爬进来的地方,有光线从外面透进来,在地下铺了一块平行四边形的图案,没有被光照到的地方,是纯色的漆黑。
怕倒是不怕,我担心的是二十多个男生去哪里了,刚才那声惨叫不知道是刘伟铭还是谁的声音。
心下忽然焦躁起来,这时土鬼象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往前飞奔而去,我也跟了上去,前面出现了几个影子一晃一晃,这些正是先前来练胆的,他们正木然地看向我。
“刚才有人在惨叫是不是?”我上前说道,“是谁?”
里面有人轻哼一声,却不回答,我只得耐心地说道:“你们走上来,没发现地上有碎玻璃?”
我走上来,几乎每一步都踏在碎玻璃上,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如果不是这鞋底较厚,我还真担心碎玻璃会扎脚底。
“有,那又怎么样?”有人回应我了,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不把手机电筒乱照,所以我的电筒也是照地上的,因此无法辩认是谁在答腔。
不过,我只是要告诉他们一个实情:“这玻璃,昨天下午自动炸开的!就是因为有人进来了!”
这些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个干涩的声音说道:“我们凭什么信你?”
“我不需要你们信我,刚才有人说,进来的人,有人往楼下走了,从哪里下楼的?一楼哪里有往楼下走的楼梯?”我和胜武大白天来过一次,根本没有见过往下走的楼梯,刚才那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回答。
我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小小声回答道:“下去了9个,那个楼梯好象一晃眼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楼梯就在你上二楼的那里,有往下走的。”
我说声谢谢就下楼了,那声惨叫是谁发出的,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下去的9个人,会不会有事。
跑下楼,居然那土鬼还跟着我,觉得有点意外,不过也许我是碰上了一个顽皮的土鬼吧。
走到一楼,并没找到下楼的楼梯,那个胆小的刘伟铭还蹲在那个角落,不知道嘴里在念什么,我只当他癔症发作。
转过楼梯角,果然看到了向下的楼梯,而且还有些许微光线从下面透上来,我打开身上所有的感官,楼下,没有危险,不过,总感觉到一丝抑郁之意。
这是为什么?楼下有谁心情不爽又发作不出?
“喂——”我朝下大声喊道:“你们还有人在楼下吗?”
楼下有人回应道:“你别这么怂,时间不到就想出去啦?”
感情是把我当成练胆会的一份子。
我无语地笑笑,这些人啊,总想在异性面前和同性面前逞能,其实并不够勇敢,无法是凑个热闹炫一炫,不过,我们这个年龄段的,本来就有点闯劲,遇上这种事,就算心里有些发虚,也想试一试。
老爸说的,这时候就是要勇于尝试,不然年纪越大越没有行动力。
下面的都活着!也没有出任何事情。
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应该是楼上的人走下来了,我站起身。
果然,楼上下来了十多个人,我正好拿手电照向他们,“操,照什么呢,关了!”
我把手电转过来,楼下有人飞快地跑上来说道:“快快快,楼下有两个人晕倒了,说是呼吸不上来。”
我吃了一惊,楼上那十多人跟着我全部下去,手电一看,确实倒了两个,双目紧闭,两拳握得紧紧的。
我上前碰了碰,他们的身体都有点发硬,而且冰凉得跟象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这是什么毛病?
(本章完)
第637章 未知病毒()
“赶快先抬出去,救人要紧!”我沉声说道:“这病有点怪,我以前没见过,而且……”
人群里又是一声哧笑,冷冷地嘲讽声刺耳地传来:“装!装!就你那样能见过什么东西?”
“就是,又不是我们练胆会的,瞎几把指挥……”
“闭嘴行吗?”我火气立即腾起来,站起来嘲他们吼道:“正常人的体温能在瞬间降到零度吗?你们仔细看看他俩的皮肤和头发!是要让他们死在这个地下室,你们才觉得我没装吗?”
那两个男生的头发和皮肤外表都结了一层薄白的霜,于是刚才那些冷言冷语的人都不说话了,我随手点了几个身材结实的男生将那两个男生从地下室搬出去。
但是我们刚上楼,就看到一楼已经聚集了十多个女生,听到我们的声音,她们纷纷把手机电筒指向我们,我很不耐烦地吼道:“看什么看,还不让路?”
我再度走向那两个男生,他们身上的薄霜开始变厚,这完全就象练习了什么武功走火入魔的样子。
一出那个楼,男生们就找了块地方把那两个男生放下来,牙齿冻得咯咯咯直打架,搓着手,呵着暖气:“卧槽,冻死我了!”
我立即拨打嗲能电话,用最简洁的话将事情说清楚,好在是嗲能就在学校附近,闻言迅速赶来,扒开那两个男生的眼皮看了一眼说道:“这个与邪气无关,应该是未知病菌导致的,赶紧送医院!”
男生群里,已经有人打了急救电话,我看向那帮被突发事件吓得不知所措的同龄男生,叹口气说道:“地下室,很有可能就是原先的化学药剂试验室,搞不好你们都不小心沾染了什么病菌,大家小心一点。”
我这么一说,所有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