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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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拾荒者把手中的蛇皮袋往旁边一扔,蹲下身子也来帮忙,捡了有两分钟,那里已经被我们掏出一个坑了,听到了微弱的敲击声,“嗯,人还活着!”
嗲能眼睛里闪过一抹亮彩,动作更加迅速。
我们搬着搬着,猛然眼睛闪过一抹红色,接着一堆沙土突然动了一下,那拾荒者高声叫道:“找着了!”
我们继续动手,很快把埋在废料里的人给抬了出来,看身形,是个女的?
她的手中紧紧抓着一块石头,手心已经被磨出了血,与沙石混在一起,嗲能用纸巾沾了些矿泉水给她擦了脸,我才认出来,惊讶地喊道:“杨姐,怎么是你!”
原来嗲能在地铁里说的是杨姐,由于地铁人声嘈杂,我没听清,可是杨姐怎么会被埋在这堆废料下面?
杨姐的嘴唇很干,嗲能用瓶盖倒了点水喂她喝了两口,对我说道:“不能一下子灌太多水,会出事的,你先打急救!”
嗲能站起来,从身上的皮包里抽了一叠红票子递给那个拾荒者,但这回那个拾荒者说什么也不肯收,“这是人命,咱不能收,不能收,那个,要是那个桶还有这卷电线你们不要,就给我成不?”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那儿有两个叠在一起的塑粒桶,旁边有一捆象电话线一样的卷着,那桶看样子还是半新的,嗲能点点头,“你拿去吧!”
那拾荒者高高兴兴拿了东西走了。
不多会儿,救护车来了,我们合力把杨姐抬上车,嗲能跟了车,让我打车去找顾非。
我知道小非哥9号才走,估计这两天他应该在医院,没想到一打电话,他今天休息!
跑到他那儿,快12点了,“小非哥,让我蹭顿饭吧,今天饿死了!”
小非哥看着我,瞪圆了眼:“我靠,你今天是去盗墓啦?”
我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怎么可能?我象是干这种事情的人吗?”
小非哥摸着下巴说道:“咦,这可说不准,盗墓贼从来不在自己脸上刻字啊!”
站着跟小非哥比了比说道:“借我一套衣服穿吧,这衣服穿出去,太影响深市市容,更让英俊潇洒的小非哥下不来台啊!反正咱俩个头差不多。”
要说,学生党跟社会人士还是有区别的,小非哥由于工作原因,衣服都比较考究,我穿着他衣裤,明明都是休闲风,我总觉得很商务。
(本章完)
第702章 没有人()
我们俩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刚拿了第一季度奖金,回头我请你们到一个好地方吃饭去!”
小非哥抬手招来服务员随意点了几个菜:“先吃着,吃完我们一起去医院。”说完给我茶杯了倒了茶,我喝了一口,就直吐舌头,好苦!让人直皱眉,“这什么茶啊,这么苦!放黄莲了吧?”
小非哥嘿嘿光秃秃的:“这两天我牙疼,喝点小叶苦丁败败火!”
原来是小叶苦丁,女贞子的叶子,又称为青山绿水,怪不得苦成这样,餐前小食五香花生和酸甜萝卜端了上来,小非哥好奇我今天过来蹭饭的原因,我这才把赵叔和杨姐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实在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我和嗲能都觉得很突然。
“本来呢,赵民安是我爸同学,他出事,我爸心里总惦记着,看起来有点不开心,嗲能提出帮忙,我爸挺高兴,今儿一早就把我们送医院去了。”何止高兴,老爸笑得都象一朵喇叭花了。
“去了那家医院以后呢,嗲能看过说赵叔本身病不严重,但被医院有些不安份的东西给吓着了,这种事,我们都不允许啊,对吧?”
“后来呢,你们咋处理的?”小非哥似乎对我们在医院的动静有兴趣,我便详细说了一回自己在北楼的发现,以及把胖乎乎的清洁工阿姨吓晕的光荣事迹后,小非哥抚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上的装饰灯,幽幽说道:“这东西,智商不低。”
正说着,菜来了,一端上来,浓郁的麻辣香气让人精神一振:“哇,真好啊,水煮牛肉,嘻嘻!”
吃了两筷,小非哥又笑道:“你们去医院之前,没说要去见杨姐,那为什么又到嘉广园工地去了呢?我记得那时还在建吧,哦不,应该是快建好了,地铁上都开始打嘉广园购物中心的广告了。”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菜,口齿不清地说道:“别提了,嗲能跟中邪似的,都在转地铁了,排队上扶梯那会,他突然转身挤出来,我也就只好跟着出来啦,还被那些排队的人骂了几句。他也不说去哪儿,我就这么跟着,等到了目的地,才知道是嘉广园往前一点那片拆建区。”
其实不管嗲能说不说,我都会心不设防地跟上去。
菜上齐了,我和小非哥又让服务员上了米饭,我吃得欢天喜地,小非哥总是有些心不在蔫的样子,“小非哥,不管有什么事情,吃饱饭最重要啊!”
小非哥点头,这才平静下来继续吃菜,但没吃几口,就很小声说道:“王家围好象出了点事,连续有两个女的怀孕,但她们都否认跟哪个男的有过关系。”
闻言愕然,这也太离谱了吧?脑子打了个转儿,“小非哥,有没有可能是偷偷放了迷药,拉那两个去做了人工的那种?”
小非哥叹口气:“具体还不知道,是我一个朋友说的,他就住王家围一带,王家围离实验和深东艺校都不远,有人说是实验和深东学校的高年级坏学生干的,也有的说是道上的人,总之,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学生……这也太扯了吧?”我对于那种能生硬把学生扯到这种事上面的想象力表示膜拜,但是这种人的心思确实也真够恶毒的,究竟是跟学生有多么在的深仇大恨呢!
我还想说什么,小非哥把碗一放,打电话给嗲能,挂了以后,告诉我说:“在市二医院,正在抢救,情况不是太好……”小非哥盛了碗三鲜汤,“快吃,他说吃不完的给他打包,我看还是给他叫个干煸四季豆得了,他那素肠子,这油腻腻的肉片,可不好对付。”
一听说杨姐情况不好,我就很耽心,其实把她从废墟里挖出来的时候,我们应该都有心理准备,埋得那么深,肯定凶多吉少,可是,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她又是怎么被埋到废墟里去的?
带着这种疑问,我觉得吃下去的饭粒到肚子里全部都转为问号了,小非哥又叫打包了两个菜和一个米饭,终于来到市二医院,嗲能应该也是饿坏了,打开饭盒就开始吃,“初步检查就说不好,医生正在里头努力呢,最快要五个小时。”
嗲能说完就开始猛吃,旁边有位身材有点发福的中年医生走过来跟某位护士说了点什么事,我无意间一抬头,竟然是我们在鹿嘴岩遇上的王海德医生,我这回是够惊讶的,王医生也认出了我和嗲能,走上前来打招呼。
“王医生,真没想到在这儿碰上您了!”我由衷觉得这个世界好细小,突然上个医院,就碰上熟人了,而这个熟人数天前还神神秘秘地跟我们说他所在的医院有同事失踪,莫非--就是市二医院?
我小声地询问他,没想到他摇头:“不是这家,我在仁爱医院上班6年,后来才到这家的,一直待到现在,成老人了,呵呵!”
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怎么看都象一个好脾气的大叔,当他听到我们有朋友正在手术,又问了手术医生姓名后,笑道:“放心吧,刘医生手术做得很好的,手术肯定能成功,只不过按你们先前所说,可能持续的时间很长,要有心理准备。”
又跟我们聊了几句,他手机响了,朝我们笑笑,转身离去,我对这位王医生的印象好了许多,原本认为生活中不会再有交集的,没几天就碰上了。
等待的时间特别难熬,我玩一会儿,就站起来走一会儿,小非哥酒庄有事先走了,嗲能冷冷地说道:“你能不能别老在我面前晃,这么想走路,给我到外面买杯咖啡来,省得你走来走去我看得眼晕!”
“哦,好吧!”我站起来下楼,走出医院,市二医院只要穿过立交桥,对面不远处就有一家麦当劳,打包了两个经典咖啡,我还多要了两包糖往回走,到立交桥下的时候,我觉得有个灰褐色的影子在我面前闪了一下,环顾四周,没有人!
(本章完)
第703章 纸人()
后颈被冰凉的东西粘了一下,就象冬天有人用手指尖不轻不重地戳戳,以示存在。
我又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转了转,确信周围没有阴气,心里却觉得有点毛毛的,加快步伐回到医院,上楼,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那道门是生与死的分界线吧,我始终是这样认为的,门开了,要么人活的,要么人差不多了,只有一口阳气吊着。
嗲能揭开咖啡盖子,把糖和淡奶倒进杯子,缓缓地用搅拌棒搅拌着说道:“你去了哪里啊,衣服上居然有花瓣。”
我在后衣领上一摸,还真被我摸下来一片粉红色的花瓣,这东西,估计就是刚才我以为自己被不明生物给冲撞了。
心头松口气,笑道:“麦当劳的咖啡应该能够格让你喝的。”
嗲能点头,“只要不是有泡泡的咖啡,我都能接受。”
怪不得呢,每回到肯德基,他都只要一杯,麦当劳的时候,他总会再去续杯。
一杯咖啡喝完,又歇了会儿,手术室的灯灭了,刘医生最先出来,摘掉口罩,嗲能走上前说道:“杨姐没有别的亲人,我们是她好朋友,所有医疗费我们来结算。”
刘医生点点头,“这个还得我们院长签字,目前来看,手术是成功的。”
得到这个消息,嗲能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真诚地说道:“谢谢刘医生,您辛苦了!”
最后就是一些缴费之类的东西,嗲能打了电话给顾非,顾非又跑回来,交钱和签字,跑上跑下,一直到天黑才完全办妥,我们所有人都松口气,考虑到我们都是男的,顾非跟副院长似乎很有交情,定了个24小时特护,终于安顿下来。
“嗲能,你是怎么知道杨姐出事了?”我有点好奇地问道:“你有千里眼么?”
嗲能笑出声来:“怎么可能?我只是感知能力比一般人强罢了,就象你念叨我,我就能感觉到一下,以前我给过杨姐一个骨雕,她一直随身戴着,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埋在废墟下面,我也是因为感知到危险,才急急忙忙过去的。”
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只要随身配戴了你的骨雕,都会有感觉?”我好奇地说道:“那你给的骨雕也多了,都能感应么?”
嗲能摇头:“骨雕沾了血,而且杨姐的求生意识非常强烈,我就感应到了,一般是要人的意念来发愿,才能让我感觉到,普通这样的求祈我感觉不到的。”
小非哥不知道跟副院长有什么事,没跟我们一起,嗲能长长呼口气,“走,回家吃饭去!”
第二天,嗲能和我一起去医院看杨姐,我们到的时候,她还在睡,听特护说半夜清醒了,由于疼痛,中途醒了几次,五点多睡到现在,已经通气。
嗲能到楼下去买了个白粥上来,“这粥汤打得比较稀,廷娃,给岚姨打个电话,让她做点五谷米浆之类的,先流食,再吃别的。”
我给新妈妈打电话时,她就笑道:“正好,我想着好久没吃八宝粥了,买了好多红豆腰豆,还有一些玉米面,看样子,都能派上用场,问问嗲能要不要加糖?”
最后还是决定烧淡食,万一要甜的,把绵白糖带上就算了。
嗲能也觉得这样最好,我中午回家吃完饭,给嗲能把饭也带来,还带了一碗五谷米浆。
“还是比较虚弱,过两天应该会好些。”嗲能吃着饭,又不时抬头看着吊瓶里的药水说道:“我就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被埋。”
我搬个凳子坐到他身边说道:“我也想知道啊,但她不是现在还没醒嘛!”
杨姐肋骨断了,多处被擦伤及砸伤,腿骨也断了,一条腿吊着,所以根本没法子起身,吃饭也只能半躺着。
又过了三天,小非哥由于第二天要走,回去收拾东西了,这些天晚上我们基本都在忙乎送生魂,可是,无论我们怎么防范,还是有这么几个生魂被送走。
我们都觉得心里有种挣不脱的挫败感,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总得有个解决方法,可这次为什么不行,而且生魂的事情,送走一个,又来一个,就象有个分魂器在流水线操作一样。
见到杨姐后,她根本对这次的事故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只说在家里看电视,不知道怎么就被埋在地下了,然后就是不能地喊,浑身都痛。
嗲能和我都很失望,原本想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