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鬼师-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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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非哥叹口气:“连续几代人都在寻找它的下落,这是必须找回来的东西,我们也是听到许多传统法器外流的事情,才开始往外走的,不然,你也看到了,山里面,大部分是可以自给自足的。”
胜武摸摸下巴:“要是我有阿廷他们家那样的房子,我也不想回深市了。”
“啊?”我外婆家那个木头房子才不好,冬天可冷了,我在那边也就只住过两年的光景,其余都在奶奶家。
胜武把眼一瞪:“你这什么表情?”仿佛我不赞同就是件不可饶恕的罪过似的。
我咽咽口水,不敢再吱声了。
小非哥把粥吃完,嗲能收拾了东西,把饭顺便就煮上了。
小非哥笑道:“我这刚吃完早餐呢,你就开始煮中饭了。”
嗲能咧咧嘴:“一会霍叔叔他们会买菜回来的,饭早点煮好吃起来味道好些。”
老爸他们回来差不多是十一点,嗲能刚煮上饭没多久。
嗲能立即站起来跟着新妈妈到厨房去忙了,老爸换了家居服坐下,“外头还是有点冷,今天晚上说是会降到最低,只有七度,你们如果出门的话,最好多穿点。”
胜武指着我们那屋:“我看阿廷拿出好几件羽绒服。”
小非哥笑道:“没事,小伙子血气足,冻冻更健康。”
老爸问小非道:“你还好吧?昨天他们把你扶回来的时候,情况很糟糕啊,我看时间太晚也就没走过来了,免得影响你们年轻人。”
小非哥笑道:“叔叔说什么呢,您过问是应该的。”
老爸拿出一副象棋跟小非哥厮杀起来,我干脆进厨房去帮忙,煮熟的墨鱼已经放在灶台上,嗲能正在洗鸡肉,“你中午把鸡肉是白切,还是斩件做炒鸡?”
新妈妈笑道:“放心,有两只鸡,一只白切,一只做炒鸡!”
嗲能转头问我道:“要不这样,两只鸡的鸡杂我用芹菜炒给你吃?中午的鸡炒着吃,明天吃白切鸡?”
“好!”我用力点头,把芹菜叶摘了,香菜洗了,接着又将几瓣剥好的蒜放到灶台上才出去。
不一会儿新妈妈也笑着走出来,“有嗲能在,我真是轻松,能偷懒看电视了!”
嗲能把我又叫了进去,“摘几个尖椒,还有洗两块姜,把墨鱼切了装盘端出去,我炒个花生米给霍叔叔下酒。”
我把东西弄出去,并倒了酱油加醋的蘸料,兔兔闻到香味,抬起头看向我,眼睛晶亮:“哥哥……”
我用手拈起一根墨鱼丝塞她嘴里,兔兔一口咬住幸福的笑了。
不一会儿,南南也睡醒了,脸蛋睡得红红的,懵懵懂懂地看着四周,新妈妈把她抱起来,将她身上盖着的衣服拉开,抱在怀里。
南南眨眨眼:“爸爸,楼下有人快要死了!”
我整个人差不多是跳起来的。
老爸也站起身就走消防楼梯往下走,我们拼命敲门按门铃,但都没有人开门,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打电话给管理处。
南南被新妈妈抱在怀里,胜武走过来说道:“岚姨,你还是把南南抱上楼吧,万一看到点什么吓着孩子就不好了。”
门打开了,有个男人仰面躺在地上,胸脯起伏着,还在呼吸,但他的心口上扎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旁边还蜷缩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估计是吓坏了。
(本章完)
第825章()
我抚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南南的话一点都没错,看到男人身下这么大的出血量,他确实是离死不远了,但是这个女人身上一点血都没有,那一刀是他扎的吗?
管理处看到这个,也傻眼,本来是不肯找开锁匠开门的,被老爸那声怒吼:“如果人死在里面,就是你承担全部责任!”给吓得不行,不但叫了开锁师傅,连警方也召来了。
有他们的介入,想必事情能进行得顺利些,可是初步的认定,这个吓坏的女人并不是凶手!
她只是从里屋走出来而已,目睹这个场面吓坏了,她应该是尖叫过,但不知道为什么,周围邻居一个都没听见。
我们回到楼上,嗲能咬着嘴唇半晌不语,胜武抱着南南说着什么,兔兔一个人安静地靠着沙发背在玩她的公仔。
新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嗲能,你那炒鸡怎么弄?”
嗲能才回过神,“就来!”
他站起身拍拍胜武的肩膀,“看看孩子有没有受惊,好好抹毛。”
胜武在南南头顶百汇穴轻轻揉了下,南南仰起小脸,茫然地看着胜武,新妈妈笑道:“嗲能做事仔细,把火全关了才下去,换了我肯定不管不顾就跑下去了。”
厨房传来了爆炒的声音,不一会儿有香味儿飘出来,老爸深呼吸两口,“嗯,还是嗲能的手艺好啊!”转过头朝我笑道:“以后跟着嗲能混吧,你一准饿不着!”
胜武哈哈大笑,拍着腿说道:“霍叔只恨自己没生个女儿,不然嫁过去好了!跟着他肯定会饿晕,他忙起来,三两天都没影的。”
老爸也哈哈大笑起来,揉揉下巴:“有南南在的话一样的,我们还能积点功德呢!”
新妈妈叹着气说道:“咱们装修的时候,还到楼下取过经,我看那男的,挺和善,怎么就撞到刀口上了?”
胜武正色说道:“岚姨,有些事情,你总是要遇上的,不是应这个劫数,就是应那个劫数,我们班那个谁,李冲,您见过的,他邻居家的有个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常来常往,也熟悉,去年,那男孩儿的舅舅和舅妈来了,说是在深市住几天,后来他舅妈就被车撞断了腿,他舅妈还说,去年年初算过命,今年不能到南方去,到南方就有大劫,果然就应上了,当然啊,这种事儿,信则有,不信则无。”
新妈妈点头表示她也赞同这个看法,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小非哥说道:“那男的,运气算好的,我们能尽早发现。”
新妈妈叹息着:“谁说不是呢,那个女的,简直已经傻掉了,我们这么多人冲进去,她都象没有看到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的。”
嗲能端了花生米和一盘子清炒通菜出来,看向我:“去摆碗筷,马上可以吃饭了,还有你的汤,也蒸好了。”
我捏捏自己的脸,总觉得会横向发展。
胜武和我很快把碗筷都摆好,小非哥见到厨柜里有一小坛花雕,就指着那个,“把那个煮来喝吧,活络一下筋骨。”说着还动了动肩肘。
老爸点头:“嗯,可以可以,我一直担心你不爱喝我们宁城一带的老酒。”
“这两天觉得血流都减速了!”小非哥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中午的菜,当然是丰富的,老爸放了姜丝和话梅煮出来的花雕,弄得整间屋子都是酒香,连南南和兔兔都被我们用筷子尖沾了酒尝。
花生米,也不知道嗲能怎么炸出来的,特别酥脆,比一般的油炸花生米香了许多,新妈妈对各式菜都赞不绝口。
老爸忽然问小非哥:“这清明,你也不回家祭祖?”
小非哥笑容僵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我们家,很多人都不知道尸骨究竟埋在哪里,多半是设个衣冠冢,我回去的时候,就去拜拜,没回,也就算了。”
我看向嗲能,他微微摇头,我懂嗲能意思,让我不要有好奇心去问。
老爸轻轻叹气:“这也没什么,听起来很伤感,不过现在人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小非哥点头:“没错,现在活得好好的就行。”
两个妹妹被炒鸡辣得嘴皮子都红了,眼泪也辣得直流,不过,还是舍不得放筷子。
我吃完得差不多后,嗲能给我倒了一小杯老酒:“喝点这个,活活血,血流得慢,就会觉得人很疲劳。”
新妈妈吃着说道:“吃完以后,你们几个去睡一觉,好好休息会儿,万一晚上还出去,休息还是必要的,这几天我总是不放心。”
喝了酒以后,我就觉得头稍微有点晕,特别是左右扭头看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知道老酒的后劲是很大的,所以也没敢再喝,新妈妈没让我收拾,她自己将碗筷什么的弄干净了,还让我们进屋,她把客厅飞快地拖了一遍,末了,在门口探个头低声说道:“嗲能,你们晚上……”
“要出去的!”嗲能应道,“晚上十一点半左右。”
新妈妈妈点点头,把我们的屋子也飞快拖了一遍就出去了。
我还是有点晕乎乎的,闭上眼也觉得有点眩,我翻了个身,很快陷入晕眩中的沉睡,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半。
“我真能睡啊!”揉着自己的脸,看床头柜上的小钟说道:“怎么一下子就从下午一点睡到四点半了,也没有人叫我呢?本少爷人缘差成这样啦?”
嗲能的冷哼从上方传过来,我这才发现他拿着一本习题集躺在上铺,“醒了就赶紧起啊,摊在床上怎么回事?”
由于中午吃得很丰盛,嗲能说晚上不能吃太油腻,于是吃得很清淡,小非哥的意思是,今天是正日,他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嗲能还没发表意见,胜武就坚决反对:“不行,你这阴煞伤还没好全,万一出点事怎么行?再说了,阿廷的事情,要完全靠你,你得养足精神。”
小非哥没同意,最后是商量好我们走上半夜,小非三点钟再出来接替我。
(本章完)
第826章()
谁都知道上半夜阴气重,下半夜要好许多,昨天去的西侧,今晚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去东侧。
晚上九点,天就开始飘雨丝了,嗲能换了一身防水的冲锋衣,我也跟着换了,免得身上吸了潮气不舒服。
一走出门,一股潮潮的阴冷夹杂着细密的雨丝扑面而来,我拉紧了衣服拉链,搭上帽子,“嗲能今天……”
“我们往北!”嗲能指指小区背后,“顺着这侧的路往北就能有消息。”
我转头对送我们下来的顾非说道:“小非哥你先上去休息下,两点钟再起来也来得及。”
我们七点半就睡下了,一直睡到十一点才起,小非哥那会子也醒了过来,显然是不放心。
他看看我们三个,点头道:“我知道了,两点半我从这儿出发,到时你们谁给我个消息。”
嗲能低头几秒后,沉声说道:“廷娃到时让草鬼递消息给你!”
“好!”小非哥干脆地应道:“我等你们传信。”
出了小区往北,似乎这边风更大了,更是阴冷,我搓搓手,又摸摸脸,“胜武,我怎么感觉这块比我们小区正门口更冷呢?”
胜武呵呵一笑:“靠北,平时太阳晒不着的地方,阴气十足,你当然觉得冷,更何况现在是半夜,又下雨,今天又正好是降温到最低,春天的时候潮冷最让人觉得难以抵挡了。”
胜武的话让人心下了然,“我就是觉得站在这儿比站在小区南门至少冷了三度。”
“你没感觉错!”嗲能说道:“这会子就是风大温度低。”
我愣了下神,是不能我的感觉……太细了?
要不然为什么他们都没什么反应呢?
“廷娃,你注意左手边,我召了风鬼在背后跟着。”嗲能说道:“自己安全要小心!”
这边也象头天晚上一样,十分寂静,尽管也能看到来回的车辆开过,却听不到什么声音,难道说也被屏蔽了?
是单我一个人被屏掉,还是我们三个都听不见?
一扭头,却见胜武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马路对面,眼中不但充满戒备,还带有一点攻击的警觉在里头,整个人宛如一支蓄势待发的箭!
爷滴个乖乖!
我还没发现胜武有这样的一面,嗲能手中拿了东西,我扭过头,左侧没有什么,只是……好象又有什么气味飘过来了!
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味道,不是香味,也不是臭味,我完全说不出来。
“嗲能,有气味!”我说了一声,嗲能拉过我,我才看到不远处的红绿灯正在毫无秩序的乱闪。
可是这气味是哪边飘过来的,我却不能确定。
竖起耳朵,还是听不到声音,别是我耳朵出问题了吧?
猛然被嗲能拉退了几步,一辆轿车飞快的呼哮而过,溅起了一米高的水花,若是我刚才站那儿,一准被脏水淋成个落汤鸡。
嗲能很生气地说道:“怎么这种时候还在走神呢?小心出事!”
那股气味又飘了过来,是一种腐臭加水腥的味道,哪儿飘来的?
我四处又嗅了嗅,这次能确认,这股气味是我的左前方飘来的!
跟胜武和嗲能这么一说,他俩的眼中各自闪过一抹疑惑。
“你俩这是什么表情呢?”我有点不解,难道说我鼻子也出问题了?
胜武摇头:“不是,因为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