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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阴阳鬼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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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声在程峰家门前停了下来。就听屋外人喊道:“瞎爷在吗?”

    一个风尘仆仆三十多岁的汉子推门跑了进来,冲马程峰点了点头,指着醉酒的老瞎子说:“我找盲仙。”

    “玛德,还让不让人消停了?你谁呀?老子躲这儿都能找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瞎子迷迷糊糊坐起来喊道。

    那人无端被骂也不恼火,走近几步说:“瞎爷,我是从宽城子来的。”

    “嗯?”老瞎子一听宽城子三个字酒醒了一半,立刻晃了晃脑袋坐直了。那人回头看了看马程峰,故意背着他趴在老瞎子耳根前小声嘀咕了两句。

    “老爷子让您立刻跟我走,少主子等您呢,这可是笔大买卖呀!”那人强调说道。

    老瞎子咋着嘴眉头紧锁。“少主子真相中那个斗了?这笔买卖凶呀!弄不好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所以老爷子才请您出马相助少主呀!事不宜迟,咱现在就得动身。”

    “好,老夫现在就跟你走,你且出去,我与程峰有几句话要交代。”

    待传话人带上门出去后,老瞎子告诉马程峰,宽城子董家有买卖找他,他必须得走一趟。至于如何对付破庙中的妖人让马程峰一切都听黄扎纸的。

    “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当我这儿是大车店了?哎,千万别死外边让我给你收尸去呀!”不用听,马程峰就知道他肯定是又要重拾老本行干倒斗买卖了。

    “呸呸呸!都快过年了,你个小犊子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话?咋地?老子死了对你有啥好处啊?记住了,我不在身边盯着你,凡事三思而后行,如果过完年我还没回来,那碰到大事就去与刘麻子商量。他这人虽然奸猾,可只要你姓马就不至于在背后捅你刀子。少跟张家丫头来往,老子眼瞎心不瞎,这丫头看着面善可心却不那么敞亮,你与他迟早成陌路。”

    不知为何,马程峰突然想起了自己奶奶,奶奶在世的时候也是跟他这般絮叨,不免鼻子里传来酸楚感。虽然跟老瞎子相识不久,这老头有时候没正行,也不太靠谱,可却已经成为程峰唯一的亲人。

    老瞎子推门而出,走了两步,又回头嘱咐他说:“对了,没事时候多研究研究你爷爷留给你的书,那书中是真真的有黄金屋和颜如玉的。”

    马程峰望着老瞎子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殊不知这一别险些让爷俩阴阳相隔。这才在后文中引出“鬼盗马程峰在燕子坡夜闯九宫金殿,盗天斗救盲仙”的桥段。

    下午时候,黄扎纸夹着个纸人找来了。这纸人跟给死人烧的童男童女还不一样,看模样是个成年男子,嘴下边还有一撇小胡,纸人脸蛋上涂着浓重的腮红,两个眼珠子被戳出窟窿,身上抹着红红绿绿的颜色,大白天看着都显得鬼气森森。

    “前辈,您能把这玩应扔房屋外吗?我看着怪幕诺摹!甭沓谭甯圃降沽吮琛�

    黄扎纸把纸人甩到屋外,问盲仙呢?

    “去宽城子了,可能又干那损阴德的买卖去咯。”马程峰一脸的鄙夷。

    “呵呵……程峰兄弟也别这么说他。这江湖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黄扎纸喝了口茶,坐在炕沿上把麻布包中的那根寿钉拿了出来。寿钉上锈迹斑斑,看起来比上几日钉在兰仙儿棺材上那根还要古老,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坟窟窿里拽出来的。

    “前辈,有把握吗?我咋觉着心里边直突突呢?”那打伞的和尚满身邪气,马程峰第一次跟这种妖人打交道也有些心虚。

    “我也不敢打包票,这种算计人的勾当还是他盲仙最在行,不过咱们可以试试,就算弄不死他也得把那身狐皮扒下来!要不然日后再想治就治不住了!”黄扎纸为人沉稳,不像老瞎子那么不靠谱。

    “前辈,我有些好奇,这根寿钉看着可有点……”

    黄扎纸说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此物乃是当年盗门祖师爷阴阳玄道他老人家留给我的,不,准确的说是留给你专门对付那崂山鬼道的!除了它,就算你的七星刃也无法剥去那条狐皮!

    他拽着马程峰的手,走出门外,指着纸人的后背脊梁骨与后脖颈子相连接的一个位置。“程峰,看见这个穴位了吗?”

    马程峰点了点头。

    “这穴位在中医学上是没有标注的,你听说过摸金校尉的魁星踢斗吧?魁星踢斗专治古墓中的大粽子,其要领简单说就是把人体这块骨头卸了,这块骨头是人体最薄弱的点,所有中枢神经都要从此处经过。同样的道理,今夜你盗狐皮就要从这里下手,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可!你只有一次机会!”

    二人正说着话,门外慧芳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慧芳一抬头,就见马程峰和黄扎纸在那鼓弄什么。

    (本章完)

第44章 小村诡案(7)() 
“程峰?家里来戚儿了?”黄扎纸不是第一次见了,她指的戚儿自然是那个“纸人”,能把纸人误当成真人,可见黄扎纸祖传的这门手艺多厉害了!

    “呵呵……”马程峰干笑。

    “出事了!出事了!”慧芳再顾不得那纸人,满脸无助地喊道。

    “慢慢说,咋地了?”

    慧芳她爹上午时候去了镇子置办年货,可已经五六个钟头过去了,老爷子还是没回家。慧芳她爹平时特别老实一个人,去哪之前肯定会跟家里打招呼。再说,东北农村到了腊月里也确实没啥地方可去的,家里边亲戚全都在屯子里,这么大个人又能跑哪去?

    马程峰回头看了看黄扎纸,黄扎纸点了点头。“丫头,你先回去吧,我和程峰这就去帮你找,马上天黑了,回去后告诉你娘千万别出屋。”

    “那我爹……他……”

    “你放心,我们肯定能帮你找到。”

    找到老爷子不难,关键是找回来的是活人还是死人?现在就连黄扎纸心里边也没谱了。这该死的老瞎子早不走晚不走非这节骨眼上走,留下一摊子烂事只能让黄扎纸给他擦屁股。

    “前辈,慧芳他爹不会……?”慧芳走后马程峰问黄扎纸。昨晚他可是正好撞破了老爷子的好事。

    “可能是去找那妖道去了。他昨夜被狐皮美丽的外表所迷惑,毒入骨髓,心魔已生。不过现在时辰还早,应该出不了大事,那妖道想害人必须是子夜时分。”十里八乡只要谁家有白事,黄扎纸都会来送纸人纸马,所以他对梨树屯的地形也很熟络。带着马程峰就往那破庙方向走。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破庙前,偶尔有乡亲们从外边回来经过,正探头往里边张望呢。马程峰凑上前去一看,慧芳她爹正跪在雪地里直勾勾地望着那残破不堪的庙殿发呆呢。可庙中空无一人。

    “张叔?外边多冷啊?咱回吧,慧芳还等着您吃饭呢!”马程峰上前想扶起他,却被黄扎纸拽住了。

    “你叫不走他,魂都让那妖道觅去了,太阳一落他就丧失心神了,就算你现在把他强行带回去,晚上他自己也得偷跑出来。”

    “那咱晚上的计划还照常?”

    黄扎纸咂嘴晃了晃脑袋。“不好办呀,我原想用扎的纸人以假乱真,引那妖道出来。现在不行了,今夜他必然来找这男人!”

    黄扎纸把看热闹的相亲全都打发走,又给慧芳她爹披了件大衣然后带着马程峰回去了,这时候你叫不走他,魂都飞了。

    回到屋,黄扎纸问马程峰,你奶奶“走”的时候没有留下遗言说家里藏着什么东西?

    “只把《盗经》留给我了,您说的是它吗?”

    “不是,应该还有老贼王留下的东西。你家有地窖吧?”

    东北农村都有地窖,因为东北的冬季漫长,当年物流运输还不发达,几乎没有新鲜蔬菜吃,所以一般老百姓入冬前都会把大量的冬储菜存在地窖里边。

    马家是有个小地窖,可自从奶奶走后就再没下去过,下边空空如也,连个菜叶子都见不着。他掀开地窖往里看了看,果然什么都没有。

    “程峰,你下去挖挖,据我所知,你爷爷在你满岁那年回来过一次,后来我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他告诉我,把避尘衣给你留下了。你奶奶不愿让你做贼,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提起。那可是件宝贝呀!你穿上避尘衣,可遮掩阳气,那鬼道鼻子再灵也发现不了你。”

    马程峰蹦到地窖里,东挖挖西挖挖,最后在墙角里边抠出来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边用油纸包了里三层外三层,马程峰一一拆开一瞅,竟然是件夜行衣。

    “就这件破衣服?这名头是不是太响了?还避尘衣?”他不屑道。

    “你别瞧不起这件夜行衣,你爷爷当年叱姹江湖,穿着他做生意可是从无失手。鬼手贼王之名想来也有这件宝衣的半分功劳了。”

    “哼!就算他马老二有金山银山跟我马程峰也没半分关系!”马程峰随手把避尘衣扔到了地上。

    “傻小子,你不要记恨二爷,你爷爷也有难言之隐。哎!穿上吧,就算是为了慧芳她爹,只此一次还不行吗?”黄扎纸苦口婆心劝他说。

    这夜行衣看似平白无奇,可放在手上一掂量就好像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轻的如同空气一般。它手感光滑,乃是由无数根发丝般粗细的黑线织造而成。

    太阳落山了,月儿悄悄爬上枝头,小村再度被黑夜所笼罩。马程峰披上避尘衣后直觉得身体轻盈了不少,纵身一跃跳上自家房顶,他趴在瓦砾上身子压的很低,宽大的避尘衣是件披风,披风遮住了他的身子,远远望去,马家房顶上什么都没有,他的身体俨然已经与瓦砾浑然一体。

    “程峰?程峰?你跑哪去了?别玩了!”院子里,黄扎纸眼睁睁看着他跳上屋顶,可再去寻他踪影已经辨别不出。

    夜半,小村中静的可怕,今夜连村东头小卖店里也没有赌鬼们的光顾了,家家关门闭户,夜色黑的好似一滩浓墨似的。唯独屯子西头一户人家里传出嘤嘤的哭泣声。

    一道黑影急速划过,在村道雪地上留下一行很浅的脚印,他经过慧芳家门前的时候,停下朝院子里张望了两眼,慧芳搀着她娘正焦急地朝外边望呢。她爹还是没回来。

    马程峰身上穿着避尘衣斗篷,远远望去只是一团黑雾飘近,然后消失。“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黑影奔跑速度极快,片刻间已经来到了破庙前,然后纵身一跃蹦上了屋顶,避尘衣迅速遮住了他的身子。破庙里,慧芳她爹冻得浑身瑟瑟发抖,鼻涕哈喇子直流,已经被严寒冻成了无数冰溜子挂在脸上,他眉毛上,头发上结起了一层冰霜,每喘一口气,嘴里都会呼出一股白烟。

    破庙里除了他之外再无活气。

    (本章完)

第45章 小村诡案(8)() 
黄扎纸说,这妖道必然子夜现身,上午时候肯定是被老瞎子惊到躲起来了。他嘱咐马程峰千万藏好,你看不见他,他可看得见你,只要你稍一动弹,他就不会出现。

    马程峰四肢支撑着残破的瓦砾,身子压的很低趴在上边,他放慢呼吸,尽量调整自己身体的平衡,双眼眯成一条缝,鬼瞳已开,方圆一里内的景物全部收入眼底。

    这个姿势正常人如果做十分钟不动弹,肯定就手脚发麻坚持不下去了。可马程峰在这儿一趴就是好几个钟头,这小子纹丝不动,再加上身上穿着避尘衣,避尘衣已经让他与那残破瓦砾混成一体。现在恐怕就算那崂山鬼道来了也发现不了他。他的心很静,集中精神耐心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不知为何,他穿上这身衣服就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就好像是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营生一样。也许正如老瞎子所说,他天生就是做贼的料!

    子时已到,四周更静了,下边院子里,慧芳她爹跪了一小天,双腿已经微微发抖,脸蛋上也起了冻疮。怎么还不出现?那妖道再不出来老爷子的身体可捱不住了!

    正在马程峰犹豫之时,就听前边土道东边传来了一串脚步声,脚步声很轻盈,像是个女人。他慢慢把脑袋挪过去用鬼瞳一看,从东头走过来一个人,但这人身上披着一件长袍,袍子下边遮脚,上边盖头,也看不清是不是自己梦中的狐仙模样。这时,马程峰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起来,这种感觉很莫名其妙,就好像自己遇到了什么莫大的危险,恐惧感造成由心往外的害怕。

    他知道,是住在自己鬼瞳中的狐仙,她害怕这个崂山鬼道。

    马程峰在心底里对她说:“别怕,今夜我就为你讨回公道!为你和你相公报仇!”他手里死死攥着那根老寿钉。

    那人走到破庙门前并没着急直接进来,而是远远地朝院里张望着,看了会儿,确定破庙中除了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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