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气息交换间,低迷的语调像一只春天里的猫,爪子挠在人的心口上,又麻又酥的叹了一句:“看来,你的身体,比你更想念我。”
“唔!”话一说完,根本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冰凉的舌尖再一次,从我因为混沌的思绪而微张着的嘴巴里,灵活的溜了进来。
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一般,细细密密的扫过我的上齿贝,紧跟着溜到了口腔里侧。
“别……碰我!”我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一边仰着脖子往后缩,一边从齿缝间断断续续的挤出了几个连自己都听不真切的字眼。
然而才刚有退缩的趋势,后脑勺就被凤渊整个给扣住了。紧跟着迎来的,是一个更加深入缠绵的吻。
“混蛋,不……要……”至于本来应该是义正言辞的拒绝,结果从我的喉咙里溢出来的时候,在无意识间,已经变成了某人推波助澜的帮凶。
果然,听到我这样说,近在眼前的人又发出了一声旖旎的轻笑。即便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我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张紧贴着我嘴巴的薄唇,不经意间勾起了一个弧度。
随后,一句不知道是戏弄还是感慨的话,就轻飘飘的落进了我的耳朵里:“坏东西,嘴上说不要,身体,倒很诚实。”
“……”尼玛,这句台词,为什么会这么耳熟!
正如凤渊所说,尽管我嘴上说着一百个不愿意,但自己心里清楚,事到如今,我俨然成了一只煮熟的鸭子,只剩下嘴硬了。
在这个蛇精病密集而不留一点空隙的攻势下,身体在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一把火在胸口燃烧,随着他越来越深入的吻,这把火也在越烧越旺。
完了完了,这一定不是我,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在心里咆哮着,可身体早已不听使唤,甚至慢慢有了迎合凤渊的趋势。
到最后,仅仅只是象征性的用牙齿反咬住了凤渊的薄唇,便索性放弃了挣扎。不再反抗,反而破罐子破摔的顺势勾住了紧贴着自己的人的脖子。
因为衣服穿得少,而同样变得冰冷的指尖,已经穿过凤渊的黑发,将他朝自己的方向拉得更近了一点。
“凤,凤渊……”气息已经完全紊乱了,我喘着粗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在无意识的在喊着他的名字。
“呵!”就在我几乎快要全线崩盘之际,伏在我上方的人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低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下一秒,凤渊就毫无征兆的撤回了覆在我胸前的手。舌尖从我的口中退出来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我的嘴唇。心安理得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才挑着眼角,神情餍足的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
在他直起身的同时,我看到他之前扣住我后脑勺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支红色的药膏。
“诶?”骤然停下来的动作,让我不由的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望向上方,除了眼睛里还有一丝未褪去的动容外,神色已经差不多恢复正常的人。根本不知道前后短短两三秒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见我一脸困惑的样子,凤渊也不做解释,只是狭长的眼角狡黠的微眯了一下。正当我在暗自揣测间,感觉小腿上一冰,两只脚踝就被他整个扣在了掌心里,给顺势架到了他的腿上。
紧跟在,在我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他神情无比淡定的用白皙的指尖,挤出药膏,开始一点一点的往我脚底的伤口处涂抹起来。
“咳咳!那啥,你刚才那样,现在又……只是为了给我涂药膏?”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胸前的睡衣领子还敞开着,狼狈中露着一丝挡不住的旖旎风景。
而和我的衣衫凌乱截然相反的,是跟前这个正在一本正经帮我抹药膏的人。衣冠整齐,纹丝不乱,感觉好像刚才那春光乍现的一幕,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不然呢?”听到我这样问,凤渊侧着脸,眼神专注的检查着我脚上的伤口,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老婆,你以为是什么?”
因为动作很轻,加上药膏本身凉丝丝的,所以抹在脚底的伤口上,并不会觉得很痛。
“……”尼玛,你si不si当我sa?
“混蛋!”明明脸颊还在不住的发烫,声音因为没有平静下来的情绪还显得有几分急促,听起来有点像撩人的喘息,但我还是克制不住的从胸腔里燃起了一把熊熊怒火,也顾不上自己的话是不是有歧义,张口就骂:“擦药就擦药,谁让你动手动脚了?”
“又吻又摸的,他妈是几个意思,当我好欺负吗?”
“啧!我只不过是想看看,小鱼儿会不会真的会像自己说的那样……听话。”确定将我脚底的伤口都抹了一遍药膏,没有遗漏之后,和刚才一样,凤渊又扣着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动作轻柔的放回到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才继续口吻轻挑的往下说道:“不过现在看来,有人好像有点失望了。”
“失望个屁,我为什么要失望!”鬼知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到底有多心虚。
“老婆,放心。”然而,我话音刚落,先前主动和我拉开距离的人,蓦地又欺身上前,压了过了。眸光流转间,眼神里了然的神色看的我脸上又是一烫:“今天只是因为你太累,还受了伤。”
“等你过几天把身体养好了,我一定会满足……你所有的期待。”话落,还有意无意的用薄唇蹭了蹭我的耳朵根。期待两个字被说的别有深意。
“谁期待了,我才不期待!”自认为掩饰的很好的心思被人一语戳穿,我顿时急得有些跳脚,“你最好一辈子都别碰我,否则我咬死你!”
“我都没说期待什么,你又何必这么急着承认?”跟前的人又是一阵轻笑。
“混蛋,你怎么不去shi!”
说话间,一个枕头被我狠狠丢了出去这都叫个什么事!
一百三十七、衣服呢?()
毫无意外的,丢出去的枕头被某人不着力道的给轻松接住了,并没有如我所愿一般,摔在他笑得有几分猥琐的脸上。
等等!正当我咬得牙根痒痒,肚子里憋着一股邪火,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的时候。眼角瞥到凤渊还拿在手里的药膏时,不由的愣了一下我根本没有告诉过他,自己脚受伤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去哪里?”然而还没等我开口问什么。坐在床边的人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我的手背,就径直起身,朝房间外面走去。
听到我这样问,凤渊已经走到房门边上的脚步顿了一下,回过头的时候,之前唇角边刚刚隐没的笑意,又慢慢的浮了上来:“洗澡。”
“假如小鱼儿还想再洗一次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
呵呵,当我没问!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洗。见他离开后,脑海里不免又想起了刚才差点失控的一幕。
说实话,我自认为不是一个轻浮的女生。甚至在认识凤渊之前,连手都没有和男生牵过。
但是,就在几分钟之前的这个房间里,我是真的想把自己给他。和有小怪胎的那一次稀里糊涂不一样,我想原原本本,清清楚楚的,在知道自己做什么的情况下,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这个男人。因为我确定。他凤渊,就是我叶小鱼这辈子认定的男人!
可结果呢?明明已经看穿了我的心思,这个蛇精病非但不领情。还拿一个无关紧要的破理由把我轻巧的给打发了。脚上的伤随时都可以抹药膏,为什么早不抹晚不抹,偏偏要在这个当口停下来抹?
意识到这一点。再回想起凤渊刚才那个戛然而止的动作,我心里总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之前因为他的撩拨,大脑一片混沌,理智全都跑到了爪哇国。后来又因为他的几次三番作弄,只顾忙着生气,也没太注意。
可现在冷静下来,再回过头仔细去想,总感觉当时的凤渊处处透着可疑尽管竭力克制,脸上没有过多明显的表现,可他眼神里泄露出来的,那一丝微不可查的隐忍,却分明在告诉我:他想要我,但不能够要我!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难道真的只是像他所说的那样,仅仅因为我们刚从冥界回来,怕我太累,又因为我脚受了伤,所以才不行么?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相信他才怪!
“啧,我的衣服呢?”正暗自想的出神,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凤渊略带疑惑的询问声。
“你先去洗,等会儿我会拿给你。”我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之后不久,就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
我坐在床上,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而来,懊恼的揉了一把头发,暗暗说了一句:“管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来日方长,到时候再看看这个蛇精病,到底在搞什么鬼。”
想罢,我赶紧将衣服整理了一下,又看脚上的药膏都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就顺便套上了一双厚袜子。拾掇完以后,才慢条斯理的下床,去隔壁房间的衣柜里给凤渊找衣服。
走出房间的时候,视线刚好落在门边的鞋子上。与此同时也明白过来,为什么我没有对凤渊说,他却知道我的脚受伤了。因为那双被我穿着去冥界的帆布鞋,整个单薄的鞋底,都已经被雨水腐蚀的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不仅如此,这薄薄的一层也被洞穿了数个大大小小的孔。
凤渊一定是在我洗澡的时候看到了,所以才会不动声色的事先准备好了药膏。既然他都知道了,那我也没必要在走路的时候刻意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了。
只是可惜了这双鞋子,算是这么报废了。我摇摇头,转身走进了隔壁房间。看到我进去,原本趴在沙发上发呆的阿贪,立马纵身一跃,跟着蹿了进来。
它仰着脖子,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就在我的脚边一个劲的蹭来蹭去,似乎在质问我刚才关着房门和那个蛇精病在干啥?
“没干啥,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插嘴。”我被它粘的没办法,只能佯装生气的低喝了一声,“去,乖乖旁边坐着!”
“嗷呜”我话音一落,阿贪就拿它眼白多于眼珠的眼睛无比幽怨的斜了我一眼,随后便乖乖照做,蹲到一旁去坐下来。看着它这副蠢萌的样子,我暗暗咧了一下嘴,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但是这个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
偌大一个衣柜里,怎么全是我的衣服?以前凤渊住在家里时买的那么多衣服,怎么全都不见了?我纳闷的上下翻了翻,别说大件的衣服,压根连条换洗的内裤都没有。记呆大圾。
我靠,怎么把那茬给忘了!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之后,我猛然拍了一下额头,顿时给想起来,为什么家里凤渊的衣服都不见了?不全都让自己给扔了嘛!
不仅是衣服,还有他的毛巾,牙刷,杯子,拖鞋,总之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在当时他选择和宁小雪在一起的时候,就被我统统从这个房子给清理出去了。
现在都过去小三个月了,想必那两个流浪汉也差不多把衣服穿破了,把鞋子穿烂了吧?
我咬着唇,正想着现在出门去买还来不来得及的时候,浴室里就传来了凤渊冷冽的询问声,当中还夹杂着“哗哗”的水流声:“坏东西,你把我的毛巾,放哪里去了?”
“呃……”我脑子一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阿贪,好像它能够帮我出主意似的。但不出所料,除了得到一个不明意味的白眼之外,并没有其他实质性的建设。
“把我困在浴室里,这算是对我之前的惩罚么?”那头凤渊迟迟得不到我的回答,又紧跟着笑语了一句。
“啊,那啥!你那块毛巾上次不小心掉地上了,就被我当抹布了。”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开始胡编乱邹,“你要不嫌弃,就先用一下我的,等会咱们去超市买新的。”
我说完,浴室里面的蛇精病终于安静了。大冷天的,硬生生给憋出了一头冷汗。可眼下毛巾的问题是解决了,后面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我,等会凤渊问我要衣服,我又该怎么解释?
难不成对他说:“哦,上次看到两个流浪汉没衣服穿,我觉得怪可怜的,就送给他们了,你要不嫌弃,就先穿一下我的?”
我估计这样说的话,就算他如今没有了灵力,也一定不会给我好果子吃。
“那么衣服呢,是不是也准备让我穿你的?”没错,我倒是这么想来着!正在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蒙混过关之际,浴室里又响起了催命符一般的声音。
“呵呵……”最终,左右瞒不过,我磨蹭着来到了浴室门口,隔着薄薄的一块门板,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就对里面的人说道,“凤渊,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