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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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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凤栖点点头,“节哀。”

    纵然在旁人看来,温良白那一家子是罪有应得,只在温思儒跟前,屠凤栖仍是客客气气道:“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去找罗楼。”

    她不管事儿。

    温思儒应下,“草民知晓。”他叹了一口气,双眼有些酸涩,“本已经为雅儿求得王爷的赦免,怎知最终还是败在在自家人手中。”

    屠凤栖抿着嘴唇不说话,便是没有这一场大火,温思雅亦活不下来。温思柔是个心狠的,只要温家的人活着,她便不会停止报复,唯有等到所有人都没了,她方是会停手。

    “柔儿”温思儒摇摇头,神色愈发悲伤,“当初草民知晓她已经为贤妃所用后,便极力去当好一个纨绔的角色。”

    眼前的姑娘静静地坐在一处儿,白皙的小脸上满是认真,大杏眼明亮至极,仿佛粹进了星光一般。

    温思儒暗暗地放下心中的痴念,他是真的对屠凤栖动过心的,只他亦知晓,他配不上她。

    “但草民不曾真正的侮辱了那些姑娘,草民给了她们一些银钱,将人远远的送走了。”

第322章 大醋缸子() 
屠凤栖听了一会儿,便开始瞪着双眼发呆。温思儒如何,她倒是不在意的,她只想知晓司湛现下在做什么。

    温思儒大抵亦是瞧出她的心不在焉了,兀自说了一会话后,便起身告辞了。

    他远后,空青方是嘀咕了一句,“与姑娘说这些做什么呢,有这等心思,还不如想想,日后该怎么办呢!”

    屠凤栖回过神来,盯着温思儒的背影好一会儿,方是笑着摇摇头,“大抵是昨夜的大火给了他好些打击罢。”

    空青哼了一声,不置一词。

    屠凤栖知晓,司湛正在布局,只连着好几日,却是毫无动静。她心中好奇,趁着司湛留在王府中陪她,便没脸没皮地凑到了他的跟前。

    “何事?”司湛端着一张冷脸,十分的有气势,只扫了爬到身上的小姑娘一眼,手指愉悦得微微屈起,面上却是分毫不显,便是连目光都不曾变了分毫。

    屠凤栖讪笑,“湛哥哥快与我说说,你这几日都在做什么?怎么温思柔那头还不见动静?”

    她能猜出些许,温思柔断不会这般轻易的放弃逃生的机会。何况与温思柔同在暗牢中的,还有一个郦国的皇子,依着温思柔的品性,她定是要带着那郦国的皇子远走的。

    司湛十分冷漠,“王妃问这些做什么?”

    话毕抬起了下巴,眸色暗了暗。

    屠凤栖眉开眼笑地凑到他的薄唇上啃了一口,留下一个大大的口水印子,“这般可是能说了?”

    司湛却是哼了一声,神色不虞:“王妃这是打发叫花子不成?”

    屠凤栖露出一副十分苦恼的模样来,双手扒拉着司湛的俊脸,用力地往外扯了扯,“本王妃倒也想与你亲近,只是王爷素来是个醋味儿重的,若是叫他知晓,本王妃竟是背着他,与旁的男子亲近,只怕他是要与本王妃生气了。”

    司湛挑眉,面上更是不耐烦,粗声粗气道:“王妃既是想从我嘴里得知温思柔的消息,便需得付出些代价方成。你家那王爷脾性如何,倒是与我无关。不过这凉州中的百姓素来都说,战王最是个脾气好的,王妃莫不是在诓骗于我?”

    屠凤栖惊讶地掩着嘴巴,“哪儿能呢?本王妃如何会骗你呢?这本便是实话,本王妃与王爷是夫妻,他脾气好不好,本王妃还会不知晓?”

    她咯咯笑出声来,司湛却是再装不下去,只一把将她搂到跟前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着她的脑袋,“脾气不好,醋味儿重,嗯?”

    他危险地眯起了双眸,仿佛等着屠凤栖给自己一个交待一般。

    屠凤栖却是欢喜不已,只往他怀中蹭了蹭,便道:“可不是醋味儿重?湛哥哥敢否认?你这脾气,还凉州中的百姓都说好,我看是都说怕你才是!湛哥哥平日里最是正经不过,偏便爱胡说八道。”

    司湛也不恼,只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可便是你不能这般说,我待你这般好,你应奉承我才是。”

    他觉得自己说的很是在理,屠凤栖想了一会儿,方是拧着眉头,“有道理。”

    她凑到了司湛的耳边,低声道:“那我可要说了,我最喜欢湛哥哥了。”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司湛的耳垂一下子便变得通红。他拍了拍她肉呼呼的小屁股,“本王是那么容易哄的?”

    屠凤栖又是一阵笑闹。

    二人只管腻歪,在一旁伺候的连翘却是不忍直视地别开双眼。

    啧,真是,好像便只他们恩爱一般!

    连翘面上万般嫌弃,眼看着屠凤栖在司湛怀中,便又忘了原本的目的,倒是只顾着扯司湛的脸颊了。

    所幸卫茅来到了。

    连翘还未将面上的嫌弃收起,卫茅便走了进来。见着连翘,卫茅干咳了一声,别扭地将视线移开,佯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来。

    “王爷,大牢中有动静了。”

    司湛点点头,对此毫不意外,“派人盯着他们,本王要知晓破解毒气的法子。”

    郦国一日不灭,他便一日不安心。只想到隔了一座山的地方,有一个虎视眈眈,并且曾经给凉州的百姓们带来无尽折磨的郦国,他便想要将大牢中的努尔成的脑袋给拧下来。

    卫茅脸色如常,“是,属下已经派人盯着了。不过那温思柔这般狡猾,只怕她会看出了什么。”

    屠凤栖听了一会儿,倒是听出关键来了。

    原是司湛打算放温思柔与努尔成走,随后暗中差人跟着那二人,好找出破解毒气的法子。

    她双眼一亮,猛地坐直了身子。司湛见着她一副兴奋的模样,只揉了揉她的脑袋,“鸢鸢有何想法?”

    “湛哥哥说呢?”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皆是露出了老谋深算的笑容。

    卫茅不明所以,只假装什么都看不到一般,半垂着脑袋。

    司湛敲了敲她的额头,扭头与卫茅道:“他们除了大牢后,派人去将他们给拦下来。”

    “啊?那——”

    那岂不是又要将人给带回大牢了?

    卫茅目光中带着怀疑。

    “哼!”一旁的连翘冷哼了一声,颇为嫌弃的看着卫茅,“你是傻子不成?王爷和王妃的意思是,派人去拦下他们,只做做样子罢了,谁叫你当真将给人拦下了?蠢货!”

    被骂了的卫茅满脸无辜,心中却并不气恼,甚至极为罕见地红了脸。

    屠凤栖啧啧出声,一头埋到司湛的怀中,“打是情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卫茅你可真有福气。”

    连翘可不是个会与人客气的。

    屠凤栖颇为怜悯地看着卫茅,卫茅小媳妇儿一般,抬头飞快的看了连翘一眼,又低下头来。

    连翘瞪了主子一眼,拎着长剑转身走了出去。

    “这是害羞了呢!”屠凤栖与卫茅道,“我们家的连翘,瞧着虽是个冷漠的,实则最是热心不过了。你莫要害羞,日后她定是会好好爱护你的。”

    司湛哭笑不得,先前鸢鸢将凤妩当女儿养,如今连翘倒是成了儿子一般,倒是卫茅,在旁人跟前精明得厉害,只到了连翘跟前,便变成一个受气包了。

    也是缘分。

第323章 心机贤妃() 
屠凤栖盯着卫茅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司湛不满地将她的脑袋给掰回来,她方是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想了想,问道:“方才说到哪儿来着?”也不等二人答话,“哦,说到要拦下温思柔了。”

    她扭了扭身子,竟是乖乖的窝在司湛怀中不说话了。

    司湛无奈,只得继续道:“另外跟着温思柔的人多备些,一部分是暗卫装扮,一部分可以易容成寻常的百姓,或是山中的猎户,小心莫要被温思柔给甩开了。”

    卫茅“哦”了一句,待到司湛吩咐完了,他方是退了出去。

    而屠凤栖早便托着下巴,满脸崇拜地望着司湛,“湛哥哥,你好厉害。”

    司湛轻笑,捏着她的小鼻子,“不许胡闹。”

    “哎呀,我才没有胡闹呢,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呀!我可喜欢你方才的模样了,你可不能不信我——”

    房中传来了自家姑娘娇滴滴地抱怨声,连翘翻了个大白眼——啧,又来了,正是腻歪得紧!

    一转眼看到正在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卫茅,连翘一挺胸,挥了挥手中的长剑,“干嘛?找打?”

    卫茅摸了摸鼻子,悻悻然地离去。

    正巧撞见这一幕的桑支“噗嗤”一声笑,只推搡了连翘一般,嗔道:“人家卫茅又不曾招惹你,你何必这般与人为难?没瞧见他都要哭出来了?”

    连翘龇了龇牙,“我见着他便浑身不自在,不揍他一顿倒是客气了!”

    桑支摇摇头,心中暗暗地给卫茅点了一排蜡烛。

    司湛的奏折抵达昭都时,贤妃亦是收到了消息。

    凉州被郦国人进犯,刺史温良白与郦国皇子相互勾结,害得凉州百姓民不聊生。战王与王妃拼死抵抗,方是能守住凉州,只便是如此,本便十分贫困的凉州,更是雪上添霜。

    昭德帝得知此事震怒,匆匆下了朝,便到了贤妃的寝宫中。

    贤妃正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跪在佛堂中敲着木鱼,那极有规矩的声音,倒是叫昭德帝心中的怒意渐渐平息了下来。

    昭德帝走过去,便见着贤妃那双哭得红肿的眸子,嘴里念叨着“罪过罪过”,似乎是在忏悔。

    见着贤妃如此,昭德帝心中的怒气全数褪去,只当自己是被司湛那奏折给迷了神智,竟是险些将温良白的过错,怨到了温柔良善的贤妃身上。

    “娘娘,皇上来了。”殿中的宫女轻声道。

    贤妃仿佛才知晓昭德帝来到一般,猛地睁开双眼,抱着木鱼跪在了昭德帝的跟前,“皇上,臣妾有罪,求皇上责罚!”

    正说着,眼泪便从脸上落了下来,瞧着甚是可怜。

    昭德帝不禁有些心疼,“爱妃何罪之有?”

    “臣妾兄长与外敌勾结,臣妾有罪!”贤妃颤抖着声音,哭倒在昭德帝的怀中,“若是臣妾知晓,兄长竟会做出这等事,臣妾定不会叫他去了凉州。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害了皇上,不仅仅叫皇上在天下人跟前丢了脸面,更是险些丢了大昭的城池。臣妾的罪过数不胜数,求皇上责罚!”

    昭德帝的神色却是在她的哭诉中渐渐缓和下来,他拍了拍贤妃的后背,柔声道:“朕说你无罪,你便是无罪。你兄长的事情,与你有何关联?”

    “皇上——”贤妃泪眼朦胧,却难掩其中的深情,只看得昭德帝愈发的心疼这个可怜的女子。

    “那温良白最是个混不吝的,此次他犯下大错,与爱妃没有丁点儿关联。朕公私分明,断然不会因着温良白,便与爱妃为难。”昭德帝捏着贤妃细嫩柔软的手指,“爱妃放心,无人敢怪罪于你。”

    温良白出了事儿,旁人只想到大昭险些失去凉州,唯独贤妃,只惦记着他在前朝恐怕是遭到了朝臣的为难。

    这等深情体贴的女子,着实是世间难寻。

    昭德帝将贤妃搂入怀中,却是不曾见着,贤妃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在昭德帝怀中啜泣道:“可是兄长他到底做出了这等事儿,臣妾不欲叫皇上为难。臣妾知晓,这是要诛九族的,皇上”

    昭德帝身体僵了僵,却又听得贤妃低声道:“皇上不必为难,兄长是罪有应得,臣妾断不会为他求情。臣妾只求皇上能给兄长他们一个全尸,也算是给了祖宗们一个交待。”

    不是要替温良白求情便好。

    昭德帝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爱妃所言甚是,朕会交待下去的。”

    贤妃似乎亦是轻松不少,只放柔了身子,软软地依偎在昭德帝怀中,“前朝的事情,臣妾不会过问,唯独兄长这一件事儿,臣妾自问愧对皇上。皇上费心布下这一棋局,却是叫兄长毁了个一干二净,眼下战王又守住了凉州,凉州的百姓们,只怕是要奉战王为神明了。”

    昭德帝目光暗了暗,凉州的部署,早从十多年前便已开始,本以为定是能绊住司湛一阵子,怎知出了温良白那蠢货,不仅仅是不能给司湛添堵,反倒是给了司湛扬名的机会。

    贤妃叹了一口气,“也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纵着兄长胡作非为的。如今凉州怕是要成为战王的地盘了,这天高路远的,臣妾只怕凉州中的百姓们,会忘记何人才是真正的天子。皇上英明神武,若非是有皇上主持朝政,莫说是凉州,怕这天下都是要乱套了。可臣妾怕便怕,有的人忘了皇上方是这天下的功臣。”

    她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望着昭德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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