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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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屠凤栖有些迟疑,“本王妃寝宫中的人,皆不是本王妃从凉州带来的”
便是当真有什么,亦不该怨到她的头上罢?
谁不知晓宫中的宫人们,最是个麻烦,说不得瞧着最是顺眼的那个,便是旁人安插在身边的奸细。
景琉璃却是不管,“便是不是凉州的人,还不是伺候王妃的人了不成?王妃这是不满父皇安排的意思?”
见着昭德帝面上露出了不喜,屠凤栖好一番犹豫,方是小声道:“那,那便去搜查好了。只是本王妃这里头的东西,断是不能弄乱了。”
收拾起来忒麻烦!
景琉璃目光阴毒,心中暗道,只怕搜完了,她便没什么心思去管寝宫中的东西了。
她眸中闪过一抹得逞,见着昭德帝吩咐了何公公过去,心中更是得意得很,竟仿佛已经看到屠凤栖被关押起来的模样一般。
第365章 峰回路转()
屠凤栖却是不管这公主心中想的究竟是什么的,昭德帝赐了座,她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乖巧的模样,比之一旁坐立不安的景琉璃,更是多了几分规矩。
昭德帝瞧在眼中,却是愈发的不满,一个孽种的妻子,气度竟是比他的女儿还要非凡,着实是叫人气恼!
不过一个时辰,那出宫去的宫人便回来了,只跪下应答:“那日却是没什么人去了天牢的,天牢中平静得很。只王妃身边的宫女,却是出了宫,还与天牢中的一个守卫”宫人顿了顿,“一同出现在了同一个地方。”
屠凤栖脸色微微一变,那日连翘确实是出宫了,只不是为着旁的,而是她拜托了外祖母帮忙,查清龚如心一事,顺便给她买一个新的荷包,却是不知,正落入了旁人的算计之中。
景琉璃趁机冷笑:“这下战王妃可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下毒之事啊,天牢中的守卫们做起来,才是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呢!谁不知晓呢,这妇人的心思,最是狠毒不过了。”
说得仿佛她自己不是个女子一般。
屠凤栖恢复镇定,“却是不知连翘在何处见了那守卫?本王妃记得,那日连翘确实是出宫去了,还去了一趟镇国公府。后来本王妃见着没了那荷包,心中甚为可惜,便吩咐了连翘,去买了个差不多的。只到底不是丫鬟们做的,却是不如从前那个精细罢了。”
此时可无人再管她的荷包了。
宫人答道:“是在一家卖荷包的铺子中遇上了,似乎连翘姑娘还与那人说什么,那人很快便走了。”
此言一出,便是昭德帝都忍不住两眼直冒精光,“这般说来,确实是你身边那丫鬟了。连翘可是那个被毁了容貌的丫鬟?”
若不是这狗皇帝,连翘会毁了容貌?
心中虽是不平,屠凤栖却是恭顺地应道:“正是那丫头,平日里那丫头最是个良善的,定是误会了。”
她家的连翘,若是瞧着哪个不顺眼了,只提刀过去砍了便是,何必大费周章地买通了天牢中的人下毒?
忒费事儿了些!
“丫鬟良善,可耐不住主子是个恶毒的呀!”景琉璃朝着昭德帝望过去,“父皇,儿臣大抵知晓战王妃想做什么了。”
昭德帝微微颔首,示意她往下说。
“父皇想啊,哪个姑娘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呢?那丫鬟毁了容貌,心中定是恨极了。只玉凌云已死,那丫鬟与王妃便只能这般恨着了。但玉凌云虽死,玉家却还是在的,既是无法寻了玉凌云报仇,不若便对玉家下手!”景琉璃磨磨牙,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来,“玉家也是昭都中的权贵呢!”
她这般一说,倒也当真叫昭德帝信了几分。
偏屠凤栖还是无动于衷,“公主想的事儿却是挺多,本王妃有皇上做主,连翘是本王妃的丫鬟,自然亦是有皇上庇护着的。本王妃对皇上的决断很是推崇,公主所言,本便是无稽之谈。”
若是当真如景琉璃说的那般,非是要寻玉家报仇,何必只处置一个小小的死士?据说那死士还是她的人!
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五,傻得不行!
“这本宫可不管,总归这是事实了。”景琉璃哼了一声。
若是再从屠凤栖的寝宫中搜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那可真是妙极了!
屠凤栖老神在在地坐着,不过一会儿,何公公便也神色难看地回来了,他身后的宫人手中正托着一个小小的纸包。
“皇上,这是老奴在王妃丫鬟的房中发现的。”何公公将那纸包拆开,便见着里头装着的,正是些白色的粉末。
无缘无故的,竟是在寝宫中藏了这些东西,瞧着便是毒药了。
景琉璃神色愈发得意,若非是在昭德帝跟前,她只怕是要大笑三声了。
屠凤栖捏着帕子,心中一阵好笑,若是这纸包是在旁的宫人的房中发现的,却是怨不得她。可偏生,这纸包还是在连翘的房中发现的,便是她想推脱,亦是无法了。
先前她还借着玉凌云打了昭德帝的脸,如今却是有人要借连翘来打她的脸了。
风水轮流转啊——
战王妃心中感慨万千。
“战王妃。”昭德帝心中思绪翻涌,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只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景琉璃亦是跟着问道:“是啊,战王妃有什么要说的,便趁着如今赶紧说了,省得待会儿又说本宫误会了你。本宫啊,可再不想去抄女戒了。”
却也不曾当真叫她亲自去抄女戒了,不过是想在昭德帝跟前告状罢了。
屠凤栖半垂着脑袋,仿佛是垂死挣扎一般,“总,总还是要瞧瞧,这白色的粉末究竟是什么说不得只是寻常的面粉儿。”
“真是稀奇了,谁会在房中藏了面粉儿?你那丫鬟,莫不是半夜饿了,还会吃面粉儿不成?”景琉璃不依不饶。
当了许久透明人儿的杨易却是颇为认同屠凤栖的话,“不若便请那仵作来瞧瞧,这可是毒物?”
屠凤栖抬眸望着昭德帝,“皇上,若是这白粉当真是毒物,臣妾认下便是了。只若是不是毒物,皇上岂不冤枉了好人?皇上素来公正严明,断然是不会做出这等事儿的。”
景琉璃目光戏谑,“如此说来,王妃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只话虽这般说着,景琉璃却仍是瞧着昭德帝差人去召了那仵作进宫。
所幸仵作早便在宫外候着了,见着如此,仵作只跟着宫人进来。待到见着那白色粉末儿后,仵作却是摇摇头,“不是这个。”
那纸包中的白色粉末,竟不过是寻常的面粉儿罢了。
屠凤栖这方慢悠悠道:“说来也是巧儿了,先前本王妃想用糕点,只偏生御膳房中的御厨竟是推脱了一番,连翘不得已,便唯有自己去给本王妃做了糕点。想必这纸包,便是那时带回来的罢。”
本以为她定会落罪,偏峰回路转了一番。景琉璃脸色异常难看,“可你的丫鬟亦是与那守卫见了面儿,这断然是无法狡辩了的事实。”
第366章 连翘入狱()
屠凤栖半垂着眼帘,“本王妃竟是不知晓,不过是偶然遇上罢了,竟也成了雇凶杀人了。连翘断不会做出这等事儿来,只不知公主为何偏是要往本王妃头上泼脏水了。”
景琉璃气得满脸通红,昭德帝心中亦是异常失落。
好歹方才,还是能趁机将屠凤栖给关起来的,只眼下却是不行了。若是将人关起来,岂不是叫旁人觉得,他是个是非不分之人?
“父皇”景琉璃眼珠子一转,“那丫鬟,那丫鬟断是不能再呆在宫中了,若当真是她杀了人,这等人物留在宫中,岂不是要危及父皇的性命?”
昭德帝似乎被景琉璃给提醒了一般,只沉吟了片刻,“来人啊,将那丫鬟给关到天牢中,何时查清楚真相了,再将那丫鬟放了。”
这是偏要拿捏她身边的人了。
屠凤栖眸色微暗,“连翘是臣妾身侧的得力大丫鬟,没了她,臣妾怕是要不习惯了。”她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一副十分悲伤的模样,“只皇命不可违,臣妾只盼着杨大人快些查清一切,连翘便托付给大人了。”
可怜的战王妃从御书房中出来,便见着外头候着的丫鬟,已然只剩下了一个素锦。
她哽咽了一番,却也顾不得这竟是在昭德帝的御书房门前,便嘤嘤哭泣,“连翘是个好的,本王妃虽是无能,却也断然容不得旁人冤枉了她。素锦,本王妃要出宫,要查清楚一切!”
房中的昭德帝听得此言,只扭头与何公公道:“却是有些心软了。”
叫他说,不过是个丫鬟罢了,死了便是死了,何必在意这般多?为了一个丫鬟哭哭啼啼的,这屠凤栖,却是愈发的软弱了。
不过,软弱才好拿捏呀!
软弱的姑娘先是回到了寝宫中,便见着青黛正押着一个宫女,跪在她的房门前。
“奴婢本不过是进来给王妃打理一番房间,却见着这宫女鬼鬼祟祟的,竟不知在干什么,奴婢上前去,便见着她怀中竟是掉出来这个——”青黛满脸正色,将怀中的一根簪子掏出来,“王妃看,应如何处置?”
屠凤栖将簪子接过来,眉目间带着一抹温和。那宫女只当她是个好糊弄的,忙喊冤:“王妃明察,奴婢没有偷王妃的簪子啊,是青黛满口胡言,奴婢是清白的。”
她挤出两滴泪水儿,楚楚可怜地看着屠凤栖,“奴婢一心一意侍候王妃,又怎会贪图了王妃的财物?”
当真是叫人好生感动呢!
屠凤栖亦跟着装模作样地抹了抹泪水儿,叹气一声,“你是个好的,只无规矩不成方圆,你进了本王妃的房间,还被青黛见着拿了本王妃的簪子,这却也是事实了。”
又想到被关起来的连翘,战王妃更是悲伤难耐,“总该是好好儿惩罚一番的,你说对吗?”
宫女总算是明白了,眼前这小姑娘模样的王妃,却是半点儿都不好糊弄的。
“却也罢了,你是本王妃宫中的宫人,这一心定是向着本王妃的,本王妃素来宠爱你们,竟是舍不得叫你们受苦了。”屠凤栖假惺惺,待到见着那宫女双眼一亮后,又道:“打个四十大板,送回皇后那处儿去罢。”
四周还有旁的宫人,见着如此,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四十大板一下来,却是要没了半条命了,再被送到皇后那儿去,岂不是要没命了?
战王妃果真是个狠角色,看似平和温柔,实则心思忒坏。竟是连痛痛快快的死,都不给旁人。
屠凤栖可不觉得自己心狠,只想到眼前这可怜兮兮的宫人,便是害了连翘的人,她更是恨不得直接将人打死了事!
青黛眼睛不眨地将人带了出去,只在众人跟前,将那宫女好一番打,待到出来的气儿比进来的气儿少后,方是将人送到了皇后的宫中。
这可是一个坏了规矩的宫人,战王妃到底心慈,留了她一条性命。只皇后是后宫之主,出了这等事儿,自然是要来善后的。
不过断断半日,后宫中便无人不知晓,战王妃果真不是个好惹的,当真是狠心毒辣得很!
只偏生,他们却又挑不出战王妃的错处来。
而屠凤栖却是半点儿都不在意旁人是如何想的,只捏着帕子,与素锦一同出了宫门。
“姑娘方才,为何不先问问那宫人?她既是将那纸包放在了连翘的房中,定也是知晓这幕后的主使是何人。”素锦有些可惜。
虽如今也起到了些杀鸡儆猴的作用,只比起查清真相来说,到底是不值一提了。
她正想着,便被屠凤栖敲了一把额头,“傻!那是宫中的人,你以为她们是威远伯府中那些墙头草?这些人啊,身家性命皆是被握在了手中的,如若不然,她们的主子,如何敢放心叫她们来到我宫中?左右便是问了,亦不会知晓些什么,不若便大度一些。”
也省得白费力气,将连翘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
素锦低声嘀咕了一句,却也不说话了。
魏黎府中,瑶华长公主坐立不安。她今日穿了浅绿色挑丝双窠云雁宫装,发髻高束,却难掩眉目间的憔悴。
“不知公主到微臣府上来是为着何事?”魏黎面色冷凝。
瑶华长公主握紧双手,抬头看了他一眼,复而低下头来,“本宫,本宫听闻,将军在朝中似乎很有些势力。”
魏黎哼笑一声,不置可否。
瑶华长公主对此很是不习惯,却仍是硬着头皮,咬牙道:“战王妃是无辜的,本宫今日来,只想求将军帮她一把。阿湛不在昭都中,本宫”
“恕微臣无能。”不待瑶华长公主将话说完,魏黎便已站起身来,“战王妃是不是无辜的,此事与微臣没有分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