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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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凌宴一颗心渐渐变得冰冷,他自嘲一笑,自己为了景琉璃,得罪了多少人呢?便是明知晓屠凤栖招惹不得,为了自己与景琉璃的未来,却仍是不顾一切。
他知晓若是连翘死了,屠凤栖定是要死死地盯着自己不放,怕是要与自己不死不休了。他虽也有些怕死,可最终为着的,却还是景琉璃呀!
他们不是屠凤栖的对手,他不敢将屠凤栖得罪得狠了,省得日后屠凤栖报复到了景琉璃的身上。
可他一心为着景琉璃着想,景琉璃竟是说自己算计了她?
笑话!
“公主慎言!”玉凌宴能忍,龚如心却是忍不下去了,只推开了众人,走过去厉声道:“公主这算什么?玉郎为着公主,竟是连婚事都不顾了,怎生到了公主这儿,玉郎竟是成了那等阴险狡诈之人了?”
好啊,竟还背着她,又与龚如心勾搭上了!
景琉璃双眸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一般,“你竟又与她勾搭上了?有本宫还不够?玉凌宴,本宫当真是看错你了!你当初是怎么与本宫说的,你说你只爱本宫一个,那她为何会帮着你说话?你,你竟敢糊弄本宫!”
天地良心,在今日之前,不——在走进这院子的大门之前,玉凌宴心心念念的,仍只有她一个。只她自己作死,偏要胡闹罢了。
龚如心失望至极,“公主这是要逼死玉郎了”
第379章 声东击西()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景璇玑瞪大了双眼,只直勾勾地盯着素锦看,恨不得当时自己便在现场了。
素锦含笑道:“后来,后来玉凌宴便气恼了呗”
她当时便躲在外头,只见着玉凌宴一下子便沉下了脸来,龚如心却也是十分高兴,只满脸悲痛欲绝,却仍是死死地咬住下唇,做出一副屈辱的模样来。
“公主何必这般伤了玉郎的心?玉郎为着公主,甘愿叫臣女当一个平妻。此前臣女已经答应玉郎了”为着心爱的女子,这也算是十分大气的举动了,“玉郎心中只有公主一人,如今公主这般伤了玉郎的心,竟是叫臣女也跟着心疼了。公主若是当真这般不在乎玉郎,又为何偏是要耽误了他的姻缘?”
素锦当时险些恶心得将隔夜的饭都给吐出来了,倒是她身边的战王爷听得很是带劲儿,她猜测大抵王爷心中亦是给自个儿排了个小剧场,只想着如何收集这些恶心巴拉的甜言蜜语,好回去哄骗小姑娘王妃。
玉凌宴感动得很,只觉得这个姑娘当真是个至纯至善之人,再看景琉璃许是因着到手了,竟是多了几分不耐烦。
娶妻娶贤,景琉璃这等爱找事儿的性子,着实是不适合当妻子的。
然而他看着龚如心的时间有些长,景琉璃只当这二人便又要旧情复燃了,只尖声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身为公主,断然不会与旁人共享一个男子!”她轻蔑一笑,“本宫告诉你,本宫绝对不会嫁入你丞相府的!”
玉凌宴的脸面三番五次地被她踩在脚下,此时亦是来了些火气,只瞪了景琉璃一眼,“好得很,我亦不想娶一个无良无德之人!公主好自为之吧!”
叫人看光了身子,便是景琉璃是公主,怕亦是不能善了了。
“后来玉凌宴便甩袖而去了,只余下琉璃公主与龚如心。也不知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玉凌宴一走,琉璃公主便晕了过去,随后便被送回了宫中。”
不过琉璃公主叫人看光了身子的事儿,却到底是被众人知晓了。一传十十传百的,竟是将景琉璃给说成了那等惯爱勾引旁人的夫君,吃了之后又不认账的下贱女子。
景璇玑听得十分痛快,屠凤栖却是所有所思,她觉得这一切皆是太过顺利了,仿佛从未有人想过阻止她一般,这等小小计谋,竟也能叫景琉璃栽了一个大跟斗。
“到底是王妃更是深谋远虑了些。”青黛笑道,“便是奴婢,都不知晓能这样儿呢!”
可你又知晓什么呢?
屠凤栖慢慢地回过神来,只微微垂下眼帘来,这宫中,到底是不干净的。
早朝过后,素锦便传来消息,只说魏黎大将军已是将那真正下毒之人给寻出来了,听闻不过是因着一个守卫记恨了另一个守卫,方是想出了这等栽赃陷害的法子,却不想正巧儿给连累了连翘。
昭德帝正被弹勋得心烦意乱呢,女儿和臣子有了苟且,竟还叫众人给看光了身子,着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了。
一大早的,龚云海便伙同一大批朝臣开始启奏,将景琉璃批得体无完肤方是善罢甘休。昭德帝随意打发了魏黎,只焦头烂额地想着景琉璃的事儿了。
“奴婢今日听皇上跟前伺候的人说,皇上正烦着呢!”青黛柔柔一笑,“只说这该如何是好了。琉璃公主的身份,断然是不能去给旁人当小妾的,只若是当正妻,那龚如心又应怎么办?皇上虽是疼爱公主,却也不敢落了坏名声。”
屠凤栖素来便知晓,昭德帝最是个爱脸面的。偏生他又常常犯浑,总游戏分不清轻重。
“龚家姑娘托人进了宫,与皇上说了,虽说玉公子气恼了,可玉公子心中,却到底只有公主一人的。她愿意为着公主,让出正妻的位置。但是她还是想与公主一同进门,当个平妻。”青黛轻声笑了笑,只暗道龚如心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多忠厚老实的姑娘呢?
屠凤栖摇头笑道:“可惜在这时候,皇上断是不会答应了她的。”
若龚如心去当了平妻,景琉璃这名声亦算是毁了。当初龚如心的事儿虽也闹得不大好看,只比起如今叫人看光了身子的景琉璃来,却是好上许多了。若景琉璃当了这正妻,昭德帝怕是要被天下人唾骂了。
“奴婢却是觉得,这龚姑娘当真是厉害得很呢!”素锦双眸发亮,“虽说皇上不会应了她的话,只却还是叫皇上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再者此事定会传到玉公子耳中,届时玉公子怕是要感激她了。”
这等善解人意的姑娘,如何能叫人心中不欢喜呢?
那玉凌宴虽嘴上说着深爱景琉璃,只到底也不过是个浑人儿,如若不然,当初又怎会与龚如心如今却是好极了,两个女子都要得手了,他这几日睡觉怕是都得笑醒了。
屠凤栖的目光落在了青黛的身上,若她干脆些,此时应是将景琉璃逼死了。可她知晓,景琉璃的后头,定是站着一个更是厉害的人。她一步一步将景琉璃逼入绝境,却正如了那人的心愿了——
只她如今仍是猜不透,那人的心愿到底是什么。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若她是贤妃,定是要坐不住了。
可贤妃如今却好好儿的看戏呢!
“姑娘在想什么?”见着她沉默了下来,素锦好奇地探了探脑袋。
屠凤栖道:“没什么,只在想着一个词儿罢了。”
——声东击西。
她不是贤妃真正的目标,又许是应说,贤妃真正恨着的人,不是她与司湛,而是瑶华长公主!
景琉璃又被禁足了,宫中众人知晓了此事,却无人敢多说半句闲话。屠凤栖亦只当不知晓此事,只在见着皇后的时候,隐晦地提了一句,景琉璃虽是有些鲁莽,外加心思歹毒,只怎么看,都觉得如今的她是被人蛊惑了。
而这蛊惑了景琉璃的人,显而易见便是贤妃了。
皇后嘴上应下,回头便差人去警告了一番贤妃。
第380章 保住琉璃()
小白花儿似的贤妃,竟是不曾受到半点儿影响。昭德帝心中烦躁,此时正在贤妃的宫中呢!
听了宫女传来的话儿,他冷哼了一声,目光隐隐嫌恶,“该管的事儿不去管,却是爱做这些。”
如今景琉璃的事儿,方是皇后最应关心的。可皇后竟是个拎不清的,听了旁人几句话,便来寻贤妃的麻烦,却不知此时最为紧要的,却还是要替景璇玑善后了。
“朕只觉得娶了皇后,最是叫朕心力交瘁。”
便如当初,皇后不分轻重的将自己叫回来,却是叫他与雨儿错过了一生。
“娘娘心中有皇上。”贤妃轻轻揉捏昭德帝的肩膀,“有娘娘在,却也能叫皇上放心不少。”
她说的都是实话,昭德帝虽是在嘴上抱怨,只对于皇后,却到底是很满意的。分不清轻重才是好,省得分得太清了,便要与他争夺前朝的事儿了。
“皇上是为着琉璃公主的事儿担忧?”贤妃垂下眼帘来,景琉璃不过是她抛出去的一个鱼饵罢了,若非是前段时日,她找不着那人,却又非得拖住屠凤栖与司湛,她亦不会叫景琉璃这般快便没了价值。
只这般却也正好儿,如此一来,屠凤栖怕只会盯着景琉璃了,她这头却是能放心不少。
“琉璃此番朕得保住她。”昭德帝揉了揉眉心,背后的女子娇躯柔软,又最是个识趣儿的,他不自觉便放松了不少,“若是没了她,丞相那头怕是不好交待。”
如若不然,他定处置了景琉璃便是,亦不必再烦恼了。
“琉璃公主确实是鲁莽了些。”贤妃叹了一口气,“玉公子却是个不错的人,又是琉璃公主的表哥,若是嫁了过去,却是能叫丞相府与皇上更是亲厚了。想必丞相亦是知晓此事的,只如今碍于外头的流言,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龚如心与景琉璃,但凡是有点儿眼色的,都知晓该如何选择。只如今事情闹得有些大,玉丞相亦是不敢有旁的举动罢了。
昭德帝眸中闪过一抹暗光,“爱妃说的是,却是朕糊涂了。琉璃的事儿,暂且放在一边便是了,待到这事儿过去了,朕再给她与玉凌宴赐婚亦不迟。”
只如今需要有一件足够引人注目的事儿将众人的视线引开了。
贤妃从他的身后走出来,坐到了昭德帝的身侧,“臣妾臣妾有一件事,不知应不应当与皇上说。”
她抬头望着昭德帝,眸中满是挣扎。
昭德帝呼吸一滞,“何事?”
“日前臣妾叫身侧的宫人出宫给臣妾买了些小玩意儿,那宫女说,似乎见着一个熟人了。”贤妃轻声道,“皇上是知晓的,臣妾这宫里头,都是些老人了。臣妾便问她,是见着了何人?那宫女起初还不愿意与臣妾说实话呢,后来臣妾方是知晓,她是担忧连累了瑶华长公主的名声。”
瑶华!
与瑶华有关
昭德帝一下子便来了兴致,只目光灼灼地看着贤妃,“与瑶华又有何关联?”
“是瑶华长公主在婆家的小姑子呢!”贤妃道,“听那宫人说,那小姑子却是落魄得很,不久前方是到了昭都,本是打算来寻亲的。驸马没了,一个家便也散了,那小姑子本已嫁人了,只后来却是被休弃了,待到回到家中,却发觉家中已经空无一人了。”
瑶华长公主早便回到昭都中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如何还会记得落魄的婆家人呢?再说了,她是先帝唯一的嫡公主,便是当真不搭理婆家人了,亦是可以的。
“臣妾只觉得那人可怜罢了。瑶华从前不是这样的人的,臣妾当初记得,瑶华最是热心不过,如今竟是变得这般冷血。驸马是怎么没了的,臣妾至今仍是想不明白呢!”贤妃状似十分难过,“驸马是个好人,臣妾记得的。”
那般一个清俊的男子,如今竟是没了,着实是叫人觉得想不通。
昭德帝却是不曾注意到贤妃忽然的失落,只问道:“那个人,如今在何处?朕便是她了!”
能给瑶华添堵,又能叫众人尽快忘了琉璃的事儿,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再者,若是能挖出了驸马的死因,却是再好不过了。
“皇上这是要”贤妃目露担忧,“会不会叫瑶华长公主记恨了皇上?此事,此事不若交给臣妾去办!”
昭德帝如何舍得她呢?只摆摆手,“怕什么,朕又没做什么,那人是自己寻来的,瑶华理亏,与朕、与爱妃断无半点儿关联。”
贤妃低下头来。
昭德帝的圣旨到了龚府,虽是好生封赏了龚如心一番,却是只字未提婚事的事儿。龚如心接了旨,坐在窗前,望着外头的云朵儿发呆。
“姐姐这是在心烦什么?”在她的对面,一个遮着面纱的女子问道。
额头上的伤疤触目惊心,一道道的划痕下,女子双眸澄清,隐隐带着些许感慨,“若是当初母亲不曾划花了我的脸,如今我是不是也会姐姐这般烦恼?”
只到了见着龚如心无路可退,她方是知晓,当初以为自己最是不幸,只比起如今的龚如心来,却再是走运不过了。
“屠凤栖她果真什么都猜到了。”
日前魏黎来寻她的时候便曾说过,只此一事断是不能这般轻易的叫景琉璃完蛋。皇上定会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