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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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便是非要与旁人有什么牵扯,她亦不会与这贱人牵扯上来呀!
“依着本皇子与鸢鸢的情分,叫小名儿不过是因着你我二人亲近罢了。何况若是当真论起辈分来,六皇弟却是成了鸢鸢的侄儿了。”
去你娘的混蛋!
屠凤栖气红了脸,只她却是不知晓,她这恼怒的模样,看在景子默的眼中,却是更多了几分鲜活。他几近痴迷地望着屠凤栖,却又觉得她面上的红疹到底是碍眼了些。
若是如往常那般白白嫩嫩的一张脸,该叫人多欢喜呢?
“四皇子的眼睛,却是愈发的叫人气恼了。”屠凤栖皱了皱眉头,转过脸去,“本王妃很好,四皇子请回吧。你我之间哪儿有什么情分,本王妃只记得,四皇子却是与本王妃那早死的姐姐有情分。”
说到屠嫣然,屠凤栖眸色暗了暗,又想起前世的仇人中,便只剩下景子默一人了。
凤梧哥哥要报复皇后,想必届时她亦是能趁机报复景子默了。
“”景子默不愿提起屠嫣然,正是因着屠嫣然那一家子,他竟险些被父皇嫌恶。
只见着屠凤栖那满脸气恼的模样,他心中竟是生出了诡异的想法——莫不是,屠凤栖还在记恨当年的事儿?
若是解释清楚了,说不得他们便能更进一步了。
屠凤栖却是没有想到,这世上竟还有这般厚脸皮的人。
“鸢鸢,你误会了,本皇子与屠嫣然没什么交情,当初本皇子与她亲近,都是她父亲的主意。你是知晓的,本皇子不过是宫中的一个皇子,又素来不如子安得宠,本皇子也是逼不得已的。难不成你忘了?当初你回到昭都中,本皇子还为着你去了那桃花宴。”景子默满目深情。
屠凤栖只觉此人讨厌得很,仿佛怎么说,他竟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一般。她揪了揪帕子,眉宇间满是不耐烦,“四皇子不说,本王妃却是忘了,来人啊,将四皇子请出去,这等无情无义之人,本王妃见了心烦!”
还不是一点点的心烦!
“本宫要与凤梧哥哥去前头呆着了,四皇兄总不好一个人留在这儿,若是父皇知晓四皇兄竟是来见了鸢鸢,怕是要不好了。”景璇玑笑意盈盈,直直的挡住景子默的视线,“父皇不喜欢与臣子太过亲近的皇子。”
尤其是这位皇子想要亲近的人,竟还是皇叔的正妃。
景子默颇为惋惜,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大抵这便是有缘无分了,若是当初屠凤栖嫁与了自己,如今自己来见她,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四皇兄,走吧。”景璇玑皮笑肉不笑,道。
谁不知晓她这位四皇兄素来最是多情呢?当初便与屠嫣然亲近,更是将主意打到了鸢鸢的身上,如今屠嫣然没了,他便又勾搭上了一个傅虹影,只他与傅虹影这般亲密,却也不曾给人家一个名分,着实是叫人不齿!
堂堂男子汉,心思不用在正途上,却偏是要走些旁门左道!
景凤梧目光发冷,与景子默错身而过,“四皇子若是再不走,待会儿怕是有人要占了你在父皇跟前的位置了。”
话中警告意味十足,景子默心中气恼,却也不好再逗留,只扬唇一笑,深情道:“既然你们百般阻挠,本皇子却也不好再赖在这儿不走了。鸢鸢,你要好好儿吃药,莫要叫脸上留下疤痕来。”
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若是留下了疤痕,怕是要将那份儿美色给毁了。
屠凤栖翻了个白眼:“慢走不走!”
所以说这是她见过最是不要脸的人了,分明自己如今与他什么关联也无,他却偏要粘上来,没由来的叫人恶心!
景子默走出去后,司湛却是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中满是阴霾。
若非是担忧暴露了踪迹,方才他便应将那不识相的暴揍一顿,也省得景子默还惦记着自己的王妃!
“只怕是有什么人在他跟前说了什么,竟是叫他又将主意打到了我这儿来!”屠凤栖半垂着眼帘。
皇后方才出去不久,景子默便来了,她回到昭都中这般久,若是当真对她念念不忘,景子默断然不会等到今日方会上门来,这分明是背后有人给了他什么指点,竟是叫他先前那点儿龌龊的心思,竟又死灰复燃了。
此人为着皇位,是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主儿,只这脑子却是不大好用,与昭德帝却是很有些相似。
也怨不得昭德帝属意他了。
第404章 朝堂纷乱()
谁不知晓她这位四皇兄素来最是多情呢?当初便与屠嫣然亲近,更是将主意打到了鸢鸢的身上,如今屠嫣然没了,他便又勾搭上了一个傅虹影,只他与傅虹影这般亲密,却也不曾给人家一个名分,着实是叫人不齿!
堂堂男子汉,心思不用在正途上,却偏是要走些旁门左道!
景凤梧目光发冷,与景子默错身而过,“四皇子若是再不走,待会儿怕是有人要占了你在父皇跟前的位置了。”
话中警告意味十足,景子默心中气恼,却也不好再逗留,只扬唇一笑,深情道:“既然你们百般阻挠,本皇子却也不好再赖在这儿不走了。鸢鸢,你要好好儿吃药,莫要叫脸上留下疤痕来。”
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若是留下了疤痕,怕是要将那份儿美色给毁了。
屠凤栖翻了个白眼:“慢走不走!”
所以说这是她见过最是不要脸的人了,分明自己如今与他什么关联也无,他却偏要粘上来,没由来的叫人恶心!
景子默走出去后,司湛却是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中满是阴霾。
若非是担忧暴露了踪迹,方才他便应将那不识相的暴揍一顿,也省得景子默还惦记着自己的王妃!
“只怕是有什么人在他跟前说了什么,竟是叫他又将主意打到了我这儿来!”屠凤栖半垂着眼帘。
皇后方才出去不久,景子默便来了,她回到昭都中这般久,若是当真对她念念不忘,景子默断然不会等到今日方会上门来,这分明是背后有人给了他什么指点,竟是叫他先前那点儿龌龊的心思,竟又死灰复燃了。
此人为着皇位,是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主儿,只这脑子却是不大好用,与昭德帝却是很有些相似。
也怨不得昭德帝属意他了。
“湛哥哥觉不觉得,朝堂中似乎有些不平静。”屠凤栖单手托着下巴,“自我回到昭都以来不,许是应说,自咱们打败了郦国人后,朝堂便是不平静了。看似这种种的纷乱,皆是因着咱们而起,只若是仔细想想,倒想是有人想要借着咱们的事儿,叫这朝堂彻底的乱起来。”
先是她与玉家人的恩怨,牵扯进来的自是丞相府与镇国公府,玉家没了一个玉凌云,虽是旁系,却也足够出众,说不得此时玉丞相心中早便暗搓搓地给她戳小人儿了。
再便是玉家与龚家,因着玉凌宴与龚如心的婚事,这两家人虽不曾在明面儿上翻脸了,却也绝对不会给彼此好脸色看便是了。便是玉凌宴最终娶了龚如心,只怕这场闹剧,终究是在两家人心中留下了疙瘩。
“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她将垂落到耳边的发丝捋到脑后,低声道:“湛哥哥莫要大意了。”
“许是盯上这位置的人,并非只有咱们。”司湛站到她的身旁来,“昨夜你歇息得不好,要不要进去睡一会儿?”
到底是心上人贴心呢,她早便有些困了,只方才见了景子默,竟是险些叫她连睡觉的兴致都没了。
“我不喜欢景子默。”她握着司湛的大手,“他却总想着来算计咱们,湛哥哥,你去教训他!”
司湛点点头,自然是要教训的,这教训还不能轻了!
二人腻歪了好一会儿,连翘方是从外头走了进来。见着上首那甜甜蜜蜜的二人,她先是干咳了一声,“咳咳!”
屠凤栖瞪眼看她:“这可是在行宫中,青黛不在,旁人断然不会知晓这便是湛哥哥的!”
她脾气很是见长,连翘说道:“奴婢是来告诉姑娘,姑娘的房中的东西被人动过了,尤其是姑娘的梳妆盒,皇后的人虽是不曾亲自去搜查,却是叫旁人钻了空子。”
至于那旁人是谁,却也不是个秘密了,那院子中除去他们几人外,便只有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了。
而此时,皇后的院子中,一个身上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影悄然走了进去。皇后身侧的大宫女见着来人,面上露出些许笑意,忙走了过去,“娘娘正在等着你呢!”
来人似乎有些吃惊,只愣了好一会儿,方是跟着那宫女走进了院子里头。
皇后身穿穿着华美的凤袍,眉宇间却是带着一抹厉色,显然与方才那焦躁的模样全然不同。人影似乎早便知晓如此,竟也不惊慌,只上前去行礼。
“免礼。”皇后挥了挥手,眉宇间再次被烦躁覆盖,她似乎很是不耐烦一般,“怎么,本宫叫你去看的东西,你可是都瞧清楚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看清楚了。”人影仰起头来,“奴婢先前趁着素锦不在厨房中,便去将药汁端到了王妃的跟前,王妃竟是不眨眼地将那药汁喝下去了。王妃的脸似乎是当真被毒虫咬了,便是在璇玑公主跟前,她的脸蛋上仍是带着红疹。”
若只是做戏,想必在皇后走后,她应是将脸上的东西给擦下来,只不知为何,屠凤栖的脸,竟还是那般模样。
“你便只能知晓这些?”皇后皱了皱眉头,似乎很是不满意。
人影咬了咬下唇:“奴婢还去看了王妃的梳妆盒,里头并无任何可以易容的东西。昨夜王妃呆着的房间,奴婢亦是过去看了,只却是不曾发觉了任何的异样。那房中满地皆是毒蛇与毒虫,便是床榻上亦是有不少虫子的尸体。”
如此说来,屠凤栖却是不曾说谎了。
皇后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已经知晓此事。
“你去回了贤妃,这事儿她应当也是感兴趣得很,琉璃在屠凤栖的房中放下了五毒散,却是正正儿好的叫贤妃得了机会。”皇后嗤笑一声,不屑道:“只这人会不会把握机会,却是不知晓了。”
“娘娘,琉璃公主的房中进了毒蛇,娘娘分明知晓是王妃为何娘娘却是”宫女低声问道。
皇后哼笑:“为何本宫竟只装模作样地过去搜查一番,却是不寻屠凤栖的麻烦?”
宫女低下头来,虽是不曾说话,只神色间却已然在说明,她应是这个意思。
第405章 月下强吻()
“长公主殿下。”
行宫的花园中,魏黎与瑶华长公主不期而遇,二人对视了许久,魏黎方是慢吞吞开口道。
瑶华长公主微微一怔,尴尬地抬起手来,抚了抚耳边的发丝,“本宫,本宫只是路过那里头莺歌燕舞的,本宫却是觉得十分的乏味。”
昭德帝养在行宫中的舞姬自然很是有一番滋味,只瑶华长公主却素来很是不耐烦见着这些。
魏黎低笑了一声:“微臣自是知晓,长公主在这等时候素来不会呆在里头。你从小便是这般,微臣瞧着那些舞姬,却是不及公主的半分风姿。”
他面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瑶华长公主却是皱起了眉头,“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竟是拿她与舞姬相比么?
“本宫是堂堂长公主,便是将军觉得你我之间的情分早已耗尽,亦不应拿本宫与那等舞姬相比”
“公主却是记得自己是堂堂的长公主了。”魏黎本意并非如此,只见着瑶华长公主提起自己的身份,他却也顺着她的话嘲讽了一句,“当年若不是因着公主殿下这高高在上的身份,你我之间又怎会将缘分耗尽。”
瑶华长公主咬着下唇,脸色一片苍白。她眨了眨眼,将眸中的泪意压下,转身便往里头走。
比起眼前这尽会伤人的,她却是宁愿回去面对那些不感兴趣的莺歌燕舞了。
只她才迈开了步子,魏黎便伸出手,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臂。她低呼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那人纳入怀中。
魏黎将她压在假山上,一手撑在她的肩膀旁,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公主这是又要逃走了?你便不想知晓,我为何会回到昭都中?这些年来,你与驸马两厢圆满,我却是独自一人在外漂泊,在你心中,便无一点愧疚不成?”
瑶华长公主双眸通红,她与席玉生两厢圆满?若是圆满,如今她何必非要呆在宫中,只为着当年那么点儿执念。
她知晓往事不可回头,只她却仍是放不下。许是温静娴说的方是实话,她素来自私得很,既是拖累了席玉生,又耽误了魏黎。
“本宫”
“我不想听你再说那些伤人的话!”魏黎的手指捏住她的嘴巴,恶狠狠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