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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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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

    “我不想听你再说那些伤人的话!”魏黎的手指捏住她的嘴巴,恶狠狠道:“是,你是公主,只你若是当真这般在意自己的身份,为何与席玉生成亲后,你却是不曾与他同房过?你心里,到底还在念着谁?”

    念着谁?

    瑶华长公主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在魏黎跟前,她总这般娇气。只多年前他会纵容自己的娇气,如今再在他跟前落泪,却只会叫他瞧不起自己罢了。

    “本宫没有念着任何人。”她忍着心口的疼痛,一字一句道:“本宫、没有、念着任何人!”

    没有念着你!

    “你说谎!”魏黎将她的脸掰正,“瑶华,我回到昭都,只是为着你!我不信你如今待我没有任何感觉!”

    他逼视地望着自己,瑶华长公主却是低下头来。

    她不能在耽误了任何人,如今她是一个丧夫的妇人,便是心中还念着他,却又能如何呢?

    “本宫要回去唔——”

    瑶华长公主瞪圆了双眼,唇上一片柔软,那人撕咬着入侵她的口腔,仿佛是在惩罚她一般。不过一会儿,她嘴里便已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她转了转眼珠子,奋力地推了魏黎一把。

    魏黎伸手握紧她的双手,举到她的头顶上,附在她的耳边声音沙哑:“公主当真对微臣没有半点儿感觉了吗?”

    “没、有!”瑶华长公主咬牙道

    魏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双眼,“是吗?”

    他几近痴迷地摩挲着瑶华长公主那带着一抹殷红色的嘴唇,不顾她的反抗,再次低下头来,狠狠地咬住了她的红唇。

    “你”

    瑶华长公主挣扎不能,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魏黎却似乎很是愉快:“公主定是不知晓,当年微臣便想这般对你,你这女人没心没肺,微臣却是偏对你念念不忘,公主嫁给了驸马,微臣只能离开昭都这伤心地,公主可曾知晓,每一夜,微臣都在想着公主,想着你竟能这般狠心。”

    瑶华长公主的脸颊上滑落一滴泪,她哽咽了一声,挣扎的双手渐渐没了力气。

    她自是知晓自己心中到底是念着他的,只是当初母后说过,日后无论是何人登基,她若是与魏黎成亲,皆不会有好结果。

    何况依着规矩,成了驸马的人,断不能再出现在朝堂上,魏黎他是个有能耐的,怎能因着她,便耽误了他的前程?

    再有,在她出嫁前,温静娴来与她说过那样一些话,她心中的那点儿念想,却早便没了踪影了。

    “公主,微臣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便当真不动心?是你说的,你我青梅竹马,最是契合不过,只如今你为何却偏要将微臣推开?”

    “不是将你推开。”瑶华长公主低声啜泣,“分明是你与温静娴说,叫本宫莫要再耽误你了。本宫终究是要嫁人的,若本宫成了旁人的妻子,你又怎还会惦记着旁人的妻子?何况当初本宫去找你,你亦是说了,本宫素来自恃身份,你我之间也不必再有所往来。”

    在赐婚后,她心中却还是抱着那么点儿可笑的奢望的。她以为,依着自己与魏黎多年的感情,魏黎定是会愿意来带自己走。只直至温静娴在自己跟前说了那些话,她却是动摇了。

    后来她偷偷出宫去见了魏黎,二人一见面,魏黎却是出口伤人,只说什么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知晓自己高攀不上。

    “是你亲手断了本宫的后路,本宫当年也曾想过,这便这般什么都不想,只随着你远走天涯便是。母后说你我若成亲,君主定是容不下你我二人,本宫便想着,既是容不下,你我便不在昭都中呆着,只远远的躲开了便是。昭都中的纷争,便再与你我无关。”她抬起那双通红的眸子,“可你终究却还是没能带着本宫走。”

    许是当年他们两个人都是有错的,母后说得对,他们皆太过骄傲,年少轻狂的他们,却还不知晓怎样去守护自己最爱的人。

第406章 贤妃误人() 
“不是的!”魏黎慌忙道:“微臣是收到了公主的信,以为公主竟是嫌恶微臣了,方会等等,怎又是温静娴?”

    是温静娴来给他送的信,只说什么瑶华长公主叫他死了这条心。只在瑶华长公主那头,却也是温静娴去同她说,莫要再耽误了自己。

    “怎么了?”瑶华长公主面上的泪水儿被他擦掉,她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来,却又觉得魏黎似乎发觉了什么。

    “温静娴!”魏黎咬牙切齿,“微臣便说,她怎会这般好心地帮你我传信,原是因着如此!”

    瑶华长公主仍是不明白。

    魏黎却是不解释了,只牵着瑶华长公主的手,往屠凤栖的院子走去。

    得去问问司湛那臭小子,该什么时候了结了温静娴这个贱人!

    直至二人走后,不远处的角落中方是走出了两个身形娇小的女子。

    “你都听到了?”贤妃目光淡淡,望着那两个牵着手离开的身影,嗤笑了一声,“却是本宫小瞧她了,纵然过了这么些年,她却仍是那个自私自利的长公主。”

    要么怎么会不顾礼节与身份,便与魏黎手牵手?

    那在黑暗中的另一个人,神色却是有些微怔,“嫂子长公主果真是不爱兄长的。”

    “她自然不会看上你的兄长,只怕在她心中,正是因着你们这一家人,方会耽误了她与魏黎。”贤妃握紧双手,指甲戳得掌心生疼,“要不本宫怎么叫你跟着到这行宫来?瑶华那性子,自是不放心将你一人丢在宫中,也罢,总该叫你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你瞧,你兄长没了,她不是照样能够风风光光的?”

    “我”席珞宁咬着下唇,一时竟是不知晓应当说些什么。

    反倒是贤妃冷笑了一声,“罢了,本宫也不过是想叫你过来看看她的真面目罢了。只瑶华素来是个心狠的,若是叫她知晓,你今夜在这儿出现过,只怕她是不会放过你了。你万事小心。”

    席珞宁神色复杂地点点头,双手却是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裙摆。

    “贤妃娘娘,当初您说,我民妇到了昭都,你便能帮着民妇重新回到夫家,还能叫他们再不敢欺辱民妇,如今民妇亦在昭都中呆了有些时候了,不知民妇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贤妃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心中暗道这果真是个抬不起来的,“你便不想给你兄长报仇?”

    “可兄长到底是已经死了。”席珞宁轻声道,“若是兄长知晓此事,想必亦不会赞同民妇去给他报仇的。民妇兄长会理解民妇的。”

    席玉生翩翩君子,只他的妹妹,竟是这等胆小懦弱,却又自私自利的人。

    贤妃嘲讽地勾了勾嘴角,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好,等到回宫,本宫便差人将你送回去。”

    只要到时候,她还能活着的话,便能回去了。

    贤妃望着前头一片黑暗的花园,手腕上的佛珠几乎便要被她给捏碎。

    屠凤栖的院子中,魏黎与瑶华长公主坐在一处儿,“微臣想了想,此事应当是有什么误会。”

    屠凤栖本是与司湛甜蜜蜜地说着情话儿,只还未尽兴,这魏黎将军便带着长公主匆匆走了进来,不知晓的,还会当他是来寻仇的呢!

    她不大雅观地翻了个白眼,暗道自己是看在瑶华长公主的份儿上,方会拘着司湛,不叫欲求不满的战王殿下下去将魏黎将军给丢出去。

    “你们的误会,与本王妃有何关联?长公主金枝玉叶,本王妃却是听闻将军还几回皆是给了长公主冷脸瞧呢!”屠凤栖心中郁气难散,便不大想叫魏黎好过,“外祖父早便与魏黎将军说了,当年的事儿断不会这般简单,只将军却是说什么公主瞧不上将军之类的话儿,倒是戳人心窝呢!”

    魏黎呐呐地笑,扭头小心翼翼地同瑶华长公主解释:“那是,那是微臣糊涂了”

    “你糊涂长公主可不糊涂呀!”屠凤栖毫不留情地拆台,“将军是铁石心肠,只咱们长姐却是个弱女子呢,说不得将军的冷言冷语,早便叫长公主心寒了。如今一句误会,便想抹平了所有的恩怨,却是有些太便宜将军了。若是将军早些同长公主好好说话,如今又怎会如此?说到底呀,还是将军您不够上心!”

    魏黎只觉得一口淤血堵在了自己的喉间,若是他不上心,又怎能容许司湛那臭小子指使自己?

    何况先前瑶华还觉得温静娴是个好的,只念着当年那点儿旧情。他总不能说,他在嫉妒温静娴竟都能叫瑶华念旧,他却是得面对瑶华的冷脸,他心中不满,便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司湛,却是发觉司湛的神色,竟是比屠凤栖的神色还要难看几人。

    这夫妻二人,竟都是记仇的!

    魏黎心中好生忧伤,只觉得自己先前的付出,竟都喂了狗一般,本以为能够趁机博得小舅子的好感,他竟是没有想到,司湛却也是个翻脸无情之人,自己竟还傻呵呵地瞪着小舅子替自己说话,他不落井下石,都是天大的面子了!

    魏黎的目光太过炽热,司湛皱了皱眉头,转而看了他好一会儿,又见着他正牵着瑶华长公主的手,司湛一下子便冷下了脸来,“鸢鸢说得对。”

    对对对,哪回你不是纵着这个臭丫头胡闹?

    魏黎心中暗暗腹诽,面上却是不得作出一副十分和气的模样儿来,“本将军来这儿,是有正事儿的。”

    他将自己跟着瑶华长公主出了那莺歌燕舞的正厅,又与瑶华长公主于月光下互诉衷情,竟是解开了当年的一个误会,着实是件大好事儿!

    温静娴竟是个两面三刀的,他与瑶华心中皆是有彼此的,只被温静娴这般一搅和,却是变得如今这下场。

    虽说误会解开了,只那错过的年年岁岁,却终究是回不来了。

    魏黎心中有些怨气。

    “你说长公主自幼便有这习惯?”屠凤栖却是皱起了眉头。

    这魏黎与长公主,也不知晓是真心大,还是一时大意了,竟是在这等时候一同花前月下,这分明是要将把柄往人家手头里送呀!

第407章 当年静娴() 
拥有多次捉奸经验的战王妃一下子便有些气结了,“我竟是不知晓应如何说你们才好了!”

    魏黎与瑶华长公主皆是不解。

    “长公主当年与贤妃这般亲近,你们当真以为贤妃会不知晓她这习惯不成?何况往年贤妃皆是不会到行宫来,如今却是跟着皇上来避暑,若说这其中没有阴谋,我是断然不会相信的。”她颇是无奈,“长公主不是还将那个谁带来了?”

    在她心中,席珞宁便是一个大大的麻烦,若是她,别说将人带着来了,只怕不趁机送回了那什么夫家,竟都是有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瑶华长公主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她低声道:“不可能吧?便是席珞宁知晓了本宫的心思,却又能如何呢?她不是早便知晓本宫的心不在席玉生的身上?”

    这可不一样。

    屠凤栖不赞同地摇摇头:“长公主心思澄明,有的人却未必是这般想的。何况有贤妃在,总难免会出了什么事儿。依我之见,这几日咱们还得盯着贤妃与席珞宁,省得出了幺蛾子,却是来不及反应。”

    “盯什么盯?”魏黎粗声粗气道,“你不是将那家人给接来了,还有什么证据,既是如此,不若便直接了结了她便是。”

    “你当皇上是假的?”司湛冷声道,“只要皇上还护着贤妃,便是有再多的证据,贤妃亦是能再翻过身来。”

    “总不能叫她一直在咱们跟前晃悠。”魏黎很是郁闷,

    你能你倒是上啊?

    贤妃又怎是这般好对付的?

    屠凤栖一撅嘴巴,“正巧我还想去找长公主呢,如今你们来了,却也是凑巧了。长公主许是不知晓,贤妃心中的那人,并不是席玉生,而是”

    她抬了抬下巴,朝着魏黎点了点,“将军。”

    魏黎一脸懵:“不可能!你定是在胡说八道,温静娴分明都在公主与本将军的跟前承认了,她心上那人正是席玉生,便是在席玉生出现后,她方是渐渐与公主翻脸了。公主可以给本将军作证!”

    要不怎么说这二人傻呢?

    一个是叱咤沙场的将军,一个是在宫中沉浮多年的长公主,却偏生还是看不清贤妃的真面目。

    也是当年的贤妃伪装得太好,这二人当时还将贤妃当成朋友,便也以为贤妃不会骗他们了。

    “她说什么,你们便信什么?”屠凤栖揉了揉眉心,“上回我去了贤妃的寝宫中,在她那佛像前见着一个银镯子,那镯子的式样很是别致,后来我叫连翘去查了一下,只说那镯子是将军亲自描了样子,叫人打的。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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