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土豪-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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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丧心病狂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在刘奇禄一番报复之后,那名被辱的女人却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并扬言要刘奇禄死无葬身之地。刘奇禄这才知道那女人背后的男人,手眼通天,不仅是他就是他老子,也只能俯首帖耳的份儿。这下子他慌了,那女人也蠢,见刘奇禄害怕她反而更加刺激辱骂起刘奇禄来,刘奇禄又是惊惧又是愤怒,最后,恶向胆边生。
那个女人再也没有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人间蒸发了。
事情做下之后,刘奇禄这怂货滚回了黑山镇,他爹刘向前在厂里,刘奇禄声泪俱下把这些事情都向妻子罗惜梦说了。他是藏不住事情的人,甚至在给罗惜梦说起这些的时候,他都没想过罗惜梦只是他威逼利诱强娶进门的女人,也自然忽略了他前两天才辱骂殴打过罗惜梦。
罗惜梦找了黑子商量,黑子脑子滑,虽然当时年纪还小,却悄无声息给罗惜梦出了个刁钻法子。罗惜梦就抢在刘向前回家前,借了刘家的令牌去了县里捣鼓这事儿。本来县里已经弄好证词,要捉刘奇禄,人证物证俱在,算是办成了铁案。罗惜梦找那女人背后的强大男人说了些什么,那男人突然撤回了所有指控和布局,并将证词卷宗给了罗惜梦。
最终,在罗惜梦的周旋下,刘奇禄免去了吃枪子的罪名,其父回来后知晓详情,问罗惜梦证词卷宗怎么处理的,罗惜梦说已经烧了。当时,罗惜梦对黑子也说证词烧掉了,只是黑子没相信,刘家当然也不会轻信。刘奇禄大叫做得好,刘向前却冷冷盯着罗惜梦良久,然后扇了儿子一个打耳光,喝令儿子以后对媳妇好一点,否则,他饶不了这孽子。
刘奇禄刚刚蒙受了罗惜梦“大恩”,算是绝处逢生,自然感激涕零,那段时间对罗惜梦也是真的好,即便罗惜梦依旧不跟他同床,他也忍了。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刘奇禄故态复萌再度对罗惜梦打骂起来。
到了几个月前,罗惜梦的母亲终究医治无效去世了,刘家能拿捏住她的唯一把柄也没有了,罗惜梦不再忍受刘奇禄,提出了离婚。刘奇禄自然不干,这女人娶回家三年,愣是没骑过一回,就这么放了?
罗惜梦并没有直接跟刘奇禄谈,她是跟刘向前谈的,刘向前答应她离开刘家,刘奇禄只能无奈签了离婚协议书。
黑子要的杀手锏,就是这本证词卷宗。
当然,黑子知道罗惜梦拿着那证词当把柄,这也是他暗示的效果,他希望借此搬倒刘家。用这种残酷方式对付刘家,黑子一早就想好的,并不是黑子心眼小,实在是爷爷跟刘家斗了一辈子,仇怨太深,无从化解。
但三年前黑子没有要证词,尽管他有一千种办法让罗惜梦亲手将证词送给他。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当时罗惜梦的母亲还在医院,如果跟刘家闹翻,自然会牵连罗惜梦母女。
爷爷说过,人可以对敌人冷酷,但对无关的人,也不必吝啬同情和怜悯。
本来,黑子已经放弃了这个方法,只留作备用手段,他还有其他方法攻破对方的堡垒,刘家作恶太多,把柄可不少,只不过没有这一件致命而已。
但是,这一次刘奇禄却再次开始威胁罗惜梦,甚至,准备带一群混子凌辱他曾经的妻子,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妻子。黑子无法袖手旁观,这是一个想作恶都做不到的善良女人。
三年前放弃这个方式,是因为怜悯罗惜梦的遭遇,三年后,再拾起这个方案,也是基于同样原因。为爷爷复仇的同时,也能帮罗惜梦逃过这一劫。
所以,从本质来说,黑子的行为一直在帮助和保护罗惜梦。
只是这个苦命的女人,并不知道真相,真相从来只是残酷地在黑暗中展露峥嵘,无声无息。
刘向前身边闷宫的士,其实是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
……
“妞,给爷叫一个!”
“啊哦……”
“乖!”
“我杀了你!嗷嗷--”
“杀了我谁给你按脚?心绞痛疼死你。”黑子停下来,把罗惜梦的左脚按进药水盆里,又提起她的右脚,这女人的脚真的小,珠圆玉润精致极了。
罗惜梦斜靠在沙发上满头热汗,青丝散乱,衣衫也不甚整齐了,裙摆还掀起一块。她想拉下裙摆,却没力气,拉了几次没能成功,又见黑子直勾勾盯着猛瞧,气得红了眼圈,拿起抱枕砸过去,气若游丝地道:“别偷看。”
黑子嘿笑道:“我哪有偷看?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好吗?”
“混蛋!呵呵,下次再不放你进来,呵呵呵……”罗惜梦挣扎着要拉毛毯盖住,却被黑子挠了脚底板,酥酥麻麻没了力气。
黑子拿拳头顶住罗惜梦脚心穴位:“我要加大力气了哦?准备好了吗?”
“等一下,我快不行了。”
罗惜梦顾不得黑子调笑,赶紧告饶,把裙摆拉下去最要紧,不然会被这坏蛋看光的,他绝对是故意的。罗惜梦后悔不跌,今天鬼使神差穿了最紧的一条,沟壑分明的,万一被瞧见了……
叮铃铃,电话响了。
宛如见了救星,罗惜梦挣扎道:“等一下,我接个电话。我叫你等下,是刘奇禄的电话,嗯啊……”
黑子就放慢了动作,轻轻揉弄着罗惜梦圆润小巧的脚丫。
罗惜梦全身电流乱窜,嗔怪地瞪了黑子一眼,才接起电话,声音就冷了:“有事?”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罗惜梦就看了看黑子,道:“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他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黑子笑了笑,知道刘奇禄准备动手了。黑子别的本是没有,继承爷爷赵半仙的衣钵之后,也偶尔替人卜卦算命,这玩意儿就是坑人,但坑人得有理有据,情报工作是首位。所以,黑子在小小的黑山镇,也算手眼通天,刘奇禄纠集了一帮小混子准备干什么,他是半个月前就了如指掌了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在今天出现在罗惜梦家里准备“英雄救美”。
又冷声说了几句,罗惜梦一脸憋坏的表情,伸手打黑子的手,黑子的魔抓突然在她脚底……
“嗯啊……”
罗惜梦身体一抽,声音没有收敛住,脸色顿时变得通红。
第九章 一瓶酸奶引发的血案()
而后,电话那头显然是听到了罗惜梦的尖叫声,声音也大了些,听来很激动。
罗惜梦蹬了黑子一脚,怒喝道:“我跟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我们已经离婚了!是不是黑子又怎样?你很希望我跟他发生点什么吗?呜……不要,啊……”
正横眉怒目言语逼人的罗惜梦,突然违和地爆发出一声酥软至极、慵懒细糯的低叫声。
电话那头开始了河东狮吼。
而罗惜梦也红了眼圈,一脸恨意地盯着黑子,却依旧冷声道:“谁在我这里,关你什么事?是有男人,怎么了?犯法?呀!啊……你轻点,轻点!”
然后,电话那头似乎挂断了。
罗惜梦脸红红的,额头上还有汗,冲黑子怒吼道:“你有病呀?不知道那边是刘奇禄?”
“你不是和他离婚了吗?”黑子无所谓,继续给罗惜梦按摩脚底。
“我担心你,那个畜生混蛋得很,你被他恨上会遭殃的。你快走吧,说不定,他会带人杀过来。”罗惜梦捏粉拳砸了黑子几下。
“我走了你怎么办?”黑子笑道,“只怕又得跪在地上,被他扇耳光吧?”心里却想,他的确会带人过来,但目标可不是我。
罗惜梦狠狠地咬了咬牙,那是刘奇禄那个变态赐给她的耻辱。
去年的刘家家宴上,被人问到怎么没生养孩子,罗惜梦说没这打算,被刘奇禄听见了。刘奇禄以为罗惜梦说的是没打算给他睡,立刻怒火中烧,当众叫罗惜梦跪在地上,扇了几十个耳光还不解气,还踹了一脚,没有任何人拦阻。
这事早就传遍黑水镇了,然而人们却不知道,当晚她回家整整跪在床前一晚上,膝盖下垫着的是刘奇禄刻意摔坏的碗。那时,罗惜梦的母亲刚做完手术。
见罗惜梦没有说话,黑子又揉了揉罗惜梦的小脚丫几下,收了工。
洗干净手,黑子拿着毛巾擦手,道:“你不明白,你以为刘奇禄找人对付我,是因为你刚才的声音激怒了他。对吗?不对。在跟你打电话之前,他就已经找好了人,所以,与我无关,他要对付的人,是你。”
“怎么会?”罗惜梦惊讶道。
“他已经知道你掌握着他证词的事情了,也认为这是你胆敢忤逆他的原因,他想拿回证词销毁掉,至于你嘛……”黑子回到客厅,坐在罗惜梦对面。
“什么?”罗惜梦惊得坐了起来。
罗惜梦虽然担心,但还是穿上拖鞋,在毛毯小掖好裙摆,狐疑地看了黑子几眼,起身去开冰箱。她已经习惯性听从黑子的命令,以前遇到难题都是黑子帮她化解的,比如怎样在刘家立足而不受欺负,怎样说动刘家出钱医治她母亲之类的。
昨天,朋友托人来收黑子寄存在镇府食堂的熊肉,也顺便给她带来了新鲜酸奶。罗惜梦一直是一个活得很精致的女人,哪怕她的生活充满了屈辱和艰辛,却一直相信善待自己,便是幸福。
黑子点了根烟,自然而然地从茶几下掏出烟灰缸,罗惜梦拿了一盒酸奶,插上吸管。
“为什么跟刘奇禄离婚?”黑子皱眉。
“是他要离的。”罗惜梦自嘲一笑,眼角藏着悲伤。
“哦?不会是你真跟谁怀上了吧?”黑子斜着眼睛坏笑,心里却在盘算,这事情透着古怪呢。哪怕罗惜梦母亲死了,但罗惜梦还是不敢得罪刘家的,他还有其他亲人,刘奇禄反倒主动离了婚,呵呵……
“乱说什么,你知道我还是……”罗惜梦发现说这种事不合适,瞪了黑子一眼,把酸奶递上去。
“你还是什么?嘿嘿。还是雏儿?”黑子问,会看相算命耍巫医的人,当然能看出罗惜梦还是处子之身。
“不跟你说了。”罗惜梦气得坐回沙发里,酸奶也不给黑子了,自己吸了起来。
“那是给我的,你自己怎么喝起来了?”
“自己去拿。”
“我就要你那盒。”
“不会给你的,我喝完它,咕嘟咕嘟……”
“别逼我用绝招!”
“不许抢,你耍赖呀,呵呵,不许挠痒痒,呵呵呵……”罗惜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某一刻,她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没有因为母亲的病情被刘家拴住,如果自己不是比黑子大九岁,那么,黑子也是挺不错的一个男人。
黑子用力过猛,酸奶被挤出来了。
“呀!”罗惜梦低呼一声。
黑子也是一惊,下手太重!黑子下意识就把刚抢到手的酸奶给扔垃圾桶里,又不怀好意地瞥向了罗惜梦湿漉漉、又极为魅惑的俏脸,眼神里带着邪气。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门开了。
却是片刻之前,刘奇禄带着几个混子爬了几层楼,来到门口,便听见房间里传来罗惜梦的叫声,气得脸色铁青。
旁边一个混子说“里面正忙着呢”,又一个说“捉奸捉双,咱们闯进去”。虽然刘奇禄没住这边,但这是三年前信用社分给罗惜梦的房子,他一直有钥匙。刘奇禄没多想,掏出钥匙就开了门。
然后刘奇禄就看到了让他暴走的画面,几欲抓狂。
只见,罗惜梦罗衫半解,长发凌乱,额角汗渍点点,半躺在沙发里,满脸通红两眼含春。这并气人,气人的是她脸上嘴边正抹着一团白花花黏糊糊的酸奶,而赵七那狗犊子叼着一根烟,正一手按着罗惜梦的脑袋,一手提了提裤子。
这情形是个人都该“明白”发生了什么。
更何况,赵七还假惺惺对罗惜梦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弄你脸上的。”
罗惜梦舔了舔嘴边的白色东西,嗔怪:“满脸都是,真浪费。”
二人说罢,才发现门开了,同时转头看过来。赵七脸色平静,罗惜梦略带惊恐。
“你们这对狗男女……”刘奇禄大吼一声。
“我怎么了?我在自己家里边……”罗惜梦纤细葱白的指头在脸颊上抹了一下,将酸奶拢进嘴里,吞掉,才说了半句,就闭了嘴,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抓过一张纸巾,背过身擦脸去了。
黑子吸了一口烟,颇为无奈地朝刘奇禄耸了耸肩,道:“如果我说她喝的是酸奶,你信吗?”
刘奇禄嘴皮子在哆嗦,赵七这混蛋给了他一个一辈子最大的羞辱,是当面撞见!并且,还不止他一个人看见。他气得脸色发紫,已经不知道说要什么了。
混子们缩在门边,用敬仰的眼神看着黑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