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帝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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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袁晓景伸进头,一脸甜美的笑容。
“要不要我陪你?哥。”
“要。”
“嘻嘻嘻!我怕你不要我。”袁晓景走进来,关上房门。
她穿一套纯棉的粉色睡衣睡裤,她的身材明显地开始发育,仍是一颗青苹果。
“我永远不会不要你。”袁晓景走到床边,关云天掀开被子,袁晓景上来直接钻进关云天的怀里。
关云天盖好被子,关了灯,双臂环抱住袁晓景。
“真暖和。哥,你不知道,今年冬天真冷。我天天用电热毯,还是冷。”
“北京更冷。”
“哥。你不要去那么早,等我过了生日,你再去行吗?我求你了,我想要你多抱我几天。”
“好。”
“哥。就知道你最疼我。”
袁晓景紧紧地贴在关云天怀里。“哥。我会很快长大,我会变得很漂亮,到时候,我要做你的新娘子,你是我的。”她的语音逐渐模糊,沉沉地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意。
关云天的下巴贴着她的头发,微笑低声说:“我会等着你长大,我的天使,我的一生是你的,我是为你而活,为你去战斗。”
这一夜,是他这半年多睡的最香甜沉稳的一夜。
他两个都没有知觉天亮,庄雯慧推开房门看看睡得香甜的两人。又轻轻地带上房门,她很早就知道他们同床的事,她心里一直希望他们一家四口就这样生活,不想陌生的外人介入。关云天对袁晓景的爱,没有第二个人能相比。快快地平安地长大,早点踏进礼堂。
吃过早饭,袁晓景写作业。关云天跟着袁爱国去矿上,庄雯慧去上班。
袁爱国的矿和别人的矿不一样,他的是机械化采煤。他到矿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工人下到井里,查看安全设施。
他们刚停下车,矿长就走过来。
“五叔。听说云……云天,你真的回来了?”
矿长是本族的一位大关云天几岁的小伙子袁青山。大家都彼此很熟悉。
“青山哥。”
“云天。没忘本,好兄弟。”
“这样看我?”
“大家都说,你不会再回来。回来好!”
“青山。胡乱说啥鬼话。今天进展的顺利吗?”
“一般。五叔,您看,还有有两辆车子在等煤。”
“招待好司机,我和云天下去看看。”
“五叔。云天就不要下去了,让他和我聊会,我们兄弟半年多没见了。”
“我能下,他也能下。哪那么娇贵,给他顶完全帽。”
“青山哥。我还是原来的我,一样没变。走吧。”
“不是的。你可是我们镇上唯一的清华大学的大学生。”
“青山,见过吗?都彭。怎样?云天买给我的,我的皮衣,也是云天买给我的。云天是我袁爱国的儿子,是个汉子,不是奶油小生。”袁爱国拿出打火机炫耀。
袁青山想把打火机拿在手里仔细看看,伸手还没碰到,袁爱国就装进兜里。
“五叔。给我看看,我不要。”
“看坏了,你赔不起。这可是云天在法国的巴黎的那个啥街上买的正宗货。快走。”
“云天。你再去法国,给我也带一个。”
“好。”他感到很尴尬,爸爸真的像个到处炫耀的小孩子。
三人坐着车子来到井底,仔细的查看。
关云天忽然对袁爱国说:“爸。可不可以先不要再往前采煤。”
“为什么?前面的储量还很大。”
“爸。那等我以后再采,现在的工本有点大。爸您看,向上500米处,那个地方。”
“好。我们上去500米。”
袁爱国无条件地相信儿子,他们三人坐车往回走500米。
“这个地方,离地面近,更安全。给我铁锹。”
袁青山给他一把铁锹,关云天用力地向一处空的墙壁猛地挖。
袁爱国不解地问:“你要干那样?”
“这个方向,不到10米有个煤田,他的储量比下面的更大。爸,你把下面的收起来,采这儿煤。下面的,过几年,我毕业回来我采。”
“儿子。这儿真的有煤?”
“是。还是釉煤。”
“这学真不是白上,钱花的不冤枉。青山,把下面的马上给停了,向这个方向个给我挖。儿子,我们上去等消息。找到煤层,你就不用再去打工,好好地读书。”袁爱国心花怒放,但有点半信半疑,他请过勘探专家来勘察过,近处有煤,憨包才会挖远处的煤。
袁青山也不相信,但他还按照老板的话去做。
他们来到朝阳的半山腰,袁爱国坐到一块大石头上。
“关云天。你坐下,闭上眼睛,听听大山的声音。”
关云天奇怪地反问:“爸。您怎么啦?”
“关云天。坐下,现在我和你是以朋友的身份说话。”
“爸。我,我不敢。”
关云天忐忑不安地坐下,他不敢偷听袁爱国的心声,对于袁爱国,他从内心敬畏。
“闭上眼睛,用心听大山的在对你说什么。”
关云天听话地闭上双眼,他感受到阳光地温暖,山风吹过松林树梢亲切的低语,大山无声温厚的抚慰他心里的不安。
“关云天,你感受到什么?做人要知道感恩,我只养你6年,你就愿意用生命报答。你母亲养你12年,就算她改嫁,也是你爹死后,天经地义。她没带你走,让你吃了很多苦,是她不知道你会招罪,知道她会带走你。天下父母都是一样,我不逼你孝敬她,至少,你要对她感恩,她给了你生命,养育大你。关云天,我知道在北京找工作不容易,别说你是一年级的大学生,就是研究生也不容易找工作。你凭什么拿那么高的工资,还跟着老板出国,还不是因为你妈。”
“我有您和妈,还有晓晓。不需要她,她在我心里早就死了。”关云天冷冷地犟着脖子说。
“小兔崽子,忤逆不孝。好好地想想,她走到哪也是你母亲。你不能背负这么大的仇恨活着,它会把你变成魔鬼。你必须放下来,看看面前的大山,你会懂我说的话,知道怎么做。心里阴暗的人,能活得坦荡?活得好吗?为了晓晓的将来,你只有走出来。”
袁爱国说完,大步地下山了,独留下关云天。
他在山脚下转身看那个小家伙一眼,心里相信,关云天会想明白,能走出心里的心结。
正文 第十九节 沉重的十字架
果然,挖进去不到5米远,就看到煤层,所有的人全惊呆了,但,发现煤层的功臣却没有一丝的笑容。
回家的路上,关云天开车,袁爱国坐在一边。
“儿子。你我身世相同,但你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还有你母亲健在。你比我幸运,你可以承欢膝下。”
“我,我……”
“别让自己有后悔的一天,知道吗?”
关云天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涌起泪花。
袁爱国摇摇头,他没有逼他。
晚上,袁晓景洗过澡,回自己的房间,准备吹干头发,再去找关云天。关云天开门走进来,一声不响地紧紧地抱住袁晓景。
“哥。放开我,我的头发还没吹干。”
“不。我不放手。晓晓,晓晓,晓晓。我该怎么办?”
“哥。你怎么啦?”
“我只想抱着你,什么也不想不想。晓晓,晓晓。你快点长大,长大。”他的声音里含着无助和恐惧。
“哥。哥。你别吓我。”
袁晓景转过身,捧起关云天的脸,他竟然满脸的泪水,眼睛里是无尽的悲伤绝望。
“哥。哥。”袁晓景吓哭了,用手擦他脸上的泪水。
关云天闭上双眼,把袁晓景紧紧地抱住。“没事。没事。”在他凄苦的生命里,这是他唯一的阳光。抱住她,冰冷的心房慢慢地有了热度,漆黑的世界看到了一线生机的亮光。
第四天的中午10左右,袁晓景拉他到学校的篮球场打篮球。关云天回来的这几天,肖建一次也没来找过袁晓景。
他们兄妹一起去山上捡松球,一起打篮球,一起到镇上的书店里看书,袁晓景的世界里除了父母就只有关云天,他们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模式。
袁晓景的身高长高了,篮球的技术也比从前提高了很多,她的3分球让关云天又惊喜又有点不舒服,球艺是练出来的,袁晓景泡在篮球场的时间绝对不少,那个家伙也会一直陪着她。
他决定到开学时再回北京,周浩要是开除自己,就随他好了,再找一个工作,小丫头的心要是丢了,就难找回来。
“哥。该你了。”
“累了就休息,我给老板打个电话,请假。”
“他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我就炒他鱿鱼。”
“哇!哥你真是酷毙了。”袁晓景的双眼发亮。
关云天坐到篮球架的坐台上,袁晓景却坐在篮球上,双手支在关云天的大腿上,期待地看着关云天。“快打给他,快。”
关云天摸出手机,对袁晓景一笑。找出徐达的手机号码,打过去。
“徐特助。您好!”
“关云天?好小子,提前回来了?要我到机场接你吗?”
“徐特助。我家里有事,我不能按时回去,想请两个星期假……”
“关云天,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哦!陈总要和你讲……”
“坏小子。事情大吗?需要多少资金?我马上给你打过去。”
“谢谢陈总。是我的私事,不需要资金。”
“私事?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小子,我批准两个星期假。但是,你不能只顾谈恋爱,要做点正事,在欧洲你做的那些功课,每套要交给我一份平面图,不行,我要至少10份平面图。开学报道后,给我送来,我给你算全勤。”
“谢谢陈总。我会每套做好一份平面图给您。”
“少于10份,老子立即开除你。我不会给你特权,皮绷紧点。”
“我知道。谢谢陈总。”
“回来给我带点你们家的特产,两斤牛干巴。”
“好。”
“坏小子,好好陪你的爹妈过个小年,慢慢地回来,别耽误开学。”挂断了电话。
袁晓景笑眯眯地问:“哥。你交女朋友啦?谁呀?”
“没有。我不想回北京。”
“哥。你答应过我,等我长大。你忘了?”
“没有。我会等你长大。”关云天伸臂把她揽进怀里,他心里叹口气,这丫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重要。
第二天,庄雯慧让袁爱国去曲靖给关云天买飞机票。
袁晓景笑着说:“我哥到开学才回去,他昨天请假,老板批准了。”
“儿子。你不用明天走了?”
“对不起。妈。我忘了告诉您。”
“能不回去就行。”
“妈。他的老板要哥买两斤牛干巴给他呢。”
“小问题。交给老爸,我去买几斤麂子干巴,让你的老板尝尝,感谢他这么照顾你。”袁爱国也舍不得他这么快回北京,听了心里高兴。
庄雯慧微笑。“再去买几只野鸡,腌腌晒干,带给老板。儿子,你的老板真是个好人,要好好地做事,跟个好老板不容易。”
“好。我会好好干,做出成绩。”想要在那个人才济济的公司里,干出成绩,真的是异想天开,能跟上大部队就不易。
正月十七日,是袁晓景的生日。袁爱国夫妇从不过生日,也不给孩子们过生日。
关云天头一天把袁爱国的车洗得干干净净,吃过早点,他开车带着袁晓景到曲靖市,给她过15岁的生日。
袁晓景想再吃一次德克士的炸鸡腿,还想和关云天一起到龙潭公园里去看孔雀,听说新进来很多孔雀,那些孔雀是放养到草皮上,和游人一起玩。
关云天想给她过一个快乐的生日,就答应她。
买了个全家福,来到龙潭公园,真的是像听说的那样,孔雀和游人和睦地在一起玩。
他们在一个椅子上坐下,就围过来两只孔雀。袁晓景忙撒几粒向管理员买的苞谷粒。
“哥,你看,它长的多漂亮。”
“是很漂亮。”关云天微笑回答。
结果,孔雀的羽毛啪地都开了,它神气不停地晃动它华丽的羽毛。
“开屏了,它开屏了。哇!真美啊!”袁晓景惊讶地又叫又笑,抱住关云天的手臂。
“小姑娘,你跳舞和它比赛,它会和你一起跳舞。”他们身后传来一口纯正普通话的男低音。
袁晓景转过头看向说话的人,脸一下红了。这个帅哥真的不像真实的人,是赵仁成来体验生活吗?
“小姑娘,你试试。”
“我,我……”
“我们走。”关云天冷冷地看一眼那个帅哥,提起东西,拉起脸通红的袁晓景,快步走开。
所有的欢乐全跑了,什么玩意,自以为是的王八蛋。
正文 第二十节 男人的深沉
他们来到海棠树下,在一个凳子上坐下,海棠花苞已经泛红,过不多久就会以灿烂的笑脸迎接春仙子的来到。
袁晓景向来后面张望一眼,还好,那个帅哥没有跟来。
“你看什么?”
“没有。哥,你生气了?”
关云天的脸像阎王爷的脸,阴沉着没有回答。
“你的神情好恐怖。为什么?”
“没什么。苍蝇到处都是,脏死了。我们走吧。”
“哥。没有啊。”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