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危城之簿来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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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手工艺品,每一个零件都是真材实料,就是没有射击功能。我还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你看这把五连发的枪管。”
“实的?”
“枪管只有一部分是空的。前面看实打实的是一把真枪,而实际上就是个模型。陈警官,持有这样的枪不犯法吧?”
“这些枪都不能用?”
“嗯,不信你试试。这把54,那把双管鸟铳,还有一把95式突击步枪,都是我自己做的,可惜步枪前段时间丢了,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给我顺走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你怎么不报警?就没想过别人会拿着你的这些枪出去干坏事?”周晶忿忿说到。
“不可能,他就是拿着我这些枪也干不了坏事。你看我这里每一把看上去是真枪,实际上就是玩具模型或者叫半成品。”
“你丢的那把95式突击步枪,在我那里。”
“怎么在你那里?”
“昨天有两个毛头小子拿着它去抢运钞车,未遂。”
“肯定未遂啊,那把步枪就没有弹夹。谁这么傻,拿它去抢劫?”
宋晶感到凌乱了。她立马出来给队里打电话,把情况做了汇报。
“确实是这样,那把枪看着像那么回事,每一个零件都很精致,今天军械专家拆了才发现弹夹是实心的。”
“那周宇峰还有必要查么?”
“你要确认下,他是不是确实没有持有有货真价实的枪械。”
挂了电话,宋晶心头无数匹草泥马跑过。回过身去,她问周宇峰:“你的枪都在这里了?还有没有我们没看到的?”
陈磊也想了起来说:“不对啊,我记得你昨天不是上山打猎了,报警说发现疑似炸弹的也是你吧。你不会拿着这些打猎吧?”
“当然不是。真枪实弹我哪敢放这。不是,你们今天就是为我这枪来得?”
陈磊看了下宋晶,点了点头。
“昨天有两个持枪抢劫的劫匪招供说是在你这里偷了一把步枪。”
“知道我这有这么一个地方展示这些东西的一般都是挚友亲朋,你说的这嫌犯不会是我认识的吧?”
“可能你认识,确实有一个是离镇人,顾子辉。”
“哎呦喂,还真是。那是我老姑奶奶的孙子,不会啊,这家伙不是在h市读书呢吗,明年就参加高考了。”
“看来这高考要在劳教所里考了。他在h市有没有学习你们家里人不清楚?据说在游戏厅里待了三天三夜,组队跟人对战,就差把裤衩都输光了。这才铤而走险,异想天开去劫持运钞车。”
“他脑袋坏特了,他知道我做的这些枪都是摆设啊!”
“行了,回头你跟我去录口供。至于这些摆设我要请示队里要不要没收了。另外,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藏着掖着类似这样一个军械库?”
“你别吓我,还军械库?”
“你最好别敢!昨天打猎的枪在哪?”
“我锁在楼上保险柜里了。”
三个人回到楼上,周宇峰打开保险柜取出一把真家伙。
“你不是说你没有非法持有枪械吗?这是什么?”
“唉,这是合法持有!我有持枪证。”周宇峰忙从保险柜又摸出个红本本。
宋晶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不太相信:“林业厅发的?不是你找假证贩子做的吧?”
“那我哪敢,不信你可以去林业部门查啊,我确实是他们的护林员,公安也有备案的。”
“行,证件和枪我都带着,回去核查确实没有问题,再还你。走啦,子弹一起带上。”
“这就走了?水都没喝一口。”
“你也一起,去镇里派出所录口供。”
“好咧。”周宇峰乐颠颠地跟在后面。
第13章 李猛最后的道别()
h市人民医院里,院方单独隔离了一间重症监护室给昏迷中的李猛。已经想尽办法,李猛的情形依旧不见好转。
监护仪上不停闪跳的数据让守在旁边的护士小胡心惊肉跳。快到交班时间,她不停地看手表,男朋友已经电话催了几遍,让她务必准时下班。
拜托,快下班了,您千万不要有事啊,今天对我真的非常非常重要。小胡暗暗对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李猛祈祷。
医生办公室里,倪红蕾坐在轮椅上和徐明讨论李猛的病情。
“找不到病因,我们也束手无策。我这里只能采取常规治疗手段,但是收效甚微。”
“是啊,我师兄那里还在实验中,也没有回音。”
“我怕患者等不了了,按照目前情况他很可能熬不过今晚。医院已经给他下病危通知书了。”
“他家人在么?”
徐明摇摇头。“家属一栏没有信息,我已经让人通知刑警队了。请刑警队通知他家人。估计,过会就会有人过来。”
“现在麻烦你推我过去,我想看看他。”
徐明让护士帮倪红蕾穿上隔离防护服,推着她来到李猛所在的重症监护室。
看着病床上的李猛,虚弱,毫无生气,想起一天前这人还神采奕奕出现在自己面前,倪红蕾的心里异常内疚。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要求警方护送,如果不是我要求回家取行李,如果不是我们的车遭遇车祸,如果如果当时是我去封那个密封罐,今天都不会是你躺在这里。李队,李队,对不起!对不起!”倪红蕾哽咽着给李猛深深地鞠了一躬。
“倪,倪主任”这时,李猛缓缓睁开眼睛。倪红蕾惊喜道:“李队,你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
“你,可能感染了昨天在离镇发现的那个金属容器里的病毒。”
“昨天封装那个罐子时,被容器上锈蚀脱落的一小片铁屑扎了手,我以为是染上破伤风了。”说完两句话,李猛感觉很吃力。
“这病毒这么厉害?长这么大受过那么多伤,都没觉得自己这么虚弱过。”他自嘲道。
“别说了,别说了。都怪我,就不该让你去管那什么罐子。对不起,我,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感染的是什么病毒。对不起。”倪红蕾握着李猛的手,内疚得不行,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是不是不行了?”
“不是,不是,你坚持住,我老师和师兄已经在研制疫苗,他们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病毒学专家,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呜呜”
“李帅,李帅他知道吗?”
“李帅是?”倪红蕾小心地问。
“他他是我儿子,他妈妈已经已经不在了,我不想让他再失去我。麻烦你告诉他我出去办办案子了,请帮我照顾他谢谢!”
“好,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你别说了,好好歇会。”倪红蕾再也忍不住趴在自己膝盖上闷声哭泣。
随着心率监护仪上的线跳了几下,终于成了一条直线,李猛身上最后一点生命的迹象也消散了。
“徐医生,徐医生”倪红蕾求助地望着徐明,徐明摇了摇头。
一切都已回天乏术。
两人在李猛床前默哀了三分钟。
“我们走吧。”徐明推着倪红蕾出了监护室,关照护士即刻通知家属,料理后事。
护士小胡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十来分钟就下班了,心道:流年不利,今天又早不了了。
她手脚麻利的取下李猛身上的各种线,拉上白色床单,然后准备移开床边的监护仪。
突然,觉得身后的防护服被拽住了。
回头一看,白色床单下李猛一只泛着死气的手正拽着她的防护服。
她立刻头皮发麻,颤声叫道:“李队,李队?”
没有应声,她揭开床单,伸手在李猛的鼻下试探气息。
就在这时,李猛张嘴咬住了她的手指。
“啊——”吓得她肝胆俱裂,另一只手使上全身力气掐着他的嘴巴,才把被咬的手指挣脱出来。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使劲关上身后门。
心有余悸地从玻璃窗往里望去,却见床单下的李猛一动不动平躺在病床上,不见生气。
她使劲拧了下自己,自言自语: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
口袋里的手机这个时候振动了起来,她知道男朋友又在催自己。
跑到护士站,她跟来交班的小王说:“今天我有点事,重症监护室接下来的事请你料理下。我已经把监护仪撤了下来。接下来按照感染病患者后事处理流程走就行。”
“病人已经走了?”小王问。
“是,几分钟前的事,徐主任也在。”她走进护士站里的换衣间,脱掉身上的防护服,然后开始一系列的消毒过程。把脱掉的塑胶手套扔进医疗垃圾专用垃圾箱,她没有发现被咬的那只手指套上沾有少许血迹。揉着隐隐作痛的手指,上面还隐约有两颗牙印,提醒着她刚刚那惊魂的一幕确实不是错觉。
“要不要提醒小王呢。难道李队还没有咽气?明明监护仪显示没有心跳了。算了,还是不要多事了。徐主任都已经关照通知家属安排后事的。不会错的。他要真还有气,一会肯定有人发现。”
消完毒换上常服,到护士站打卡下班。眼尖的小王见她一直揉着手指,关心地问:“手指受伤了么,要不要紧?”
“没事,刚没注意磕了下。”
“有没有破口,有破口要注意了。重症监护室隔离的是感染病毒的患者,还是小心点好。”
“没事,没有破口。我走了,明儿见!”
“唉,按照规矩,你要接受观察,不能走唉。”小王话还没说完,小张已经像一阵风不见了。
第14章 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
护士小胡从医院大楼里出来,立刻拦了辆的士。她强压下心里隐隐的不安,想到马上要见到男朋友,心里涌起满满的喜悦。最近两人见面比较少。他刚进入新单位,她也就没有去烦他,只是偶尔通通电话聊表相思之意。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仔细回想了下,不是他的生日,不是自己的生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难道是他要跟自己求婚?
想到这里,小胡的心扑通扑通开始加速,立刻觉得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向全身,脸上开始充血。想着他约自己去滨江大道,是哦,那里是他们最初开始的地方。
七年了,从自己认识他已经过去七年了。时间催人老,认识他时自己20,他才19。如今,自己已经是27岁的老姑娘了。这些年他们其实聚少离多,他在外求学,四年本科三年读研,而自己则守在h市的这所医院里三班倒。她拼命加班,把省下来的休息集中起来一起,然后背着简单的行囊就去看他。
他父母离异,母亲含辛茹苦也给不了他太多的物质支持。他成熟懂事,隐忍而刻苦。她省吃俭用给他买衣服,买电脑手机,考研给他报名辅导班,她还给他塞生活费,起初这些他死活都不要。
后来情到浓时,他吻她咬她恨不得把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他颤着声音问她:“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她看进他充满欲望的眼眸深处,那里是缱绻中一样深情的自己。
心里暗暗自问可以吗?既然认定了他,那层膜是不是留到新婚之夜,还重要吗?她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在每一个思念入骨的夜晚,她想他想到挠心挠肺,想到心痛不已。他也一样,常常深更半夜在电话用那些难以启齿的言语述说自己的思念。他跟她说,我不想读研了,我想现在就娶你。我每天想你都想到发疯。
那样火热的情话就在耳边燃烧,终于激情冲破理智的蕃篱,就在他那间宿舍里,那张仅有90公分宽的小床上,他把她抽丝剥茧。
她的害羞她的生涩她微微的轻喘在他眼里那是邀请和挑逗。有个地方怎么也择不开,他急得大汗淋漓,却不得而入。她心里明白,却不愿轻易告诉他。他看他着急,她听他在耳边不停地哀求:帮帮我,帮帮我。她抵不过他一声声哀求,心底浓情蜜意终是淹没了她。她牵着他缓缓朝前。哪知他入巷后一扫之前的生涩,竟像只猛虎囚于牢笼横冲直撞,又像缺水多时的鱼儿入水撒欢。那样的夜晚太激烈,太恼人。她这才知道所谓“人欲无穷,食髓知味”是怎样的意味。
那一夜,那窄窄的小床如何放得下他恣意疯长的欲望。
“床太窄了,躺不下怎么办?”一句“躺不下噢”他耍赖般地将两人叠在薄被下面。
“真好,宝贝,你真甜。”那是他第一次套在她耳边叫“宝贝”。一遍又一遍叫宝贝,他就留在那里。
她推他,他不走。
“可是,痛啊。”其实不是有点痛,是很痛并快乐着。
“很痛吗?我瞧瞧。”
火噌得烧到耳后“那哪行”,她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