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伪白莲系统-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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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长公主一看到这对母女俩瞬间倒胃口,想起当日的事情,不由得冷笑。还敢来。
在踏进康国公府之前,苏堇瑟的内心是抗拒的。这里带给她太多太多的屈辱了。可路过前院时与秦笙碰到,二人说了几句客套的话,苏堇瑟就变得异常期待。
那天他对自己说话态度虽然决绝了点,但苏堇瑟心里始终只有他。无论他对自己如何不好,她就是忘不掉他。
“见过安阳长公主,秀容县主,姨母。”苏堇瑟一一屈膝行礼。
几个女人凑在一起无非就是聊八卦,现在一群世人眼中高贵无比的官夫人聚在一起,变得非常的市会,讨论的都是一些内宅间见不到光的事情。
内宅争斗,斗来斗去全是那几样。林敏听她们在讨论,每次都高度紧张,不认真听就会误以为她们在说她的坏话。
第203章 孳蔓难图()
冬天的第一场雪,下得纷纷扬扬,大雪染白了天地,一片苍茫……
风中又开始飘起了簌簌的细雪,康国公府里的红梅早已尽放,如滴落在苍白荒凉中的鲜血,妖娆妩媚。
“姑娘。”春白喜形于色的推门进来,暖暖的热气扑来,她感觉自己差点冻僵的手终于可以正常活动了。
屋里摆着几架青铜烤火炉取暖,气温与外面足足相差十度左右。一个烤火炉上放着一只烧水的壶子,其他几个烤火炉不是放着地瓜,就是栗子。
韩安冉刚泡好了一壶金银花、菊花花茶,她端起薄玉茶杯,刚碰到嘴边,却被春白突然的一吼,吓得烫到了小嘴。“哎哟!”她呲的叫一声。
香冬连忙停下手边正在铲着栗子的动作,着急跑过去一看,姑娘的小嘴被烫红、烫肿了,还冒出一两点的水泡。她怒视着春白,“总是这么鲁莽,就不能小声点。看把姑娘烫伤了。”
一听到姑娘因自己被烫伤了,春白又是自责又是着急的跑过来,眼眶一红,“姑娘,您责备奴婢吧。看到您受伤,奴婢就好难受啊。”
“我没事。”韩安冉摆摆手,又让香冬拿药膏涂上,嘴角的疼痛才缓解不少。抬头见春白梨花带雨的样子,韩安冉有些于心不忍,“别哭了,我又没有怎么样。都怪我太心急了,嘴馋。”
香冬扑哧一笑,“你瞧姑娘的屋子,不是糕点,就是烤栗子,烤红薯,还有甜桔子。这甜桔子还是姜公子上个月就预定好,等了足足半个月才等到的。”
姜是非对韩安冉的好,的用心,是整个康国公府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亦是羡慕得不得了。
“对了,春白你这么急匆匆的找我,发生了什么事情?”韩安冉这次学乖了,先将茶水吹凉了,微啜一口确认水温,接着才将薄玉茶杯里面的花茶喝完。
春白执起薄玉茶壶,在空杯里湛满一杯茶水,看着韩安冉再次端起薄玉茶杯,轻轻的吹散水雾。她才开口道,“二房那边又有新情况了,是昨晚的发生。不过被老夫人跟夫人压下来了,知道那件事的人很少。只有老夫人,夫人身边倚重的人才知晓。”
昨晚是香冬负责守夜的,第二天醒来,亦是寸步不离的跟在韩安冉的身边,倒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韩安冉与香冬皆露出好奇的眼神。
“事情要从几天前讲起,二姑娘发现有人在她的吃食里添加绝育的药方,而她也迷迷糊糊的,不知吃了那个药多久。她首先怀疑的对象当然是三姑娘,所以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派人在三姑娘吃食里下了绝育的药。”说道此,春白忍不住啧啧的叫两声。
“啊,不是吧。”香冬的下巴简直要掉下来,“亲姐妹还敢自相残杀。”
“然后呢。”韩安冉示意香冬别打断,让春白接着说。
“三姑娘喝了一口侍女端上来的汤,便知道不对味。毕竟她是学医的,天生对药蕊很敏感。她不动神色的不再喝那些汤,伏蛰了几天终于揪出下药的人,还顺藤摸瓜找到了幕后指使人。三姑娘带着人证物证,直接状告到老夫人那里了。”
“那祖母如何处理的?”韩安冉问道。
春白叹了口气,“双方各执一词,三姑娘有证据明显占在上风。后来大夫来了,查出二姑娘的身体出现问题了,恐怕再也无法生孕。而三姑娘及时发现,倒没有酿成大祸。老夫人正觉得无奈之时,还是夫人现将两位姑娘劝回去,并下命清查府中人员。夫人让我们澜月阁人多加注意姑娘的吃食。”
“可怜的两个女人。”韩安冉冷笑一声。
“难道姑娘知道是谁干的?”这下换成春白震惊了。
“是幽王。”香冬轻笑着。
“啊!”春白更加蒙了,“幽王不是答应要娶二姑娘了吗?准备过几日就来府上下聘,这又是……”闹哪样?
“因为幽王府里的前任幽王妃。”韩安冉心情愉悦的端起花茶饮着。
“唉!香冬姐姐,我真的越来越弄不懂男人这种生物了。他口口声声说爱着二姑娘,却又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毁了二姑娘的后半生。这算什么?”春白越想越心烦,“姑娘,奴婢以后不想嫁人了,想一直跟着你。”
韩安冉顿时戒备起来,“千万别。像你这么迷糊又大大咧咧的性子,我可不敢养你一辈子。”
“姑娘……”春白哀嚎着。
香冬则捂住小嘴憋笑着。
那个幽王妃也是有心机之人,她再次回来,不过是为了报仇而已。她利用幽王对她的愧疚,对她的爱;一点一点渗透到他的内心深处,窥探他的弱点,并且秘密进行着最惨无人道的报复计划。
她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了。而幽王是否知道,还是在装傻,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个男人真正爱着一个女人,就愿意陪着她一起二,一起犯傻。为了她,就算是地狱也愿意陪她走一遭。哪怕是万劫不复也无妨。
幽王这个人固然可恨,但也有可怜之处。
放下手中的茶杯,韩安冉微微叹了口气。姜是非推门进来,正好听到她的叹气声,抬脚走过来,将手中刚摘的绯色梅枝递给她。“好好的,怎么叹起气来。”他在临窗大炕的炕桌对面坐下。
“姜大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最好从实招来。”韩安冉将红梅枝搁在桌面上,双肘支在小炕桌上,手掌掌心托起圆润饱满的小脸,像白玉一样光润透明,两颊被火气烤得红红的,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芍药。
姜是非一时看迷了眼,嘴角温柔的含笑,“你说。”
“你会不会脚踏两条船?”韩安冉唇角定格着一抹冷笑。
姜是非刹时戒备起来。宫洵不是说,每一个快穿玩家全是脸盲患者,还患有局部性失忆症。每穿越到下一个世界,只记得一些事,名字跟脸全部都不记得。连自己曾经爱过谁,也会一点一点的逐渐忘却那段过往。
第204章 孳蔓难图()
如果黑猫问韩安冉,焦子瑜是谁。她定会说,那是什么鬼。每一次的穿越便是意志的迷失,每一个穿越玩家便是这样一点一点,无限循环的穿越着。他(她)不记得自己快穿的理由,和目的。
所以快穿,从一开始便是骗局。
所以你想跟快穿玩家玩什么浪漫的回忆录,简直是对牛弹琴,他们无论好的记忆、坏的记忆,都在下一次的轮回中丢失。所以这样做,分明就是百分百的错误,除非你想体验下,被快穿玩家追杀的刺激感。否则,千万不要作死。
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好吧,他承认,当时是他的错,他太自以为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当时陈一铭还说,好险你遇见的人是韩安冉,要不然是别的比较过激型快穿玩家,他早被整死了。
韩安冉气得,狠狠的一拍桌子,“姜是非,你什么意思?我看到你的眼神有一丝的犹豫。”
姜是非后怕的吞一吞口水,“蔓蔓,我真的不会。我都已经卖身为你的奴了,全部身家都握在你手上,如果我真的这样做,岂不是跟自己玩命?你说对不?”
韩安冉想了想,觉得有几分的道理,“如果你造假呢?”
姜是非这才充分的体会到韩安冉的腹黑之处,连忙接口道,“那些全是经过你哥之手的,他那么精干,我能有机会造假。蔓蔓,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可以向天发誓。”
“别。我不想来春的时候,天空上劈的其中一道雷是出自你的。”韩安冉略略沉吟,眸低精光一轮。
姜是非扑倒。在下认输。
看姜是非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的样子,韩安冉决定不再逗他了,小手一扬,将一样东西抛到姜是非面前的炕桌上。
姜是非吃惊的,看了看韩安冉,又看了看炕桌上的香囊,“这,这是要给我的?”
“不喜欢?那我收回来了。”
韩安冉作势要拿回来,姜是非先她一步,将蓝色的香囊抱紧怀里,狠狠的亲一口,“你都已经送给我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这是你亲手绣的?”姜是非早有从韩其崇那里耳闻,韩安冉刺的绣品勉强不错看。
可如今亲眼一见,姜是非觉得,别人绣的还没有韩安冉绣的好看,精致。
你看她绣的,这株葱上面还开着几朵葱花,多可爱啊!后来韩安冉听完姜是非对那幅绣图的理解,气得拿起棉被闷他。谁是说葱跟葱花了,那个是兰花,兰花!
韩安冉嘟着小嘴不肯理他。又开始傲娇了。
姜是非像小孩子一样,宝贝地摸了摸香囊,看着扭头不敢看他的韩安冉,刹时整颗心都化开了。韩安冉不管怎么看,就怎么好看。
姜是非感慨着,自己上辈子看了她一辈子了一点也不觉得腻,这辈子也想接着看,下辈子也是。
后来还是韩安冉觉得姜是非的眼光很令她觉得窘迫,便把他赶出去。站在门外,他虽然觉得有些不舍,但手中握着韩安冉亲手为他绣的香囊,嘴角便一直上扬着。
幽王带着聘礼,上门来求亲了。韩相,韩柳氏,韩政,韩二爷皆坐在前院的会客厅与幽王交谈着。
韩相对这个未来的孙女婿,真不知该怎么说了。如果是在几天前,韩易水没有发生那档子的意外,他百分百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可现在有的挑吗?
安阳长公主陪韩易水坐在偏厅旁听着。
“二姐儿,你就想开点。你嫁给幽王,便是当家主母,以后那些侍妾怀的孩子,还不是你的孩子。只要有我们康国公府在,是不会让你在幽王府吃半点的亏。”韩易水发生意外的整起事件,安阳长公主已经让属下们打听清楚了。
她当时听到完整的经过,亦是吃惊到不行。韩安冉在那起事件里,也掺和了一些。
她亦是迷茫了,在她眼中憨厚可爱的韩安冉居然有这样的一面,她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只能跟在后面,帮忙韩安冉收拾善尾。
她想找韩安冉谈谈,却又无从开口。如今韩安冉身边的侍女、丫鬟、仆妇、侍从,全是以韩安冉为中心,马首是瞻。她就算想套出点问题,还得顾虑一下女儿的感受。可这样憋着,她的心更加迷茫了。
“大伯母,您说的,侄女都会记在心里。”这句话看似普通的应答,实则在告诉安阳长公主说话要兑现。
安阳长公主也没有心情跟一个小女孩玩这些虚虚实实的玩意儿,反正她现在已经打定主意,要让韩安冉远离朝廷,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她只想要自己的女儿,一生平安快乐。
而姜是非对韩安冉的感情,她亦是看在眼中。同时也觉得这孩子踏实、沉稳、聪明,经常被韩安冉整得团团转,也跟着韩安冉一起傻乐。这样的人,天底下又有几个。
韩安冉风尘仆仆的钻进来,把安阳长公主吓了一条,连忙伸手帮韩安冉将头上、肩上的雪水扫开,责怪道,“你这孩子,外面下着雪,还冒雪跑来,不怕冻着了?”
韩安冉摇头,“我就是想看看小舅舅是如何感动祖父,令他割爱……”她的眼神瞅向韩易水,笑意揶揄。
韩易水的小脸一红,真想伸手拧她。
“二姐姐,以后我该叫你什么?是二姐姐,还是小舅妈。或者我该如何称呼小舅舅呢?是继续叫他小舅舅,还是二姐夫?二姐姐,你说呢?”韩安冉含笑的问道。
韩易水被她问得满脸通红,一个字也回答不上。
安阳长公主痛苦的扶额。为什么她会生出这样的女儿出来,可爱的时候可爱得心都要化了,可恶的时候足以把人活活气死,亦如现在。
“蔓蔓。”安阳长公主狠狠的斜她一眼。
韩安冉这才乖乖的抿着小嘴,在安阳长公主的身边蹭啊蹭,“娘亲。”
一听到这声音,安阳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