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惊情-第1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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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喧闹的气氛让肖感到有些窒息,他和肖强、乐乐简单地寒暄几句后,找乐乐要了打火机和香烟后,走出了夜总会,来到了大街上。
大街上没有夜总会大厅里的那种喧闹,但站在穿流的人群中仍感觉有些嘲杂。
他仰望星空,他乡的月亮和故乡的月亮一样圆,星星迷离着眼。
在这片星空下,有他孩童时纯真的回忆,它是这样的亲切,但……这一切都似乎只存在过他梦里,它仿佛是那样的不真实。
一百年前的那个昨天却是那么的真实,但……那一切却已随着风而逝去……
肖飞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那支烟。
他吸了一口,闭目任那烟在身体里随着血液流淌,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油然而生。他笑了,两滴珍珠般的泪在脸夹轻轻滑落。
香烟烟头处了了升起的烟,在空中翻滚着,幻化着。肖飞睁开那泪眼婆娑的眼,那烟幻化成一个妙龄女子在空中轻舞,那婀娜的小蛮腰,那令人心醉的尤物。
就在他呼出烟的时候,那妙龄女子仿佛受了惊吓,了无声息消失了。
“hi!你还好吧!”一个清脆似铜铃般的声音打肖飞身旁传进他的耳朵里,不知何时owlg己站在了肖飞身旁。
肖把口中的烟用手夹开,眨了眨那双泪眼,试图掩饰内心深处的那份忧伤。然后含着笑对owlg说:“我很好!不好意思,细砂迷了眼睛。对了,你怎么也出来了?”
owlg耸了耸双肩,两边嘴角略略一瘪,然后一脸彷徨地说道:“他们都比翼双飞,我落单了,坐在那里太……”
话未说完似乎已表明了她的心迹了,但因为那一份矜持,她没有说出最后那两个字。
owlg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呢?”
肖飞轻轻仰起头旋即又半低下头,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欲言又止。
反复思量之后,他说道:“在这个时代,我又是肖强的同事,这对我来说并不难。”
owlg听后,点了点头,觉得有理,说道:“哦,对呀!我怎么忘了,你是肖强的同事。
我听angel说,你们公司的某些职员好像配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高科技的东西。嗯……不过还是挺谢谢你的。你弹的那首曲子很感人,那首诗也……”
说到这里owlg又止住了,她本来看着肖飞脸庞的那双眼忽然游离到一边,脸上露出会心的一笑。
一旁的肖飞侧过脸,看着owlg略带羞涩的笑脸,含着柔和的笑意,说:“在这个年代,懂古诗的人不多吧,尤其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小女孩。你……”
话未说完,owlg便接了过去道:
“我懂古诗是因为肖强的姐姐是我和ange|的老师,我是被她给熏的,肖老师才算是真正的懂古诗。你好像也挺懂古诗的,又是谁教你的呢?”
肖飞仍含着笑意,说:“是前生一个叫妈妈的女人教的。”
owlg听他这一说,给逗乐了,笑道:
“你这人说话时总爱时不时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有点不太正紧耶!妈妈便是妈妈,什么叫一个叫妈妈的女人,难道还有谁的妈妈不是女人,倒是男人不成?嘻……”
肖飞见owlg笑得是那样开心,仍旧朝着她只是笑,而没有做任何解释。
一阵清爽的晚风拂过,撩起owlg那头小波浪卷式的秀发。那秀发在轻风中摇曳着,宛如春天里随风荡漾的青青杨柳的枝儿。
打那秀发中绽放出来的面儿,清秀而脱俗,尤为可人,仿佛上弦月儿的脸儿。一袭蔚蓝色的晚礼裙,束裹着上身她那曼妙的身姿,到了下半身却似迎着风儿扑扇着的蝴蝶的翅膀。
迎风摇摆的蔚蓝色的晚礼裙,水嫩而皙白的肌肤,随风轻曳的秀发,清秀的面容,一幅秀丽的美人图印在肖飞的双瞳里。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肖飞看着清风中的owlg吟咏道。
他刚咏完前四句,正欲咏下去,一旁的owlg接句道:“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合吟完这首诗,他俩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你看着我,我看看你。他俩的目光交聚在一起,owlg面若桃花,而肖飞则气宇沉郁。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踏歌声。”owlg轻吟道。
未吟完后面两句她便顿了下来,肖飞接咏道:“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大地静寂了,穿流如梭的人流仿佛是一闪而过的流影;
时间禁锢了,这一刻他俩的心有灵犀恰似那遥远银河中的牛郎伴织女。
他俩站在原处却再无话语,只是默默对看着,对看着……
(本章完)
第133章 B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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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飞用深沉而忧郁的双眼看着owlg,或是因为一份怜惜,或是因为一番感伤,或是因为这世间原本就有一见钟情。
明明已经知道了结果,但他却无法自拔,他不禁在脑海里感叹道: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就在他在感叹的同一时刻,他手上的w腕带突然一闪。
仿佛是命中的早已注定,又或是老天的特意安排,他的这意识竞被传输到owlg脑海里,owlg感到好似肖飞在她耳际轻语。
她认真聆听着肖飞的诉说,心中却默默体会着语意:
“敢问世间情是何物?竟能让人付之死生!
冬去春来,情便无限,翅已先老。
相守越是欢乐,相离就越是凄苦,但世间仍有痴男怨女沉醉其中。
告诉我!层云延万里、暮雪覆千山,形单影只,今后该往何处去?
旧路可见,而当年鼓乐繁华无存。
瓦砾荒烟,曾经破秦平楚之地,今日也不过如此!
英魂与豪情何在?山风与苦雨狂鸣。
天妒真情,不必信我,且看当年莺歌燕舞,今日已然化尘入土。
悠悠千载无解,但凭诗人咏叹。
我亦无能,只醉酒高歌,纵情凭吊。”
一首元好问的《摸鱼儿·雁丘词》在owlg耳际轻诉完毕。
owlg似乎也感受到了词间的那丝丝肝肠寸断的悲伤,不禁脸色肃穆下来。
她举目仰望星空,轻柔的月光凝在她皙白的面上,那如花的美貌,那似水的柔情,都因这月光而无限升华。
owlg对眼前这个满腹伤感的男子的好感一刻好过一刻。
为了平复此刻这种感伤的情调,owlg含着笑问道:“你的钢琴弹得还不错,是你妈妈教的吧!”
“不是。”肖飞回答道。
“那你不会是自学成材吧!嘻……”
肖飞一改沉郁的面容,仍也含了笑,说道:“不是。如果我说是你教的,你信吗?”
owlg一个喷笑,道:“你可真有趣,什么事儿都往我身上扯,你不会是想追求我吧!嘻……”
肖飞没有作答,脸上仍旧只是含着笑。
“我猜你的舞也一定跳得还不错,对不?”owlg略带一丝嗲声地说道。
肖飞仍复含着笑,说道:“还行吧!”
owlg看着肖飞一幅若有其事的样子,忍不禁咯咯大笑起来,边笑边岔着声气说:“我想,你会跳舞也一定是我教的吧!”
肖飞的笑随着owlg的大笑也加大了三五分,仍旧若有其事的答道:“对!是你教的。”
owlg对这些看似讨好她的回答,表面上虽是以笑嗤之以鼻,但心底却不知不觉中萌发出了些许爱意。
她牵起肖飞的手说道:“走!我要看看我的这个学生学得怎么样!”
owlg牵着肖飞的手来到大厅的舞场里,owlg很快便融入到欢乐的氛围里。
owlg扭捏着臀,张扬着手,疯一般地甩着她那头小波浪卷的秀发。
肖飞看着owlg那种几乎疯掉的开心样,站在原地,讷讷地笑了。
此刻,他对owlg隐隐有了爱,但是在内心深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似乎让他的这个爱字后面无法加上那个情字。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owlg跳到兴头,用她那纤纤玉手搭在肖飞肩头,风情万种般围着肖飞,用她那各种令人无限想象的动感舞姿,想唤起肖飞舞动起来。
但此刻肖飞的脸上除了那讷讷的笑容,便是那冷冷的无动于衷。
(本章完)
第134章 B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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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时间肖飞觉得很迷茫,就像一只迷失的羔羊。在他有些朦胧的未来记忆里,那些将来会发生的事情的影子时常会变成为他的一些直觉影响他对某些事情的判断。
渐渐地,他学会了看淡一切,学会了漠视工作中的权利与繁忙,他选择了惬意地享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对于爱情他则选择了随波逐流,他不想主动去追寻什么。他觉得与其苦苦地追寻最后却什么也得不到,还不如选择放弃。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主动去约owlg,也没有主动去约孙娟,他选择了孤独的自娱自乐。
吃、喝、住以及工作都在公司,肖飞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以公司为家,但他却一点儿也不敬业。前一段时间,他还会偶而批阅文件,自从那件事后,如今他连批阅文件的活儿都不干了。
现在他每天白天在公司的工作就是在办公室里看看书,睡睡觉,弹弹钢琴,偶尔跳跳一个人的拉丁舞。
但有时他又会打起背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起步子,眉头紧锁、脸色凝重地从办公室的一头踱到另一头,既好像是在认真地思考问题,又好像是在故弄玄虚的玩深沉。
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按部就班地把每一天度过去,每天他都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苏醒,最后在渐渐清冷的夜中睡去。
前一段时间,当owlg还是肖飞的秘书时,肖飞的举动坐在隔壁秘书办公室的owlg透过两间办公室之间的玻璃墙壁都会认真地看在眼里。
当看到肖飞抑郁苦闷的样子时,owlg会情不自禁地用手捂住嘴儿偷笑,然后她又用胳膊肘衬在桌上拖起腮帮子傻笑着看着他,但她在欢愉的眼神中却又分明带有一丝怜惜的动容。
偶尔肖飞在深感郁闷时会弹钢琴,他弹得无比悲切,以至于把他自己都感动得泪流满面了。每当这时,owlg都会停下手中的工作,认真地倾听他弹奏曲子。
听着听着,owlg又会情不自禁用左手托起了腮帮子,双眼透过玻璃窗深情地看着他。听着,看着,她的眼里不禁渐渐泪花晶莹。
下面我们就来说说那件让肖飞连仅有的偶而批阅文件的工作都不干了的事情吧!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肖飞正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躺坐在办公室窗边的办公椅上“呼噜呼噜”地做着美梦。
突然之间,他的美梦发生了反转,他梦见自己只身来到一片杂草丛生黑树林里。
此时正是月高风黑时,一团团的乌云簇着半弦的月儿,月儿被这些乌云牢牢握在手心里显得有些有心无力。
月儿流走于乌云间,默然地向大地一阵阵地播撒着有些黯淡的清辉,黑树林在这片时隐时现的清辉里显得不甚明朗。
黑树林里的杂草丛中依稀可见一座座坟头的轮廓,林间的枝头上偶尔可寻觅见一只羽毛乌黑的猫头鹰转动着脑袋。
猫头鹰睁只眼闭只眼窥视着这片阴森的夜色,它时不时发出的一声声“咕咕”声引得人儿不禁心惊肉跳。
突然,从月儿的方向向肖飞这儿飘来一袭白影,那白影飘忽忽的仿佛一个白色的幽灵,最后落在离肖飞不远处的一座坟头上。
肖飞定睛目视,那袭白影原来是一位身披白衣、披头散发的妙龄女子。那女子单脚踮立在坟头上,双臂向两侧伸展开来,两手五指张扬。
就在这时,一阵猛烈的黑风刮向那女子,只见那女子披落的散发被这阵强风撩起,露出她那张冷若冰霜的白皙面儿来,这面儿美艳诱人,但却十分眼熟。
肖飞看到这里暗自纳闷:“这个女妖精是谁呢?怎么这么眼熟!”
突然,那冷艳女子张开粉白的嘴儿,向肖飞吹来一丝一丝青烟。肖飞顿觉一阵凉飕飕的烟气从他耳边刮过,他的耳根被刮得随之一阵阵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