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瞳-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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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女孩子,此时的她仍旧笑容可掬地在舞台上面又蹦又跳,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可爱到爆的气质。
我吸了口气,想起了刚刚在厕所盥洗室里面偶遇的那个影子,在那转身的刹那,我有一种似曾相识。
只是,在刚刚我没有追上看到她的正脸,但是现在我看了个真真切切,是的,就是她!
“啧啧啧,这女孩子好漂亮啊,只是……。”崔明伏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转头问了那酒吧的经理一句,“这女孩子是泰国人吗?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经理微微一笑,“哪里啊,泰妹的华语歌会唱的这么好听吗?这女孩子是活脱脱的中国美女,我请她来,就是因为这里华人多,要说在这整个泰国谁最有钱,那当之无愧的是中国人,请她来,就是为了拉更多中国人……”
那经理说的洋洋自得,而此时,台上的女孩子那一曲《桃花源》也唱完了,崔明伏当真是容易忘事,或许对于阅女无数的他,台上的女孩子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浮萍,还是特浅特浅的那种相逢。
可我却认得清清楚楚,她就是——付萍萍!之前是我们老家Z城“川江豪庭”售楼部的女员工,没想到竟然来到了这里。
此时的她站在那聚光灯下,冲着台下的观众在行礼,一朵朵的鲜花划着优美的弧线,落在了她的脚下,她的腿上,甚至她的脸上,她被砸的眨了一下眼睛,旋即又立刻绽放了那一丝不苟的笑颜。
“这花从哪里拿啊,我也去投一朵!”崔明伏说着,就要从那椅子上面站起来,但是那经理确一把拉住了他,“没事没事,咱们自己人不用投花!”
崔明伏有些不解说,为什么啊,人家小姑娘唱这么好,又长得这么漂亮,不投朵花怎么能行呢?
可此时,那坤乍猜却开了口,“这些花啊什么的都是道具,是酒吧为了活跃气氛,引领客人消费才发明的,就这么一朵小花的售价就是这个数……。”
他直直地伸出了十根手指,崔明伏有些咋舌,试探性地说了句,“一千泰铢!”
听到他这句话,坤乍猜、经理还有那帕朗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帕朗拍着崔明伏的肩膀,“差不多了,你再加个零就可以了。”听到这句话,崔明伏不禁咋舌,看着那舞台上面堆积满地的花朵,我突然觉得站在上面甜美的笑着的付萍萍的脸,就在这聚光灯下变了形,但她肯定不是那绝世名伶。
此时,经理站了起来,“我让这女孩子来陪你们喝一杯,但也只能喝一杯哦。”那经理神秘地笑着,旋即又看向了帕朗,“你最近不来,人家萍萍可当真是想着你呢!”
我不禁咋舌,突然觉得这个付萍萍在这里的工作应该不仅仅是唱歌这么简单,肯定还有更加深层的服务才对,但内心忽然又生出一阵绞痛,从过年到现在,才短短数月,她怎么会来到这边,并且堕落到如此的地步。
而此时,那帕朗却轻蔑地摇了摇头,伸出一根食指在鼻尖来回地蹭着,“她哪里是想我啊,她是想这个东西而已。”
说完了这句话,他又兀自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看着这个毒贩,难不成付萍萍也沾染到了这些堪比魔鬼的东西吗?
只是,那经理已经走到了舞台之上,对着付萍萍的耳朵窃窃私语,付萍萍听到之后连连微笑着点头,一下子从舞台上面蹦了下来,摇曳生姿地朝着我们走来,在臀股晃动间,裙底的春光尽现,仿佛是一只臀型丰满的母鹿。
我想离开,我不想让她认出我,但此时,崔明伏却骤然回头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双眼放光地对我说,“韩小天,我认得,这不就是今年过年的时候……。”
说到此,他望了眼崔明丽,又压低了声音,“那个女孩子吗?”
而就此时,那微笑着的付萍萍走到了我们座位前,搂裙坐好,没看我们其他人便一头扎在了那帕朗的怀抱当中,那亲昵的样子,活脱脱的是一只见了主人的小白兔。
而帕朗也不顾任何形象,用他那两排黄牙衔住了付萍萍的耳垂,而此时付萍萍的下巴此时架在了那帕朗的肩头,我正想转过头去,谁曾想,目光就在此时,与她结结实实地对视了……
第161章 酒吧风波()
此时的付萍萍,她的脸颊笼罩在这一片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则更加衬托出她的美丽。
她松松散散地扎了一个丸子头,那额头上面的头发松松地散落在额前,从这个角度看,在这一刹那,她仿佛就是那堕入凡间的天使,有着一种恬淡静雅的美丽,但也只是这一瞬间。
“来,亲一个……”帕郎那黑乎乎的手还有那口臭逼人的嘴巴在她那白皙而光洁的颈子上来回地蹭着,但是付萍萍就任由帕郎肆意猥亵,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活脱脱的就仿佛一块放置于砧板上的鱼肉,任刀俎东西。
只是,从她的双眼里面我也结结实实地读出了四个字——不可思议!就在这一刻,在这就把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那付萍萍的双眼,就在此时失去了焦点。
“来,萍萍,你跟帕朗先生的朋友喝杯酒吧,他们刚刚有认真看你唱歌哦!”身边的经理说着,拿起茶几上面的马爹利,拧开了盖子,把那橙红色的液体倒进了杯子里面。
又从那装满了冰块的桶里面取出几颗冰块,放进了酒里,分别递到了我和付萍萍的面前。
此时的我,和那付萍萍相互看着对方,中间只是隔着一个帕朗,但我觉得我和她的距离,仿佛整整隔了一个光年。
付萍萍看了看手中的洋酒也没有任何的动作,那洁白的冰块在那褐色的液体当中慢慢地沉沦了下去,杯子端在我的手中,我也没有举起碰杯,虽然这只是一个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此时,气氛稍微有些不对,或许这付萍萍经过在这里的历练,已然变得八面玲珑,可为什么现在竟然也会楞在了当下呢?
付萍萍的眼神震荡了一下,身子也微微发抖,但她在瞬间就调整过来了,“来,大哥咱俩喝一杯!”她落落大方的举起了手中的玻璃杯,里面那褐色的液体晃荡着。
看到这一幕,我也举起了玻璃杯,和她轻轻地碰在一起。
而后我们两个同时仰脖,猛地把这口洋酒吞到喉咙当中,一股辛辣的感觉经由喉头传到了胸腔,那股热辣的味道在我的胸前猛地腾起,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忽然觉得这洋酒的猛烈和那洋妞差不了多少,都有着一种不可驯服的野性。
付萍萍仍旧笑容可掬,倘若不是出现在这里,她看起来当真清纯可人,可身在这乌烟瘴气,污秽不堪的地方,我想任是那白莲花都没有可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吧。
她淡淡地看着我,那目光仿佛是在打量着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但我也装作不认识她,在这个场合里面倘若我们两人相认的话,不晓得又会引来什么大麻烦。
既然我们就是两叶偶遇的浮萍,那就让我们从彼此的身边静静飘过,不留痕迹,各自安好,就行了!
崔明伏拍了拍肩膀要和我换换位置,他当真没有认出付萍萍,仍旧和她在一起开心地喝着酒,玩着筛子,付萍萍玩筛子的程度当然比不上崔明伏。
这是因为崔明伏的实战经验颇为丰富,省城的大大小小的酒店几乎都被他走过来了一遭,对于这种玩筛子的游戏,他自然觉得十分的小儿科。
于是搞得那付萍萍端起那面前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进嘴巴里面,不一会儿,那脸颊上涂上了一层“红粉佳人”的色泽,但却不是昂贵的苹果。
我和那坤乍猜还有崔明丽坐在一边,崔明丽看着舞台上的表演,她没有喝酒,只是吃着茶几上方的果盘,对于崔明伏和那付萍萍的亲密举动,她没有看在眼中,但不晓得是当真没有看在眼中,还是故意装作视而不见。
坤乍猜也只是坐在一边轻轻地呷了口酒,整个桌子这里,就属崔明伏玩的最兴奋,还不时用胳膊往付萍萍的身上揩油。
但不一会儿,单付萍萍自己就喝了将近大半瓶的马爹利,这他妈可是40多度的洋酒,这丫头喝了这么多不会有事吧。
此时,那付萍萍大笑着朝着那帕朗的怀抱里面倒了进去,帕朗登时把她抱在了怀抱里面,伸出魔爪照着她浑身胡乱地揉搓,看到这一幕,崔明伏也哈哈大笑着坐了回来。
他看到我们三人都坐在一边没有参与其中,兴致勃勃地询问着我们为什么不去跟美女喝一杯,还说不仅人长得漂亮,并且那手感还很不错呢。
听到他这么说,坤乍猜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算了吧,手感再好有什么用呢?咱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吗?灯灭谁都一样,我试过,一夜也只不过是10000泰铢,不过现在好像降价了……”
听到了坤乍猜这句话,崔明伏反感地看了他一眼,坤乍猜这才意识到当着崔明丽在,他的话说的或许有些过了。
此时,付萍萍大笑着从那帕郎的怀抱当中挣扎起来,竟然摇摇晃晃地越过来崔明伏还有坤乍猜,竟然直直地坐在我的身边。她的举动着实把大家都惊呆了,就连那崔明丽此时也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你——”她端着酒杯伸出了一根手指在指着我的鼻子,我淡淡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但她仍旧直直地指着我,“你不能喝……”这句话从她的嘴巴里面发出的时候,席卷着的是浓重的酒气。
她说到这里,把手中的玻璃杯又移到了自己的嘴巴上,准备扬起脖子把剩下的酒喝下去,只是杯子快碰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她又立刻把这杯子移到了我的唇边,“大哥,我要你喝,我要你喝好不好,唔——”
她撒娇似的拉着我的胳膊,我没有看她,“你喝醉了!”我淡淡地说出这几个字,而后慢慢地抬起头,“请您坐好!”
说完这句话,我把自己的衣服从她的手中抽出,付萍萍看着我,愕然了几秒钟,崔明伏使劲地捅了捅我,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付萍萍眯着眼睛看着我,或许周遭的人都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帕郎还有坤乍猜甚至都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但付萍萍仍旧拉扯着我的衣服,“我让你喝,我让你喝……”
我觉得如果下一秒,付萍萍继续拉扯的话,我肯定要起身走人了。
而就在此时,崔明丽竟然起身一把拨开了我和付萍萍,快步走到了我们两个人的中间坐下,伸手就把付萍萍手中的杯子给夺了过来,“来,我陪你喝!”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崔明丽仰头一口气把这杯子里面的酒给悉数倒进了嘴巴里面,喝完之后抹了抹嘴唇,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付萍萍,双眼中的目光有些模糊不清。
“来,喝点水!”我赶紧给崔明丽倒了杯水,崔明丽接了过来“咕咕嘟嘟”地喝完了,而后她坐在这边摇摇晃晃地看着付萍萍,而那付萍萍或许被她看得有些尴尬了,便起身坐回了帕朗的身边。
舞台上面的节目继续,场子里面也照样灯红酒绿,只是我浑身仿佛长满了毛刺,对于那个和我萍水相逢的女人!
我看了一眼。整个人悉数陷进帕朗的怀抱中的付萍萍,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小,也仅仅是一个转角,大家都有可能遇到。
舞台上面的表演又变成了那激情似火的钢管舞,看着那舞娘几乎堪比灵蛇的躯体,忽然一种极度恶心的感觉从心底生出。
我不晓得付萍萍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或许人就是这个样子,有些时候当你极度渴望一些东西的时候,做人的底线就会变得十分的模糊。
“你……”一声夹带着宿醉的声音生硬中文,传至耳际,我们纷纷地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男人,准确地说,是一个膘肥体健,满脸横肉,头上寸草不生的男人。
此时他正摇摇晃晃地站在我们桌前,指着那付萍萍,“老子找你一整个晚上。”
这个男人应该是白种人,只是皮肤经过暴晒变成了一种古铜色,听到他这么说,那经理赶紧站起,走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嘴巴里面不停地说着,“消消气,消消气,韦德先生……”
但这个“韦德”先生貌似不买经理的账,粗壮的胳膊一把把经理推到了一边,嘴巴里面骂骂咧咧。
坤乍猜说的对,在这口岸城市,中文的盛行程度堪比英语,就像面前的这个老外,不停地指着付萍萍骂着,“丢你老母,丢你老母……”
我咳嗽了一声,竟然还可以骂的这么带有地域性,难不成这家伙的祖籍是广州吗?正在我想站起阻止他的时候,帕朗却先一步有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