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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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一般人是看不到他的,我闭上了眼睛,面前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我明白这是经由嘟嘟的眼看到的,只是这画面太过于让人“热血沸腾”了。
表姐夫和小三在床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小三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忽然眼前一黑,我感知到嘟嘟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瞧瞧,直接把小孩子给整的都不忍观看,我咽了口唾液,过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眼前的画面重新恢复,只是俩个人此时已然入睡,但都丝毫不挂。
第25章 犁头巫家,蛇盘蛙()
我吸了吸气,嘟嘟从阳台探下头来,冲我使着眼色,我明白,他是在叫我上去。
别墅二楼虽然还比较高,可好在楼下还停放了一辆越野车,我从引擎盖,经由车头,一跃来到了二楼阳台上面,和嘟嘟一起屏气凝息看着屋子里面的景象,那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你少看点,小心学坏!”我低声说着,嘟嘟做了个鬼脸。
而此时,从小三儿下腹部散发出的那团青气,还有表姐夫的下腹部散发出的那团灰黑气,正在慢慢地转动着。
“他们下半身有东西……”我又轻声道,此刻那两股气流转动的更加快了。
嘟嘟点了点头,“是的,不仅有东西,还是活的东西。”
我听完之后不仅咋舌,看来还是他的经验丰富,妈的,到底是什么活的东西,竟然还钻到了身体里。
“我去把这俩东西引出来!”嘟嘟说着,又重新地钻到的屋子里面去。
在床上,一对男女还躺在那边,嘟嘟落在了床下,吐了一团阴绿之气。又飞了回来。他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看着吧,看能坚持多久,这俩畜生。”
小鬼口中吐出的是玄阴之气,这气对于正常的人是有害的。
但是嘟嘟这种已经被经文或秘法加持过的小鬼,吐出的气体危害不是很大,但这气体对阴邪之物,却是争抢着的对象,有助于提高他们体内的阴魅。
果然,这幽绿色气体还在床前的地板上旋转的时候,床上的那俩人有了反应。
首先是那小三,她翻了个身子,“嘤咛”一声,眼睛没有睁开,但是两腿却大开,我不由得捂住眼睛,妈的,不管咋说,我还是个童男子啊!
下腹部那团青气慢慢地向下,向下,终于在那两腿之间钻了出来。
我的心脏差点儿没有跳出嗓子眼,我的天啊,这分明就是一条通体呈蓝色的蛇——蓝蛇!并且头部还呈三角形,看来还是剧毒的。
这条蛇摇晃着脑袋,吐着芯子,“嘶斯斯”地游到了嘟嘟吐出绿色气体的地方,绕着那团气体快速地打着转,忽而张大了嘴巴,竟然吞了一口。
而此时,表姐夫的身上也有了动静,他突然扭动着屁股,并且越来越剧烈,“噗”地一下,从他的菊花里面竟然也蹦出了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是只蟾蜍!
这只蟾蜍鼓了鼓肚子,“呱”地一声蹦到了床下,和那条蓝蛇一起吞噬着嘟嘟刚刚吐出的那团青绿之气!
“我快吐了。”嘟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真是恶心啊,没有想到是这样的。”
转眼间,嘟嘟吐出的那股青绿之气被这两个玩意儿给吞噬地干干净净,旋即,癞蛤蟆的肚子又开始一上一下地鼓了起来,而那蛇也开始嘶嘶地叫着,竟然绕着那只面目可憎的蛤蟆,就这么地一圈圈地把它给“盘”了起来。
两者发出了声音,并且不是蛤蟆的“呱呱”声,也不是蛇的“嘶嘶”声,倒仿佛是一种很欢愉的声音,更像是一翻云雨之后的满足声……
我忽的想起来了,这种邪术在《陆判手卷》里面是有记载过得,自古以来,“巫蛊之术”就从未停止过害人。
“巫蛊”二字可分开来讲,分别称为“巫法”和“蛊术”,而面前的这条蓝蛇还有这只癞蛤蟆,分明就是一种“巫法”,并且来自于——犁头巫家!
这犁头巫家,不清楚出自哪朝哪代,但他们这一脉的巫法简直让人听到之后闻风丧胆。
犁头巫师,在施咒之时,均以红纸剪成了犁头的形状,将人生辰八字落于纸上,便可请出恶灵邪魅前来索人性命,因其宗法过于残暴,有违天道,“良心不可欺,举意神先知”,所以树敌过多,遭来灭门之祸。
而面前的这条蛇还有这只癞蛤蟆却实实在在地出自“犁头巫家”的宗内男女和合之术——蛇盘蛙。
蛇在天干当中属巳,在五行中属火。癞蛤蟆即蟾蜍,在五行内属阴,因此“蛇盘蛙”之术,便是阴阳调和之术。
这蓝蛇自破蛋时,都是用少女初潮之血喂养。癞蛤蟆却是以男子阳刚之生血喂养,中和它们体内过剩的阴阳之气。
放蓝蛇于女子体内,寻常之时,蓝蛇位于女子子宫当中,盘踞其内。
而蟾蜍则放于男性体内,吸其精髓,二者在其宿主房事之后爬出,蛇盘蛙身,以二者为媒介使得男子对女子死心塌地,若蟾蜍不除,蓝蛇不死,男子若离开女子,便会全身溃烂如癞蛤蟆皮,还会被这蓝蛇吸干精髓,最终暴毙而亡。
此巫法,十分阴损,但若施法失败,定会反噬施法之人。
看来这小三儿为了得到表姐夫也算是下了血本。
妈的,表姐好好一家人,被人祸害成这样,定会要你好看。
“柳灵童子,护法!”我低声一吼,从身上抽出判官笔虚空划出“镇”字,左右手的拇指分别扣住食指,照着那个“镇”字奋力推去,这手印《陆判手卷》上所载,正对如此邪魅。
“日月重光!”我轰然打出,顿时那“镇”字就朝着地上的蛇盘蛙袭去。
“嘶……。哇……”在金色“镇”字的笼罩下,那条蓝蛇还有那只癞蛤蟆均纷纷惨叫,癞蛤蟆的肚子涨的圆圆鼓鼓,蓝蛇也扬起了身子,痛苦异常。
“快上来!”我冲着楼下的舅舅表姐大叫着,而此时,床上的两位也被这声音所惊醒了。
“啊……。”看到我进了屋,表姐夫大叫着,掉落了床下,而当他看到地上的蛇盘蛙还有床上的小三时,叫的更厉害了。
我烦躁地瞪了他一眼,“别鬼叫了,先穿上衣服吧。”
但小三看事情败露便准备逃跑,我抡圆了胳膊,手挥判官笔,笔尖直指小三儿的喉头儿,“想跑啊,我现在就把你脖子穿成骰子,你试试……”
我咬牙切齿,要是没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虽然她现在也是光溜溜的,但我看着她,却没有丝毫感觉,跟看大学解剖室的尸体差不多,终于小三儿放弃了逃跑,乖乖穿上衣服。
舅舅他们也赶到了楼上,见此情景,舅舅又要去掂菜刀,但看到了地上那嘶吼的蛇盘蛙的时候才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不怪他……”我淡淡地说着,估计他们也明白了八九分,这蛇盘蛙,原本就是表姐夫被人给阴了,只是这手段真的是损到家。
陆判宗镇法把这一对的“蛇盘蛙”给弄得嘶吼连连,终于“镇”字猛然放出了一道金光,而笼罩下的这对“蛇盘蛙”才整个儿的给弄得死翘翘了。
“大海……”表姐哭着跑了过来,抱着表姐夫,他脖子上那一圈的癞蛤蟆皮也好了不少,根源以除,那阴毒当即消散。
表姐夫抱着表姐,狠狠地扇了自己俩个巴掌,而小三儿的脸色十分难看。可我的判官笔仍旧指着她的脖子。
“你不觉得自己很下作吗?”我收起了判官笔,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你这个臭三八……。”表姐夫大叫着,发疯似的跑到了小三儿的身边,往她的身上没头没脸地打着,顿时小三儿惨叫连连,表姐看不下去,又准备去劝表姐夫。我一把拉住了她,“你行了,让他打吧,命差点被她害没了……。”
最后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小三的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在我们的劝说下,表姐夫才停了手,我恐吓了小三,要是敢玩邪的,我他妈第一个灭了你。
她保证以后永不再犯,最终离开。表姐夫和表姐不禁又抱头痛哭。
终于,家里的事情算是被彻底解决了,他们俩又恢复了之前的日子,但是我也要回省城了,毕竟我还是要继续找工作。
老妈刚开始听我要走,哭天抢地,但是老爸好说歹说,说我现在传承姥姥的衣钵,那可是相当厉害,老妈这才勉强同意。
临走的时候,爸妈,舅舅舅妈,表姐姐夫还有姐夫的妹妹小鱼儿一起来送我。
说起姐夫的妹妹小鱼儿,这可真的是一个漂亮姑娘,在我们小城做幼师工作,并且和我同岁,长得白净甜美,十分惹人喜爱,之前是我幻想的对象,但是人家是个有正经工作的漂亮女孩儿,怎么又会看上我这一个无业穷屌丝呢?
在火车站,他们陪着我一起等车,小鱼儿来到了我面前,刚刚靠近,我就闻到了她身上一股馨香的味道。“小天儿……”她甜美地喊着我。
“恩?”我抬起头,她坐在了我的身边,“怎么了……”我有点结巴,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口齿都不清楚了,或许我天生都不是泡妞的料儿。
更可恶的是,嘟嘟在我俩面前飘来飘去,还不时地做着鬼脸,故意惹我生气。
她那柔美恍若削葱根的玉手伸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纸条,红着脸跑开了。
我的个天,我觉得自己仿佛被丘比特的神箭射中了,满眼都爆出了桃心,不会吧,人生的大起大落真的是太快,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满怀期待打开了纸条,上面是两行娟秀的字体:
“我的电话:xxxxxxxxxxx
我哥说你很厉害,我希望你可以教我捉鬼。”
“噗……”我捶胸顿足,几乎快要喷血了,嘟嘟哈哈大笑,在地上滚来滚去,我草,我满脸黑线,刚刚还希望火车晚点儿开,我再多看她一眼。现在我只想随便扒上一列即刻就走。
第26章 重返省城()
火车启动了,我妈我爸还有表姐她们在冲着招手,小鱼儿两手背后,仍旧甜甜的笑着,脸蛋红扑扑的,就像两只红苹果,还是美国的红蛇果。
只是,这两个苹果,一般人应该吃不起,我也吃不起啊……
想到此,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即使小鱼儿同意做我的女朋友那又怎样呢?一入宗门深似海,从此平静是路人!
我是个和“五弊三缺”搭上关系的人,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啊……
“菜鸟,你叹什么气啊?”嘟嘟飘到了我的眼前,饶有兴趣地瞧着我。
这个小鬼儿,别看年龄小,经历的事情倒不少,他鬼灵精怪的狠。
“边儿去……”我挥了挥手,作势想拿出判官笔来吓唬他。
他不情愿地钻进了柳木雕像,进去之前还义愤填膺,“就会拿判官笔压人……”我长长地吸了口气,嘟嘟没错,只是我的心情此时有些烦躁。
归根结底,这次回家,发生的事情太多,也太快。
我甚至没有丝毫的时间消化,这些事情足以推翻我这20年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生观还有价值观。
两个眼球此时“突突”地跳了两下,我的心一震,赶紧伸手揉了揉眼睛,不是吧,又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举目四望,车厢里还是平静如常,没有任何的煞气还有异样。看来是我的神经过敏了,我不知道未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就像我也不明白姥姥留给我的这双“判官血瞳”带来的究竟是幸福还是灾祸……
这列火车的始发站是我们的小城,此时车厢里面的人不是很多,只是稀稀疏疏地坐了几个,我靠在了车厢上,准备在到省城之前先眯一会儿,这几日来的疲倦仿佛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就在睡意刚刚萌发的时候,肩膀被人使劲地拍了一下。
“啊……”就这么地突然来了一下,我猛地睁开了眼睛,面前坐着一个老头,还是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儿。
“你干嘛呢?”刚刚才有了睡意,猛然被人惊醒,我的心情肯定不好。
看这老头穿的破破烂烂的,不仅形容枯槁,就连头上的帽子都破了一个大洞,妈啦,肯定是叫花子混上了火车来要饭了,这样子的人,我见得够多了。
我赶紧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枚一块钱的硬币,递到老头面前。
“来,老爷子,拿着吧……”我有些昏昏欲睡,当然要花钱送瘟神。
谁知道这老头儿却一把推开了我的手,硬币“叮叮当当”地掉落在了地下。
老头站了起来,气的满面通红,“小王八羔子,你当谁是要饭的呢?”
嘿,这老杂毛,敬酒不吃吃罚酒怎么滴,我也厉目而视,搅了我的一场好梦不说,还在这里瞎哔哔。“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