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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滴血瞳-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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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巾是我国古代人民常用首服之一。也有的人把巾误认为冠,其实则不然,若深论起来,巾只能算帽子的配饰,古人曰:“巾,谨也,二十成人,士冠,庶人巾”,这段话,说明了巾与冠的不同。

    巾为平民百姓之头饰,以与士大夫之冠相区别。巾始于先秦,乃一般百姓戴用之首服。直到东汉以后则贵贱通用,巾在魏晋南北朝时期特别流行,尤其士人十分偏好,喜其轻便。到了南宋,戴巾之风气更加普遍,就连朝廷的高级官员也以包裹巾帽为荣,冠帽之制渐衰。

    在清朝以前,巾作为首服,被历代沿用,并变化成多种类型。清朝刚入关的时候,下剃头易服之令,明朝的衣冠制度被废除。

    明遗臣金之俊为缓和民族矛盾,向清廷提出“十从十不从”的建议,被朝廷默许。其中有“儒从而释道不从”之条,因此只有道教才保留下我国明代以前的衣冠形式,所以有的学者把道教的服饰称之为活文物。

    而在道教当中广为流传的九巾则为:混元巾、庄子巾、纯阳巾、九梁巾、浩然巾、逍遥巾、三教巾、一字巾、太阳巾。

    而道士的帽子也有五类之分:五岳冠、五老冠、莲花冠、星冠、偃月冠。

    三人当中为首的一个鹤发童颜,留有长髯,颜色也已发白,容貌颇为堂堂,他的头上戴着的却是那五岳冠,佩着混元巾。

    看到这一幕,我心下不禁一惊,五岳冠为五冠之首,又名五岳灵图冠。覆斗形,上刻“五岳真行图”,必须受过“天仙戒”者方可戴。通常,只有道教宗派中德高望重的大师,才能戴这种服饰。

    而天仙戒是宗派受戒活动中“三坛大戒”中最高、最后的一戒,又称“天仙大戒”。三坛大戒指的是初真戒、中极戒和天仙戒,目前,在给道士受戒时,主要以初真戒为主,中极戒和天仙戒作为备存戒条。

    一般而言,只有持守“中极戒”中的300戒条一段时间,而毫无触犯并且道行高深之人,方才能够授予天仙戒。可想而知,这种存在是多么的凤毛麟角。

    而混元巾则为九巾之首。道巾多为方形,只有混元巾为圆形。据修行前辈介绍,这是代表道教混元一气的意思,故称为混元巾。

    而后,在这人的右方站着一位仙风道骨,但是身形却有些瘦削挺拔的老者,他头戴五老冠,佩着庄子巾。

    这五老冠无顶,莲瓣形,五片莲瓣上绘有“五方五老”的神像。两边垂有两条剑头长带,上有神像图案或“太乙救苦天尊”字样。一般在做施食道场时,若修道之人身居高功戴用此冠。

    左方站立之人为一中年男子,面如冠玉,玉树临风,负剑而立,头戴偃月冠,下配三教巾,只有受过中极戒者才有资格戴三教巾着偃月冠,意为三教合一的意味,此人道行和地位相较前两者比较浅则,应该属于弟子一类的存在。

    此三人,立于船头,朝着拉鲁岛越来越近,而后,左边的年轻男子上前一步,从后背之上一把抽出剑来,“吕德中,我道门败类,竟然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

    一声大喝,中气十足地朝着我们使劲地袭来,而后但见周遭忽的多处了许多的快艇以及游艇,我竟然从里面看到了刚刚送我们来这边的那个小伙子的身影,那小伙子冲着我摆着手,其他的人均对这吕德中怒目而视。

    “这里……”阿原气喘吁吁,但仍旧语气充满怒气,“这里是他们的圣地,是他们祭祀的地方,供奉祖神的地方,你这么做,会遭报应的!”

    吕德中此时也被惊得合不拢嘴,尤其是看到了立于船头的那位头戴五岳冠的老者,“师尊……”他手中的剑不由自主地掉落在地,阿原也和我一样,躺倒在这拉鲁岛之上。

    我心下黯然,难不成这老者便是闾山派的掌门吗?正在这么想着的时候,老者健步如飞地来到拉鲁岛之上,虽然年事已高,但脚底行走起来却仍旧风生水起,步履丝毫不显得迟疑,看起来十分干脆精炼。

    “师尊……”看到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老者,这吕德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身子,可是却被那老者一巴掌扇在了脸上,“啪”地一声,顿时吕德中跌跌撞撞地朝着一边倒去,嘴角也迸出鲜血!

第420章 任督脉断,功尽废() 
并且……我的目光一紧,从这吕德中的嘴巴里面喷洒出来的血液,断断地呈现出了黑紫的颜色,当下让人揪心不已。

    便在心中,不得不佩服起这五岳冠老者的道行来,古人云: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说的便是这修炼,类似于练拳脚,淬炼体格以及兵器、这些叫外家功夫。外家功夫若是练得好,体坚如铁,这样子无论单战或者团战,都可以以一当十,神鬼无双。

    修炼外家功夫的同时、还要注意修炼内力。便是在丹田中积蓄真气,也就是人体的元气,生命活动的原动力,又称先天之精为生命之气。

    真元之气,由先天之气和后天之气结合而成,道教谓为“性命双修”所得之气,其相辅相成可修炼成内力。

    依照道家理论,真气是维持人体生命活动最基本的物质,人之有生,全赖此气。内力分阴阳、阴者属寒、绵柔,阳者炽烈、刚猛。

    但若是将两者均匀结合,合理运送,便可以使得自己体内阴阳和谐。

    若是自身的外家功夫,到达了可以移石断木的地步,再加上内力便可以裂金碎石。就像老者单单只扇了吕德中一个巴掌,却可以使其口吐黑血,完全就是因为内力让其内脏受伤了的缘故。

    “师尊……”吕德中挣扎着爬了起来,伸手抓住了老者的衣袂,来回地拉扯着,那模样看起来颇为凄惨,但是老者却一把把衣袂从他的手中扯出。

    那位年轻道士倒是一把扶起了我和阿原,而后又看向了崔明丽,他走到了我们的身后,一把扶起了崔明丽,此时,血月带来的阴煞之力也消散殆尽,而后,浑身那种几近重负千斤之鼎的感觉也登时消散了。

    “谢谢,我可以……”崔明丽一把推开了年轻道士,走到了我的身边,我赶紧伸出手扶住了她。嘟嘟顺势飞进了我胸前的古玉当中,我可以感受到他浑身的伤痛以及痉挛,看来刚刚那一下,我下手当真是有些重了。

    这三位道人的目光聚焦在地上的吕德中的身上,或许他们看到了嘟嘟但也选择视而不见了。“吕德中!”另外一位头戴莲花冠的老者,就在此时也瞪圆了眼睛,直起了身子,就在此时快步上前,照着他的身上又是一脚,而后年轻道士举剑来前,横剑一指挡在了这吕德中的脖子前。

    “师伯,我是不得已这么做的,我……”或许已经没有合适的理由让他再继续编造下去了,另外,那邵族人也把这岛屿团团围住,这吕德中于此岛上行此阵法,从某些方面来说,也算是亵渎了他们本族神灵,自是让他们这些人愤怒无比。还是那句话,在别人的地盘上,有些时候,不可以那么嚣张。

    从吕德中的嘴巴里面,我们却听得出来,若要论起辈分,原来这莲花冠的老者还需要尊称这位五岳观老者一句“师父”,但是却不清楚,他们究竟是哪门哪派。“孽障!”五岳冠老着冷哼一声,但是他却没有张开嘴巴,只是这声音却从由真气内力从那肚腹当中直直地逼出,“有违天道,罪可当诛!”

    说完之后,五岳冠老者使劲地甩了一下宽大的道袍,旋即站在了一边,莲花冠老者却冲着五岳冠老者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再次朝着那跪在地上的吕德中走上前去,吕德中看到这一幕,吓得大惊失色,“不要啊,不要啊,师伯,不要废了我……”

    说着当即磕头如捣蒜,但是这些都是无济于事的,这莲花冠的老者伸出双手,一手扣在其天灵盖上,一手按着其颏唇沟的正中凹陷处的“承浆穴”,此时,老者身形抖动了起来,脸颊也潮红无比,头顶缕缕青烟冒出,看来是在用内力发功,目的很明确,便是要断了此人的任督二脉。

    任督两脉原属于奇经八脉,因具有明确穴位,医家将其与十二正经脉合称十四正经脉。任脉主血,为阴脉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

    也就是说,任督两脉分别对十二正经脉中的,手足六阴经与六阳经脉起着主导作用,当十二正经脉气血充盈,就会流溢于任督两脉;相反的,若任督两脉气机旺盛,同样也会循环作用于十二正经脉,故曰:任督通则百脉皆通。

    这两脉以人体正下方双腿间的会**为起点,从身体正面沿着正中央往上到唇下承浆穴,这条经脉就是任脉;督脉则是由长强穴向后沿着脊椎往上走,到达头顶再往前穿过两眼之间,到达口腔上颚的龈交穴。

    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为人体经络主脉。任督二脉若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进而能强筋健骨,促进气血循环,淬炼筋骨,增强内力。

    而现在莲花冠老者的做法,分明就是要废了这吕德中的武功!“啊——”吕德中传出了一阵杀猪似的嚎叫,紧接着,整个人便大翻着白眼儿,黑紫色的血液不住地从嘴角流出。

    又过了一会儿,莲花冠的老者才收了手,吕德中猛地倒在了地上,浑身痉挛而抽搐,活像一只被抽了筋剥了皮的长虫一样,不住地颤抖,我明白,任督二脉通则百脉通,但是倘若任督二脉,被内力高强者用内力直直地逼了进去的话,那么体内经脉大乱,以至于自己修炼多年蓄积起来的内力,也会丝毫不差地留走。

    “师父,孽障已除!”果然,虽说五岳冠老者的眉眼脸颊,看似要比这莲花冠老者更加年轻,但是没有想到,二人真的是师徒关系,并且年轻一点的是师父。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已经按照家法处置了,其余的交给警察吧!”此时,一艘快艇朝着拉鲁岛直直地行驶而来,在这快艇之上,是荷枪实弹的警察。

    看到面前的这一幕,便拘捕了躺在地上的吕德中,又把这些立在岛上的众人给一一扶到了快艇之上送到了医院,而后年轻道士看向了我和崔明丽,“敢为二位道友哪门哪派?”

    我正想开口回答,谁料崔明丽一下子按住了我的手掌,倒是反问起面前的这位面如冠玉的年轻道人,“敢问阁下是?”此时,那年轻道人正欲回答,岂料莲花冠老者用力咳嗽了一声,那年轻道士才立即禁了声。

    之后,他们三人离开,而我和崔明丽还有阿原也都一起走进了医院。

    在医院呆了整整一个礼拜,不过我们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崔明丽在女生病房,但是和裴培培倒是在一间,我和阿原我们两个人一间,最后崔明伏听到我们两个住了院,便朝着闹着要从花莲赶过来陪我们,于是便也让石老板帮他转到了这个医院。

    我们三人在房间里面打牌、聊天儿、扯屁,天南海北的胡侃一通,搞得护士一头雾水,每天来换药或者换液体的时候,都会质疑到底哪个才是病人。

    裴太太听说了这个消息,自是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地恢复,但是仍旧跑到这边来探看自己的女儿,裴培培的神志恢复了许多,母女二人抱头痛哭,把医院里面的所有人都感动的稀里哗啦地,崔明丽也抹着眼泪儿。

    “真好……”她喃喃道,我明白,她自幼便是那无父无母之人,看到了这一幕,自然是触到了心中最为敏感的那根神经,我则深深地吸了口气,默默地递给了她一块纸巾。

    民宿小妹听说了阿原住院之后,竟然从花莲感到了这里,并且在医院的旁边租下了一座民房,天天给我们三个煲汤送饭,我们当真是盛了阿原的阴凉,否则,这丫头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让我们两个白喝了这么长时间的汤呢?

    “阿原哥,小天哥,阿伏哥,喝汤了……”临近中午,小丫头又来了,一脸的红晕,我看得清楚,那是幸福的色泽,打开来,这次炖的是鸽子汤。

    她给我和崔明伏一人盛了一碗,我和崔明伏便也十分识趣儿地走到了病房外面,看人家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样子,我们这俩电灯泡还好意思一直呆在那边?

    “哈——”崔明伏喝了一口汤,“啧啧啧”地赞叹道,“阿原这傻小子,傻人有傻福,抛弃了一个烂货,却收货了一颗珍珠……”

    我不住地点头称是,“嗯,是金子总是会发光!”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阿原因为艾依的存在,而对于这民宿小妹有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样子,现在他身体受了伤,感情却又受了挫,怎么会抵挡的住一个天天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天天为他端汤送水的女孩子呢?何况又是这么可爱?

    正和崔明伏说笑间,我却瞥见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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